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娘撒野图快活,苦幼伶仃独凄惨!(1/2)
在艳花眼里,孤狼是碍手碍脚的破皮球,于是,用野菜团子给肚子塞得鼓鼓的,然后一脚踢到紧炕稍的角落里,裹着他爹老子遗留的破被子,瑟瑟发抖地听热乎乎炕头毫无顾忌的粗喘声和听起来不恐怖的哀号声。
有时,孤狼悄悄伸出乱蓬蓬的小脑袋,黑暗中的小眼珠贼溜溜地浏览放声的地方。借着从破窗口挤进来惨淡的月光,小眼珠看见炕头两堆模模糊糊的白东西在闪烁,在拥挤,就像几个小伙伴儿在冬天的墙角里挤油玩儿,小伙伴们是挤一个跑一个,小孤狼常常是以骄傲者的姿态,掐腰站在那里,等下一轮的挑衅。
而这回儿,那两堆白花花不但不跑,而且是越挤越猛,越挤越带劲儿,还伴随着猛烈的让只有四五岁的小孤狼不能动心的啪啪声。
不过,有让小孤狼心动的,就是老娘胸前那对软软的、一捏一甩就敢出水就能出水的大气球,那可是爹老子在世的时候,小孤狼睡觉前唯一能哄他进入甜蜜梦乡的玩具。
小孤狼把两只大气球紧紧地拢在两只柔嫩的小手里,一手一只,或拽起来猛地送进嘴里,手和嘴交替使用,根本不在乎老娘那恶狠狠的丹风眼,此刻,老娘的丹凤眼正怒目以视,憋着一肚子的火气,任凭小孤狼店折磨。
玩得久了,小孤狼一双贼亮贼亮的小眼睛使劲盯住一边抽烟的爹老子,好像在说,有小子在!你老子靠边站吧!他怕爹老子忘记自己的身份,像猛虎一样扑过来,于是,随时时刻都在监视着,守护着,不敢有半点纰漏。
爹老子虽然妄想,但插不上手,在宝贝儿子面前,他只有眼福,没有手福。
有时,爹老子看着看着,眼里冒着火,却不燃烧,只咋巴着馋嘴儿,高兴地嘿嘿着:“这小子!和老子争食,还挺霸道的!”
可爹老子两眼一闭,撒手归西,自己没得玩了,连小孤狼也没得玩了,那白花花的大气球,别说握在手上咋呼,含在嘴里肆虐,就连看也要数遭数,他老娘没有了拘束,对小孤狼实行了最残酷的封锁。
老娘封锁了自己的儿子,但不封锁别人!
一堆白花花分解成细长还是白花花的两堆,上面的那堆胸前耷拉着长长的让小孤狼既眼熟又眼馋的东西,还有节奏地一甩一甩,几乎要甩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用说,那是冷酷的老娘。下面的那堆张开五齿筢般的大手,捧着,揉着,只听见老娘摇晃着脑袋使劲尖叫,叫声比小孤狼屁股上飘了绚丽彩虹时的更疯狂!
小孤狼使劲捂住耳朵,恨恨地委屈着,爹呀!那是我的!那是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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