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大刑伺候(2/2)
不多时,所有的人手和刑具都已备好。沈熠拿起一根竹签子,稍微试了一下手感,像是看死人一般地看着和尚,冷声道:“动手吧。就先刺手指,然后是脚趾,都说十指连心啊。”
“是,少爷!”陈志应了一声,拿起一把竹签子便朝着和尚走了过去。
第一根签子刺进去,和尚发出了一声闷哼;第二根签子刺进去,和尚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五根手指都刺完后,陈志突然恶趣味地拨动了一下,和尚终于发出了一声惨叫。
沈熠冲陈志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停一下,然后向和尚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告诉我你叫什么,从哪来的,听了谁的命令,为什么要杀我?”
和尚依旧一言不发,沈熠也不着急,看了一眼和尚的脚趾,陈志非常懂事地点了点头。
又刺完了五根,沈熠又问了一边刚才的问题,和尚依旧沉默,陈志又接着刺剩下的五根。
这次不等沈熠开口,和尚颤声答道:“贫僧明苦。”
“明苦?我看你是命苦。”沈熠嘲笑道,“接着回答其他的问题吧,我不想再多问一遍。”
明苦只是低声念了一声佛号,又不说话了。接着,他像是陷入禅定一般,一动也不动。
沈熠见他这副样子,当即让陈志用蘸了盐水的鞭子抽。可打了几十下,明苦都没有反应。
“陈志,看看怎么回事?这盐水不会是假的吧?还是说那自尽了?”沈熠有些怀疑。
陈志尝了一口盐水,确实是咸的啊;又去探了探明苦的呼吸,发现也是正常的。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刚才刺竹签子的时候,明苦都有反应的啊。
沈熠像是想起了什么,让陈志先别打了,回府去请周先生过来。要想对付这种江湖中人,还得靠更老的江湖才行。以周先生见多识广的人生阅历,想必定能发现明苦动了什么手脚。
这时,董虎带着火锅回来了。沈熠早就饿得不行了,正好还要等周先生,便暂时离开了大牢,和芸儿一起涮火锅去了。
一直等了快一个时辰,陈志才带着周先生回来。沈熠急忙迎了上去,恭敬地施了一礼。
“周先生,又要麻烦您了。”沈熠嬉皮笑脸地道,接着便将明苦的前后变化说了一遍。
“你确定他的呼吸还在,就是没有知觉?”周先生听完沈熠的描述,有些怀疑地道。
沈熠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周先生,您以一个老江湖的身份分析分析,这明苦是不是用了什么功法秘术,才让他变成这样的。”
周先生略一沉吟,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摸了摸自己的发白的胡须,笑道:
“有点意思,老夫还以为这门功法失传了呢。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竟然又见到了。”
“您是想到什么了吗?”沈熠一见周先生这种表情,立刻好奇地问道。
“先去看看再说,老夫还有些问题没想明白!”周先生不太想回答沈熠的问题。
大牢内,周先生看着明苦的状态,又摸了摸他的气海穴,很是肯定地道:“果然如此!这门功法名叫‘弥勒敛息’,发动之后会短时间内封闭自己的五感,因而他才感受不到鞭子的痛感。喂,沈小子,你是想让他现在就散功还是等他自行散功?”
沈熠脸色一沉,愤愤地道:“这个老秃驴,果然在跟我玩阴的。周先生,麻烦您了!”
周先生也不犹豫,并指在明苦的气海穴上轻轻一点,便听得明苦一声惨叫:“痛煞我也!”
“老秃驴,我还以为你真不知道疼呢!陈志,给我打!”沈熠啐了一口,恨声道。
陈志自然不会客气,抡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很快,明苦就晕了过去。可沈熠觉得不解气,让请来的医者给明苦扎了两针,又给他灌了两口参汤,硬生生把他弄醒了。
沈熠接过陈志手里的鞭子,亲自打了十来下,这才问道:“老秃驴,你还不打算说吗?”
明苦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像是在极力挣扎。最终,他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好,你有种,接下来就看看你还能不能撑住。”沈熠冷笑道。说着,他从一旁的行刑架上取下一把尖刀,慢悠悠地走到明苦面前,径直将刀尖指向明苦的肋间肌,贱兮兮地笑道:“老秃驴,在你变成一具骷髅前,我不妨告诉你一些你从未听过的知识,这刀尖指着的地方可有两组帮助你呼吸的肌肉,你说待会我要是在这里插几把刀,再让人慢慢地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地下来,你说这场面是不是很美好啊。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快就死的。当然,你也许会想着要咬舌自尽,但我告诉你,这是死不了人的,你也没机会,我这里有的是高手和医者。即便你真的成功了,我也会把你阉掉,尸体挂在城外,让着全天下的人看看你这个缺了身子的道貌岸然的老秃驴。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沈小子,你可悠着点,别把他搞死了,老夫还有话问他呢。”周先生急忙提醒道。
“周先生,您放心,这种是我可做过不少,很有经验的。”沈熠哈哈笑道。
“你这个恶魔,佛祖是不会原谅你的!”明苦咬牙切齿地道。
“恶魔?佛祖?”沈熠冷笑一声,很有分寸地将刀插进了明苦的肋间肌,不屑一顾地道,“你说我是恶魔,那你呢?身为出家人,不想着慈悲救世,反倒要杀我这个与你们素昧平生的人,害得我的护卫差点就没命了,你的佛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
沈熠的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明苦脸色一僵,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突然对自己这些年所学的佛法和住持的教导产生了质疑,不知道谁说的才是对的。沈熠见他陷入了沉思,也就不再紧逼。他并不是个好杀的人,做出这些咄咄逼人的事只不过是想得到一个答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