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管弘鹰又一次遭劫(1/2)
在柳河集会上,卖西瓜的、卖杏的、卖甜瓜的、卖黄瓜的等等卖水果的商贩,把他们认为不能卖的水果扔得一街两行,稀烂满地,随处可见,这倒大饱了像管弘鹰这样的身无分文的靠乞讨为生的“叫花子”们的口福。
赶会,对管弘鹰来,就是穷溜达。
管弘鹰只是漫无目的地到处走;走到哪儿,感觉新奇,就凑过去看看,否则,一略而过。
管弘鹰走着走着,看见在会场的一个偏僻的胡同出入口旁边的墙上贴着一张大烧纸;纸上写着“人时两个大毛笔字。在“人时二字的下边,留着一行点的毛笔字:“由此进入胡同”。在毛笔字旁边,画着一个带箭头的粗黑的指示标识——“↖”。
进入“人时的大姑娘、媳妇等衣着破破烂烂的年轻女性,时间不大就会出来。她们出来的时候,脸上似乎都挂着一种不能自已的幸福、开心的笑;陪伴她们的也总少不了看似有钱打扮的人。那些有钱打扮的人,不是男性就是女性;或者是单独一个人,或者是两三个一起的一伙人。
一些穷人打扮的妇女或者男人带着或许是他们自己的孩子进胡同后再出来,却不见那些孩子再被他们带着。
那些带着孩子进入胡同的穷人打扮的男女,从胡同里出来的时候,有的愁愁凄凄地抹眼泪,有的看上去像发了财似的带得意的笑脸;其中,有男有女。
管弘鹰觉得这个“人时好像有什么“秘密”,于是走进了这个胡同。……
这个所谓的“胡同”,其实就是村里的两户邻居共用的可以进出他们各自的家的屋后院子的一条通道,宽约一两米;通道两边是土打的院子围墙。
那么,这两户邻居的屋子后院是怎样的情形呢?——也是土打的围墙,各有一两进房子的面积大;围墙没有豁口。立在院子外边予以比较,围墙约一人多高;立在院子里边予以比较,围墙约半人多深。在院子外边,可以看到院子里没有房舍,只是生长着一些榆、槐、杨、椿、楝、泡桐等的乔木;树木枝繁叶茂。
管弘鹰刚进入“人时,就被两个身穿灰色土布服装的彪形大汉悄默声地忽然从他的背后架住了胳膊。
管弘鹰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挣扎着高声问:“你们要干什么?”
管弘鹰的话音儿刚落,后背就挨了一捶;管弘鹰不自觉地把胸脯忽然往前一挺。
“再喊弄死你!”架着管弘鹰的一个大汉低沉着声音对管弘鹰威胁。
管弘鹰两眼冒泪,却不敢再吭声。
管弘鹰以前没有这样的经历,也没亲眼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在别人身上。从书人那里听到的像这样的事情,也相当概括和简略;被用到的语词,大概也就是“绑架”、“劫持”、“要挟”等等。至于像那些“道听途”的这样的事情,从传者口里反映出的情形,那就更简单、概括,如被“绑”、被“劫”等等。……
那两个大汉把管弘鹰架到被摆在院子一个角落的一张破木桌前。
在那个破木桌后边,坐着一个管账先生模样打扮的瘦瓜子脸男人。管弘鹰被架到前,“瘦瓜子脸”手持毛笔俯首木桌,正在一个大厚账本上圈点着什么。管弘鹰一被架到,“瘦瓜子脸”就抬起眉头,面露喜色地看向管弘鹰,问:“叫什么名儿?”
“管弘鹰。”管弘鹰慷慨就义似的高昂着头颅,不卑不亢地回答。
“瘦瓜子脸”翻过一纸账页,把毛笔往砚台里蘸了一下,又在砚台边上滗了滗,才往账本上记。
“哪儿的人?”“瘦瓜子脸”边写边问。
“当凌顶。”
“瘦瓜子脸”抬起眉头,看向管弘鹰,:“没听过。”
“当当顶。”架着管弘鹰的一个大汉对“瘦瓜子脸”。
“口音不像是咱们这儿的本地人。”“瘦瓜子脸”的这话好像是给架着管弘鹰的那两个大汉听的。
一个大汉“嗯啊”了一声,:“没问。”
另一个大汉:“管那么多没用!”
“你几个冉这儿的?”“瘦瓜子脸”抬起眉头,表情严肃地看着管弘鹰,狐疑地问。
“就我自个儿。”管弘鹰颇硬气地。
“想卖多少钱?”“瘦瓜子脸”笑着问管弘鹰。
“我没东西,我卖什么?”管弘鹰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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