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1/2)
岳阳的根已经腐蚀烂掉,而那丰盛的枝叶也在逐渐凋零。
那高高在上的枝叶却毫无知觉依旧享受着高高在上掌控生死的感觉。
齐钰站在宫城的围墙上,看着岳阳城中的萧条和清冷心中满是苍凉,曾今的抱负和一腔作为在此时看起来如此的可笑和乏力。
他连自己最想做的事都做不到,还自称太子,极其讽刺。
他怀念在晋守剿匪的自己和曾今那个意气风发的齐湛满腔热情的说着。
“齐钰你若是当了皇帝,我助你将齐胜创出一片繁华盛世,你若是当不了,就当个闲散王爷,来晋守,我与你将这匪患剿灭守卫利兵!”
那双眼中满腔热情和坚定不移的信念。
齐钰垂下眸子想让自己笑一个却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街巷的某处传来了打杂的声音。
赌坊青楼却是高歌声声,豪华出行的马车皆往那两处而去。
而寻常百姓家却被人官兵强行打砸开。
不一会便传来阵阵打砸和哀嚎。
过往的官宦车辆视若无睹。甚至掀起了帘子满脸嘲讽一笑。
齐钰看的心痛。
大步走下城门。
他,一个太子,一个皇家的子嗣却没有任何的武力。
此时令人打开城门。
禁军却相互对视尤为为难。
“太子这么晚干什么去?”
“文头领!”
文墨在后面说着。
“开城门,我要出去!”
齐钰说的隐忍,脸上微难堪的情绪闪过。
“还站着干什么,太子说要开城门,还没这点权利了?”
文墨淡淡的说着。
齐钰惊讶的看着文墨。
文墨偏过头。
城门打开,齐钰大步跑了出去,就近的民房中传来女子的惨叫。
门被紧紧锁着。
齐钰眉头紧锁,试着用力的退了一把,似乎无用。
“啪!”
文墨从后面一脚踹开,在齐钰手中沉重的门却被文墨轻松的踹开。
“救我!”
女子凄楚的伸出已经伤痕累累的手臂。
身上的男子正解着裤子。
不满的抬头看着进来的人。
太子他不认识,但是文墨他事认识的。
有点惊慌的想要起身。
衣服还来不及穿起看来。
一把刀刺穿了胸口。
齐钰满眼愤怒,拿着刀的手有点颤抖。
血溅在他的脸上,让他莫名的畅快。
女子呆楞的看着那个方才想要欺负她的人,随即一声畅快的大笑。
文墨看着齐钰慢慢的放开手。
那尸体随着刀一起倒下。
女子笑完之后哭着爬向了不远处已经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一对夫妇。
“你说为什么死的总是这些无辜的人,而本应该保护他们的人却肆无忌惮的伤害着他们,就像晋守的土匪吧,所以现在的岳阳城官兵又与那些匪患有何区别?”
齐钰冷冷一笑,满是凄凉。
“或许,齐胜早就不再了!”
齐钰说着,脱下自己外衣披在衣不遮体的女子身上后失神的离开。
文墨低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去去去,哪里来的叫花子!”
念善被马夫一鞭子抽在后背。
念善眉头紧皱。
“居然还有叫花子,杀了”
马车里的人嫌弃的说着。
念善顿感不妙,提着腿就朝着熟悉的小巷子里跑去。
竺怀幽说是先分头看看到底什么个情况,依他们两个人的状况应该是进不了青楼,得找机会搞钱换身行头。
念善觉得现在不好下手,能出来的官宦都带着足够的守卫,根本进不了身。
而马夫赶了上来,带着人提着刀朝着念善走来。
“小叫花子,还挺能跑!”
马夫和请来的护卫看着念善。
念善忽然不跑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一改方才的惊恐。
“哎呀,就怕你们不追来!”
马夫眉头一皱。
只听后放马儿惊啼,马车内的血溅在窗花上。
马夫已经转过身,那个叫花子已经不见了。
只觉眼前一黑毫无了知觉,跟来的守卫门也纷纷倒下。
马车缓缓朝着小巷驶来。
“不错嘛!”
竺怀幽掀起帘子浅笑的看着念善。
念善踢了踢躺在地上毫无知觉的人都得意的眉头一扬。
竺怀幽眉头微微一皱。
“下不了手吗?”
念善看了看,还真的是下不了手。
“马车上我清理干净了!”
念善明了的上了马车,只听声声闷哼,念善只能让自己装作听不见。
竺怀幽将马夫的衣服丢了进来。
念善换上了马夫的衣服。
竺怀幽递给念善一个人皮面具。
念善毫不犹豫的带上。
俨然成了方才的马夫。
而竺怀幽也换上了马车里那位衣服。
马车外一片红火。
念善掀起帘子看去。
那些尸体被竺怀幽浇了火油点起了火。
在这烧杀打砸的夜里,这一处的火根本没有人会去理会。
念善无奈之余又觉得这些人活该。
竺怀幽看着念善张了张嘴又合上。
“什么时候你想说的话竟然这般犹犹豫豫了”
念善放下帘子超马车上舒适一躺。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了!”
“噗!”
念善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残忍?我见过更残忍的,我也杀过人,可不是那些觉得什么都可饶恕的慈悲大小姐,有些人他就是该死!!”
念善缓缓的闭上眼。
是啊,安逸太久了她都觉得自己都变的没有那么狠心了,她虽然不常杀人,可是逼不得已的时候她也是沾染过献血的人。
菩萨只教人宽恕原谅,却从未救过饱受苦难的人,而那些无恶不作的也从未得到过惩罚,所以念善就将自己化身为菩萨的镰刀去惩罚那些恶人。
虽然为此得到了主持的无数处罚,和佛前连跪数日诵经念佛的惩罚,可是念善不在乎。
这世界如果罪恶得不到惩罚那便如同炼狱有何区别。
“所以,你一个马夫不去赶车,是想要为夫为你赶车吗?”
竺怀幽看着发呆的念善。
念善一脸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可认得这张脸?”
竺怀幽指了指自己的脸。
念善看了又看,努力的回忆着。
忽然惊吓的往后退。
“那可是丞相独子,咋俩完蛋了”
····
要不要刚开场就玩那么大!
丞相独子还是老来得子,丞相更是一手扶持皇上登上高坐的人,可以这么说吧,皇上除了自己最信的过的就是这个丞相了,可以说朝中百官除了皇上最惧怕的也就是这个丞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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