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怎么才能够遗忘(1/1)
举起香槟杯,围坐在桌子旁边,林子祥因为有事情,出去,留下的不过都是女生,说话也是百无禁忌。想起刚刚自己走神的时候,脑海中出现的身影,风楚楚还是习惯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明明这里面没有任何人的联系,司夜擎也不会发消息来,可她还是期盼着,能够在某刻,接到一个陌生消息。
“怎么才能够忘记那个人呢,你是情感专家,帮我分析分析。”多喝了两杯红酒,风楚楚的脸也是有着几分红晕,摇晃的靠在荆荆的肩膀上,含糊不清的说着。虽然看上去像是喝醉了,但是风楚楚却知道,自己的心里格外清醒,“想想他对你不好的事情,就很容易了。”
荆荆轻描淡写的说着,像是有着很多的经验般,“当女生分手的时候,很容易去想起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些美好的回忆。比如他对你很温柔,很照顾的那些场景,越来越舍不得,甚至是会想,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不是错的,更有甚者会去挽回!”荆荆抬起手,摸着风楚楚的脑袋,说:“这种时候,就想想他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情,比如,他伤害你的事情。”
“就像是我的男朋友,明明知道我是晚班机,竟然还睡过去了!我闺蜜的男朋友一直在打电话,那个时候我就特别想哭。他早起的时候,我是特意定了闹钟,醒过来,然后去陪着他的!”现在说起来,韩甜甜还是有些愤怒的模样,攥着小拳头,那副严肃的样子就像是失去了不少东西。“看,就是这样。”荆荆扬起微笑,无奈的摇着头,像是看两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妹妹罢了。
很多男人总是会说,女人生气是莫名其妙的,她们总是在一个不合时宜的时间点,因为某些漫不经心的小事就爆发,说要分手。可是对于女人来说,这些是一点点的失望累积起来的,甚至是……已经累积了很多年,终于不可挽回的时候,才会毫无留恋的离开。
“我有些时候很害怕,怕我真的忘记了他。”
风楚楚深吸一口气,摸着自己无名指上面的痕迹,看着荆荆,说:“其实,我很懦弱,我没有办法忘记,如果他真的跟我阴阳相隔还好,我能够说服自己不再去想,可是我一想到,只要我下定决心就能够再看到他的那张脸,但是即便看到,我们两个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这样的心情……你能懂么?这里,很疼。”风楚楚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眼泪也不停的流下来。
这副样子,让韩甜甜也是忽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的用刚刚啃过鸡翅,有些油渍的手去抓纸巾,递过去,一脸求救的看着荆荆。“没事。”荆荆对着韩甜甜摇摇头,用口型淡淡的说着,更是将风楚楚抱紧,轻轻的拍打着后背,说:“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们都会习惯的。”
“谁还没有过曾经的过往么?当年爱的铭心刻骨的人,现在不是也已经都忘记了么?”
荆荆笑着说,抬头看着时钟上面的数字,对韩甜甜使了个眼色,说:“你还不赶紧回去?明天不是还要实习?你们经理看见两个黑眼圈,肯定又要笑话你了!”听见这样的提醒,韩甜甜打了一个饱嗝,更是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向着外面跑出去,在门口的时候,还不忘扒着门,回头说:“谢谢两位姐姐的款待!下次我叫着附近最好吃的外卖请你们!”
“快去吧。”荆荆挥着手,风楚楚也从荆荆的怀里抬起头,擦着眼泪,说:“知道了。”
两个女人相互依偎的画面,在夕阳下面,更是让人有些遐想。韩甜甜的脑海中竟然脑补出了一段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别想那么多!韩甜甜,清醒一点!”想到这儿,韩甜甜赶紧锤着自己的脑袋,回到了房间里。砰的一声,看到她这样,荆荆也是忍不住的笑出来,“小孩子都已经出局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荆荆说完,看着坐起来的风楚楚,都是成年人,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你的前夫,到底是谁?”
荆荆说完,没有让风楚楚立刻回答,“林子祥是一个身份很神秘的人,你更是,来到这儿,就像是甩掉了一切原来拥有的东西。你没有任何跟以前联系的方式,手机卡和银行卡都是新换掉的,我只是好奇,你的前夫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者普通的白领,不至于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更是类似于躲藏。”
“还是那句话,我不习惯去逼迫人,更不是说,自己已经将过去告诉你,你就要等价交换给我。我知道有些人的心病是没有办法在短期内跟人说的,只是有些好奇,不问出来,我会睡不着的。”荆荆说完,怕风楚楚尴尬一样,起身拿着吃过的碗筷,向着厨房走去。本来以为风楚楚不会说,但是却在走了没有两步的时候,听见后面的女人响起一个声音,说:“司夜擎。”
荆荆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蹙起眉头,问:“你说谁?”
“司夜擎,司家唯一的孙子。”风楚楚难以开口的从牙缝中挤出那个非常熟悉的名字,但是却说出了一种非常晦涩的感觉,像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一样。同样震惊的还有荆荆,她眨了眨眼睛,环顾着这间房子里面的摆设,终于能够明白了一点,“我终于明白,你身上的那股气质,是从何而来了。”
不是豪门的阔太太,是真正的……上流社会的人。
“我原来,真的见到了新闻上会出现的人啊!”荆荆也是忍不住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惹得风楚楚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这也免得我失误了,如果哪天看到什么新闻,跟你不小心提起,多么尴尬。”
荆荆有些真挚的说着,可风楚楚却当成了一个笑话,笑的眼泪都有些出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