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1/2)
男人的牙齿咬在薄薄的耳垂上,翻来覆去的挑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痒痒麻麻。
耳后的血本就少,齿间轻柔地挤压,一滴一滴的缓慢的流出,解毒的过程也变得格外漫长。
这样暧昧的姿势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顾时宁另一只耳根也如滴血一般潮红。
她忍不住想轻轻挣扎,撤开抱住男人后腰的手,怯弱软绵地问:“哥哥,还没好吗...”
女孩软软糯糯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带着湿润的娇怯,引人犯罪。
结果一阵更加剧烈的刺痛传来,顾长於恶劣的加重了咬噬的力度,似在惩罚她的挣扎和走神。
行,您继续。
顾时宁睁着眼睛,想要努力淡化身体异样的感觉,忽视男人紧贴自己时传来的淡淡雅雅的浅香。
她盯着远处的高坡,白雪皑皑的苍茫之中,有一个小小的黑点,很快消失不见。
顾长於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心口的疼痛退去,他的唇瓣还贴在细腻的耳垂上,脸上擦过女孩的墨发,似耳鬓厮磨。
精致小巧的耳垂上咬痕醒目,沾有光亮的水渍,整个耳廓泛红,一直蔓延到两颊。
怀里的小姑娘被他的身影整个覆盖,柔柔软软,腰身那样的不堪一折。
许是方才出来的急,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如今周身冰凉,散发着寒意,小小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
顾长於眸色幽幽暗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抬起手向她伸去,只见小姑娘下意识的往后瑟缩,清澈的双眸里满是警惕。
顾长於的动作微顿,轻轻掸下她发顶的积雪,解开身上的玄色裘衣,将女孩整个人裹在里面,只露出半个脑袋。
“回去罢。”他将顾时宁从雪地里扶起,独自一人走回营帐。
顾时宁裹紧了身上厚重的裘衣,松软的裘衣还带有他身体的温度和淡雅的气味。
空旷的雪地里,空气干燥冰冷,凉入肺腑,她冷的牙关颤抖,听风横行。
顾时宁在帐外待了半天,直到面上潮红褪去,才走进温暖的营帐。
炭盆里发出暖黄色的光,煮好的清茶已经变凉。
顾长於倚着矮桌,即使席地而坐于毛毡上,举止间亦是高贵优雅。
他的手里把玩着一只小瓷瓶,见人进来,抬眸扫向她,淡淡命令,“过来上药。”
只见他的身侧摆着一个绛紫绸缎流苏软垫,漆黑的眸子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顾时宁乖巧的‘哦’了一声,在软垫上老老实实地坐下,宽大的玄色裘衣将软垫也盖住。
顾长於倾身靠近,一缕如墨的发落在她的手背,如绸缎冰凉细滑。
顾时宁的眼前只能看见他胸前衣服上绣着银丝的花纹。
男人的两指夹住她柔嫩的耳垂,指腹上有薄茧,触感清晰酥痒。
拇指抵在耳后,食指上沾有透明的膏药,在她耳间轻轻摩挲。
两人凑的很近,顾长於的余光瞥见小姑娘衣襟下,脖子间上一次的咬痕历历在目,淡粉色的嫩肉和雪白的肌肤极不相称。
顾长於眉心蹙起,另一只手微微扯开她的衣襟,指尖触碰粉色的疤痕,轻轻柔柔的打转。
“你这里的疤怎么还未好?”他的声音似低喃轻语,透着三分温雅。
顾时宁一愣,耳垂和颈间被他两只手覆盖,指尖温热柔软,混着药膏的冰凉。
顾时宁是疤痕体质,身上的伤不容易好,即使愈合也会留下一块凸出的增生。
从前她打翻了顾长於的花瓶,掌心受的伤如今还有一条细细的印子。
发现自己是疤痕体质后,顾时宁反而破罐子破摔,毫不在意这些。
她解释说:“我的体质比较容易留疤,不过没关系,过几年疤就淡了。”顾时宁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轻描淡写,希望顾长於不要误解成她这么说是想让他愧疚。
顾长於闻言,目光幽幽落在她的脸上,半晌轻轻呵笑一声,“你倒是看得开。”
都城里哪家姑娘不都是小心的呵护自己的肌肤,划了个小口子都得哭哭啼啼好半天。
他记得顾时宁小时候也是如此,哭的闹的满将军府鸡犬不宁。
有一次明明是她自己调皮走路摔了,蹭破了皮,却将随侍的丫鬟打了个半死。
如今眼前的小姑娘却是不哭不闹,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全然没了小时候的嚣张惹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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