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曾经的那个人(1/2)
眼前这个人虽然蒙着下半脸,但能从声音和眉眼隐约判断出是个年轻人。
诸多的教授里有不少专家,能知道其中的讲究并不疑惑,但眼前这人居然也知晓,可就有些蹊跷了。
“你不是这村里人吧?”
面对赵启的询问,此人点了点头:
“我是个探险家,最大的爱好就是四处游历探险。
今日只是途经此地,无意间看到了这座坟,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才过来看了看。
这里所有的坟都没有长树开花,唯独这座新坟例外,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话,那人似乎意识到自己还蒙着面,显得不太礼貌,因此很快便拉下了防风面巾。
但当看到这张脸的那一刻,赵启却瞬间一愣。
就在那一瞬间,他仿佛再度跨越了时间,回到了曾经所经历的未来。
说是提刑司的话,又不太像,军方的话好像也不对,这就很奇怪了。
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与之相关的记忆也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当天空完全黑下来的时候,赵启按下了手中的打火机。
“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科学解释的……”
李必康一直在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时而哭泣,时而嬉笑,看着让人着实觉得可怜。
下葬之后坟头长树,又在头七回魂,这之间一定存在着必然的联系吧?
三年了,终于又见面了。
陈雪诧异的看着赵启,显然对此很是不解。
不过这个村子所处的位置,还算妥当,不吉不凶,不善不恶,乃是龙身之地。”
我所带领的研究小组还曾经进行过考究,但并没有得到什么结果。
赵启无奈的刚想要说些什么,便听到了旁边一直闷不作声的张灵渊突然开口说道:
教授们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眼前的风水局。
教授们在此刻终于达成了统一,在他们的面前,一份从风水角度绘制的地图映入眼帘。
为此,那一天我爷爷让我穿着寿衣躺在了棺材里,随后又立了一座坟,葬下了我的衣物。
在民俗文化里,存在着的逻辑性并不强,因此很多事情没法用寻常的科学手段去进行考究。
“阴有阴宅,阳有阳宅。”赵启脸色恢复正常,看向一旁的坟堆,解释道:“阳宅风水出了问题,将会影响人的气运,甚至是突遭横祸。阴宅也同样如此,只是如果阴宅出了风水问题,往往容易运生邪佞,滋生恶事。”
对此还是不太放心,但再想到这一代都已经被特工封锁,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危险,便点了点头,朝着村中走去。
看着画面中的这一幕,很多非此领域的学者教授都感到有些疑惑。
村长,有没有这一带地势的地图?”
但就在要转身离去的时候,陈雪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面露为难之色:
“那就麻烦了,将会浪费很多的时间,诸位教授呢?可有办法?”
康磊当即答应了下来,随后便立刻通过国秘处的权利调取了最新的卫星照片。
虽然记忆中的他不像现在这么年轻,但依旧让赵启的内心颇为触动。
而在专家们讨论的期间,赵启也没有闲着,他再度回到了河边,命令其他的国秘处特工封锁了河域一带,不让其他人靠近,并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一直跟在身边的村长。
“一起吗?”
据说这种方法能够通阴阳,走鬼路。
片刻之后,当陈雪带着准备好的东西回来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
“替我走下去,保护好他们!”
这是张灵渊和赵启说的最后一句话,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于永恒之中。
而且,他如此动用职权,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做?
曾经为了保护上千人安全转移,独自守在山口,苦苦支撑了一天一夜。
对于赵启而言,张灵渊虽然寡言少语,却是放心托付后背,值得信任的人。
神婆用这种方式请神上身,却解答一些人的疑惑。
只是不知道隶属于什么部门?
“我需要尽快搞清楚这个村子,在整个风水格局中所处的位置。
赵启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墓碑上的年轻照片。
就像他手中那个被保护下来的孩子,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依旧将其安然无恙的送到了赵启的手中。
得到这个结论,赵启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几分:
“西面中间有一条河流穿过,河水迂回形成镰刀煞,和东面的青龙局形成冲煞。”
几秒钟之后,吕伟便率先看向康磊说道:
鸡叫过后方才让我从棺材里出来,说是给我借了阴寿,以此法瞒天过海。
赵启迅速稳定了自己的心神,不让他人看出端倪。
但赵启对于她所提出的这个问题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向了眼前的河面,眉头紧皱。
“领导,我就是个小小的村长,哪能找来这种地图?”
火光应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似如阴阳。
张灵渊!
“果然……”
这些教授们只是将这件事情当成了普通的学术交流来对待,根本不知晓这件案子意味着什么,也从没往魍魉魑魅上去思考。
回归到事情的本质,一个精通水性的人为何会溺死在河中?
“嘿嘿……嘿嘿……”
在这其中存在着许多的风水局,需要将其中的利害关系进行统一之后,最终才能确定此地风水究竟是吉还是凶。
一边说着话,赵启一边看向了张灵渊,不着痕迹的说道:
“还不能这么判断,你们看北面的这座高山,压过了青龙龙头一寸。这是回龙局,如此一来,镰刀煞将不具备危害,因为青龙借势腾空,此局自破……”
此时,赵启已经将红绳的一头系在了李必康的手指上,另一头拴在了三炷香最中间的那一根上。
“儿子,爹来看你了,你命苦啊,怎么就淹死了呢……”
但在那辉煌的片段落幕之后,赵启在那雪月之下,看到了张灵渊拖着千疮百孔的身躯,尽最后的力气,将保护下来的婴孩送到了赵启的手中。
“这就是问题所在,中庸之地容天纳地,遇吉则吉,遇凶则凶。
“他不是思念过度,而是中了邪。”
李必康嗤笑着,口水不断的从嘴角流下,俨然已是疯癫。
看来这事不简单,我们得尽快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实也的确如他想象的这般,赵启径直走到了疯疯癫癫的李必康身边。
“这看起来……好像是要进行某种仪式,倒像极了民间的一种巫术,名为问米术。
那个把玩着文玩的大师,眼神里充满惊诧的感慨道:
一位民俗学教授有些诧异的细细看了片刻,方才惊疑不定的说道:
这比较特殊的民间手法,到底对破案能有什么作用?
“交给我吧,我在,他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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