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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翔长空(16)
叶凌紫携着嫦娥仙子的手,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广寒宫位在山腰四周的谷间,并不是很好找的,要去非得有人带路才成。虽然司马寻和翔鹰门人也是知蹊径的,不外思量到他们和广寒宫的关系,一向处的欠好,叶凌紫也不敢让他来带。可是不让司马寻出来也不行,虽说名义上是要让双方消除以往的仇怨,以后清静相处,可是真正的原因实在一直郁积在叶凌紫心里∶纪淑馨可以说是原来纪晓华那一脉的代表人物之一,偏偏她内伤未痊,不能吹风的,叶凌紫可一点也不放心把她放在司马寻的手上,要不是巫山殿的人都到了,可以留在那儿看顾着她,就算是山路叶凌紫也非得把她带出来不行。
「紫哥在担忧什麽?」嫦娥仙子轻轻捏着他蹙起的眉头,微微推拿着∶「放心吧!虽说神女妹妹也随着来了,可是巫山殿的殿主们都留在门里照顾着,淑馨绝不会有事的。」
「不全是她的事,」叶凌紫装出了笑容,那样子真的很希奇,逗的嫦娥仙子忍俊不住,连叶凌紫看了嫦娥仙子的笑容後都笑了出来∶「是你们宫里的谁人霓裳仙子。当日淑馨说,我们只要把消息传给广寒宫,教她们自己处置惩罚自己人就好了,叫我漠不体贴,可是凌紫真的不太放心。」
「这就不用担忧了,」嫦娥仙子轻轻笑着,纤指刮在他脸上∶「嫦娥那时也在担忧,可是淑馨妹妹的战略,嫦娥怎麽都想不出更好的,宫里再怎麽说也不会因此而怪到紫哥头上,你就放下心吧!什麽都不做,只是把消息传回宫中,让宫主去伤头脑,一切後果由广寒宫人肩负,这招可真是厉害,嫦娥心悦诚服。」
「我放心,你可就放不了心了,」叶凌紫心中一松,调笑着身旁女子的逸兴就来了∶「今日大礼之後,就是我们的新婚了,恩怜照旧担忧晚上会叫的多高声吧!当心把你的姊姊妹妹全都吵到了。」
「不来了,每次都欺压人家!」
走进了广寒宫的厅心里,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浅笑出迎,看到嫦娥仙子有了好归宿,她们那种兴奋可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全宫上下的女孩子们看到嫦娥仙子回来,还带了个良人,那种带着欢笑的吵嚷样儿,莺声燕语的吱吱喳喳,没有亲眼看到还真是不敢相信。
或许是心里兴奋吧?广寒宫主开心至极,和翔鹰门、巫山殿释怨修好的事一句多馀的话都没有,一语而决。不外这一天的精采好戏,是从午宴之後才开始上演的。虽说是大宴,广寒宫可也没有上酒,这和纪晓华的作风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叶凌紫喝了几杯送上来的果汁,摆出了微微惊讶的心情,却又不知是不是要说出来。
「叶少侠,有什麽事在心里吗?若广寒宫待客有不周之处,敬请言明,也教敝宫可以有所革新。各人都是一家人,何须客套?」广寒宫主微微笑着,山泉般清柔的声音,叫人光听都以为如沐东风。
「也不是什麽大事。」叶凌紫有些拘谨。就算是这麽大的场所,他本不是会紧张的人,可是和他说话的人是广寒宫主哪!看了巫山神女那似天仙下凡的仙颜时,叶凌紫原本以为世上再无尤物可入眼了,可是今日一见,和广寒宫主较量起来,连巫山神女自己都有些不安的样子。实在是┅┅这可真不是笔墨能形容的仙颜啊!要是她肯到武林之中走走,这玉人宫主若算武林中第二玉人,绝没有人敢认第一,这连巫山神女自己都认可了,实在是相形见拙。「只是凌紫好酒,同来的诸位朋侪虽说不爱饮,却也多有斗坛之量┅┅」
「原来如此。」广寒宫主点颔首,春花轻绽般的笑意从口角流泻开来,殿中的男子都看得呆了,连巫山神女也直了眼,除了本宫的人看来是较量习惯,没那麽失态外,旁人可都是目瞪口呆,恨不得把刚刚的美景背起来,比童塾的课业还要紧的多。「虽说无酒,这桑椹水也算得上供客之物。少侠请饮一杯,算是本宫请罪,尽饮之後再容广寒说明缘由。」
「是,是。」要不是身边的巫山神女,在下轻轻推了他一把,叶凌紫还浸淫在梦幻般的美景之中,连答都答不出来,至於其他人的定力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少林和峨眉几位年长的出家人外,全部人的眼都直直地盯在广寒宫主的身上,但她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容貌,一点没有不兴奋的体现,似乎除了叶凌紫外,眼中再无他人。
「本宫位处较北,山中寒意浸人,如若有酒,自然是较量有驱寒保暖之功。但宫中皆弱质女子,力不足与江湖中人争胜,非得多加起劲不行,所以宫中向可用酒,好逼得各人勤练内功,以抗风寒,倒不是广寒敢无礼,在此大礼之时不备酒。据广寒所知,纪门主在位时翔鹰门也是禁酒的,相信也是为了同样的理由,叶少侠有对敌的履历,当知此事不谬。这桑椹汁虽不及佳酿之甘美,也是可以入口的,请诸位勿嫌薄礼。」
「好说了。」厅中诸人一饮而尽,巫山神女把苦笑埋在口里,原来是有这个诀窍,怪不得巫山殿虽有采补之功,仍然只能和广寒宫中分春色,谁也怎样不了谁。突然之间,异变陡生,广寒宫主皙白如玉的面颊上,映出了微微的赧红,她眉头微蹙,似是在强压着什麽,连陪在一边的蕊宫仙子也是一样的神情。广寒宫主原本坐得直直的,犹如月宫冰霜般的坚寒,矜持的线条也柔柔地软媚了起来,整小我私家看来慵懒而妩媚,令人望而怦然心动,犹如冰霜之中钻出的花苞。
「宫主怎麽了?」叶凌紫觉察差池,但旁人多数专注在广寒宫主脸上身上突来的艳色,呆呆的什麽反映也没有。
「果汁中┅┅有药,」广寒宫主忍住,起劲不在外人眼前失态∶「诸位先请勿饮。嫦娥,你去後面看看,厨房里是究竟怎麽回事,其他人坐稳椅上,不行妄动,宫中人警备四处,不行┅┅不行放了人出去。」
「宫主!」霓裳仙子奔了出来∶「小心,这些人不是好人。」
「怎麽回事?」广寒宫主强抑着腹中那火热的感受∶「说清楚,不行冤了好人。」
「是,」霓裳仙子敛衽为礼,给厅中诸人行了个四方揖∶「刚刚厨房中有面人侵入,霓裳和他交手了几招,追敌而去,没想到那是调虎离山之计,等到霓裳觉察差池,急赶回来时,厨房已送了菜出来,霓裳阻之不及,请宫主降罪。」
「那又是为什麽?」广寒宫主轻拭着颊上的汗水,声音之中已微微发颤了∶「为什麽说┅┅说他们┅┅」
「启禀宫主,来人用的是翔鹰门的武功,所以霓裳想来,这释怨修好,不外是来攻的藉口而已。」
「是翔鹰门的武功吗?」蕊宫仙子接了口∶「那也有┅┅也有可能是纪晓华啊!或者是他带出去的翔鹰门馀众。」
「不,」霓裳仙子轻摇螓首∶「那小我私家武功虽高明,和霓裳动手全然不落下风,却不像是纪晓华那般厉害的能手。而且从身形看来,相当於司马寻那位令郎的身材,显然是司马空定所扮的。宫主若不信,就请他们交出人来,这等大事,司马空定未到,基础不合常理。」
「不,没有的事。」司马寻的啼声被叶凌紫一挥手,打断了∶「司马空定前日被掳,是以今日不克前来。」
「光说这些就想教人信了吗?」霓裳仙子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司马空定之所以被掳,此事由叶凌紫前日书上早有禀明,望宫主明察。」叶凌紫轻轻一笑,听得霓裳仙子一脸震愕,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也笑了,竣事了装作。「装作中了媚毒,可也真是难受,不外无论如何,为本宫清理宫中叛徒,本宫在此多谢叶少侠了。蕊仙姐姐,把司马令郎带出来,还给司马门主吧!霓裳啊,这谎编的可欠好,司马门主除了亲子之外,还会挂心於什麽亲人?一听到你的话,本宫就知那人是司马空定了。」
「原来┅┅原来你们一开始就设了陷阱!」霓裳仙子一惊,後退好几步,靠到了壁上∶「一开始就想来陷害我了。」
「要不是你狠心如此,竟想用药谋我,本宫又何尝想这麽做?」广寒宫主凄然一笑,泪盈於睫∶「放手吧,霓裳。只要你束手,本宫便不伤你,各人都是一家人,一切好说。」
「要不是我先留退步,这下就惨了,」霓裳仙子冷冷一笑,纤手一挥∶「绍玉,把人带出来吧!」
墙上没有回音,一个黑衣 面的女子站在上面,手中挟着一人,不是司马空定尚有谁?
「真是对不起了,司马空定是我最後的一张王牌,霓裳那敢离手?交给蕊宫的只是个没关联的普通人而已。叶凌紫叶少侠,霓裳只要你一句话,让霓裳和他们一起走,等出了山,霓裳自会放人,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司马空定。」
「那可不成!」
这句话无论是厅中任何一人说的,都不会造成霓裳仙子的恐慌,但声音却是从上方传来的。厅里的诸人也呆了,没有任何人在这时候能做出任何行动,全部都只是呆呆的看着墙上的黑衣女,这句话正是她说的。声音轻轻软软,悠悠地从面纱之後流了出来,奇就奇在叶凌紫听来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受,岂非是熟人?
「绍玉,你┅┅你这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这麽做?」霓裳仙子也呆了,张口结舌地弹跳了出来,像是怕被墙吃了一般。
「歉仄了,因为我不能让司马空定回去,他有他的罪要赎。」黑衣女子发出了轻脆的笑声,但听来却有些诡异的调子。她一手抓着司马空定的背心不放,一手揭下了面纱,当她的面目露在众人眼前时,登时群情耸动,叶凌紫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揉了揉眼睛。
「丝莹,怎麽会是你?」司马空定被她带着,回过了头来,连声音都吓得抖颤了。原本站起来的南宫玄胤吓得坐了回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墙上的黑衣女子,那面目,那声音,不就是湘光楼上玉殒香销的司徒丝莹吗?她显着死了,怎会复生的?
「南宫叔叔忘了吗?」那女子轻轻一笑∶「我不是丝莹姊姊,我是司徒秋莹啊,谁人一直没有出过闺阁、不知世事的司徒秋莹。」
说起这小我私家,连叶凌紫也知道,南宫玄胤曾经向他提过,听到湘光楼的事情以後,一时气急攻心,原本就疾病缠身的司徒世家的主人没多久便病逝了,原本就单薄的家业登时烟消云散,连後事都是南宫玄胤摒挡的,倒是司徒丝莹原来尚有个孪生的妹妹,一直不见所踪。
「我怎会忘呢!秋莹,你下来,让叔叔好悦目看你。」
「不了,」司徒秋莹冷冷一笑∶「湘光楼上的事,秋莹虽说没有亲眼眼见,却也有人见告。南宫叔叔一时错手,杀了秋莹襁褓之中的外甥,这笔帐要怎麽算呢?」
「我知道,那是我错了,」南宫玄胤垂着头,意态萧索,叶凌紫和他巨细数战,从敌到友,从来也没见过他这样软弱的样儿∶「虽说是错手,那小婴孩的死仍是南宫玄胤的过失,况且你姐姐也是因此而死的,你要报仇就找我吧!」
「不必了,」司徒秋莹仍笑着,但泪水已滑了下来∶「秋莹此次前来,只为了找罪魁罪魁,其他人就算了。广寒宫主,此次小妹不请自来,在此先行谢过,如果宫主能容小妹带人走,那是最好了,否则秋莹也只有杀出去的一条路。」
「此人是翔鹰门中人,」广寒宫主轻轻一笑,声若微风过竹,霓裳仙子赫然觉察,她人正站在身後呢!但失神之下的她早给广寒宫主制住了,动都不能动∶「本宫无论如何,也无权无力说话,连脱手阻拦都不成。那是翔鹰门里的人,有什麽话,司徒女人应该和叶少侠说才对呀!」
「和他说,哈!」司徒秋莹高声笑了,声音中有着无尽的挖苦和悲意∶「湘光楼之上,诬害叶凌紫确是家姐之过,所以就算叶凌紫咄咄逼人,让丝莹姊姊除寻死之外,再无它途,这秋莹也不能追问。可是他为了诛灭翔鹰门,和司马寻结盟,让司马寻和司马空定戴着个失路知返、改邪归正的帽子。丝莹姊姊被诱,未婚生子,尚有各处几多无辜女子,被冒名为叶凌紫之人所害,全是司马空定下的手。为了行事利便,因而歪曲事实,让受害者无从抨击,会做这种事的人,叫司徒秋莹和他说什麽?司马空定的罪,我会让他受的,叶凌紫的罪却要再等良久,不外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会有人来找他的。」声音愈来愈高,司徒秋莹的泪水也愈来愈狂涌,一滴滴地打着地上,像是攻击在众人的心坎上。
「女人,」巫山神女正要说话,陡地司马空定一声惨叫,司徒秋莹垂下了手去,一根针扎在司马空定的指甲缝里。十指连心,加上针刺的那麽突然,这痛楚任司马空定有多强大的定力都忍不住。「你,为什麽?」
也不管巫山神女的话,司徒秋莹将手抽了出来,声如裂帛∶「你是叶凌紫的人,对这策谋来说,你也算帮凶,只要你再一句话,他就是这下场!说什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什麽『要有宽容宽恕之心』?伤的人可有你家人和朋侪没有?一切的一切只要是不伤到自己的人,就可以当成是什麽都没有,你们和恶徒又有什麽差异?」
以前从没有人对叶凌紫发出这样痛切的谴责,以後或许也不会有的,偏偏一句句的话,都刺痛了叶凌紫的心中深处。他非无心无情之辈,怎会忘却向他叫骂的那些眷属,他们的恨与怨?找出真凶的心也急过,但以前都因为要先灭翔鹰门的理由,把这些事压抑在最深的心里,从来不愿去想它,只想逃避的远远的,把它忘记,也因此而纵情於男女之事,想忘记一切,现在看来是报应回来了。
正当叶凌紫搜索枯肠,想对司徒秋莹的话做出回应,人早已远去了,只有凄凉的笑声传来∶「不要想追来,只要秋莹发现任何一点差池劲的地方,第一个死的一定是司马空定,好好记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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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发生了这种事,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亲事仍没有延迟,这一天就在广寒宫举行了洞房之礼。
「恩怜,」叶凌紫有点紧张,什麽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来,揭去红巾之後的嫦娥仙子,一身喜服,娇艳的面目看来是那麽的美,幸福的笑容感泄了他。「好美啊!」
「再美,可有你的神女妹妹美吗?」任叶凌紫为她脱去喜服,嫦娥仙子的微嗔像是东风一般感人,露出了只着胸衣小裤的秀美峰峦,白如春天融雪的肌肤是那麽惹人心动。
「恩怜还在生气啊?」将嫦娥仙子拥入怀中,叶凌紫轻轻咬着她玉坠般的耳垂∶「对不起,实在凌紫早该来的,只是为了凌紫的家仇未报,才延迟成这样,恩怜别怪我好欠好?」
「怎可能不怪呢?」强忍着肌肤相亲的热度,嫦娥仙子反过了手去,为叶凌紫脱下了制服∶「从山洞里的那一夜,恩怜把身子给了紫哥,到现在或许都有年馀了,你非但把恩怜丢在巫山殿里不管,还拖了这麽久才娶恩怜过门,要是恩怜不幸,这一年里就有了你的孩子,到时候叫恩怜怎麽面临姊姊们?」
「现在总归是放了心了吧?」叶凌紫解下了她的衣带,一双手摸进了衣里,爱怜地捏揉着那怎麽看也不会厌的高挺细滑**,一丝下垂的痕迹也没有,挺的那麽自满诱人,贲起的**连胸衣都遮不住,直有破衣而出之势∶「恩怜可是凌紫入门的第一人,以後众家妹妹可有的你嫉妒的。」
「我哪有谁人幸当正妻?」嫦娥仙子的眼中迷迷离离,玉手像是软了一般,一丝想阻住他贪婪双手的行动都没有∶「恩怜只不外是因缘际会,恰好是第一个委身紫哥的女子而已,哪敢占先?况且如果恩怜占了正妻的位子,那淑馨妹妹要怎麽办?她认识紫哥也比我早,又为了紫哥而抛亲离家,牺牲了那麽多,情深意重。而且恩怜也知道,她才是你心上最疼最亲的人儿,欠好好顾她你心里可会好过?」
「如果你也这麽说,那就是让我可以偏心多宠她一点罗!」
「如果换了是别人的话,恩怜非跟你嫉妒不行,」嫦娥仙子纤手轻轻一挥,把床前的帐子放了下来,烛火映的朦朦胧胧的,微暗的床上更显得女子的风情万种∶「可是淑馨的话就纷歧样。紫哥也不能因此而把恩怜冷落香闺,恩怜会怨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叶凌紫漫应着,一双手早在嫦娥仙子身上往返抚弄、无所不至,弄得这仙子娇嗔不休,松散的亵服一点遮蔽的效果都无。
「哎呀!还┅┅还隔着衣服┅┅就把人家摸┅┅摸成这个样子,等到┅┅等到┅┅」嫦娥仙子轻轻闪着身,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任凭男子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抚,撩动着火∶「等到剥光了,你岂不是┅┅岂不是要把┅┅把恩怜给吞了下去?」
不理她的躲避,叶凌紫轻轻松松地,将嫦娥仙子仅馀的衣物全剥了下来,床前的地上很快就 了一层,而床帐上映着一副春宫图,那是一副孤男寡女的**行动。陡地一声女子的轻呼,又娇又软,说不出那是心惊照旧窃喜∶「怎麽┅┅又更大了┅┅叫恩怜┅┅恩怜身子弱啊!怎生受得?」
「虽然不是就这样入你,」叶凌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嫦娥仙子的**盘在自己腰上。嫦娥仙子娇羞无限,偏生是怎麽行动都欠好∶要抬起脸嘛!那正面临着他像是喷火般的眼神;要垂下头嘛!眼下恰好就是那又粗又长,灼热地贴在她股间的**,窘的嫦娥仙子真不知怎麽是好。「来吧!让我们先谈谈私情话儿,等会儿再让凌紫好好宠的你心花怒放,再没有怨怼。」
「你讨厌啦!」嫦娥仙子羞的脸儿通红,扑在他肩上,热热的面颊贴着他的肩颈,抬都不想抬了。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什麽样的情景?」
「恩怜怎麽会忘呢?」嫦娥仙子语音柔媚之至∶「要不是遇上了你和淑馨妹妹,恩怜的身子要是给司马寻占了,恩怜这生可就完了,偏偏你那一夜一点也不疼惜人家,像是要生吞了恩怜一般的,把恩怜放肆玩弄,恩怜也不知被你干了频频,差点没被你活活玩死。」
「原来凌紫还不知该怎麽办呢!要不是恩怜你芳心默许,凌紫可沾不了你的身。」
「谁芳心默许啊?都是你趁人之危!」
「然後呢?後来那频频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着他,眼里水波涌动,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的紧。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们眼前和紫哥携手瑶台,恩怜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怜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实在啊!恩怜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广寒宫,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那儿去了,要不是出宫,基础也不会用上它。」
「嗯哼!记不记得?那五夜之後的谁人早晨,我俩都是伤心怀抱,什麽也掉臂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几多次,到後来你爽的神魂颠倒,连话都不会说了。」
「嗯!从那之後,你这狠心人就放着人家不管了。」
「对不起,让我好好赔你。」
恩怜惊叫一声,叶凌紫业已突破了她湿滑的幽径,两人牢牢地团结在一起。叶凌紫功力大增後,**涨的更是硬挺壮大,正好拿她来试招。那粗大涨得恩怜花心里一阵一阵止不住的哆嗦,欢喜的哆嗦。随着她愈来愈湿滑,叶凌紫也抽送得愈来愈鼎力大举,一次次将她送上了岑岭。
逐步的,叶凌紫换了姿势,把她压了下来,将她的**扛上了肩膀,**抽动地越发猛烈了,双手则环了过来,拱起了她涨圆鼓荡的双峰,捏揉得令恩怜的**声一阵一阵。恩怜的一颗心真像是飘到了天际,趐爽得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偏偏这姿势让她一点还击的行动都做不到,只能瘫在他身下,任他发挥,就像是回到了当夜的山洞之中一样,娇弱的**只有任凭宰割的份,男子的行动是那麽粗暴又温柔、强硬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着腰臀,投合喘叫的份,偏偏这降伏又是那麽的令她心悦诚服。
随着男子深入体内的**,在花心处又钻又磨,火烫直熨贴着她最柔嫩的部份,羞耻心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行动而刮了出来,欢悦的快感却一分分的增强,令她忍不住愈来愈高声地呻吟出来。直到最後,羞耻心全被剥了出来,**的快感占有了全身,在**的各处炸了开来,烧得这嫦娥人事不知,随着那狂放地冲撞着子宫内壁的精液,爽快地瘫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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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宫去,广寒宫主带着啼笑皆非的脸,看着蕊宫仙子,她一脸都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又累又弱,广寒宫主也心知肚明是怎麽一回事,自己的脸色也不会比她好。也是一时错误吧!竟没有让他们宿在嫦娥仙子原来隔音的房间里,反而让他们的洞房移在客房,这几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淫啼声,和交适时难免放出的欢好之音,吵的各人都睡欠好,也不知姊妹们夜来是怎麽过的,连宫主和仙子们那隔音的房室,都挡不住芳心里想听听嫦娥仙子欢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脸吧!这样下去怎生见人?」广寒宫主轻轻取笑着蕊宫仙子,她媚骨天生,这几夜来可真是惆怅透了,偏偏这几天纪晓华也不知跑去了那儿,否则身边有个男子,或许她会好一点。
「宫主也是,」蕊宫仙子笑了∶「小心待会彤霞仙子给你脸色,她可一向爱管人的。」
「别说了吧?」广寒宫主脸上笑容隐去,换上的是凄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仙子之後,非得交由元老处置的规则,她又怎会去打扰退隐的彤霞仙子?她可是霓裳仙子的授业之师,也是留下来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会怎麽样,唉!」
「宫主别伤心了,」蕊宫仙子轻拍着广寒宫主的香肩∶「那岂是宫主能使用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又有什麽能说的?」说着说着,蕊宫仙子自己也有些哽咽,究竟也是一同长大的姊妹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宫主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会容纳的,就别伤心了吧!」
「我知道。」广寒宫主拭去了泪水,和迎来的女孩打着招呼,祝仙芸心里虽也欠好过,脸上却是清清爽爽的,一点睡欠好的样儿也没有,看来几夜来的『躁音』并没有影响到她。
鹰翔长空(17)
「怎麽了?」趁着广寒宫主远远地走在前头,蕊宫仙子向祝仙芸耳语∶「看你可睡得好极了,难不成华郎这几天都在你房里?」她压根儿不相信祝仙芸所说的,由於早睡,所以没有听到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声音,有谁会信啊?
「没有啦!」祝仙芸脸也红了,虽是有了男子这麽久,谈到他可照旧羞怯怯的,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一样∶「没有这麽多天,他只是昨晚钻在仙芸床上,宠得仙芸什麽都管不了。姊姊你是过来人,也知道被他在床上爱宠之後,那里还会有体力去听什麽工具?仙芸昨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要不是他尚有控制,仙芸今儿都起不来呢!」
「也是你好啊!」蕊宫仙子轻轻叹息∶「发生霓裳这种事,加上被华郎破了身子之後,对男女之事一点定力也没有了,整晚都在想着嫦娥和她的郎君的内室之乐,蕊仙可一点也睡欠好。」
「别说这了。哦,对了!蕊仙姐姐你有没有觉察,宫主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实在仙芸也说不上来,只是当日她和姐姐你一同在大厅上泛起後,仙芸就感受到有点不大对。」
「是宫主和我站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吗?」蕊宫仙子一手轻轻揽上了祝仙芸的腰,带着她一起快走。为了谈话,两人坠在队伍的最後面,不这样做,哪追得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後,总会有些差异於少女的样子,所以迩来才避着和宫主一起泛起。或许你感受差池的,就是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头的思绪,千丝万缕地敲击芳心,让祝仙芸险些说不出话来∶「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样子,仙芸现在知道了。可是┅┅这怎麽可能呢?」
「怎麽回事?」蕊宫仙子警醒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颤,不自主地把声音再压低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发现差池,不是姐姐和宫主在一起时,有什麽差异的地方。实在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华郎夺了童贞贞操後,和原先看来有些改变。让仙芸感应差池的是,在这情况下,蕊仙姐姐和宫主站在一起时,竟没什麽突骛的感受,感受上两人照旧一样的状况,一点差异也没有。」
「你是说,宫主也已经┅┅也已经┅┅」蕊宫仙子吓了一跳,呐呐连声,难不成广寒宫主也被男子夺走了贞洁?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仙芸妙想天开而已,姐姐也用不着放在心上。」
「我知道。」
走进了孤隔在宫外的小楼,众人都感应一阵凉意,从肌肤上涌进心里,舒服极了。这两层的小楼本是留给元老人物的寓所,但一向空空的,没有几多人住,或许也是因为大部份的人在去职之後,都选了山下红尘吧?现在留着的,也只有彤霞仙子一人而已了。凉意是从楼畔的瀑布上轻轻淡淡地飘进来的,纵然是现在的三伏暑天,仍是舒适有若早春,刚步行进来的郁热一下子全不见了。
前几夜被嫦娥仙子在无以名状的欢啼声下,吵得春心激荡、情思鼓舞,睡都睡欠好的女孩不禁想着,如果自己那几夜也在这楼中就好了,瀑布的水声一定挡得住那高亢的欢声,或许彤霞仙子是睡得最好的人了。
随着轻轻细细的脚步声响,一个玉人从楼上下了来,众人起身为礼,同时将心中的惊讶压了下去。良久不见了,这玉人虽已是年近四旬,望之仍似廿许人,肌肤之皙白幼嫩,比之正当青春的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祝仙芸也不遑多让,退隐後没什麽烦心的事,看来可比退隐前更年轻了点,眉梢眼角带着自自然然的笑意,比起以往的严谨人儿来,要来的更入世、更文雅秀丽了些。或许她还比不上广寒宫主的天香国色,但清秀温文的如画眉目,配上那种成熟妩媚的旷世风华,也是十分完美的玉人了,连广寒宫主乍看之下,整体来看都比她不上呢!
轻蹙着春燕一般的眉头,像是发现了什麽不想看到的工具,彤霞仙子微微举了举手,盖住了广寒宫主的话∶「一切我都知道了。把她禁在雪隐轩,一世人也别出来,宫主您看可好?」
「元老既有令示,广寒岂敢不遵?况且这也算是温和的了,」广寒宫主暗地舒了口吻,如果要处决霓裳仙子,像大部份的武林帮会门派的话,她真不知道要怎麽办才好。她身为宫主,必须要维持着宫中的规则,但於私却实在不想让她死啊!一边被制着穴道的霓裳仙子一点反映也没有,像是已心死了一般,任人宰割的样子委实可怜。「就照元老所言去办吧!把霓裳押下去,记着,她照旧本宫仙子,一切作为不行失了礼数。」
「是。」蕊宫仙子接了令,正要退出,彤霞仙子却阻止了她∶「彤霞有两件事,不知该不应说。」
「元老请说,广寒这儿听着。」
「第一就是,」像是欠盛情思地笑了笑,彤霞仙子纤细的玉掌掩住了嘴,那手掌和一现即隐的贝齿,竟白得一点划分也没有∶「算是女儿家的想法吧!彤霞才┅┅才几岁,也不比宫主大几多,可不喜欢总是被叫做『元老』,像是被叫老了呢!」
「啊!广寒知道了,在此特别请罪,以後除非有什麽要事要由元老来处置,否则照旧称您彤霞仙子吧!」广寒宫主深深一揖,盖住了偷偷吐出的小舌。
真是的,亏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家,连这种事都想不到,还要让彤霞仙子自己启齿,这宫主是怎麽当的呀!实在如果给外人看到,彤霞仙子的样儿看来,也不外是可以称作广寒宫主或蕊宫仙子的大姐姐的年岁而已,这『元老』二字,叫来真有些碍口。
「第二件事嘛!」虽是掩住了樱桃小口,颊上梨涡微现,笑意却更深了些,更显艳色风华∶「彤霞退隐之後,无所事事,虽说终日围绕在山花春草之间,其乐很是,心里却也悬念着宫里的事,尤其是听到嫦娥那孩子,终於也嫁了人的消息,听说婚礼照旧前些天儿,在宫里办的呢!」
「是啊!」蕊宫仙子微微一笑∶「连仙子里算是年轻的她,也嫁了人呢!看她那全心全意的幸福样儿,似乎是已经有了一切,让蕊宫也不禁有些思凡了。」
「就是为了这个,」彤霞仙子柔柔笑着,斟出了几杯果汁来∶「彤霞一小我私家在这儿,虽说是清闲,可也寥寂的紧。趁着今天个各人都有空,宫里也没有什麽事忙,能否请宫主、蕊仙和芸儿留下,陪彤霞好好谈谈心事?」
「这是虽然了,广寒可再兴奋也没有了呢!」
众人都退了出去,或许都走远了,小楼的厅里气氛却怪怪的,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彤霞仙子的杯子举在嘴前,啜了良久却都不愿放下来,一直也不启齿说话,广寒宫主也不敢先启齿,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气氛的感泄之下,更不敢说话了。良久良久,彤霞仙子终於放下了玉杯,清了清嗓子,广寒宫主注意到不太对,彤霞仙子杯中汁水一点动也没有,刚刚她基础就没在喝。
「彤霞心里有件事想问宫主,尚有蕊仙、芸儿,要请你们实话实说,千万别瞒我。」
「彤霞仙子敬请示下,广寒无不坦诚,相信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没有可瞒人的事情。」
「那我就问了,」明知四下无人,彤霞仍压低了声音,悦耳的嗓音中有着一丝阴霾,蕊宫仙子和祝仙芸都不自禁地凑近了身子,想听听清楚∶「那人究竟是谁?」
「咦?」
「彤霞是说,」彤霞仙子清如水波的眸子步过了厅中,拂过三女身上∶「那夺走了你们贞洁身子的男子究竟是谁?彤霞不敬,要请宫主先说,蕊仙和芸儿先等着。」
语音虽然不高,这句话却像是天生霹雳,雷电直击而下,再迅速也不外的震住了三女,全都僵在半立半坐之间。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里算是有个底,但这一点无助於在听到广寒宫主也**时的心惊,倒是广寒宫主还能保持清静,声音中强抑着原本强烈的哆嗦。
「实在只有一小我私家,蕊仙和仙芸也就不用说了,」广寒宫主轻轻地放下了杯子,望向蕊宫仙子和祝仙芸的眼中抹过一丝歉意∶「要不是广寒默许,他也不会设下陷阱,让蕊仙和仙芸先後破身,落入**苦海。那也不是他逼的,是广寒自愿着力,让他在宫里为所欲为,你们要说我淫荡也好、下贱也好,横竖广寒的身心全是他的,所有的事都是广寒心甘情愿的,要怪就都怪我好了。倒是,尝到了**滋味,想必你们前几夜里都欠好过吧?」
「要不是彤霞眼尖,」彤霞仙子轻轻叹了口吻,半忧半怒的神色却一点无损於她的成熟风姿∶「看出你们眉黛含春、眼角泛红,明确是元阴已泄,怕这事宫里也还无人能发现了。尤其是蕊仙,你面泛苍白,难不成还被那男子采补过?」
「嗯!」蕊宫仙子轻轻点了颔首。
「彤霞指出此点,也不是要要胁於宫主,只是想请宫主善待霓裳而已,虽说是犯了这种事,她终究是我唯一的徒儿。」
「霓裳的处份全由彤霞仙子作主,应该也不算过份,那麽彤霞仙子现在挑明晰话,又是为了什麽?」广寒宫主坐回了椅上,抿了口杯中果液,展开了还击。
「这事传入了宫里,将有什麽後果,宫主自己看着办吧!」
「只怕也传不进宫里吧!」冷冷沉沉的声音响起,连彤霞仙子也为之一惊。不知何时,纪晓华已坐在楼中末位,口角浅笑。
广寒宫主还能矜持,祝仙芸昨晚才和他好过,但蕊宫仙子这几天来,想的梦的可都是他的一言一行,整小我私家钻进了他怀里,牢牢贴着,像是不想再脱离来∶「你去哪儿了?好华郎,可知蕊仙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把蕊宫仙子抱了起来,蕊宫仙子这才发现,自己竟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旁边尚有他人在看哪!自己甫**,祝仙芸便在一旁看着,那天二女在桃花林中被干得春心激荡,种种情景犹在脑际,给她看着也不算是羞人。但广寒宫主虽说也**了,被她看到自己这样做,可真是羞人透顶了,再说尚有彤霞仙子呢!
蕊宫仙子微微挣着,偏生纪晓华像是明晰她的心意一般,搂的她越发紧了,让蕊宫仙子「嘤咛」一声,软瘫在他怀里,脸上红得像是火烧过一样,偏偏纪晓华还在她耳边说话,声音虽不高,却连祝仙芸都听得清清楚楚∶「宝物儿别羞别怕,你这是恋奸情热,宫主和仙芸都和你一样,岂会笑你?」
「纪兄何出此言,岂非是想杀人灭口?」彤霞仙子微微立起,摆出了架势,连这杀机四伏的行动,都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优美体态和妩媚风姿∶「彤霞既敢把话挑明晰说,就不会怕在武功上争竞,纪兄要动手便动手吧!就算说左右有她们相助,以四敌一,要留下彤霞一命,只怕还做不到吧?」
「那可不成。」纪晓华笑笑,放下蕊宫仙子,没了他的支撑,这仙子差点没坐倒地上。有时机对她轻薄,纪晓华自然不会放过,隔着衣服的手心都是那麽的灼热,烧得蕊宫仙子酡颜身软,颊上嫣红一片,看来是轻轻一捏就能滴出水来。要不是纪晓华早移到祝仙芸的身前,让她能扶着蕊宫仙子,就算没人动手,这仙子也会倒下去。
「第一,要是你今日死了,小寒儿、仙芸和宝物儿岂不会受人怀疑?纪晓华可不想做这麽蠢的事。」
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微羞带嗔地瞅了他一眼,怪他什麽欠好说,连内室之中的昵称都说了出来。
「是吗?」彤霞仙子微微放松,窗外吹来的风轻轻扫过了她的衣带,像是要乘风飞去一般,弱不胜衣偏又美如天仙∶「有一就有二,纪兄尚有什麽理由?」
「第二嘛,彤霞仙子终究是她们熟人,又是亲蜜如母。晓华要是在她们眼前杀你,小寒儿可放的过我?仙芸可会意安?宝物又岂能放的开胸怀?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也是让她们心中不安的阴霾,那可不是晓华想要的。此外呢┅┅」
「哦,尚有第三吗?」
「第三就是晓华决不轻开杀戒。尤其是像彤霞仙子这样杏眼桃腮、媚态横生的尤物儿,晓华越发下不了手。晓华又岂是不解风情、辣手摧花的人?」
「你!」纪晓华语带挑逗,彤霞仙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难不成他想对自己下手,像搪塞蕊宫仙子等人一般地污辱她吗?偏偏说时迟,那时快,注意力全集中在纪晓华身上的彤霞仙子, 然不知广寒宫主何时绕到了背後,在她心念动时已制住了她。纪晓华轻轻松松地走近了她,又拂过了她几个穴道,让她连一丝功力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是自己解穴了。
彤霞仙子心知不妙,纪晓华点她穴道时,指腹发着不寻常的热气,一点一点地攻入了自己身体,在经脉中四处窜流,所到之处热热麻麻、酸痒难搔,明确就是一种摧情的手法。
让彤霞仙子坐回椅上,像是看不到人般的步过了她,纪晓华轻轻牵起了广寒宫主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重重地吻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连吸带啜的,像是想赔偿她这些夜里的相思。
广寒宫主原本怕羞带怯,娇怯怯地待在一边,既不敢像蕊宫仙子一般投到纪晓华怀里,更不敢像祝仙芸一般躲在他身後,只敢站在远远的一边,和纪晓华眼去眉来。给他这样一搂一亲,她还挣着呢!但羞意实挡不住纪晓华那侵略性的行动,推拒一下子就瓦解了,一双手还主动环上了他的颈子,任他恣意行动,良久才滑了下来,水波晃动的双眼映在他脸上,彷佛四周的人都不存在那样,眼里只有他这人。
「对不起,小寒儿,」纪晓华像是捧着个宝物一般,轻抓着广寒宫主的玉掌不愿放,把它贴在颊上,语音之中情感回荡∶「一切都是晓华贪花好色惹的祸,连对蕊宫仙子和祝仙芸脱手,你事先也都不知道,都是我事後才告诉你的,你真的不必把它们揽在身上。要是因而让你受了怨气,或是心里不舒服,这样叫晓华心里怎麽安乐呢?刚刚听你那样说,在别人眼前糟蹋自己声名,晓华心里好痛好痛,真的再也受不了。以後千万别这样了,嗯?有什麽事都交给我担就好了,晓华要你一世人快快乐乐,而不是这样伤心,晓华真的不想这样。」
「没有关系的,」广寒宫主好辛苦才抑住了泪水,他真的好难堪有这样深情的体现,心里感受又甜蜜、又柔腻,为了这几句话,受什麽苦都值得。「若是为你,广寒这算什麽牺牲?倒是你这几天都不见了,也没个消息,广寒担忧死了,深怕你会碰上叶凌紫,众寡不敌而吃了大亏。」纪晓华的手贴在她面颊上,吸附着忍不住奔涌出来的滔滔泪水。「无论如何,千万别伤彤霞仙子。要是没措施,小寒儿那儿也随你去,广寒宫就留给她和霓裳打理好了。」
「小寒儿带着仙芸先下去吧!留着宝物儿陪我,晓华自有要领来搪塞彤霞仙子的,包她一点消息也不会漏出去,而且也不会有什麽不快的地方。你也知道那滋味的,不是?」纪晓华接过了祝仙芸手中的蕊宫仙子,她那像煞醉人星眸的眼中,只容得纪晓华一人∶「晓华今天得好好宠宠宝物儿,否则她旷了这麽久,可不会饶我呢!」
「嗯!」广寒宫主怕羞颔首,扶着祝仙芸跑掉了,只留下蕊宫仙子软痪在爱人怀里,任他又抚又捏、无所不为。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娇羞如少女的她可不敢看,相信祝仙芸也是一样。
「不要┅┅不要啊,华郎┅┅别┅┅别在这儿┅┅」
「才不要哩!记不记得我怎麽破你童贞身的?那次要不是仙芸的牺牲,在你眼前先和我好了一次,让你看的春情勃动,否则宝物儿怎受得了破瓜之痛?彤霞也一样啊!宝物总也想让她舒服些吧!」
「唔┅┅嗯┅┅蕊仙那说的过你呢!要┅┅要怎样就怎样吧!」蕊宫仙子一双眼儿半睁半闭,轻喘娇吟声不停从她那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来,整小我私家就像是融化在纪晓华的手上一般。
她芳心里本还想有所保留,不要叫出来,究竟纪晓华连门都不关,在大厅里就对她动手动脚、恣意鉴赏,虽说外面没有人,可穴道被制的彤霞仙子还在眼前呢!但她空虚了良久的身体却早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反映着他愈来愈无礼的行动,还轻轻扭动着,好给他更多利便。
衣裙是还留在身上,可是衣钮和裙扣、衣带全解开了,轻纱的衣裙不外是挂在身上而已,纪晓华的手早伸进了衣内,抚捏在她娇嫩富弹性的肌肤上,亵服早滑下来,骄挺硕美的**毫无遮挡地被他揉揉搓搓,**轻盈地顶了出来,连在衣外都看得出来那抖颤的小点。
彤霞仙子原本想闭紧眼睛,避开了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在自己眼前即将上演的肉色生香的春宫戏,也省得在意乱情迷之下,主动向纪晓华献上贞操,可是能够闭的上眼却不行能遮住耳朵,蕊宫仙子那愈来愈柔软甜腻的呻吟声,伴着薄纱衣衫在男子的搓弄之下,所发出的「 」声,一**地涌进了耳里,再加上纪晓华在她身上施加的摧情热气,在经脉之中也不知运行了几遍,**之中像是虫行蚁走般的麻痒。
在浓郁**的内外交煎之下,彤霞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逼得她终於投降了,放弃般的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情形。这一睁开眼,彤霞仙子就再也闭不上眼睛了,眼前的情形让任何人看了都血脉贲张,偏生又让人舍不得移开了眼光去。
蕊宫仙子的衣衫仍在身上,亵服却一件件落在裙下,还带着湿迹,她闭着眼儿不住娇滴滴地喘息着,像是要对彤霞仙子示威一般,蕊宫仙子的身子被纪晓华从後抱着,脸上怕羞带怯,却难掩享受的心情,罗裙早给撩了起来,纪晓华的一双手分从衣领和裙下伸了进去,爱抚的媚骨天生的蕊宫仙子愈发动情,连正给彤霞仙子看着都不管了,娇呼声愈来愈妖媚、愈来愈软绵绵了。
彤霞仙子看得直了眼,蕊宫仙子那贴身的衣衫鼓胀着,纪晓华每根手指的行动,在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每一次行动,都惹得蕊宫仙子娇唤出来,纤腰轻扭,姿态愈来愈是柔媚,裙子已湿了好大一块,女孩的体香随着汗汁发散出来,游荡在厅里。
可不想让彤霞仙子看得太清楚,纪晓华手上微微一用力,将蕊宫仙子转了回来,重重地吻住了她贲张的樱唇,贪婪地吸着她香甜芬芳的口吻,蕊宫仙子热情地任他啜着嘴儿,一双手环上了他的颈子,娇躯扭动的再没一丝忌惮,真恨不得纪晓华马上把她脱得光秃秃、**裸的,在这大厅里共赴阳台,就算给彤霞仙子看光也不管了。
「唔!」的一声娇弱轻吟,蕊宫仙子的**给举了起来,纪晓华似是急色至极,连衣裙都不脱了,将裙子一翻就上了马。虽说芳心里难免怪他太急了些,但蕊宫仙子不旋踵便跌入了欲火焚身之境,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臀,一双**箍上了他的腰间,好让纪晓华在她体内全力冲刺,一下下地将她拱上了**。
蕊宫仙子弓起了身子,银牙轻咬着,蜜汁一点点地被汲了出来,纪晓华紧搂着她腰间,涨得又紫又红的大**在她花心里牢牢磨着,钻着钻着还不时旋动几下,逗得蕊宫仙子花心里又痒又酸,一****奔流出来,急速旋动的身子已是香汗淋漓,衣裙湿湿地贴在身上,骄人的身材完全显露了出来。纷歧会儿已经泄了阴精,那**的欢快感在她体内迸裂,炸得蕊宫仙子再也喘不外气来,想了这男子良久的她今天终於满足了。
可纪晓华还不满足,他挺硬的**雄风仍旺,深深地插着她,将蕊宫仙子挑了起来,蕊宫仙子软弱的纤手环在他颈上,脸上的神色又欢欣又甜蜜。纪晓华终於动了手,脱去了贴在蕊宫仙子身上的衣裙,让她**裸、风情万种的**露了出来。蕊宫仙子只感应纪晓华的手移下臀部,将她捧了起来,压在椅上,****得越发狠了,只 得蕊宫仙子声声欢喘,**却早虚脱了下来,**得越发淫荡了,幽径涨得满满的,好充实好舒服,**像是全被行房的快感占领了。
也不知泄了频频,趐趐茫茫的蕊宫仙子身子一震,纪晓华也撑不住了,**牢牢地攻入了深处,涨大的**深深陷入了蕊宫仙子那娇嫩柔滑的花心里,一发精液重重地打在她体内,只射得蕊宫仙子骚吟不止,周身软得像是连根指头儿都举不起来。
「好┅┅好华郎,」纪晓华坐在椅上,任蕊宫仙子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解放了欲火的他也很累了,只想抱着她休息一会,和她共享**後的温柔滋味。「蕊仙好快乐┅┅全身都┅┅都给你弄散了┅┅可你这样狠┅┅蕊仙差点没被你弄死┅┅现下身子照旧软麻麻的。」
「晓华也┅┅也乐死了,」纪晓华轻轻吻着她,行动又软又柔,一双手在她粉背上轻轻擦着,吸去了汗水∶「宝物儿真厉害,晓华险些没被你吸乾了,看来你也惆怅了良久,否则怎会这样贪淫,差点没有把晓华整小我私家给吞了下去。」
「嗯┅┅」蕊宫仙子在他怀里舒服地伸了伸身子,任由他的手温柔地在身上游走,瘫软得像是连句话也不想说了,良久良久才想到彤霞仙子还坐在一旁呢!「彤霞仙子那里┅┅」
「放心,我会把事弄好,保证不会伤彤霞仙子,也不会让宝物儿、小寒儿或仙芸难受。只是宝物儿现在还不能下山,倒不如在这儿睡一夜再下去,也让晓华好好陪陪你,舒解舒解寥寂积郁。宝物儿身子娇弱的紧,给这样折磨下来,这几夜真苦了你。」
「嗯┅┅」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她也真累了,可是有件事突地泛起在她的心里,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又睁了开来∶「华郎才弄了宝物儿上手,射得宝物儿连心里都是麻麻趐趐的,可尚有气力去┅┅去服侍彤霞仙子?宝物儿可真的怕你累过了头呢!」
「放心吧!」纪晓华笑着拨弄她微微湿润的头发∶「桃花林里的那一次,晓华原先也在仙芸身上射了,後来不也干得宝物儿和仙芸欲仙欲死,茫茫然的晕了已往?晓华虽非全能,要连御二女可还做得。况且其中尚有像你这样的宝物儿,晓华爱死你了。」
听着纪晓华抱着蕊宫仙子甜言甜言,把她抱上了楼去,也不管衣物都还摊在地下,那种刺激让彤霞仙子差点就克制不住,童贞的春情和狼虎之年时,女子的自然反映,再加上眼前境况的刺激和体内纪晓华摧情手法的荼毒,教这成熟的女子如何遭受得了?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想把一切都清除出去,可是刚刚那内外交煎的感受,早已让她春心激荡,恨不得纪晓华在干了蕊宫仙子之後,马上就对自己恣意蹂躏、恣意摧残,破去她的童贞之身。非得赶忙静下心来不行,彤霞仙子可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家,哪能让他可以轻易得手。
「你怎麽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彤霞仙子晕沉沉的脑中一清,纪晓华已解去了她的哑穴,降低的声音响在耳边。
「你想怎麽样?」虽说没有了春宫的刺激,但体内提倡的春情却没有那麽容易平伏,颊上仍是樱桃红的一片,连声音都软了∶「想像对蕊仙一样的侵犯彤霞吗?」
「不要那麽急嘛!」纪晓华轻声笑着∶「晓华总不会放过你的,像彤霞这样的玉人,晓华怎会暴殄天物?倒是有件事我想请彤霞仙子你务须要允许,这事颇急,不先弄好不行。」
「说┅┅说说看好了。」彤霞仙子自知,这种回覆算是示弱,对他的要求,应该一口谢绝,连提都不让他提,但体内血脉之中奔流汹涌的春情,使她不敢逞强。
「我可不行以为你解去在你身子里的摧情手法?」
「你说什麽?」彤霞吓了一跳,原本闭着以示抗议的眼睛禁不住睁了开来,这一下反抗体内欲火的意志力又削了一层,桃红色徐徐地加深,猛火焚烫的感受又涨了起来。
「那种摧情手法,和春药的效果完全纷歧样。如果是中了春药,只要男女交合,将药性散出来之後就没事了;可是我的摧情手法和其他的手法可纷歧样,并不是床笫之欢可以解得掉的。如果不是我自己解的话,那些劲气会一直留在你血脉骨髓里,随着日子和男女之欢的累积,一直增强。倘使过了太久而不解,你便会在床上需索无度,一个男子又一个男子,一直到就算走在路上,看到途经男子都市想要献身求欢,就算在公开场合之下都不管,直到精枯人亡。这样死或许很爽吧,可是我不认为你彤霞仙子会想要这样的後果。」
「说┅┅说成这样,」彤霞仙子的声音虚虚软软的,一点反抗气力也没有∶「那你就帮彤霞解了吧!还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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