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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跳槽(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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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三十日,徐胆和野田敦在蓝衣少女安排的车马护送下来到了斯兰西郡的郡府安平城。起初在西凉郡府龙州逛街时,二人便深深感受到了西凉比泰严地方贫困落后得多,来到安平府后,更是瞠目结舌——倒不是说这里落后得如原始村落,起码基本的城池建筑还是有的,而且楼房建筑都是与泰严类似的青瓦高檐样式,在这个草原地貌为主的郡国看来实在有一点点奇怪。街面上行走的人服色也大不相同,一些看起来有些身份的商人和官吏穿着与泰严类似的绸布长衫,而那些身份卑微的马夫走卒则穿着破破烂烂的兽皮衣服,草原民族和农耕民族就这样自然融洽无比地同时在这座城和这个郡国同时存在,令人惊讶。但总的来说,作为一个颇大的郡国之中心府城,街道上实在是人烟稀少,全无郡府理应具备的热闹情景。在旁陪同的蓝衣少女见二人面色古怪,猜到了二人的心思,解释道:“安平城是现在的郡守安平王二十年前继承西郡后新建的城池,以办理政务为主,因此不太繁盛。西郡最热闹的城还在此地以北,名为夜叉城,是斯兰地方最大最繁华的城池,相比之下东郡的郡府紧那罗城就逊色得多了,所以两位如不匆忙,倒可以去那里逛逛。”野田敦见安平城小,料想夜叉城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再说在热闹之极的晦明城逛得太久了,早就患上了逛街恐惧症,连忙说:“哈哈,我看没有多少时间吧,我们忙着把人送到,然后回雷克萨办事处交差。”蓝衣少女一怔,转过了头,过了好一会才轻声说:“可是前两天似乎听人说洋人已断绝了与灵牙伽罗等诸国的联系,全部撤走了。”徐胆和野田敦对视一眼,微微地苦笑了起来。与少女接触这两天,二人心中一直存着一种万一的希望,不敢主动询问这方面的事,但此时看来确系真实无疑了。过了一会,徐胆向野田敦伸出了两根手指,野田敦看到后微微点了点头。二人都不说话,但心里很清楚,不管出了什么样的变故,人终究得活下去,对于两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来说,想方设法活下去比为气节而饿死重要得多。如果真的已被雷克萨丢弃,在找到回去的办法之前,清安丽曾经许诺的那每人二百贯的俸禄能否兑现就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了。进入王府后,二人没有见到清安丽。等了几个小时,平修方才慢条斯理地出来见他们。缥缈门虽是数百年名门,但显然这些年混得挺衰(大概跟赵信的事很有关系),初见他们时便穿着得非常寒酸。可现在跟上了大财主清安丽,穿着打扮一下子就豪华了起来,加上长久以来形成的名门气质,看上去倒真是像模像样的,使得衣衫褴褛的二人有些自惭形秽起来。平修淡淡地告诉二人清安丽正在夜叉城购物后,直截了当地奔向了主题:“赵信呢?”徐胆老老实实地说:“他死了。”平修冷冷地说:“告诉我详细情景。”野田敦一五一十地把三人携手对战柚木的情形给平修讲了一遍,只是没提赵信的过去真相。平修听完后冷笑了几声,说:“证据呢?”野田敦瞠目结舌地说:“什么证据?”平修大声冷笑道:“首级!既然你们说他已经死了,就理应交出他的首级,或者带我去他的埋葬处挖出尸首确认,否则我只能认为是你们两个与他串通一气,偷偷放跑了他!”徐胆和野田敦对视一眼,都觉得这种话实在太荒谬了。徐胆站起身说:“我们并不知道你们有这种习俗,不曾割下他的脑袋。再说——他是与我们生死与共的朋友,就算我们知道,也绝对不会损毁他的遗体!”野田敦帮腔道:“没错,你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平修见二人不让步,又冷笑了几声说:“你们可知道洋人已经撤走了?”二人对视一眼,叹着气点了点头。平修傲然说:“所以你们现在已是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唯有继续依附清安家。主公已延聘我为清安家的总大将,武门一切号令皆自我出,如果识相的话,你们最好合作一点。”“我俩这辈子也算见多识广,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差不多什么都认识。”徐胆只觉得一股恶气从脚底升到了脑门,于是翻了翻白眼,提高了嗓门:“可***就是不太识相!”平修不怒反笑:“哼,恣意妄为与实力远高于自己的神将较量,内伤深重还未察觉,反而气焰嚣张!待郡府御医来看过你们二人伤势后,才能确定你们存下几分力量。如果已是无用之人的话,只怕转眼就得痛哭着扯着主公的裤腿哀求收留了!”“我俩都是纯洁少男,没有扯女人的裤腰带这种陋习。”野田敦**地回嘴道:“你爱扯的话扯个够吧,我们不会跟你抢。”与(自称的)清安家武门第一人的交流便这样不欢而散,二人下来后心情也颇为郁闷。这两天从柚木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后,仔细打坐冥思内视之时,二人均发觉自己的气息阻塞难行,似乎筋络和天眼都在超负荷的战斗中受到了很大损伤,只是心中怀着“慢慢就会恢复”的念头,不敢细想罢了。平修既然如此之说,看来前景不妙。安平王府的御医来看过二人的病后,未发一言便走了,开的一些药看起来也是不痛不氧只能治疗伤风感冒的那种。二人足足在安平王府闲坐了三天,方才等到了清安丽的大驾。她此时已全无落难逃亡时的狼狈模样,又买了一身奢华的彩衣穿,脸上也重新涂满了白粉,进入王府时看到二人在边上,招呼也不打一声便进去了。当天晚上,清安丽才在客房召见二人。她开口便问:“赵信真的死了?你们不要骗我。”野田敦点头说:“的确是死了。”“那为什么不肯带平修他们去寻回他的尸首?这是他们缥缈门的事,何须你们两个外人妄自插手?”清安丽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们两个也是无心之失,只是不懂这里的规矩滥讲义气而已。记住,义气不是这么讲的,既然要出仕于公门,就少沾那些江湖习俗的东西。”野田敦不由勃然大怒,大声叫道:“那该怎么讲,谁更强大更有利就对谁好,这就算义气吗?”“你太放肆了!”清安丽瞪了野田敦一眼:“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可以对我这样说话?”野田敦被说得彻底急了,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也不顾徐胆在旁边了,跳着脚说:“可是当日在憔郡山中,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你都忘记了?”“此一时,彼一时,你连这个基本道理也不懂?”清安丽悠然说:“事情没有变,变的是你这个人而已。当时你是唯一有可能助我清安家振兴家业的希望,但现在……而且因为灵牙伽罗的恶行太盛,伙同其作恶的雷克萨洋人已被天宫殿明檄驱逐。在这种情况下,招募一个洋人会有损家族的声誉,所以对于你们二人的处置,我还得慎重考虑才行。”“可我是神将啊,我们都是!”野田敦把徐胆拉上了前:“他的表现你也看到了的,绝对不会比我差!”“安平王府的御医已经告诉了我探视的结果,你们的伤很重。”清安丽仰头向着天花板说:“对付柚木,的确太勉强了。”听到这句话后,野田敦的心不由一沉。既然清安丽这么说,可见探病的结果非常不乐观,甚至二人就此成为废人的可能性很大,否则极度缺乏神将助阵的清安丽不会说得这么决绝。他张了张口,用力辩解道:“可我们对付柚木是为了……”“够了,胖子。”徐胆伸出手挡在野田敦面前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对清安丽说:“既然已经不具备神将的力量,连洋枪都丢失了,那就什么都不算了是吗?”清安丽微微一笑说:“不至于那么绝对。如果你们两个能帮助我制造洋枪和训练洋枪队,我也可以考虑收你们为家臣。但是俸禄就不能比照当时按照神将标准定下的额度了,年俸四十贯,制成洋枪时额外增发奖金,你看如何?”徐胆摇头说:“洋枪不是那么容易制造的。精铁矿、好的熔炼设备、熟练的工人和精密机床,缺一不可,我们做不到。”清安丽拖长了音调说:“那么……”“虽然是洋人,可我们也是堂堂男子汉。既然毫无用处,也不会厚颜无耻地死乞白赖要求别人收留。”徐胆平静地说:“既然如此,我们与你的同行之旅就此为止,今后的事我们自会想办法。”说完之后,他便拉着愤怒不已的野田敦走了出去。野田敦恼怒得脸都变成了猪肝色,再三挣扎着要回去找清安丽的晦气,给徐胆拼死方拉走了。好容易来到了远处的走廊里,徐胆才说:“平修藏在屏风后,我看到了他的袜子,还嗅到了铁的气味。”“什么?”野田敦吃惊地瞪大了眼:“我的六识竟然退化得那么厉害了,一点都没察觉!”“的确是受了很重的伤,这没办法。而且你当时心很乱,所以没有注意观察。”徐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他们现在仍是寄宿于安平王府,不好随便动刀伤人,所以才布下这种局诱我们自己动手。我们不交出赵信,又知道太多缥缈门的内幕,平修自然是处心积虑要除掉我们的,而清安丽……她得知御医的结论之后,也就同意了吧。”野田敦竭力摇晃了几下脑袋,叹道:“大胆,我应该能想得到的,是我太冲动了没有考虑。”“你应该比我先想到才对,你的心思一向比我慎密,不过,对于那个妖女,你也是动了感情的吧。”徐胆叹息着向前走了几步:“所以说女人没一个好东西,会使聪明人耳聋目盲,意乱神迷,甚至身败名裂!”“那我们下面怎么办,大胆?”野田敦苦着脸说:“今晚闹崩的结果一传出去,我们可就会被请出王府啦,三餐无着,怎么办?”“你就知道吃!不过三餐的确是很重要,让我考虑一下。”徐胆认真考虑了好一阵,耸耸肩叹息道:“想不出好的办法。”忽然野田敦扑上前来把徐胆向后猛地一扯,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他,大喝道:“什么人!”一个娇小的人影从走廊尽头的黑暗中走了出来,一直向前走了几步,暗淡的月光才照到她的身上,原来是进入王府后就再没见过的蓝衣少女。她微微一躬身说:“冒昧前来,打扰二位雅兴了。”野田敦歪了歪鼻子,闷哼道:“哼,藏在那里干什么?”蓝衣少女平静地说:“只是微微打了个哈欠,已经在试图竭力掩饰,不过还是被发现了,可见胖先生虽然身受重伤,但只要心志坚定,感觉还是很灵敏哪。”“小姑奶奶,不要叫我胖先生好不好?”野田敦见她不似有恶意,于是放下了戒备姿势,苦着脸说:“我姓野田,很难发音吗?”蓝衣少女微微一笑说:“不,我只是喜欢那么叫而已。”野田敦顿时快窒息了:“你……”徐胆正没好气,诘问道:“偷听我们说话很有趣?”蓝衣少正色回答道:“其实是为了找两位来的,不过来的时候两位正很大声地说女人的坏话,觉得不好出现就远远地站住了,倒不是刻意偷听。”徐胆微微有些冒汗,只得转移了话题说:“请问有什么事吗?”“公主想邀请二位面谈,请问现在是否合适?”徐胆和野田敦又对视了一眼。二人进入王府后就没什么人理会,怎么现在又有公主找上门来了?不过蓝衣少女曾在长坂城救过二人,一路过来时又照顾得很是妥贴,二人对她都颇有好感,便跟着去了。在王府走廊中左转右拐了好久之后,野田敦忽然开口说:“大胆,我忽然有点不妙的感觉。”“嗯,怎么不妙?”“我总觉得我们可能跟这什么公主有过什么交情……但怎么都记不起来了。”“哈哈,你不会说她就是清安丽送出去的那个小翠吧。”徐胆放声大笑道:“最拙劣的作家才会写出这种桥段,啊哈哈!”“呸,自己心里也有鬼,否则才不会那么笑,这分明是虚张声势掩饰心虚!”野田敦嘟囔道:“一定有问题,可问题出在哪里呢?”不一会,蓝衣少女带二人来到了目的地。她帮二人拉开了大门后,谜底终于揭晓了。徐胆和野田敦一同大呼了起来:“啊,碎丫头片子!”原来在几个月前,在晦明城遭到灵牙伽罗军偷袭的头一天下午,二人在找吉冈大师看相之时,就曾遇到过一个姓安平的小公主,并且闹得很不愉快。但因为虹吕未曾多加解释,二人并不知道她是斯兰西郡安平家的。而那之后就连续遭遇大事和险情,二人早已把这回事忘得精光,即使来到了斯兰西郡也未曾记起曾经得罪过此地主人安平家的公主!二人闪念间回忆起此事后,不由顿时额头汗水直冒。当时安平家那些悍妇持刀拔剑要砍要杀的情形历历在目,而此时二人已失去清安家的维护,安平家的这个小丫头如想炮制二人,要蒸要煮,都只不过是一念之差而已。别说二人此时因内伤而无法动用神力,就算是状态最佳之时,又哪里是能够击败柚木的蓝衣少女的对手?想到这里,二人都焉了下去,倒是对面坐着的那个小丫头笑得挺阳光灿烂。过了好一会,徐胆给她笑得心里发毛,大声叫道:“笑什么笑?今天算是栽到你手里了,要打要杀一句话,别这么折腾大老爷们!”“大老爷们?好熟悉的话,可是这里的人都不会这么说,真是怀念啊。”小公主站起身来,悠悠然在二人身边转了一圈,徐徐开口说:“放心,叫你们来不是要为难你们。真要为难你们的话,也用不着等到现在。清安家那些人一来我家就借了两千贯买东西,难道现在你俩的人头值得了两千贯?”徐胆和野田敦再次对视了一眼,相对苦笑起来,这句问话的答案实在太明了不过了。但徐胆还是努力抬起头来,一边苦笑一边说:“怎么说我也是吉冈神相要求一万贯相金的人是不是?”小公主一下子雀跃了起来,叫道:“哦,对了啊,那天你们竟然把我撵走了,没让我听到最后的鉴定结果。竟然要一万贯才看一个人,真是闻所未闻,啧啧。最后鉴定下来,吉冈大师说了什么啊?”徐胆语气坚定地说:“抱歉,这是唯一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胖子,你明白吧?”野田敦用力点了点头,大声说:“嗯,大胆,我坚决挺你!就算有人用千万的黄金、千亿的美女来诱惑我,我也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小公主竟然一点追问到底的决心都没有,见二人如此惺惺作态立即便放弃了,说:“算了吧,装模作样的,企图自抬身价吗?我可没那个兴趣。”野田敦问:“那你想干什么,小丫头?”小公主立即脸一马:“怎么称呼我呢?”徐胆的眼角余光里瞅到了屏风后还有两个人影,想必都是当日那种武装侍女,带二人前来的蓝衣少女还站在门外,正是个瓮中捉鳖之势。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得按着野田敦一个叩拜到底,恭恭敬敬地说:“公主吉祥。”“这还差不多。”小公主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刚刚听说你们被清安家开除了,又因为洋人全部撤退而回不了家,挺可怜的。本公主一向是个悲天悯人的好孩子,同情心过剩得一塌糊涂,所以决心雪中送炭,救你们一次。”二人都仰起头来,张大口连声感叹道:“哦哦哦?”“我还年幼,所以王府的政务和武门之事都不能干涉,也不能收家臣,不过还是能想些变通的办法把你们留下,多少有口饭吃。”小公主一脸严肃地说:“怎么样,向我效忠吧,我养活你们。”徐胆有些哭笑不得,耸耸肩说:“你明明知道我们两个现在没什么用,招来干什么?”小公主站起身来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说:“太无聊了,就算养两个宠物吧。”两头宠物呆若木鸡之时,小公主又绕着他俩转了一圈,左看右看了一会,问:“你们会些什么?总得有些理由才好向我父王请示。”野田敦率先醒悟过来,脑筋一转下,想了想自己的各种技能与这个世界的最佳搭配后,中气十足地说:“我会算帐!”小公主不以为然地考问了他两句,又叫人拿了一部账本过来当场测验,发现野田敦当真会算术这门超高深学问。原来天界这个古代社会与人间世界的古代中国有极多类似之处,高等阶层看不起数学、会计这些实用学问,算术上不了大雅之堂,除了商人学徒就只有极少的数学家掌握,多数人是不算细帐的。野田敦以前就精通数学,而且还做过学校学生会的会计,因此不但流水帐、明细帐的计算归总没有问题,还会一些闻所未闻的期帐、印子钱、驴打滚等名目,心算速度又快又准。小公主见他算了一阵之后,当下里刮目相看,很满意地点头说:“不错不错,想不到这么胖乎乎的头脑还蛮灵活,可惜字还认得太少,基本上是个文盲,明天你就到帐房去,好生学习文字,打打下手。那你……是叫徐胆吧,你会什么?”徐胆在学习方面倒没野田敦那么得心应手,论体育打架倒还不错,可现在内伤很重,自然也不做多想。至于烧玻璃、炼钢、制造TNT、改良水稻等穿越时代者必备的技能,说起来容易,要做起来却并非毫无根基者可以想象。他闷头想了一会,苦笑着摊手说:“公主,我的想法很多,但不知道能否对你有所帮助,想来想去,似乎你养着我也就是个吃白饭的。”“你既然搞不清楚自己可以干什么,那我来提醒提醒你如何?”小公主笑嘻嘻地说:“这是个乱世,但斯兰地方却波澜不惊,只能眼睁睁地瞅着高原下面的诸大家族混战,争权夺利,然后向最后的胜利者上表臣服。这种套路实在太老,太无趣了,帮我把这世界搅个天翻地覆,让无聊的生活从此无影无踪吧!”徐胆苦笑道:“你这种年纪的小姑娘能有这种想法,真是够了不起的。老实说,很久以来我就想这么大干一场发泄发泄了,不过那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做到的事。公主如果有兴趣,我就尽力试试看吧”小公主点了点头,朗声说:“那就这么定了,野田敦到帐房任学徒,年俸十贯。”野田敦苦着脸说:“只有十贯啊。”“那是我家府中给帐房学徒的身价,要想更多的话,努力工作,拼命识字,争取当大掌柜吧。”小公主说完又转向徐胆,笑嘻嘻地说:“你的情况有一点不同。要知道,你现在承担的差使是个虚无缥缈的构思,我父王可不会因为这种计划给你任何职位和俸禄的,只有从我的零花钱里出。”如果真的让安平王知道徐胆的任务是搅乱天下的话,恐怕立即就得将他绑到菜市口按谋逆罪斩首,而幕后的真正主使,他的宝贝女儿则肯定是被万年豁免的。徐胆想到这里,悠悠地叹了口气:“反正要包伙食住宿,你就看着给好了。”“上次到天宫殿去的时候一路上花钱有些多,到年底为止我也没多少零花钱了呢。”小公主面露苦色地说:“反正今年也只有两个月了,少一点不打紧吧?明年我拿到零花钱后一定给你涨,涨几倍都可以。”徐胆一听这种话就知道年俸比较低,但明年可以涨几倍的许诺还是比较有诱惑力的,于是低着头说:“说吧说吧,我认了。”小公主笑逐颜开地从桌案上拿出了一纸契约:“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安平加代聘用洋人徐胆为枪术教师,年俸一贯,契约在此,马上签字画押吧!”原来涨几倍的承诺是在基数低得离谱的情况下作出的——但野田敦已答应在安平家做事,所以也没别的选择了。徐胆哭笑不得地在那张基本上看不懂的契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了手印。“很好,很好。”小公主满意地收回了契约,沉吟了片刻说:“所有武士都有绰号,比如什么西北苍狼啊、出云之熊什么的,又俗气又容易重复,还经常有人为了威风一点的名号打得头破血流。我给你赐一个号吧,就叫‘一贯将军’,这个绰号可真是举世无双,前所未有,绝对不会有人跟你争抢的。”徐胆翻了翻白眼,他已经没有力气再为这种历史记录感到羞耻或者愤怒了。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身边没有邪恶公主,没有清安妖女,更没有到过天界的迹象,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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