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郑村坝战役（1/2）

金陵皇宫大内，一片死寂。建文皇帝端坐在龙椅上，面色惨白，眼神空洞。前线传来的战报如同晴天霹雳，让他瞬间从云端跌落谷底。

“近百万大军，就这样没有了？”他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的颤抖。那可是他倾尽举国之力，精心调遣的百万雄师啊！本以为能够势如破竹，一举平定朱棣的叛乱，没想到却是接二连三的惨败。

“几个重要的将领被围困在济南，不得出入。”报信的士兵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于建文皇帝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建文皇帝闭上了眼睛，心中的震惊和痛苦无以言表。他想不通，为什么百万大军会被朱棣的十八万人击败？难道燕军真的那么强大吗？还是他的将领们无能？或者是天意弄人？

“杀猪杀鸡也得累死人吧，就这么没了？”他再次喃喃自语，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他挥挥手让士兵出去。

建文帝朱允炆在震惊之余，将目光投向了殿下的黄子澄、齐泰、方孝孺，急切地寻求对策：“诸卿，此等危局，你们说该如何应对？”

齐泰沉思片刻，率先开口：“陛下，依臣之见，当前唯有两条路可走。其一，与燕王议和，平息干戈，恢复朝纲；其二，大规模征发兵役，以京营为主力，混编兵力前往前线，严防燕王继续南下。”

然而，方孝孺却立刻表示反对：“陛下，臣以为议和绝不可行！我等岂能向乱臣贼子低头？若要议和，必须朱棣自缚来京述罪，陛下可宽恕他的罪过，将他降为郡王，永远不得离京！”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齐泰不禁愕然，就连建文帝朱允炆也心知这不过是方孝孺的一厢情愿。朱棣如今势如破竹，怎么可能自缚来京？

这时，黄子澄轻咳两声，吸引了建文帝的注意：“陛下，臣有一言。议和固然是可行之策，但方大人的条件确实难以实现。臣以为，我们可以先打一仗，若能打赢，则主动权在我，届时便可视情况提出我们的条件。”

齐泰闻言，不禁苦笑。这两个卧龙凤雏，一个比一个理想化。他忍不住问道：“那依黄大人之见，谁能领兵出征呢？”

黄子澄毫不犹豫地回答：“曹国公李景隆，岐阳郡王李文忠之子，将门之后！由他领兵，至少能够抵挡燕军一阵。”

齐泰追问：“黄大人何以如此肯定？”

黄子澄解释道：“李景隆身为将门之后，熟读兵书，深得其父真传。此外，他曾随李文忠一起到凤阳观摩过朱棣演武，其父更曾指导过朱棣领军。因此，他对朱棣的用兵之道了如指掌。由他领兵出征，定能稳住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