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焦土生存(1/1)
自己一口咬上了鸡的脖子,身体极度渴望水分可也极度诚实让在喝到生血后干呕起来,呛鼻的血腥味顺着鼻子和口腔直直的撞向了大脑,在喝第三口的时候自己终究没有熬住,一手拎着野鸡一手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可能是有了水分的缘故,自己虚弱感不再那么强烈,但是胃里还是一阵一阵的犯恶心,额头后背开始出虚汗,在原地停留了小半个钟头,自己再次拿起鸡脖子,又啃了下去,开始吸血,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吸了几口后,直接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吐了起来,把之前吃的焦肉吐了个干净,还混杂着血水。在地上又趴了好长一段时间,身体不再犯恶心,也稍微有力了起来,便努力站起来,把死掉的野鸡一扔,开始晃晃悠悠的向前方走去。
这次前行自己还是会搜刮死掉烤焦的动物尸体,只不过吃的不再那么狼吞虎咽,小口小口的撕扯着吃,前行翻越了倒下的枯木,走了数百米,倒下的树木不再密集,远方有了一抹绿色,视野开阔了起来,初步测算还得有好几公里远,以自己现在的状况走过去估计得花一天甚至两天的时间。
就在自己思考多长时间才能抵达的时候,旁边远处的森林枯木中陆陆续续钻出了一些人。自己当时脑中警钟狂鸣,立即双腿弯曲低腰观察,将手中啃食的不知名动物的骨骼(二十公分长)踩断,骨髓流了一地,自己也没时间心疼,接着在地上摸了摸灰土,让油腻的骨刺不再打滑,然后盯着那边,慢慢摸了过去。
双方距离有两里地远,也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过有人的地方就有可能有补给,以现在的行进速度,过去之后应该天就黑了,对面明显不是强势的有武装一方,有武装的人群早在黑红空投结束后离开了这片地区,剩下的绝大部分就是像我这样受伤的人或者就是老弱病残,现在敌明我暗,自己还算有机会,不过万事无绝对,万一有苟王存在就麻烦了。
自己虽然顾虑很多,但是脚底的行动不停,在焦土战斗过后自己早就浑身却黑,加上焦土枯木的遮掩,算得上绝佳的演示,天色将暗,自己要抓紧摸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人生过的过于无聊平淡,抑或是自己过于老实守规矩,现在做起这种摸黑偷袭的事情来,心脏跳动不自觉的加快,呼吸也逐渐变粗,肾上腺素开始疯狂分泌,双腿也不经意间颤抖,内心多有恐惧,可兴奋的感觉不断挤压着它,于是乎在距离那些人两百米方位的时候天完全黑了下来,自己也彻底的融入了黑暗之中。
得益于狼血的肌体轻微增强,自己明显感觉到以前沉重缺少运动的身体活过来一般,在发现敌人后自己的疲累感没有以往强烈。强制自己呼吸放缓,脚步跟随呼吸吐气,右手骨刺反握,抓紧前行百米后,自己终于他们队伍末尾五十多米。
没有树木对声音的阻拦,前方独属于老人的咳嗽声和浓重的喘息声随着林风四处扩散开来。天色已黑,这些人从目前的行动来看没有停下来过夜的打算,而且彼此没有话语。情况有些古怪,于是自己加快脚步,从他们左侧方进发,还没走了几步,一声枪响划破了黑暗,一颗子弹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我前方的五米处,倒下的焦木不仅完美遮挡了我,也成功吸引了火力。
自己当时便卧倒在地不再走动,只听到风中传来稀稀拉拉的一男一女的谈话声,具体内容由于过远听不清楚,但可以判断出,男方在询问女方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也无从得知对方是否已经发现自己,不过好在对面交谈时间不长便正常出发了。
轻呼一口气,爬上了枯倒的树干,看到那两名男女将队伍收缩起来,一前一后分距队伍首尾,队伍中央是十多名老人和肢体残障人士,他们用枯烂的树枝做成担架抬着一些物资,具体是什么太远了难以分辨,不过这个队伍最要紧的就是那两名年轻男女,想办法做掉其中一个。
想到这里便不再犹豫,摸黑接着向他们左侧方出发。天色大暗,自己一身黑色的肮脏模样真是完美的保护色,一路不断轻翻着障碍物,蹑手蹑脚的靠近队伍末尾到左后方二十米处,这次在队尾的是那名男性,那名女性不知为何跑到了前面,也亏得是她不在,刚刚她那随手一枪差点自己就中道崩殂了。
在队伍后面悄悄紧跟着,那名男性看守左右观望着周围,手持一把冲锋枪,什么型号目前看不出,但这种距离把我射成筛子还绰绰有余的。这种情况得跟他们耗一下耐心,他们可以前后合围互助,自己最好的状况也就是一次性解决一人,情况不甚明朗。
到这个地步,自己跟别人耗体力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自己弯腰前行体力消耗更多,别人正常直行体力消耗少,最多就是中央抬物资的老弱病残会拖慢步伐,先拉开距离到五十米,在他们前进的时候自己拿出所准备的焦肉吃了起来,并捡起石头用力扔向了队伍中央。石头冲破风声掉落到队伍中央,嘈杂声在队伍中四起,男女看守立即紧张起来,将队伍收拢,并推出两名那个老人当作挡箭牌,紧张的四处观望。
见到队伍起了反应,心中小喜,故技重施又扔了一个石头到他们右前方,仗着夜色遮人眼,他们的神经变的高度紧张,听到右前方有东西落地后双方纷纷开枪,男性冲锋枪已知,女性从枪声以及攻击频率来看,是一把手枪。在他们攻击之时,自己这才顺着枯木焦土缓慢爬向另一个遮掩地,然后再次扔了块石头到队伍左后方,这次枪声没有及时响起,反而是女看守推着一名受伤的残障人士过去探查,男看守同时端着冲锋枪做戒备。
淦了!一个比一个人精,自己又想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