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惊变(1/2)
回到酒店后,静子显出犹豫不决的神色,几次张口想说什么最后出来的却是一句道歉:“刚才父亲误会了我们间的关系,让萧君很尴尬,真是不好意思。”
萧猜测她本来要说的可能是那个隐秘,不知道为何中途改变了意思,不过这样也好,自己还是不要和静子在感情上有过多的纠缠,无牵无挂,也好放心回去报仇。“没什么,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叫我声大哥。”
静子露出很失望的表情,还是勉强叫道:“萧大哥,哥哥……”
“你不再睡会吗?”萧担心地看着眼睛肿的像个桃子似的女孩。
“不了,我刚才已经让酒店定了今天去东京的机票,到了东京,大哥就可以转站到香港,然后回国。我想和你多待会,咱们聊聊好吗?”
萧道:“呵呵,好啊……原来深田集团就是辛芝侏式会社,我在中国的时候就听过它的大名,深田先生大振家业,30年间让几经破产的小会社成为日本最大的财团之一,他的毅力不能不让人佩服万分。”日本财经界名人深田蓄九的生平事迹,对于他这个曾经负责日本方面的精锐特工当然是耳熟能详。
“父亲很厉害的,父亲是最棒的男人。”听到心上人对自己父亲称赞的话,静子露出高兴的笑容,抬起小脑袋娇声道:“当然,萧大哥也是最棒的男人。”
萧看到女孩心情恢复过来心里也挺高兴,微笑道:“静子是最棒的公主,最可爱的小女孩,哈哈。”
“为什么还加‘小”字?”静子不依:“老说我小,我已经24岁了。”
萧以为她说笑,被逗乐了:“小孩子可不能说谎,你今年顶多8岁吧。”他是从她的外表推测其年纪的,静子确实看起来像个孩子,要不是她身体已经发育得很丰满,萧只怕会认为她未成年。
静子没有笑,认真地道:“我真的2那伤感的语气让人不得不相信所说的真实性:“大哥,你认为深田家族会让它的嫡系继承人五年前以3岁的幼年一个人流浪在外吗?爸爸也不会舍得的。”
萧惊讶地叹道:“我敢打赌,没人敢说你超过20岁了。我以前一直以为你还是个孩子。”
“那是因为……”静子吞吞吐吐:“……不说这些了,萧大哥,你真的要回国吗。”
“是的,一件早该去做的事情,我已经耽搁了很长时间。我的亲人她在天上一定对我很失望。静子,大哥以后不在你身边,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希望你能永远快乐。”
“没有大哥在,我又怎么会快乐。”静子鼓起勇气表白:“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大哥能答应永远陪着静子吗?”她决心紧紧抓住身边的幸福,再不要眼睁睁看着它失去。
“不行。”萧第一次发现自己缺乏足够的勇气去面对那一双眼睛,一双充满渴望的眼睛。他狠心拒绝道:“对不起,我只是希望永远有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妹妹就足够了。静子,你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而大哥这次回国实在是凶险万分,我们只怕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我可以陪着大哥去中国,我只想知道你对我的感情。”静子如海的深情让铁石人都要动心。
萧把流泪的女孩抱在胸前温柔地道:“静子,和你说实话,我这次回去是要刺杀一个大仇人,他是军方的高层人士,其父亲更是领袖级的人物。所以,不管成功与否,我的下场都不会很好。深田先生希望你坚强,而大哥更希望你成为一个永远快快乐乐的女孩。很对不起……不能陪着你继续世界旅行,你一个人的时候别再那么任性……”说到这里,萧感觉喉头堵塞再也说不下去,双臂紧紧抱住那绵软温热的身子,如果可能,自己是多么想要永远这样拥抱下去。
“哥哥……”静子靠在萧强壮的胸膛上低声呼唤,眼睛中射出坚决的光芒,她决定去做一件事情,不管是对是错,也不管萧过后会怎么痛恨自己,为了爱人的安全,她在所不惜。
飞往东京的旅途上两人一路无话,沉默就是离别的伤感,在沉默中时间匆匆,不觉已经到达了东京机场。
找好酒店,静子说要到街上逛逛,想让萧陪她度过分别前最后的时光,萧只好跟随前往,他也正好参观下日本最发达的城市是如何的繁华。
两人并行在拥挤喧闹的第五步行街上,静子感叹道:“三年前我偷偷回来过日本,可惜只能在这里呆了几天。东京的变化好大,很多熟悉的街道都消失了。”她的小脸上带着迷惘和沧桑,这个样子总算有点24岁女人的神情。
“日本不是个品德高尚的民族,但它的人民拥有着令人钦佩的毅力。”
“你好象对我们国家很有成见。”静子嘟着嘴。
“不是我对日本有成见,世界上只怕是很多人都对日本有成见。”萧没有理会女孩的小脾气沉声道。
“日本人里面也有很多好人的,比如父亲就很喜欢中国,他还学中国字呢。”
萧思索片刻道“这无关好人坏人的问题。由于日本自身地理位置的局限和资源的匮乏,早已决定了它富于侵略扩张的民族特色,长期宣扬的崇尚武力更使得许多人有着狂热的好战个性。现在日本国的经济在飞速的发展,我不知道这对于周边的国家来说以后是不是一种很大的威胁。无论何时,战争给人们带来的总是伤害。”
“好好陪我逛街吧,不说这个了。”静子皱眉,对于爱好和平的人来说‘战争’这两个字永远是非常讨厌的。
“静子我明天就要回中国了。”
“真的不能改变了吗,大哥。”
“是的”萧目光里透着坚毅:“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这天晚上萧睡得很不好,归国前的急切烦躁和对未来不可知命运的忧虑使他碾转反侧,折腾了半夜,眼皮才渐渐沉重地合上。迷迷糊糊做了无数个梦,无数个噩梦。萧被冷汗浸醒,窗外还是黑黑的,他大口喘着粗气,依稀只记得最后一个梦是从几万尺的高空笔直坠下,他在空气中拼命挣扎着,却抓不到一丝半点的东西,不知道下坠多长时间,总是接触不到实物,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让人胸闷的想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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