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人生常态有别离(1/2)
记忆中一个最鲜活的女同学——曾经最靓丽的指挥员。不留一个字眼、以过于平静的状态、几乎来不及与世间的一切,做个悲切的“点状式或逗号式”的顿笔,酒一串离别的泪水,就把连日来散乱的眼光投向黎明前那片黑暗。只在不停的抖动自己的双唇、最终没能抖出一个音节、仍然不顾及大寒早春的凄凄冷意、如磁铁般的站立在唯一能西望的阳台向远方眺望。
然后在短暂的闭目休息的连贯时辰,匆匆带上了亲友及传统存留下来的那最淳朴的“民族盘缠”、以及远方那已成人成事的医生孩儿对亲友们的一再的叮嘱,仿佛从容“上路”;又好似在静静地倾听世间静谧中的音响,也许是在等待许久没有形影的情怀释放。
天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追逐着什么。即便身边有了好几个贴心的医生亲人,也充满了人间做得到的关怀,按照“脑细胞退化”形成的道理,力争去做一些饮食方面及护理方面的工作;也凭着善良的意愿,去理解生命中来不及说出的遗憾和猜想中的努力方向,再去做一些对抗性的所谓的治疗,用现实中的结果去面对事实的无情回应。
但一切的一切看来都是如此的徒劳,只能用略与表面的语言去敷衍眼前,安慰别人也许更实际的是自我安慰、也有医生们寄予的临床的一份厚重的验证——但愿与此疾病永远走在相平行的路途,哪怕是在弯弯小道的艰难途程隔山相望,老死不重叠。
但愿在能开动脑瓜的时候多加磨炼、只愿不要有什么加什么的稀有又可唾弃的遗传性疾病所击中。
相比童云娣曾经患了一次突然晕厥的脑卒中疾病,因为抢救及时加治疗得当,恢复迅速。只留下了“下坡时的缓慢”,没有伤及大脑的运转,也还有一遇到问题就能冒出解决方案的刘思辰丈夫随时伴随在身旁。
还有梅林刘程这一对夫妇:一方研究吃、一方研究住 ,互带支持与互带理解,把其乐融融也许是繁杂的现实、用心地装在他那“满身的衣兜”之中,寻得同路人的用心助力,一起为别人也为自己做好周围人并不看好的一件事情。
另还有一对,两个是再婚走到一起,结婚不久,似乎带有拘谨,坐在一起,不接话,随大流,随起随坐,眼里却写满愉快与赞同。
……这些,何尝不是摆在大家眼前最大的幸福?
那些错过了的无数次再也回不来的瞬间、有悲伤有欢快,也许当时好的不能把住、坏的已勇敢闯过,那在事实上就已经为自己转换了一次、升华了一次,不仅属于自己,也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至少烙上了时代烙印。
那些人生曾经的触动下迸发的小小火花或遗憾如果没有,到哪去寻找过往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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