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阅读(1/2)
史加达把新娘子放到鲁茜的脚下,鲁茜蹲下来取掉新娘子口中的塞布,那新娘子就朝鲁茜吐口水,鲁茜避开,一个耳光就扇在新娘子的脸蛋,骂道:“敢吐口水敢给老娘?史加达,解开她的绳索,撕掉她的衣服,插死她!”
新娘子悲怒地骂道:“你们这群恶贼,你们不得好死!”
“老娘不想好死,老娘只要好活。你敢吐口水给老娘,老娘就让你尝尝尿的味道。”
说罢,鲁茜跨蹲在新娘子的脸上方,真的往新娘子的脸蛋撒下一泡淡黄的尿。
史加达只解开新娘子双脚上的绑索,然后撕开新娘子的棉布裤,看到她的白晰的一双**。这些渔妇虽然脸上的肤色是棕黑的,但长期被衣服保护的皮肤仍然是白晰娇嫩的。他扯掉她下半身最后的亵裤,看见新娘子那蓬黑色的卷毛,来不及细看她的阴部,他就把她的双腿扛到肩上,双手由下而上按抓着新娘的双股,拇指按捏在她的两片嫩嫩的大**,把两片肉唇向外翻张,他跪在她的胯前,左手回缩,握着他的阳物,把阳物的圆头顶在她的阴穴前,左手再回去和右手一起按在她的外唇,把她的阴穴扯张得最大,他的腰就开始使劲,臀部往前强推,顶在女人**口的圆头渐渐地陷入。女人的**很是干涩,这强行推入,懂得她哭叫,眼泪很快地流出来,史加达也感到**处隐隐灼痛,但这不能影响他继续的推进,他的推进,把女人的内外**都往里挤,女人自然是痛得难以忍受的。加之她亦是新娘不久,根本就是初历**没多久的少女,她岂能承受得了男人异常粗巨的**的强行闯入?其余渔妇们也感受到新娘子的痛苦,她们难以想象那根粗长的**进入年轻女性那未湿润的**之时的那种痛苦。
只知道新娘子是很痛的,加上心灵的悲痛,本来她是想忍着痛苦释放她的仇恨的,可是,那根东西推进她的体内,她就痛哭流涕。
鲁茜已经坐到另一个渔妇的小腹上,看着她的性奴如何地强暴女人,史加达把整根阳物推进女人的体内之后,他就开始解女人上半身的绳索和衣服,女人白嫩的好看的上半身很快地展露在空气之中,她的双手得到解放,就开始挣扎,捶打并推拒史加达,嘴里哭骂道:“畜生,畜生……”
史加达把她的双手扳压到船舱甲板,趴伏在她的胯间,开始吃力地**,她的手无法动手,双腿乱踢的,腰身也激烈地扭动,他**得艰难,便把她的双手合到一块,他的左手抓握住她的双腕,把她的双手交叉固定在她的头壳之上,他的右手回伸,扛起她的左腿,把她的左腿推曲上来,直压到她的胸部,他的左手肘顶在船舱甲板上,身体向左微侧,右腿略曲保持力量的平衡,臀部耸动,阳物不停地在女人黑毛掩盖的阴穴里**,女人又哭又叫地咒骂,渐渐地,他感到女人的**开始潮湿,比较容易让他的**进出了,女人歇斯底里的哭骂也渐渐地平息,她此时感到**的磨擦痛苦变轻,多少升起一些异样的感觉,但她悲愤的心灵,抗拒那种生理上的快感。
鲁茜道:“你怎么就不叫了?我倒很喜欢听你的歇斯底里的哭喊的。叫喊啊,叫喊给你的死鬼老公听听,让他在龙宫里知道你对他有多忠贞,可惜的是,如果他在天有眼,他看到的,也是一根比他粗长很多的**在你的**里出入的情景,那真是够不幸的。哟,小姑娘,你的**流水了,难道你那里也会流眼泪吗?”
新娘子对于鲁茜的淫言讽语,听得甚是痛苦,在冷静下来后,她想到咬舌自尽,但她喉部细微的动作被鲁茜发觉,鲁茜及得地捏住她的下颌,冷笑道:“想自杀?你要死,也还不是时候。”
鲁茜取过从新娘子身上撕扯下来的衣布,塞入她的口中,对史加达命令道:“给我使劲地插,插到她不想自杀为止。她们个个都想自杀,如果让她们得逞,我鲁茜还用混?我会教懂她们,什么叫做认命的。”
她忽然埋头轻咬了新娘子的**,抬起头来对史加达媚笑道:“很久没有和女人玩过了,这次我陪她玩玩。史加达,你侍候她的下面,我侍候她的上面,我们两个对她很好的了,嘻嘻,其实我有时候也喜欢跟女人玩这种游戏。”
史加达以前不了解鲁茜有这方面的爱好,因为经过集中营的训练,他知道这世间有些男人喜欢男人或女人喜欢女人的,因此,鲁茜给予性奴一点自由:就是雇主是男人的时候,他们可以选择不接受这样的任务的。毕竟,性奴有时候面对女人的时候都没有多大的兴趣,何况面对男人?然而,史加达是奇特的,他无论面对多丑的女人,都能够立即勃起,其他的性奴就不一定做得到这点,因此,那些性奴在面对他们不感兴趣的女性之时,会需要一些药物的刺激。
史加达看着鲁茜吻咬新娘子的**,这新娘子是小巧之人,**也圆润结实,鲁茜玩得不亦乐乎,却苦煞了新娘子,这上下身双重的侵袭,任她怀着多大的悲痛和仇恨,她的生理上依然感受深刻,特别是下体的感觉,因为她的**已经流出汁液,男人粗长的**的**顺畅,她下体的敏感部分受到强大的刺激和磨擦,那种阻拦不了快感如注流遍全身,她想忽视都难以忽视。她想哭,哭不出声,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用那双带着悲恨的眼睛流着痛恨的泪……
“很难受吧?”
鲁茜突然问道。
新娘子自然是回答不了她的,她又道:“如果你想哭、想叫喊,我可以满足你,但你如果想咬舌自尽,你就只好继续咬着破布,让你连气都难喘。你可以考虑看看,我这个建议不错。反正你刚结婚不久,你老公死了就死了,他死了,你可以再找一个老公,如果你死了,你什么都没有了。你的深情对一个死人是没有用的。假如你答应我这次乖乖的,我看到你还有点姿色以及听我的话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少受点苦。你也知道船上还有二十个男人,他们也需要女人的。你若听了我的话,我以后可以保证他们不碰你,你如果硬要跟我耗,我待会就把你丢到他们中间,让他们**你。我现在心情很不错,你只要不坏我的心情,跟我合作的话,我可以对你施予一点善心。”
新娘子被史加达顶耸得圆乳铺摇,她觉得**略痛,双腿也近乎麻木,更以忍受那种穿心的快感不合时宜地增加,她侧脸看了看躺在女渔当中的她的家婆,只见那妇女朝她微微地点头,她回眼看鲁茜,又看了看流着汗在她胯间耸插的史加达,最终痛苦地朝鲁茜点了点头。
鲁茜获胜似地笑道:“识时务者为俊……俊女!你早就应该这样了,何必把一件香艳的事情搞成好像一件丧事呢?死的又不是你!死的只是曾经插过你的**的男人罢了,你那个男人有我的这个性奴插得你舒服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扯开新娘子口中的塞布,为了防止她再次咬舌,她很是警惕地注视她的眼神的颈部动作。
那新娘子口中的塞布扯去,她就轻声哭泣,时不时地因为被史加达撞痛而在哭泣中喊出一两声呻吟,鲁茜俯首下去吻她的嘴,她刹时僵住身体,就发觉鲁茜的舌头卷伸入她的嘴里,她木然地承受这个杀害她的丈夫的女人的吻,眼睛瞪得直直的,似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鲁茜把起脸,离开她的唇,媚笑道:“滋味如何?比男人的好一百倍吧?其实女人和女人很不错的,只是女人没有男人的**。不过,不必担心,我的**,在他的身上,他代替我了。如果你觉得跟别的男人做是背叛你的死鬼老公,你就想成是跟我做的,那根插着你的**是我鲁茜的。我发觉我还挺喜欢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新娘子木然了好一会,哭咽道:“栗纱。”
鲁茜道:“多少岁?”
“十九。”
“真乖,再尝你一个香吻。”
鲁茜俯首又吻她,她木然地让鲁茜吻着,她这辈子想不到会和一个女人在此种情况下接吻,那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她说不清楚,她只知道,她的**里有一根粗长的男人的**在进出,她的嘴也含着她的仇的香舌。
鲁茜和栗纱接了个吻,道:“史加达,你轻一点,你弄得她都不能跟我接吻了。”
“是,主人,我轻一点。”
史加达的抽耸果然缓慢了许多,鲁茜就问道:“栗纱,是不是舒服多了?他是我最优秀的性奴,有着粗长的性器和强韧的性能力,你的老公没给过你这样充实的感觉吧?你可以把他的**当作是我的**,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可以……可以让他不要插我吗?我……我听你的话,我不自杀,你可以让他停止吗?我现在……没……没心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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