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海棠花会枯萎吗(1/2)
我到养心殿:“三哥哥,你睡了吗?”
“睡了!”
我浅笑一声,走进殿中:“这么黑?”取下灯罩,点灯,殿中亮起来,覃儒靠在床边醉酒,面红耳热,我抢过酒要喝,他又抢过去,我:“小气~酒都不能喝你一口?”
“我不喜欢你喝这坛酒”
我:“为何不喜?”
“不干净,脏!”
我抱住覃儒:“三哥哥,我不嫌弃你,你永远都是我的三哥哥”
郑怀远赶来,无意瞥见两人相拥,连忙避过头
“可我不想做你的三哥哥”他搂的更紧,我连忙推开他:“三哥哥还是姐夫哥你选一个!”
覃儒:“盛魃不会娶我做正室,我不会伏低做小,而且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阿玉”
我起身退后:“三哥哥,喝酒就是言不及义,你别说了”
“我要说!你一直留着我的手帕不就是代表你心里有我嘛”
“你误会了,姐夫哥”
“你又叫我姐夫哥,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只有这个称呼最合适你”
覃儒起身走向我:“你知道我在盛国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寄人篱下的日子真的很憋屈,丫鬟侍卫们也不把我当人看,我说的话他们全当耳旁风,他们路过我房门的时候还要大声的侮辱我几句,知道我不会武功,他们推我,掐我,你明白吗?这个世界有太多规矩了,条条框框,我完全走不出牢笼,我的人生已经被毁了,只有你能拯救我,你会拯救我的,对吧?”
我:“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牢笼看似密不透风,但总有一笔冲出牢笼,你不想看见冲出的那一笔,只看得见笼,谁也帮不了你!”
他步步紧逼:“是又怎么样!你就不能成全我吗?我是你三哥哥,你应该对我好,不妨我们都大胆一点,反正我们也不能活着逃出这个世界”
他上前,我变出刺梅花对着他:“不要再上前了,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风风势势、疯疯癫癫,你忘了我是你的妹妹吗?!”
“干柴烈火在乎什么身份?拨云见日,你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天嘛,你小时候还经常和三哥哥我打情骂俏,你都忘了?”
“思想龌龊!是盛魃把你带坏的吧?看着你喝了酒的份上我不追究你的责任,不然”
“不然什么?你要向郑怀远告状?心猿意马,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你已经让我心乱如麻,深更半夜来找我,你不是也不怀好意,我就在这等着呢,你能对郑怀远献媚卖好、奉承巴结,为何不能投我所好,你以为你高风轻节?其实妖里妖气,行浊言清,在我面前就不用做一个道貌岸然的人了,我懂你内心的怪兽”
“我,你!”我有口难言,郑怀远一剑劈开窗,从窗中跳进来:“她没有!”
我投去感激的目光,覃儒突然绕到我身后,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郑怀远:“放开公主殿下,不然你会死的更难看!”
覃儒:“自以为是,你以为覃玉才望高雅、纯一不杂,那是她故作姿态、虚伪浅薄!”
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刺梅花反刺中了他,刺穿他的身体,绕到他身后,拔出刺梅花,覃儒转过头来:“你会,武功?”
“我说过我不会吗?我说不会你就能保证我不会吗?”我微笑道:“早知道我接回来的是个残渣余孽、斯文败类,就不该接你回来”一只手指轻推,覃儒倒下,盛魃赶紧来扶起覃儒:“覃玉!你杀了你姐夫哥!你知道他右手为什么一直戴着皮套吗?”盛魃取掉覃儒的皮套,露出残缺的四指,盛魃:“你不知道,这根小拇指是他为了你能顺利离开盛国和父皇交换的,父皇本来想一直关着你,可是他一直数着日子要摆宴,发现多了一日,那他就在我身边说一遍,要去找父皇理论,他对你不够好吗?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我诅咒你,永失所爱!永远也不能与爱人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盛魃抱起覃儒离开,我上前用刺梅花阻拦:“他是大覃人氏,你不能带走他”
盛魃:“他是大覃人氏?你们有把他当大覃人吗?在盛国被囚禁的四年多,你们大覃有人到盛国问一句吗?没有!我不是大覃人,我盛魃乃是盛国的张扬郡主!你们要是还想和盛国结盟,就让开!”
我收回刺梅花:“孤让人准备车马”
“不用了!”
我解下腰间系着的双鱼玉佩:“送给姐姐,这就当是你我的诀别信物”
“好!”盛魃收下玉佩离开,郑怀远走到我面前:“为什么?你就算要把玉佩送人也不该当着我的面,为什么连盗钟掩耳的机会也不留给我?”
我拂去他脸颊上的泪珠:“郑怀远,你还记得我给她的双鱼玉佩中央是什么吗?”
郑怀远回忆:“玉佩中央还有一个青铜香囊球,你在里面放了东西?”
我:“我是故意放她回去的,如果不放,天下的百姓定会说我扣押结盟国郡主,缺吃少喝、欠客待见,覃端肯定会以此定罪,但我放了她,盛国将来要是言而无信无视盟约,那盛国百姓肯定会明白倒底哪里才是最佳的处所,香囊球中有我秘制的香薰球,名叫温香艳玉,这种香的解药只有我有,是我新研制出来的,只有她长时间佩戴双鱼玉佩,就会邪气丛生、惝恍迷离,更可怕的是病而不自知,大夫也无法查出病因,慢慢的就会口干舌燥,不停想喝水,可是不够,那怎么办?跳河,就淹死啦~”
玉圭靠在门边:“够疯狂!”
我眨眼,郑怀远挡在玉圭面前:“你什么时候对玉圭这么亲近了?”
玉圭:“我是紫色夹竹桃花妖,很高兴认识你,才子”
“你穿的够紫,但我不是才子”郑怀远道
玉圭:“谦虚!”
我:“玉圭,覃百川就没其他什么事安排给你做吗?一天到晚跟着我”
玉圭:“没有,因为我没跟随他,只是想通过他接近你”
郑怀远:“公主殿下,您先走,我来善后”
我挥挥手离开,郑怀远的剑对准玉圭:“我赢了,你就离开殿下”
玉圭:“她给你多少钱?”握紧手中的九节鞭
“我有钱,不缺钱,你为什么要接近她?”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赢了我我就告诉你!”流光剑对上九节鞭,两人伯仲之间,程春花闻声赶来:“打架怎么能不叫上我呢?”
郑怀远开始还道:“谢谢,不过不用了”
“谁说我是帮你打”程春花道
玉圭:“你连我两都打啊你!”
程春花:“我乐意!”
回到未央宫,不见覃百川,我到房中一找,不见虎符,察觉不对,连忙跑到郑怀远身边:“别打了!别打了!”
郑怀远停手,玉圭也停下,我走到玉圭面前:“覃百川倒底去了哪?”
玉圭摆手:“他就让我吸引你们的主意”
程春花:“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的虎符不见了”
玉圭:“郑怀远,该你表现了”
“用你说”郑怀远连忙去追,我跟上,程春花:“声东击西干得不错呀”
玉圭:“过奖”
出了皇宫,我和郑怀远上门,郑怀远:“我们快马加鞭说不定还能赶上”
“不,跟我来”我道
我们纵马来到魍箐楼,拿着火折子来到卷宗室,我们到处翻找,郑怀远:“找什么?”
我:“当年关于我母后的卷宗”
郑怀远:“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找到吗?”
“不找你怎么知道找不到”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虎符吗?”
“我早就不用虎符了,我已经给我的五千骑兵安排了其他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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