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古代篇《重生之攻略冷面不举将军》33(2/2)
她吞吐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去,“尘离国师,您,您是不打算送我回去了吗?”
零点忽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它开心地拍着手,钻到了靳桃浪的怀里,【主人!主人~你好厉害!女主的好感度一下子爆到的82!比书砚还要高!】
【这应该就是,信徒的力量。】
零点呼了呼气,白胖胖的身体“噔”地变成了灯泡,【主人~我可以当你后面的光环!肯定比别人的要亮!要好看!很多很多!】
【嗯。】靳桃浪宠溺地笑了笑,哄着它。
不愧是女主,至真至性,经历了那般绝望的事,也能恪守本心。
这次,他倒真地吃了国师的福利。
“不了。”靳桃浪缓慢地掀开眼皮,像是见了极有趣的事,冷漠的嗓音陡然带上了几分兴味,“把这人间当成孩子,好好养着吧。”
靳桃浪很期待对方的成长,在这个男权统治的世界,她的出现,应当是不小的冲击。
“嗯!”短短几个呼吸,宋轻晚仿佛历遍了人生,眼前一直犹豫不敢踏足的沼泽在这一刻散尽了烟雾,脚下不再是泥泞空洞的致命禁地,而是一方烂漫新奇的绝色仙境。
【女主宋轻晚好感度+6,目前好感度88\/100。】
……
夜已入半,柏杨关的城门忽然掀开了一道仅足一人通过的缝。
一队又一队全副武装的人卡着身位从里面挤出来,全部都出来后,有组织地往目的地行去。
“上一批的人居然全都被抓了,一个都没留!”领头的黑衣人将几个藏身的洞口一个一个看过去,“一群蠢货!”
“老大,你过来看!”几个人围在河岸边,悄声叫着,“虽然人被抓了,但是这药没白撒啊,全都空了。”
将三只泅了水的包裹从水底捞了起来,“看来今晚,咱们的任务很轻松啊。”
“这剂量,那群人肯定全得毒死。”
“那可不是,魏太尉特意派人送来的,能差吗。”
领头的黑衣人见这些人完全放松下来的样子,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看到那几只空落落的袋子,没由来的心慌,压着声音警示道,“别放松警惕!继续往前走。”
“得嘞!”
他们的脚程很快,不一会就到了,见驻地还是人来人往的巡逻,他们不禁怀疑了起来,转头问道,“老大,这不应该啊,他们不都应该中毒了吗,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巡逻?”
“要么是没中毒,要么,虚张声势。”领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几队巡逻的人身上。
“啊,那我们今晚是进攻还是撤退?”
“这一撤,可就什么都没有了,那些人可是移动的金库!”一个要钱不要命的男人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想想那些官大人答应我们的,这些个将军元帅的首级,可是万两黄金呐。”
此话一处,顿时让大半摇摆不定的人做出了选择。
“没错,都到这了,哪有空手回去的道理。”
“依我看,他们就是在装腔作势,兄弟们,咱们都是把脑袋别裤腰带活着的人,大不了就是一条命;活下来,那可是世世代代不愁吃穿!”
“走!”
“取首级!”
“老大?你怎么说?”
领头的全程没有说话,眼睛像饿极了的野兽般,不肯放过一丝的破绽。
忽地,他察觉到了不对!
巡逻的队伍不知从何时起从十三队变成了十二队,而又在刚刚,变了回去。
悄无声息,像是拼命地想掩藏着些什么。
“看来,药起作用了!”
……
帐篷内,三人难得又齐聚一地,但不知为何,气氛尤其的诡异。
宋轻晚和姬书砚,两个人的面前分明都摊着好几本书,架势也很足,一副沉浸于书的世界的模样。
可如果心思也能放在书上就好了……
零点还乐滋滋地给自己寻了一份差事,它在统计究竟是宋轻晚偷看靳桃浪的次数多,还是姬书砚多。
【书砚又看了!那就是……】零点掰着左手的手指,【685次!】
靳桃浪没忍住,轻轻笑了起来,【是吗,上一个数你数的可是1284次。】
【啊啊啊!】零点气鼓起了脸,接着表情一变,飘到靳桃浪面前,贴着青年的脸颊卖萌撒娇道,【又错了嘛~主人~你帮人家记嘛~】
【我帮你了啊。】靳桃浪对欺骗这小家伙完全没有心理负担,【1284次。】
零点大概是理解到了,迅速又飞了出去,并且自信地大喊道,【书砚,1285次!】
“尘离大人?”宋轻晚耳朵很尖,转眼就换上了一副甜甜的笑容,还娇羞地将耳侧的几缕碎发往耳后挽去,“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姬书砚也抬起眼,虽然奇怪今日为何宋轻晚如此娇,隐隐约约还有一丝虔诚?
但不影响他能光明正大地看靳桃浪。
“吵到你们了吗?”靳桃浪轻轻地撸着零点软乎乎的身体,“无事,只是想到一个挺可爱的小家伙。”
【是我嘛~】零点蹦着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指,往上捏住靳桃浪的手,软萌的正太音听着人心都要化掉了,【主人~】
【嗯。】靳桃浪咽了咽口水,感受着手指被一股小小的力牵动,心脏仿佛被塞满了甜丝丝的。
说实话,要不是他耐性可以,下一秒他的鼻血就能流出来。
“是,哪个小家伙,我们认识吗?”姬书砚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
“认识,还挺熟的。”靳桃浪眼底的顽劣满得都快要溢出来。
姬书砚手指猛地握紧,指腹之下的纸张硬生生地被拧出了好几道花纹,他握拳捂住嘴,掩饰性地咳嗽了几声,“原来如此。”
说罢,瞥见青年眉眼见极其少见的温柔,他后面的那句“是谁”怎么也问不出来,这两个字像插上了好几把刀片,顺着他的喉管,将他的五脏六腑割伤,“哗啦啦”地流出好多血。
偏偏这个时候,宋轻晚还来了一句,“那他在国师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闻言,靳桃浪扫了眼手下舒服地眯起眼的零点,方才还雄赳赳气昂昂地数数,现在就躺着摆烂。
“它啊,于我很是特别。”靳桃浪极力地想忽略零点亮晶晶又无端冒着傻气的眼珠子,“很是让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