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钱府大敌(1/2)
“陈大娘。”丁既安又叫了声。
“仙人老爷怎会认得老婆子?”陈大娘强定心神脱口问道。
“陈大娘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像某个人?”
陈大娘大起胆子,仔细瞧瞧丁既安的脸,犹豫着点点头,自言自语的嘟囔起来:“是挺像的,挺像的,可是不对呀?大的早死了,小的也没这个年纪,不过要是不死倒也差不多了。”
她再次瞧瞧丁既安,忽然仿佛醒过来一般,朝桑沁问道:“姑娘,你说他姓什么?”
“这是丁大哥,丁既安大哥。”
“丁既安?既安!”陈大娘仿佛见鬼似的,尖声大叫起来,“你是既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孩子,你!你不是死了吗?”
陈大娘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丁既安,在努力寻找眼前之人是丁既安的证据,反复看后只是摇头。“不像既安,倒像大力年轻时的样子。”
丁既安并不说话,看着陈大娘嘟囔,无数往事涌上心头,父母惨遭欺凌瞬间历历在目,顿时一股鬼煞之气轰然而出,双目喷出数尺长的鬼雾,全身鬼雾轰然而出。
“哎呀,妈哎!”陈大娘吓得肝胆俱裂。
丁既安从回忆中惊醒,立即收回法力,歉意至极的道:“对不住了陈大娘,我想起了我爹被打昏的样子,还有我娘。”
惊魂未定的陈大娘听他如此说,忽然叫道:“这么说你真是既安的鬼魂了,看来你修炼了法力,做了鬼,来报仇雪恨来了!”
“是的!大娘!既安回来了,既安要杀光那些欺凌我娘,打死我爹的畜生,一个不留!”原本气定神闲的丁既安突然暴怒起来。
“是啊,这帮天杀的畜生,就因为我当年喊了句,他们就回过头来要杀我,把整个村子都毁了,老叔,陈三阳,小巴他娘都让他们打死了。”
原本因害怕哆哆嗦嗦的陈大娘忽然也怒骂起来。
“陈大娘,你放心,欺负你的我丁既安也一样要杀光他们!今天我索幸大开杀戒,把这钱府里的一股脑全杀了,这些老爷小姐最是欺负人,我先帮你把这个什么三小姐先杀了,替你出气!”
丁既安说着就要动手,陈大娘被吓了一大跳,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拖住丁既安要举起来的手臂大叫道:“既安,你干什么呀?你杀仇人,杀我们家小姐做什么?不对,也不能杀钱老爷呀?钱老爷可救过你娘!”
“啊!”丁既安闻言大惊道,“姓钱的救过我娘?我怎么听说姓钱的嫌我娘老了,直接赶出府去,如今下落不明呢?”
陈大娘上下打量丁既安道:“你听谁胡说八道啊?不对呀!你不是鬼吗?鬼难道不是应该全都知道吗?你娘活着,就是记性不成了,人住在城隍庙后的小房子里,那还是我家三小姐给安排的!既安,你一定是弄错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丁既安有些措手不及,挠头不止,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了。桑沁闻言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丁大哥,我们是不是误会了?”
“既安,你娘当年落难,我在家里也被闹的待不下去了,无处可去,我跟你娘最是要好,就悄悄找到你娘,你娘当时是官奴,被安排在驿站,我就在驿站找了个厨娘的活,两个人相依为命,十三年前,遇到了钱老爷和三小姐,当时三小姐还只有六岁,她很顽皮,偷跑出去玩,没想到大雪天摔在路边沟渠里了,是你娘看到了给拉起来的,后来钱老爷听说了她的遭遇,当时老爷是监察御史,可以收用官奴,就把我们两个带回了钱府,一起伺候三小姐的,大前年你娘人开始糊涂了,一天天说要找你爹,找你去,有时候半夜三更就闹,没办法,就把她安排到了那边的房子里,我三五天就去瞧她的,三小姐可怜你娘,还让一个小丫头在照顾的。”
“陈大娘,能不能带我过去找我娘?”丁既安心急如焚的央求起来。
“这个自然的,就是现在半夜三更,我怕吓着翠娘,不如明天早......”陈大娘正要说下去,丁既安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之感,以前杀异兽都从未有过的,他立时警觉起来。
三四里地外,突然闯入五个具有强大气场的筑基修士,两个筑基后期,三个中期修为,毫不掩饰将法力大放,气势汹汹直奔钱府方向而来。
丁既安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想难道是姓钱的有帮手到了?陈大娘不是说他是个好人吗?他心里有些矛盾,刚陈大娘所言与他外面听到的大相径庭,一时不知如何判断,情急之下,立即施展一道隐匿术,想要收拢全部法力,隐藏身形,不料他施术过急,并未藏住所有修为,不伦不类的把修为掩盖到了炼气期十一层的样子,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丁大哥,你要不要把她们都放开?”桑沁不过炼气期三层,完全未察觉有外敌入侵,还在小心翼翼的提醒丁既安。
丁既安一摆手,让她停口,随即将神念收拢,把万剑蚁再次催动了一次,幸亏他没有把神念大放探查周边,而是用万剑蚁了解周边情况,否则他的存在必定会引起来人的警觉。
但此刻退出钱府定会引起对方注意,丁既安只得传音给陈大娘和桑沁道:“你们不要说话,有敌人来了。”
说完直接一道煞气将二人卷入,掩藏住形迹。
刚做完这些,数道强悍的神念席卷而至,正是冲着钱府而来,对方探查到丁既安身上的法力波动后略一停顿,然后就一扫而过,但过了一会又重新将神念扫了过来,可能是确定他是炼气期修为,就将神念收回了。
来的五人声威赫赫直接落在钱府内花园,特意重重踏在地上,引的地面轰隆隆数下,震颤不已,显然怀有深深的恶意。
“难道不是钱府的帮手而是仇家?”丁既安头脑急转,调整着猜测,就在此时,一句冷冷的言语听着很轻,但却异常清晰的在钱府响起。
“原来是孟杨卢曾黎五虎上将到了!钱鹤真是荣幸之至。”中年男子用词客气,但语气之中毫无荣幸之感,有的是深深的忌惮。
“呵呵,孟某今日到访,所为何来想必钱兄一清二楚,希望钱兄千万莫要让兄弟难做,不如尽快把事情了解,也好让孟某与四位贤弟早些回去交差。”一个沙哑的男声不紧不慢的说完,又干笑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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