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郑蔫儿(2/2)
“莫不是来福诓我。”李清暗想道,眼睛不自觉得看向来福。
来福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李清这才又看向郑嫣儿,郑嫣儿问道李清:“李世兄莫非在找钱?”
“咳咳咳。”李清听到郑嫣儿的话,一阵猛咳嗽,他有一种自己扒光了之后,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的羞耻感。
莫非郑丹没有教会他女儿说话嘛。
李清干笑道:“哈哈,世妹误会为兄了,为兄不是那样的人。”
郑嫣儿看出了李清的尴尬,忙说道:“今日来访是世妹唐突了,没有叫下人提前通知世兄,望世兄不要见怪。”
李清打了个哈哈道:“哪里、哪里,世妹能够来我这里,世兄我双手欢迎,哪来的怪罪之意。”
而郑嫣儿笑着说道:“世兄不怪罪便好,今日我来是替我父亲拜谢救命之恩的。”
郑嫣儿说完之后,便盈盈拜下,李清被郑嫣儿这突如起来的一拜吓了一跳,古代人都这么实诚吗,说拜就拜,李清急忙上前扶起。
这一扶不要紧,李清的右手摸到郑嫣儿的肉球,闪电般的收回,但依旧感觉到了好大,一手放不下的玄妙。
二人瞬间闹了一个大红脸,李清急忙解释:“世、世妹,我不是故意的。”
郑蔫儿被李清这一摸,不由得大羞,如同白云般的面旁迅速染上红霞,声音如同蚊子般的回答道:“嫣儿不怪世兄,刚才是嫣儿太不小心啦。”
李清见郑嫣儿不怪自己,这才放下心来,这是又听郑嫣儿道:“世兄以后不要管我叫世妹了,不如就叫我嫣儿吧,我叫你清哥哥怎么样?”
郑嫣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李清。
李清这才看出一丝不寻常的气味,眯着眼睛看着郑嫣儿道:“世妹,你一直和我套近乎,是不是不想给我钱。”
“啊?”
郑嫣儿还处于蒙圈的阶段,不过瞬间便理解了李清话的意思,小脸瞬间变得通红,与上一次的红略微有些差别,上次是羞涩的红,而这次是生气的红。
郑嫣儿对着她的丫鬟一伸手,怒气冲冲的道:“抱琴,钱。”
抱琴急忙从腰间拿下一个小布袋,放到郑嫣儿手里,郑嫣儿将钱袋子直接放到李清的手,说道:“世兄看看够不!”
李清象征性的看了看,郑蔫儿看到李清还真的看钱袋子的钱,不由的更加生气,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斯文败类,看着一副文人皮囊,却是有着一颗见钱叫爹的心。
李清看完钱之后,这才眉开眼笑,对着郑蔫儿道:“嫣儿妹妹,当然可以叫清哥哥,钱够了,如果还想在给的话,我也收着。”
郑蔫儿生气道:“世兄还是叫我世妹吧,叫蔫儿为面太过于亲近了。”
李清不解,明明是她让我叫她蔫儿的,怎么这阵他又怪开了,哎,女人啊。
李清笑着说道:“全听世妹的。”
郑蔫儿听到李清真的叫她世妹,不由的更加生气,道:“世兄是真的听话,让世兄管我叫什么,世兄就叫什么。”
李清听到郑嫣儿的话,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是她让我叫的世妹,怎么又生气了。
李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安静的坐着,不说话,颇有送客之意。
郑蔫儿见李清如此,便对着李清道:“世兄若没有什么事情,世妹先退了。”
李清急忙起身送郑嫣儿,而这个时候抱琴却走到了李清的身边,对着李清道:“少爷,你说人是左手有力气呢,还是右手有力气。”
李清觉得抱琴丫鬟很可爱,便笑对抱琴道:“这可难不住我,通常啊是人的右手有力气,但也有个别的,有左手有力气的。”
抱琴双手攥成拳头,在自己的眼前瞅了瞅,然后猛的朝着李清的肚子锤去,然后快速跑开,与李清有安全距离这才道:“笨蛋李少爷,人的两只手都有力气。”
李清没有想到抱琴会打自己,直接挨了抱琴两拳,不过幸好抱琴的力气也不大,否则这两拳挨实了,自己定要吭哧上半天。
……
郑府后院。
郑丹看着郑嫣儿道:“嫣儿,你觉得李清怎么样?”
郑蔫儿听到郑丹这样道,立刻想起了李清要钱的嘴脸,对着郑丹道:“爹爹,那李清分明就是一个斯文败类,长者一副文人的样子,却不行文人的事情,厚颜无耻。”
郑丹听到郑蔫儿的话哈哈大笑,道:“想必是嫣儿在李清哪里吃瘪了吧,说给爹爹听听。”
郑嫣儿将在李家发生的一切告诉郑丹,当然自己不小心被摸得的事情却是没有说。
郑丹听到郑蔫儿的话更是哈哈大笑,郑蔫儿看到父亲还在笑,气的直跺脚,道:“爹爹,我都这样被欺负了,你竟然还在笑。”
郑丹道:“女儿啊,李清并不是在躲避叫你的闺名,而是他本来就是一个贪钱的人。”
郑蔫儿生气道:“那也不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谁贪财啊。”
郑丹正色道:“女儿你要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人君子,人之所以可以做正人君子,只是他的利益没有被牵扯到,若是利益被牵扯到了,正人君子也会变成小人……。”
郑蔫儿犹自嘴硬道:“可是他贪财啊。”
郑丹问道:“可是不义之财?”
郑蔫儿道:“不、不是。”
郑道直言道:“这个世界上只要不是贪不义之财便不叫贪财,自己应得的钱怎么会是贪财呢,人也是需要养家挣钱的。”
郑蔫儿若有所思。
郑丹道:“女儿啊,那李清是一个不错的少年,你可知道《将进酒》,便是他做的。”
“啊!”郑蔫儿惊叫,又道:“就是那首‘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将进酒》?”
郑丹点头,笑道:“正是那首诗。”
“‘千金散尽’多么大气磅礴的诗啊,他这么抠的人竟然能够做出来,莫非他真有过这样的经历。”郑蔫儿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