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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婚约就此取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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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怎么敢的呢?怎么敢!?

那些人竟然敢对清元慕氏下手!敢对她的父母下手!

“我该杀了他们。”

“大哥,我会杀了他们。”

南弋起身,微微低着头,脸上的神情带着疯狂和阴冷,眼中的弑杀是慕修然从未见过的模样。

清元门的确出了内鬼。

像极了当年慕家遭受的变故。

清元门里,拂露殿内外所有的仆从皆是被严格挑选,查清过往全部案底。平日亦会被监控所有往来,限制下山。

那时,她去了玉鸣山,而慕修然去了出月原,宁衡下山处理事务,无人留在门内。

拂露殿外院侍女两人,是慕氏家仆所生,在清元门数十年,半个月前找准时机,在最普通不过的一个早晨给慕清绝和姬芙下了毒。彼时余夫子恰巧来了拂露殿,侍女下毒未成,打断了余夫子的经脉,两侍女当场饮毒自尽。

可尚住在清元门的姬玥也中了毒,眼下亦昏迷不醒。

面对清元门这般岌岌可危的情形,慕修然撑了半个月。

背后之人将两个棋子埋在清元门几十年,是想给慕氏致命一击,给姬玥下毒……却分明是恶毒的报复。

对整个慕家人的报复。

南弋同慕修然去了停放尸体的地方,宁衡让人掀开白布,露出那两个侍女的脸。

“两人是慕氏家仆所生,档案记载清白,在拂露殿侍奉已有十二年,唯一异常之处便是家中没了双亲,故而鲜少下山。”宁衡道。

南弋垂眸盯着那两具尸体,冷冷道:“既然是掩饰身份,想来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才能伪装这么多年。”

宁衡递过来仵作尸检格目。

慕修然视线落在那两个侍女脸上,接着移开,紧握着手,眼底阴狠。

“余夫子在场,亲眼看见二人下毒后,欲图杀死母亲。那时,父亲尚未失去意识,却不能阻止。”

南弋心头一颤,猛地抬头,眸色幽深盯着慕修然。

“他们还真是敢呐……”

“大哥已经有怀疑对象了是吗?”

慕修然沉声道:“这天底下最恶毒的报复,无亚于亲眼目睹所爱被杀,无能为力。当初母亲险些出事,父亲已经差点疯魔。如今再经历一次,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所以,玥姐姐……也是?”

偌大的房间内,南弋的话冷不丁地被无限放大。

慕修然脸色憔悴,嘴唇没了血色,衬得那眼底的红更加醒目。

“若是对慕家的报复,我宁可替她。”

南弋放下手中仵作的尸检格目,阴测冷笑:“报复?呵……”

“那应该是来自清元慕氏的报复。”

她看着那两具侍女尸体,眉眼低垂:“就算是死人也得给我说话。大哥和宁大哥可要看看?”

三个仵作备好一系列检尸工具,静静站在一旁。按照大少主要求,两具尸体他们之前只剖解了一具,记录了详细的尸检格目内容。

眼下他们看着那位小少主亲手剖开尸体,手法稳准,丝毫不惧,检查完七窍,便是四肢,肚子里的肠子被生生掏着……整个过程甚至比他们还要熟练几分,除此之外,有些尸检手法他们尚未见过。

“两人手指指甲呈淡红色,上颚舌苔返青,有少许毒药残渣。”

南弋并未提及那毒药成分是什么,而是手指着那尸体上被剪开的衣袖和裤腿。

“小臂和臂弯内侧靠近心脏处的经脉断裂,泛红渗血,脚底有黑色疹状。两位仵作先生应该熟悉才是。”

一旁的仵作微微出了些冷汗,连忙道:“这般尸状,曾在中了软玉香之人身上看到过。只是……”

“只是尸状还有其他不同的地方。”南弋摘下皮质手套,神色比方才更冷。

“中了软玉香之人最大的症状便是身上有黑莲纹,而眼下这两人身上却没有。制作软玉香最多的原材料是最千颜,然而使人致命的却是软玉香里的另一种药物——不见春。这两人自杀用的毒正是不见春。”

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随之而来的是死亡的陈腐。

两个仵作退了出去。

南弋看向慕修然,“我之前和大哥说过,那不见春的解药是什么。”

莘蓝。

辛斓。

“果真是她!她真的没死!”宁衡心底一沉,“怕是她早就计划着来报复门主和门主夫人!”

慕修然紧紧攥着手,半个身子落在阴影里:“那个女人要报复的,是整个慕家,是我害了玥儿。”

“父亲娘亲和玥姐姐昏迷不醒,所中之毒尚未查明,辛斓派人想杀了娘亲,却尚留玥姐姐和父亲的性命,便是想让慕家人彻底崩溃。事得查,毒得解,辛斓这个人……更得杀。”

南弋抬眸,眼底暗潮涌动,“大哥,害了玥姐姐的,是辛斓。”

宁衡道:“眼下整个清元门内外皆有羽麟卫防守,洛尧和几位统领每日巡查,但凡发现可疑之人一律射杀。山下三十六座塔楼直接受洛尧管控,七十二街专人暗中盯哨,飞马快道传信,凡雷楚洲之人不得进入。”

“先前父亲派去雷楚洲的羽麟卫有什么消息么?”

慕修然道:“一部分留在皇城昌宁,传递消息,与空相臣有往来。另一部分去了南方宗门之地,打探赤月宗。羽麟卫传回消息,赤月宗宗主是个女人,却从未有人见过其容貌,也从不现身。”

南弋微微垂下眸子,落下一层阴影,她像是在思索什么,神情多了几分冷意,身上沾着血腥味。

窗外的阳光半分都未透进来,被遮挡得严严实实,整个屋子像是封闭的囚笼,头上的黑暗一层层地压下来。

南弋垂着手,拇指食指间似乎还留着方才尸检触碰血液的触感。

“从前我杀人向来喜欢做得干净彻底,即便是咽了气还得补上一刀。如今我是慕家少主,也是一样。”

慕修然眸色幽深,“所以,辛斓得杀,还要杀得干净彻底。”

南弋走出门外,看着积雪未化,如一层白霜,为这天地间增了些许消散不去的白。

整个清元门死气沉沉,有什么东西像是同这冬日被一起埋葬。

可她偏不。

即便大雪封路,寸步难行,她也咬碎了牙断了骨头也要自己找到一条路来。

清元门是她的家,她要回家。

有人挡路,杀了便是。

“洛尧。”慕修然唤道。

“属下在。”

“派人暗中跟着小少主,每日动向禀报于我。”

宁衡皱着眉道:“你派人跟着念念做什么?她怎么会察觉不到?”

“她知道箫瑜是我的人,有些事会避开箫瑜去做。其实她这么几年从未变过,心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当初她假死坠崖,便是如此。”

慕修然心脏处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没由来生出恐慌,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必定要为清元慕家复仇,治好父亲母亲和玥儿。可是如果我有别的办法,我绝对不会让她参与这些事。”

清元门罹难,江渡也解不开父亲母亲身上的毒,所以,他只能让念念回来。

他这慕家少主,却这般无用。

慕修然抬手扶着门,眼底泛红。

“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能……我不能失去她。”

宁衡摇摇头道:“她心思太重,思虑太多,从拂露殿出来后她便冷静理智得反常。方才解剖尸体之时,那一旁的仵作都面露惊讶,她的手法没有半分犹豫。新仇旧恨,或许她已经在想着……如何去雷楚洲杀了辛斓。”

慕修然忽地拔高声音,“我不可能让她去,绝不能!”

夜幕落了下来,君烨才看到南弋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眼下他住在先前买的一处宅院,虽偏僻了些,胜在景色雅致。等开了春,翠湖那片地也须得动工建造,都按照南弋的喜好来,而且,越快完工越好。

如此想着的时候,慕修然才发现南弋已经走到了身前。

她伸手递过来一支糖葫芦,自己嘴里正啃着一支。

“有好吃的我可是想着你了,呐。”

君烨见她神色无异常,甚至有些懒散,不由得放下心来。南弋马不停蹄回了清元门,他一直担心清元门出了什么事。

她啃着糖葫芦啃得正欢。

君烨轻笑了一声,容色如玉,放下手中的工图册一把将人拉到身边坐着,下巴抵着她的柔滑的颈侧。

这几日,他知道自己粘人得很,最喜欢这样抱着她。

君烨就着南弋的手,抢了一颗糖葫芦过来。

嗯,滋味甚好,难怪她这么喜欢。

南弋一言未发,自顾自地吃完了所有的糖葫芦,任由君烨抱着,比平日里乖巧得很。

君烨默默伸手擦了擦她嘴角沾上的糖浆,看着午后的阳光散落在地上,他拥了拥怀里的人,四下安静,倒是觉得什么时候也比不得现在。

“在想什么?”他轻声问。

怀里的人没有动作,亦没有回答他,这时候君烨才发现,她安静得过分,有些反常。

“怎么了?”君烨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君烨,我想杀一个人。”

南弋轻描淡写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替你杀。”君烨没有犹豫道。

“你帮不了我,况且,我想亲手杀她。”

君烨蹙着眉头,还未说什么,便被怀里的人拉下了衣襟,柔软的嘴唇冷不丁贴上了他的,像猫儿一样啃着他。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主导权便到了他的手里,迫不及待地,他想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不知满足。

末了,君烨带着些许得意用指腹擦了擦她的嘴角。

有些事,熟能生巧而已。

“翠湖那片地我买了下来,我让人画了工图,按照你的喜好修改了些地方,你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命人重做。”

“翠湖风景极好,无人打扰,你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回清元门也方便得很,你想什么时候回都可以……”

君烨笑着说了一堆的话,似乎已经设想过无数次未来的生活。

以前奢望的,现在触手可及。

“君烨。”南弋与他退开些距离,声音平淡。

“我们的婚约。”

“就此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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