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律者（1/2）

而在白焱离开之后，众人则是怀疑的看着瓦尔特，就连爱因斯坦和特斯拉也等待着他的一个解释。

为了保证互相的信任关系，瓦尔特也没有必要接着藏下去了，直接把跟白焱认识的过程给说了一遍。

离开之后的白焱，也没有回到巴比伦实验室里面，而是来到了先前跟苍玄她们分开的那个临时居住地里面，接通了跟苍玄的通信。

“怎么样？对那个孩子的情况，了解多少了。”

苍玄一边观察这些孩子的身体状况，一边跟白焱闲聊着。

“她的梦想，也算实现了吧。”

白焱摸了摸胸口的水晶胸章，变回了原本模样。

“是吗，那你满意了吗？”

“当然不满意，毕竟这才是开始，为了她的目标，我怎么都还要努力一些吧。”

“行，有需要也不要喊我们了，这些孩子的情况不适合我分心，她们的情况至少也需要一到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够稳定下来。就这样了，闭了。”

苍玄话音刚落，就直接把通讯给挂了。

至于现在白焱的话，则是等待，等待战斗的尾声就好了。

由于不知道该干什么，白焱就找个地方，造了个烤架，顺手从某个小山洞里面掏出来了一头小山猪，处理完之后直接架在烤架上准备开烤了。

而不远处的地方，时不时的爆炸声也接连不断从远处传了过来，等爆炸声都差不多消失的时候，这头小山猪也烤的差不多了。

当白焱最后一轮的调料刚上完，等着烤好的时候，面前的不远处，突然发生了空间破碎的痕迹。

对此白焱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胸口的水晶花，就再一次变回了先前的样子。

“嘭！”x2

连续两下重物落地的声音，白焱不远处的雪堆如同炸开一般，不过并不会影响他接着烤肉。

“哟，这不是天命的德丽莎吗？怎么那么狼狈哟。”

而飞出来的尘土散开的时候，白焱就看见了一个白发的小矮子从坑洞里面爬出来，这人正是德丽莎。

“看样子是被空之律者用传送门丢到了其他地方了吧。”

白焱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把匕首开始割起肉来。

德丽莎看了一眼白焱，并没有理会她，而打算接着返回战场。

“行了，你现在赶回去都已经打完了。坐过来吃点？这个时间的山猪肉烤出来可是很香的哦。”

白焱只是稍微挥了挥手中的肉，那股肉香味和油脂的香味就随即飘了出去，并把肉条递给了德丽莎。

“你到底想做什么？”

德丽莎并没有接过白焱伸过来的肉，而是将犹大的誓约放在一旁，一脸严肃的注视着他。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吧，你觉得现在诞生律者的崩坏，是人为的，还是天灾呢？”

见对方不吃，白焱就就自己把肉塞到了口中。

“当然是天灾了?怎么可能是人为的啊？”

对于白焱的提问，德丽莎反而是有些不解了。

“但为什么又会是天灾呢？就比如举个例子，在十四世纪的黑死病，被称为是崩坏转变为疾病的方式对人类的抑制手段，六年时间，失去了两千五百万人的生命。”

“但那不是因为崩坏是因为什么？”

德丽莎皱了皱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像是不知道什么的样子。

“说是黑死病，但那些年的记录里面，有提到关于崩坏的情况吗？作为主教大人的亲孙女，你应该看过这方面的资料吧。”

“......”

德丽莎沉默了，但白焱的眼神却在告诉她，需要她自己说出这个答案。

“没有，天命的记录当中，那个时候欧洲甚至都没有崩坏出现的情况。”

“1952年的年初，第一次大规模崩坏能在德国柏林爆发，三十万人失去了生命，只有被称为第一律者的瓦尔特活了下来。过程就不提了，但辗转反侧却导致了逆熵的诞生，和第二任理之律者的诞生，但本应该被毁灭的纽约却因为理之律者变成了零伤亡。”

“可这不正因为逆熵叛逃吗？”

德丽莎没有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而逆熵叛逃的真正理由是什么？回去好好查查资料，或者趁这个机会问问逆熵她们吧，德丽莎。”

白焱的话让德丽莎再一次沉默了，她并不笨，很多东西她都知道，但偏偏她却只能装作不知道而已。

“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的话，或许我能够帮你解决空之律者。”

“什么问题？”

德丽莎愣了愣，她先前从瓦尔特口中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但这样的话，反而让他感觉有些奇怪了。

“如果塞西莉亚变成了律者，唯一不会伤害的人是你，而奥托希望你去杀死她，你会怎么做？你不杀死她，崩坏就会危及全世界人的生命。”

面对这个问题，德丽莎沉默了，思索了几分钟后，如果这个两个选项出现在她面前的话，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对此，她也只能够如实回答了。

“我不知道。如果是真的话，我更有可能会和塞西莉亚一起死吧。”

“那如果齐格飞已经为了变成律者的塞西莉亚而死了，但唯一能够救下她的人，是你。但同样能够杀死她的人，也是你，那你的选择是？”

这个时候，德丽莎的回答却变得果断了。

“我会救她。”

德丽莎突如其来来的转变反而让白焱有一些吃惊，但随后便是淡淡一笑。

“第二律者西琳的诞生更多的因为在实验室里面受到的伤害，也就是说，第二律者的诞生，完全就是因为人类自己的行为。只不过她即憎恨着人类，也期待着自己可能有的未来吧，只不过现在憎恨更多吧。有机会的话，去拯救她吧。”

“但她是律者！引发崩坏的律......者......”

德丽莎正想要反驳，就正好响起了白焱先前的问题，开始怀疑起了，单纯以击杀为目的的方式，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恶意，恐怖，愤怒，憎恶，绝望，斗争，杀意，这些都是人类真正意义上的恶，当恶完全压制善的时候，崩坏随手过来帮一手，律者就因此而诞生了。好好的休息吧，第二战，马上就要来了。”

白焱切好了手上的烤肉递给了德丽莎，接下来不管德丽莎问什么，他都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没办法之下，德丽莎也只能够乖乖坐下，吃着白焱分过来的烤肉。

两人就只是单纯吃着东西，只不过白焱做的东西也很不错，所以德丽莎也是久违的放松了下来，只不过她手中的通讯器依旧在试图呼叫其他人，可结果却都是石沉大海。

在两人吃的正舒服的时候，连续且炮火声突然安静了下来，随后就接连着大地震动的声音，以及灼热的气流。

而随后便是绝对意义上的寂静。

“成...成功了吗？”

德丽莎看着发生爆炸的方向，希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回答。

“答案是失败了，或者说，你们的计划基本不可能成功。毕竟，人类之间，可不是一直都那么和平的。”

白焱看着飞向高空的那条云，就能够猜到是西琳已经离开了地球。

“如果没有干涉的话，瓦尔特的计划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七十以上，只不过呢，估计是因为被人阻止而失败了。现在的西琳，估计已经直接去月球了吧。”

“怎么会......”

德丽莎并不觉得白焱在欺骗她，开始试图用各种方法联络齐格飞他们，但都没有消息了。

“诺，拿着。当西琳联系你们的时候，通知我。做好陨石避灾的准备吧，在月球上的崩坏，足以让西琳丢十几块陨石到地面上。犹大，开启自动导航系统，带着她回去吧。”

白焱只是打了一个响指，犹大的誓约就飞出了几条锁链，直接拖着德丽莎离开了。

“为什么犹大还有这种功能啊！”

德丽莎一时间没反映过，就被犹大的誓约给拖走了。

“那家伙也要掺一手吗？不过，以西琳那丫头的个性，估计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选错人吧。”

白焱想起那个西琳那小孩子一般的天性，就无奈的笑了笑。

十天的时间转瞬而逝。

不出白焱所料，果然有四颗的陨石砸在了各大城市当中，哪怕是他已经提醒过了德丽莎，但却依旧没有人当一回事。

单单是这四颗的陨石，就已经造成了接近数千万人的死亡，受伤的人甚至还远超这个数，来到了暂时无法统计的情况。

而根据德丽莎给他的消息，接下来甚至还会有更多的陨石落下。

到时候的伤亡人数，可能也就会翻个数倍吧。

“月球吗？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

某一座城市的高楼当中，白焱注视着天空中的圆月，在他的眼中，月亮的光芒并不是纯白，而是代表着毁灭的暗紫。

逆熵基地的某处，伴随着前往月球的载着阿拉哈托的火箭发射，这里也陷入了沉寂当中。

“瓦尔特前往月球，带着齐格飞的目的是什么？让他去带着前文明的东西回地球？”

没有任何预警，白焱就出现在了特斯拉和爱因斯坦的身后。

“你个混蛋！”

特斯拉在听到白焱声音的时候，就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提起了他的衣领。

“为什么你不出手！明明你肯定有办法对付第二律者的！但你为什么！”

“在你们看来，律者到底是什么？”

白焱没有回答特斯拉的问题，反而是向爱因斯坦发出了提问。

“如果按大众的回答的话，那就是神的使徒。往细的来说，则是崩坏为了毁灭文明，而从崩坏中诞生的拥有人类外形，但却超乎常理的生物。往往在崩坏爆发时的功率达到1000hw往上的时候，才有可能诞生一名律者。”

爱因斯坦的回答无疑是官方的且足以理性的看法。

“我问的是你的看法，不是官方的。就比如瓦尔特，注意，我说的不是约阿希姆，而是第一任的理之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