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1/2)
“爹,你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还有爹爹你做不到的事?”
“你给我闭嘴!”
吕良怒拍着桌子。
“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为父的用心,我不想你年少有为累累功名?可是你若是出头,我若是有心成就你,你能活的这般自由。”
吕良说着捂着头疼的脑袋。
“大乱之后为父就明白了,就算我再怎么为皇上做过贡献都不得太出头,为父小心翼翼,一直让你活在皇上的眼皮下如同废物一样我开心?”
“可若是你能这样逍遥享年我这些年做的也算是值得了,我以为皇上会念及我的作为放过你,看来是我太高看他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放过你,是我糊涂,早该送你出岳阳的”
竺怀幽没有说话。
大乱的时候他没有看到吕良,说是抱恙在床上。
所以他对这个丞相只是知道也没有见过。
“悔啊!”
吕良深深的自责着。
看着这样一个两鬓斑白的人为自己的孩子着想念善忽然陷入了自责,若是他知道他的孩子已经死了·····
“明日我再去请求一番,好念在当年竺老王爷的那件援军之事也该也给我个情分让你走!”
竺怀幽却是整个人僵硬不敢动。
“怎么了?”
吕良看着什么话都说不出的“吕少爷”皱眉。
竺怀幽轻声一笑,摇摇头。
“莫名其妙!”
吕良说罢起身离开。
竺怀幽看着吕良的背影带着浓浓的杀意。
念善看着竺怀幽这般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其实想想这个吕少爷也死的不算亏。
在他手上死掉的人其实也不算少数了。
想来也算是替冤死的人报仇了。
“公子····”
莲微担心的看了眼念善。
“没事!”
念善回了一声。
花无解跟莫云寒走了出来,看到竺怀幽沉默不言周身散发着寒意,方才的话他们也都听到了。
看来应该是方才那话让竺怀幽变成了这般。
连若看着四人的气氛不对又小心翼翼的出去合上门。
“怀幽!”
念善轻声的走上去握着他有点凉的手。
竺怀幽深吸一口气握住念善的手。
“没事,只不过一直都明白爷爷的死是谁的意愿,可是如今知道那个直接造成我爷爷死在战场上的是何人时,便是恨意难消。”
原来当年的正是郡都边关跟荻葛泰尔焦灼的时候,为何竺怀幽要了风沙城,因为竺老将军就是死在风沙城。
大乱之后到竺怀幽成人,他一直都觉得是金阳皇跟番邦联手都原因。
不想还有吕良一手。
按照齐淮笙的说法就是竺老将军不可能丢失那一块的,平阳的援军也是派出去了,只是不知何故去晚了,那时候所有的人都以为是突袭导致支援不及时。
想来这中间定然是吕良做了什么。
“现在该如何!”
花无解说着。
“连地门那边的人都请来了,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现在的办法就是看什么时候能出去!”
竺怀幽沉思着。
“怀幽~~~”
一声轻晃的声音传来。
念善也一惊。
竺怀幽做了个噤身的动作。
“是我师尊!”
念善有点激动,天门,那可是传说中的大门派。
“如今地门介入,事恐不简单,莫乱来,齐怀先已安然。”
竺怀幽这才漏出些欣喜。
“我在岳阳城外,如若有事,再通知你!”
忽然一切都变的寂静了。
“哇····这个···这个····”
太厉害了吧,连花无解跟莫云寒的脸上都布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惊。
“上次老住持也能那样只是没有方才那人那般厉害,岳阳城外,我的乖乖,那么远都能传声过来,还能准确的知道你在哪里!”
念善简直是激动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竺怀幽满脸的自信。
“开玩笑,那可是我师尊,在天门也算的上有身份的一位了!”
“什么?怀幽,你师尊是天门的人?”
花无解不可思议的看着竺怀幽。
“不够意思,不够意思,这师尊是天门的都不跟我们说!好歹让我们也入天门瞧瞧!”
“切,你以为那么好近,若不是我娘的身份在,我连见着师尊的金辉都没有。师尊说了我不够进天门的天资!”
竺怀幽满脸的哀伤。
“你都不够?”
花无解忽然胯下脸来。
意思应该是连竺怀幽都天资都不够他们就更不用想了。
“这是不是快临近咱们的计划了?”
竺怀幽忽然的一句让莫云寒一愣。
随意莫云寒明了。
“是快了,原定的半年也到了,对面也都快准备好了!”
“看来还是主要防着我们而来的!”
竺怀幽忽然明了。
“咱们就先安心的在这岳阳待着!”
竺怀幽安心的靠在了椅子上。
“万一丞相得到皇上恩准送儿出门!”
“那便更好了!”
竺怀幽深深一笑。
晋阳皇虽然坐在高坐上,但是脸上的谦卑讨好让他不像个皇帝。
齐钰满眼落寞低头不语。
“皇兄百忙而来,实则朕的荣幸。”
晋阳皇举杯。
“酒还是免了,多年不见皇弟,竟然这般模样了,连一身的功夫都没了,究竟何人让你这般潦倒了?”
一黑色绸缎着身,金丝腰带缠身,腰间挂着红色的玉佩。
淡淡一笑。
晋阳皇一愣,脸色有点难看,却还是隐忍了下来。
“这是皇兄的爱子吧!”
晋阳皇看了眼旁边的少年。
那少年一身黑衣金丝绣制的蟒蛇吐着杏子等着绿油油的眼睛活灵活现。
腰间系着一根红色的编制腰带,一双凤眼扫过眼中的清冷分外骇人。
清薄的唇微微上扬,看不清他脸上的笑是为何。
齐翰林冷冷看了晋阳皇一眼后也不做任何表情回答,一双薄唇始终上扬着让人尤为不爽。
底下的大臣们谁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这齐胜只剩下一个岳阳,你也只能当当岳阳的皇帝,不想着如何反击还有闲情在这铺张设宴?”
齐翰林语气中满是不屑。
晋阳皇脸色一变,难看的特别让人不忍直视。
而旁边那位他的父亲非常认同自己儿子说法,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老祖宗留下的基业,就被皇弟败的只有这么点了吗?”
男子冷冷一笑。
同样一双凤眼扫过堂上脸色及其难看的晋阳皇。
底下的臣子们都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气。
而有些老臣却是格外的爽快。
“虽然这般了,可我依旧是这岳阳的皇帝!”
晋阳皇此时再说这话已经没了任何底气。
“哈哈哈,爹,你看着这人还沉浸在自我的皇权中,都求着咱们来了,还说这样的话!”
齐翰林忍不住的看着晋阳皇。
“纵使这般,也不容许你这般,这是你若帮忙,我们定然感激,若是不愿,纵使战死也无悔!”
齐钰气及的站了起来。
齐翰林眉眼看过去,眼中微微讶异,唇角始终保持着那意味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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