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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逃命(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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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柚木还在村子中大肆烧讨破坏,寻找那个早已被她毁坏的稻草娃娃时,三人狼狈逃向了东方。只逃了个把小时,便听到后面地动山摇声响,柚木又追上来了。赵信再次要求二人将他放下逃命,可也只引得徐胆和野田敦的白眼罢了。二人交替着背负赵信,仓促间不惜体力地向前狂奔,终于来到一条小河前。河上只有一座独木桥,以柚木的体重是万万过不去的。二人狂奔过河,找了个隐蔽地方安歇,片刻之后便看到柚木来到了河对岸。柚木悻悻地向河对面看了好一会,委实咽不下气,挥动锁链向河中一抽,神力催动之下,河中出现了一个圆桌大的亮球,引发了一次声势浩大的爆炸,将这二十多米宽的小河水竟然都轰得飞了起来,幸好河水川行不断,柚木尽管怪力无穷,终究做不到抽刀断水,无法涉河床来到对岸。更有几十条河鱼给轰得四下乱飞,有不少飞落到了岸上。柚木便就地生火,把落在对岸的鱼烤来吃了,方才慢悠悠摇了回去。目睹着柚木的身形远去,大地也不再轰鸣后,徐胆和野田敦才软瘫着躺到了地上。过了半晌,徐胆才说:“好像在一个噩梦中,但老也醒不过来。”“如果是噩梦也太真实了吧,可那么可怕的东西,会是真实中存在的东西的吗?”野田敦喃喃地说:“在我们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两位勇敢少年正长吁短叹之际,身后传来了赵信的声音:“看来你们已经完全习惯这个世界的生活了,生死之余的谈天也没有再用母语。大概再过得些日子便能完全融入天朝生活之中,与其他人无异。”“果然还是现实。”徐胆叹息着坐起身转了过来,走到赵信的身边:“你怎么样?”此时赵信的脸色反而变得很红润,精神健旺得极不健康。他微微一笑:“你们无需为我担心。对我来说,此生已无任何遗憾,现在正是我魂归天空之时。”野田敦大喝道:“别说这种丧气话,我们给你去找大夫!”赵信摇头说:“适才一刀除了斩掉我的右臂,刀气还袭入体内,肺、心、肝无一不支离破碎,我的大限就在此时,你们不必费心,更不必不舍。身为武士,能有这样的结局当可含笑九泉。不过有些事我必须交待下来,时间不多了,请你们一定要仔细听我说。”徐胆叹了口气,扯着野田敦坐到了赵信对面:“有什么未了之事都说出来说吧,我们都好好听着,能办的一定帮你办到。”“适才柚木抽链断河,声势很猛。但这一招只是西凉武学中一个很浅显的奥义,名叫‘混元爆击’,很易修习,但在功力深厚者手中使出来后威力极强,适合初学者一直修炼。我这里有本西凉武学的秘卷,现在是用不着了,你们拿去罢。”赵信说到这里,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沾染着血迹的油纸卷,递给了徐胆:“这一路走来你们也看到了,在这个乱世之中,如无强大的实力,连活下去都是多么艰难的事。因此,就算没有兴趣,为了能够多活几天,也每日修炼些时候吧。”徐胆接过油纸卷后说:“清安丽回家后,我们的任务就结束了,到时候自然会返回故乡,不会再留在这里。但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赵信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们一直都是这样的想法,但是请答应我的一个请求:请继续辅佐清安丽主公,帮助她实现她的梦想吧。”“抱歉,身负清安家大恩的是你,而不是我俩。”野田敦耸了耸肩:“我们一起并肩战斗,共同游走在生死之间,因此我们是朋友,但你并不能因此要求我们帮助你继续报恩。”“说得也是,但你们还有哪里可去?”赵信叹息道:“昨晚外出侦察时,我在宁安州看到了官报:因为天宫殿发檄谴责,雷克萨国已经断绝了与灵牙伽罗等诸郡的联系,十天前就把所有洋枪手全部撤回。”“你说什么!”野田敦和徐胆一齐站了起来,野田敦更是急不可待地冲上前去抓住了赵信的领口。赵信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事到如今,我还有必要欺骗你们吗?雷克萨的确已经从我们的世界全部撤离,现在整个世界只有你们两个洋人了。我虽不知道你们雷克萨人是如何往复于片界之间,但想必以你二人之力是无法回去的。”徐胆很快冷静了下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对野田敦喊道:“放开他!他说的很可能是真的。”野田敦还是无法接受,大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走?!”“自然会有雷克萨的原因,在我们来这里之前,气氛就已经很不对了是吗?而且我们两个,本就是放弃了也不可惜的那种次货。”徐胆把野田敦扯了回来,苦涩地说:“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我们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不过以我俩的身手,并非不找一个主子侍奉就活不下去。”“怎么活?打家劫舍么?劫富济贫么?”赵信用讥讽的眼神看着他:“身为武士,在这世上就天生负有一种无法推却的责任。但以个体而言,武士又是很弱小脆弱的。哪怕是柚木那样的高等神将,孤身一人也决计不能踏上敌国土地为所欲为。你们都是洋人,在这里一无根基,二无人脉,连归家务农都无处可去,不出仕侍奉他人,又有什么选择?徐胆苦笑了一声:“连老老实实做个卖劳力的庶人都不行吗?比如开个豆腐店?”赵信无情地否决了他的想法:“宁为太平犬,莫做乱世人,想要独善己身于乱世是做不到的。”野田敦说:“现在脑子很乱,你说的我们会考虑,但现在答复不了你。”赵信看起来已经有些疲倦之色了,点了点头说:“也罢,想一想吧。你们都还年轻,有很长的路可走,但首先得好好地活下去。”徐胆说:“别管我们的事了,说说你自己吧,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说出来吧。”“我?”赵信不由哑然失笑:“没什么了。你们只是对我以前的事感兴趣吧?”没有人再催促,赵信将他的经历讲了出来。原来他的确是西凉赵家的人,算起来还是现在西凉郡守赵怀德的堂兄。天景二年,为了与缥缈门加强关系,赵信被送到缥缈门当时的剑宗明辉门下当弟子。天景十二年,明辉门下五名弟子先后成材,其中最受明辉青睐的弟子就是现在的剑宗平修,但修为最深厚的却是二弟子赵信和五弟子欧玉。然而此时缥缈门的上一代出仕者已经渐渐老去,剑宗明辉的身体状况也是每况愈下,而下一代显然还需要相当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出师,这个古老的门派面临着信任危机。在这个时候,西凉方抛出了一个秘密计划,要求一贯为其服务的几个门派都派出弟子潜入寒郡刺杀郡守一家,以便西凉军趁乱渡海吞并其地。这个计划下发到执行者手中时,本已不能再看出什么政治意图,但却被赵信识破了。这种行为与他一贯信奉的道义违背,因此心中颇有抵触情绪,但在师门和家门的双重逼迫下还是走上了通向寒郡之路。但让他没有想象的是,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个女子,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后,发现她竟然是那次行动的目标之一,寒郡郡守的夫人。听到这里,野田敦眨巴着眼睛说:“挺熟悉的桥段,不过这对象的身份太生猛了吧?我可看不出你是喜欢人妻类型的……”“浪荡小儿,只晓得满口胡言。没到那一步前,谁又能料到自己此生所求会是谁?”赵信长叹了一息:“冤孽,的确是冤孽。详细的也不消说了,反正最后的结果是我不能下手,反而与同门师弟欧玉产生了冲突,致使他激愤之下被林宗隐的人误杀。”徐胆问:“林宗隐不是我们在赤脊山杀的那个家伙吗?你们在那时就打过交道了?”赵信摇头说:“林宗隐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家族,比缥缈门的组织更加严密的一个秘密组织。他们世代都干着谍报、暗杀等见不得光的事,行踪诡异,那时一直到现在都在为西凉服务。当时西凉派去执行那个任务的不止缥缈门一家,林宗隐也参与其中。”徐胆颔首道:“原来是类似忍者组织的那种行业,不过身手实在平常。”“这次派来的只是小将而已。林宗隐的每次任务都会索取报酬,西凉家大概没有把我们太放在眼里,不愿意额外支出,只是派他们在后骚扰,用意是即使对付不了也把我们逼到与柚木碰面吧。林宗隐家的高手还是很可怕的。”赵信的声音愈发虚弱了:“他们杀害欧玉后,便栽赃是我所为,缥缈门从此被西凉抛弃,师父本来便病得重了,闻讯后给活活气死,全门上下对我可谓切齿痛恨,不容与我同在天地之间。此次便是能安然回去,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主公为了得到整个缥缈门的辅助,也定然会选择将我逐出交给他们处置的。”野田敦问:“那你呢?那件事后来呢?”“那件事后来?呵呵,没有什么好的结局,你们都想得到的。”赵信说:“我一怒之下杀了林宗隐家四个人,却给他们的一个高手背后偷袭,身受重伤,沿河漂流了几十里,方才被清安家的家主救了。他不问我受伤濒死的情由,对我的荒唐索取也是一概供给。那时我得到了郡守夫人的死讯,心也冷了。师门不容,故家难回,唯一的爱人也因自己而被处死,苟活于世还有何意义?但身为武士,来这世上一遭可不是将性命白白送掉的,我自那时开始寻找身为武士的意义,同时为清安家竭力效忠,直至今日。”徐胆慨然点头道:“明白了,既然如此,见到平修之时,我们会向他解释清楚,洗掉你身上的师门之冤。”“不需要,不需要。”赵信哑然失笑,随即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过了好半晌,才抬起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说:“如果需要,我早就向他们言明了。但对我来说,这样做已无任何必要。深深恨着一个人的话,力量会成长得更快,他们这些年来也的确是已那种仇恨为动力在不断努力着的。这大概也是我能为缥缈门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这句话说完,赵信便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便逝去了。徐胆和野田敦模仿着婆罗教的祈祷姿势为他祈了一阵福(也不知道洋人兼异教徒的祈祷是否会被上天神佛接受),然后处理起了善后事宜。好容易挖好深坑将赵信葬下,已是深夜时分,二人疲累之极,迅速昏昏睡去。第二天醒来上路,二人间出奇地沉默。直到中午停下来吃饭时,野田敦才主动发话说:“大胆,你说赵信说的那个,是不是真的?”“当然有可能是为了劝诱我们继续辅佐清安家而故意那么说的。不过……”徐胆沉吟了一下:“如果那是谎言的话,太容易戳穿了,没有必要啊。”野田敦沮丧地问:“如果真的被雷克萨就这么丢下了,我们该怎么办?”“好男儿生在天地间,总有一条路可走的,不能放弃!”徐胆拍了拍野田敦的肩膀,用力勉励道:“半年之前,能想象成为雷克萨战士吗?刚到这里时,能想象我们跨越了那么险峻的葱岭和寸草不生的憔郡群山走到现在吗?我们一直在创造奇迹,所以不要放弃!”好容易把野田敦的士气鼓舞起来,忽然远方又传来了金铁交鸣之声,柚木那尖利之极的嗓音从地平线的另一端直射云霄后又被云层反射着传了下来:“奥呵呵呵呵~~~好香的气味,准是在烧烤鸡翅膀吧!那边的小哥,这边有位淑女肚子正饥饿,可别吃完了,多给我留几个!”徐胆和野田敦顿时毛发直竖,这才想起来昨日的那条小河不可能只有一个渡口,柚木如果也是永不放弃的热血少年(少女?!!!),总可以找到一处浅滩或者石桥走过来的。徐胆二话不说便抄起一张油纸把烤好的鸡翅膀卷了起来,野田敦一脚蹬灭了临时搭葺的行军灶,二人抱头鼠窜不及。斯兰高原的西边与憔郡内陆落差有2000米,可自此东去的地势却是几乎平均地逐渐升高,便是举世无双的“百里长坡”。天界的长度单位“里”约等于人间的523米,基本上可以用两里等于一公里来换算。徐胆和野田敦跑得无聊时还真用三角函数算了算,得出的结论为这个超级长坡的平均坡度是2度,这样的话看起来基本上跟平原就没什么区别了。这个方圆上百里的广袤原野仍属憔郡地界,地表呈赤红色,寸草不生,荒凉无比,如能从上空向下看去,会发现这个长坡就如上神在青翠的斯兰高原西侧扇下的一记耳光。在这种荒芜平地上,实在是找不到一处可以不被柚木发现的隐蔽处,唯一的选择就只有使出吃奶的力气狂奔。柚木也发现了二人的踪迹,在后面穷追不舍。总算这一路虽然只有2度的坡度,好歹还是上坡,柚木在移动相同路程的情况下得比二人付出数十倍的能量,因此一直保持着衔尾追击的情形,追不上也甩不下。两个逃,一个追,这种情形持续了一整天后,柚木的踪迹终于消失了。按照赵信日前所言,此时大概是到别处觅食去了。但徐胆和野田敦已被柚木杀破了胆,依然寸步不敢停留地向前狂奔。一直跑到披星戴月之时,终于来到了百里长坡的终点,脚下的土地有些地方生出了些小草,显得不如来路那般荒凉。二人此时也跑得昏天黑地,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境界,野田敦好几次摔倒了不愿意起来,都是徐胆强扛着他起身继续前行。遥遥地看见远处有些类似灯光的事物后,二人终于跑不动了,一前一后的倒在了地上。野田敦此时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开了,肺也喘不出气来,似乎再呼吸一口就会因过度力竭而窒息。尽管累成这样,头脑却丝毫不得停息,他喘息着,用尽了全身力气把头贴在地面上,凝神听了好一会,努力笑道:“大胆,怪力肥婆还没追上来,我们还活着!”“嘿,咳咳,我说只要坚持就有希望吧?”徐胆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着:“现在实在是不成了,我们休息半个小时。只要恢复一点体力,我们就再跑!只要到了有人有兵的地方,我就不信怪力肥婆孤身一人还能横扫千军不成!”“咳,你也终于跑不动了,不再催我跑了。就休息一会,干脆一个小时吧,少说话啦,保存体力。”徐胆板了板脸,却发现再怎么板野田敦也是看不见的,只得加重了语气:“不要讨价还价,半个小时。怪力肥婆就在后面,现在说不定已经吃饱了正在全力追赶,嫌命长么?”野田敦哀叹道:“罗嗦,知道啦知道啦……”二人不再说话,凝神静气地在原野上躺着,然而脑中却丝毫清净不下来。雷克萨撤离的消息在二人的前途命运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今后究竟会是怎样,现在实在难以预料。大概是因为杂思翻涌的原因,更可能是因为力战后又狂奔一天跑脱了力,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二人都未能从休息中获得多少有益的补充。徐胆首先意识到时间已到,用力尝试了好几次,苦笑道:“不成呢,根本起不来。”野田敦见徐胆起不来,索性连尝试都放弃了,说:“跑脱力了吧,再歇歇?”“潮气已经很重了,再躺两个小时来了露水,只怕不但恢复不了体力,身体还会大受损伤,毕竟我们现在都不是欢蹦乱跳的健康之身,得想想办法。”徐胆眼珠转了转,说:“那边的东西,你说是不是灯?”“象是吧,太远了看不清楚啊。”野田敦用力看了看,哀叹道:“假如没有跑脱力,动用神力应该可以看清的,现在不成。”“废话,有神力就走过去了,用得着在这里哼哼?”徐胆翻了翻白眼说:“这里应该已经是斯兰西郡的地界了,只要是本地驻军,应该对我们不怀敌意吧?”野田敦嗯了嗯说:“嗯,照清安家透露的消息,似乎斯兰的几家彼此间关系都还过得去。你是想让他们帮我们阻挡怪力肥婆吗?挡不住吧!”“挡不挡得住不关你我的事,只要他们能收留我们,把我们送到西郡郡府去就能躲过怪力肥婆了。怪力肥婆如果硬闯关,可就是与整个斯兰西郡一国为敌,大概讨不了什么好吧?”“这算盘打得是,那你用什么办法召唤他们过来抬我们?你还叫得动么?”“大冷天的,又不是春暖花开季节,叫什么叫,想些别的办法呗。”徐胆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只找到十几袋洋枪的发射火药可用,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合成一包,找火镰打了火星点燃。刹那间,燃烧的火药把二人所在之处照耀得进入了白热化程度,远处看去但见新星爆发,却连人影都看不见。因为太过疲惫,二人无法把火药移得更远,被烟雾熏得满脸是灰。徐胆边咳嗽边说:“不错了,不错了,给我们的好歹还是无烟火药,烟雾少得多了。这也只有晚上用,白天用的话根本没多少烟雾,还示不了警呢。”没等得多久,前方马蹄声响,一小队骑兵打着火把徐徐前行而来。斯兰地方的士兵服饰与泰严和西凉有很大差别,给二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穷酸,身上只有少数几个地方有皮甲遮挡,人看起来也很不精神,不过马匹却是膘肥体壮,看起来骏猛异常。几个没精打采的士兵来到了二人身边,见他们服色怪异,看起来又不似普通良民,便远远地停了下来大声问话。徐胆和野田敦正指望来几十个猛男帮忙挡住柚木,见来的这几个跟鸦片鬼似的,心里大失所望,这几个士兵问话时又用的是斯兰方言,十句里听不懂七句,便懒得回话。此时后面又来了一骑,骑手迅疾如风地来到了二人面前,勒住马问:“你们是什么人?”却是一口清脆的天宫殿官话。徐胆仰起头来向对方看去,对面的火把光线过于明亮,使得他微微眯上了眼睛。眼前的骑士是一个身穿一袭紧身的蓝色粗布窄袖裙子的少女,她身上没有带武器,后面的马鞍上横挂着一个颇为巨大的事物,但包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是什么。蓝衣少女的年纪并不大,与徐胆和野田敦的年龄差不多,个子也不很高,约莫比徐胆矮一头,但身体修长,体型优美,给人一种充满着活力的美感。眼睛很大,皮肤很白皙,金黄的头发盘在脑后,用一条蓝色的丝带系着,可外貌并不像人间的西洋女子,而更像是徐胆和野田敦接触最多的东亚美人染发后的模样。徐胆一时看得呆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野田敦倒低声用汉语说:“大胆,好几个月了,我们终于见到一个全方位符合咱们二人美学的小美人了!”小美人的眉毛一挑,显得有些生气,用马鞭指了指野田敦,喝道:“那边的胖子,你叽里咕噜说什么?”野田敦顿时缩了缩头,却仍用汉语说:“哟,生气的模样更好看,被她抽一抽的话,会幸福得升天啊!”“你这象是在被人追杀后急需人援手的模样么?”徐胆叹了口气,勉强支起身来向少女说明了己方二人的身份。少女静静地听完后,不动声色地说:“知道了,两位先生请随我入城,待天明后同回安平府。”她随后又吩咐了一声,几名骑兵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马来,把徐胆和野田敦抬到了马鞍上扶着,慢慢走回了前面的城塞。原来前方是一个斯兰西郡的边境小城,城池只有不到二百米方圆,城墙也是土筑的,只有五六米高,不过在憔郡东行的百里长坡尽头却是最近的水源地,工商通行皆从此过,因此驻有五十名士兵。那蓝衣少女却好像跟守城的士兵不是一路的,进了城便向另一方向去了。徐胆找到身边的士兵问:“刚才那个姑娘是什么人?”士兵无精打采地说:“王府的人,下午才过来,说是要迎接两个洋人,就是你们两个了吧。”知道从士兵这里问不到什么后,徐胆也就放弃了进一步追寻的打算,回头一看,野田敦竟已在两个士兵的粗暴拾抬中睡着了。心一宽,顿时觉得浑身上下一直到每个指节的缝隙里都传来类似筋断骨折的痛楚,头一偏便昏沉沉地进入了无梦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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