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致命(1/2)
你摸哪儿呢?
这句话仿佛一柄上千重的锅砸在她头顶。
“我还没摸呢!”南穗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还想摸?”
傅景珩双腿交叠,眉梢微抬,松下她纤细的手腕。
南穗默默地收回手,藏在屁股底下:“应该是你的错觉,你闭上眼再睁开就好了。”
“也可能是你在做梦。”
“梦醒,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
出现这茬乌龙事件,南穗的心灵被净化得一干二净。
她拿着棉签沾了烫伤的药膏轻柔地敷在他的右腰,他的皮肤温度顺着棉签蔓延至她的指尖,散发着烫意。
处理完毕后,南穗盖好药膏的盖子,坐回副驾驶:“好了。”
在他要系扣子时,南穗把新给他买的短袖递过去:“你的衬衣脏了,要不要换一下。”
傅景珩接过,望着她。
眼神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好像在说她想要趁机玷污他清白的意思。
南穗默然,她伸出双手自觉地捂着自己的眼睛,背对他:“我不看你,你也不用害怕我。”
沉寂一分钟。
南穗没听到任何声音。
在她以为会不会是,傅景珩那一眼其实并不是觉得她会趁机玷污他的清白,或者也并不会以为她会上手摸几.把腹肌过过瘾时,南穗的耳边听到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
傅景珩的一番动作,准确的证明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南穗此时怀疑人生,她,真的有那么令人害怕吗。
两分钟后,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换好了。”
随便。
“转过来吧。”
想得美!
“睡了?”
没有。
“面壁思过?”
“......”
南穗猛地扭过身子,咬牙切齿:“是呢,我一一”
说话间,她迎面含住一根温软的东西,是男人的手指。
她的话戛然而止,南穗僵硬地往后撤。
傅景珩随后淡定地抽回想要触碰她肩膀,却无意被她含进嘴里的指尖。
气氛尴尬,沉默。
“去哪儿?”傅景珩问。
南穗伸手将额前碎发拨至耳后,强作淡定:“公寓。”
她正身坐直,系上安全带。
傅景珩开着车:“还饿吗?”
“不饿。”
其实是有点饿,可刚刚她暧昧地含住了他的手指头。
尴尬到她根本没办法再和他一同吃饭。
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指尖温度凉凉的。
“刚才一一”
南穗听到男人的声音,僵硬地“嗯”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好像不记得了,失忆,对!失忆,你懂的吧?”
“我知道你也悲惨的失去了那段记忆,所以咱们换个话题?”她茫然地眨眼睛。
“可以在车里听歌吗?”她补充。
身旁烙下男人短促低沉的笑声,南穗的嘴唇蓦地莫名开始发麻,她窘迫地抓着安全带,呐呐道:“别笑了。”
“谁能想到你会伸手啊,我的眼睛正正经经地长在了脸蛋上方的三分之二处,非常标准。”
“看不到你伸手是很正常的,我又不是故意的嘛。”
南穗理直气壮地伸出手指头:“不然,你报复回来好了。”
傅景珩余光看向车窗外,阳光甚好。路过红灯停下,偏头望向她:“先欠着,等下次。”
先欠着,等下次?
这是什么意思???
是想狠狠地对她的手指头使劲咬一口报仇雪恨,亦或者只是说说而已......心地善良地放她一马?
南穗如坐针毡,想询问,也深知这个话题过于暧昧,于是作罢。
她忍不住抬眸,发现他正静静地凝视她,嘴角勾着一抹浅浅的弧度:“想听什么歌?”
“都好。”
傅景珩伸手打开广播,调到音乐频道。
接通那一刻,车内回荡着周杰伦的《黑色毛衣》,是一首很悲伤的歌曲。
可她此时心情的却异常好。
-
到了公寓,两个人在走廊门口分别。
回到家,南穗换好拖鞋走进舞蹈室,她坐在椅子上翻开日记本,提笔开始写。
《扒邻居马甲日记3》
今天终于约到了傅景珩,可是过程不太美好。西餐厅的侍者因为脚滑,手里刚煎好的牛排差点泼在我的身上,是他把我推到一旁,结果反倒是他的右腰被烫伤了。
从今天开始,我打算每天都帮他上药弥补我内心的愧疚。
最近几天,我给他买了睡眠枕头还有一箱子的营养品,希望他喜欢!!!
最后,右腰上没有胎记。
也许,他真的不是南祁止吧。
写完日记,南穗肚子咕噜咕噜叫,她打开手机,忍不住点了份外卖。
点过外卖后,她转身走到客厅,坐在沙发,给盛昭昭打了微信语音。
盛昭昭接过:“穗穗。”
南穗:“你现在忙吗?旁边有没有人在?”
盛昭昭:“刚吃完饭躺在床上呢,旁边有空气。”
南穗道:“我觉得,傅景珩应该不是我哥哥。”
盛昭昭:“这次你是咋判断出来的?”
南穗:“我哥腰上有胎记,但是我今天看了,没有。”
“卧槽!!!?”盛昭昭扑腾从床上坐起来,“妈呀,你们全垒打了?”
“......”
“没。”
她补充:“我倒是想。”
盛昭昭呐喊:“那你怎么知道人家腰上有没有胎记的?哇,这么说来,你怎么知道南祁止腰上有胎记的???”
南穗摸了摸头发:“以前和南祁止一起游过泳就看到了。”
她简单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给盛昭昭听,听完,盛昭昭道:“那你确定南祁止是右腰有胎记而不是左腰?”
顿了半分钟,南穗懵:“我也不确定是左腰还是右腰了,好像是右腰吧。”
“那我也不能,当个女流氓再扒他的衣服吧。”南穗俯身在桌子上拿了颗苹果,咬上。
“我有个办法。”盛昭昭道。
“什么办法?”
盛昭昭嘿嘿笑:“来一场激烈刺激的419啊。”
“.......”
南穗被卡在嗓子眼的苹果块呛得不轻,“他还是个纯情的孩子,我不能教坏他。”
盛昭昭:“???穗穗,你都没谈过恋爱,还说他纯情。”
“再说,他是二十六岁,不是六岁,还纯情的孩子呢,你以为是二十六岁的男人会一直守身如玉哦,指不定有多少个前女友呢......”
南穗的胸口闷闷的。
她知道喜欢傅景珩的人肯定极多,他身边的女生肯定也不差。
也不知道他以前的女朋友是什么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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