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话 栖皇的夜晚（1/2）

在叶诚的陪伴下，一群人一路之上再没有遭遇到什么麻烦，最终安全地回到了栖皇会所。

一路上，获救的女人们对于叶诚的态度，那是极为亲密。她们本就是烟花女子，对于男女交流之类的东西几乎都已经算是本能，自然极为擅长。虽然只是和叶诚初次相识，言语行为之中，却是没有任何陌生与尴尬感。

尤其是油头俊，对叶诚那是热切得不得了，真是让后者走三步抖一抖，大感吃不消。

对于这样的状况，一旁的柳如衣只是淡淡地一笑，并没有多余的表示。不过这几个女人，姿『色』至少都是八十分以上的水平，集体走在路上，自然会吸引大量的目光。而这样的目光，自然又会最后集中落在叶诚这里，那种羡慕、嫉妒、恨加上沉重的怨念，混杂交织在一起，背负在身上，使得叶诚不禁一肚子苦水。

夜落时分，众人再度回到了栖皇会所，显然他们所遇到的遭遇，此时也早已传回了这里。眼见他们刚刚迈入大门，便有着一堆莺莺燕燕急忙涌了过来，神情焦急地上下盘问着。

看着这一幕，叶诚不免有些诧异。

在他的印象，或者说想象当中，这样的场所，应该充斥着金钱与**的**气息，即便再怎么高雅，也免不了一种风尘场所本就应该具备的堕落意味，这也是叶诚不愿意尹月月踏入其中的根源。

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人与人的相处，本不应该是真切的。可为什么，看着眼前的这群女人，却能够感受得到她们的那一份真诚？

油头俊夹杂在这一群莺莺燕燕之中，不断地抽泣擦着眼角，竟然没有一点儿违和感。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叙述，不断有着姑娘转过头来，朝着叶诚感激地点头示意。

“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惊讶。”

一旁的柳如衣靠着墙，静静地看着这群姑娘，淡淡地说道。

“有那么一点儿。”

对于她的疑问，叶诚并不否认。

“那证明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个社会里，哪儿有谁是只有表面上的那一面的？”

“这么说，你也是咯？”

叶诚目光一闪，转头看着她，说道。

“你说呢？”柳如衣嘴角妖娆地一撩，随即朝着大厅走去，“进来吧，看这个样子，今天这些小公主们，是铁了心要好好报答你一番了。”

听到她的话，叶诚还没品味过来其中的味道，却只见一群女孩，在那几名同行女人的带领之下，一下把他团团围住，叽叽喳喳地带向了大厅深处。

说来叶诚本就是二平的客人，这一次又是彻底地展示了英雄救美的气质，算是拯救了栖皇会所一次。因此会所上下，此时对他都是既客气，又充满了感激。最耿直的莫过于油头俊，竟然直接就把最好的包间之一的东皇间拿了出来，作为招待叶诚的场所。

这群姑娘们平日里都是在休息室等待着安排，而今天显然非常特别，因为叶诚的缘故，她们纷纷都挤到了东皇间中，一边热闹地聊着天，一边开心地呷着小酒，一边偷偷『摸』『摸』地打量着叶诚。看着这气氛，倒像是在开着什么party，哪儿像是一个风月场所的待客室。

在这群人中，柳如衣倒是意外地没有参与其中，也很少和其他姑娘交流什么。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要么抬着酒杯，要么抽着烟，眼神又再度变得有些『迷』离。

随着时间的过去，场中的姑娘不断地进了又出，出了又进，在休息与接客当中不断地切换着角『色』。只有柳如衣，几乎没怎么动，等叶诚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脚边，已经放了不知多少瓶酒。

长夜固然漫漫，但情绪和气氛却是变速器。就在这样的氛围之中，时间流逝得飞快，转眼，已是半夜。

当时钟敲响十二下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会所的经营模式开始切换的时候。在场的绝大多数女孩们，也就到了下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