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冷血冷情(1/2)
这些话这几天已经在京城中传遍了,只是郑邪整日呆在算命摊子上,便没怎么听到。
现在看来,飞鸿骑那群人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郑邪心想着,又暗道自己少多管闲事,移开了自己的注意力,牵着桃子悠哉悠哉的往未央府走去。
未央府内洒扫的下人行不急风,迈步轻盈,不疾不徐的家教,可得出平日里是受过不少训练了。
是非楼内的红灯笼高高挂起,按理说非节日喜事是不会挂红灯笼,但是君意白为迎合她的喜好早早的买了两个红油纸包裹的灯笼。
郑邪虽爱红,但也没说过喜欢红灯笼这一特殊的癖好,不过君意白这傻子既然准备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还好不是寻常人家,不然日日挂着顶红灯笼,怕是得被吓坏了。
红色烛光打在是非楼内鹅软石的小径上,诡异中又带着一丝神秘的完美,凤凰花愈显得娇艳欲滴。
入户,一袭淡蓝直襟长衫的君意白坐在主位上,喝着一杯郑邪屋内从未有过的茶。
郑邪见他跟没看见一样,径直错过,坐在桌边端起茶盏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进了肚子。
被当作空气的君意白没有存感的碰了一鼻子灰,摸了摸鼻尖,起身坐到了郑邪身边。
“怪我白日里未出手帮你?”
郑邪一脸看白痴的眼神望着他:我需要你帮忙?
君意白正了正脸色,说起了正事。
“你知道近几日京城里四起的流言吗?”
郑邪眉心一动,无动于衷的喝着水。
淡淡的说起:“飞鸿将军的事?方才来的路上路过一馄饨铺听过。”
见郑邪这一副不关老子事的清高样,君意白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郑邪的瞥见君意白这副难言之隐的模样,冷不丁开口:“别告诉我你想插手此事。”
那层窗户纸被郑邪点破,索性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戚禾对我和未央楼都有恩,我不能坐视不管。”
原来当年君意白入狱,请动萧祁煜出面澄清的人便是飞鸿将军戚禾,戚禾乃武将又是个女子,在各种方面都多有不便,就请出了萧祁煜。
至于是如何请得动萧祁煜便是没人知晓了。
君意白将过往的前程往事说与郑邪,郑邪恍然道:“难怪你和云和都是一副和飞鸿将军老相识的模样,我道是你们的风流债呢?”
“你败坏云和的清白就算了,别连着我的也一起败坏,在下清清白白二十载的清誉可不能被你给毁了。”
郑邪真的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所以你将此事说给我听,是想要我做什么?”
君意白露出狡黠带着点讨好的笑:“别人不知道你的本事,我是最清楚的。”
“这件事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使阴招陷害的戚禾,你能否替我护着点牢里的飞鸿骑。”
郑邪挑了挑眉。
不置可否的道:“据我说知,此次奉召调查飞鸿将军一案的兵部侍郎万涛便是那飞鸿骑副将万际帆的父亲,哪能亏了他们。”
君意白又是一脸孤陋寡闻的模样看着郑邪:“你不知,万涛的古板刚直在京城都是出了名的,以至于安平帝毫不避嫌的将此事交给了他。”
“再者,飞鸿骑中除却万际帆之外的其他人呢,谁来保障他们的安全。”
郑邪不咸不淡的说:“谁保障的也轮不到你保障,你是欠他们将军的人情,不是欠他们的。”
一脸震惊的君意白不可置信的望着郑邪。
冷血冷情,即使在他的旁敲侧击的感染下依旧不为所动,确实是郑邪没错了。
也是了,判官哪是一般人能做的,没心没感情才能过得顺心点吧。
深深叹了口气:“哎,其实还有一件事。”
郑邪望着他,示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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