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1/2)
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
红色的长绸路上齐淮笙满是自信的扬起嘴角。
那是所有人影响中第一次看见齐淮笙笑。
柳夕晨听着所有人轻松的舒来了一口气便知道来人除了齐淮笙不会是别人了。
思索间整个人被凌空抱起。
双手本能的抵触了一下却触碰到了一股温热的粘稠。
“你···”
“不碍事,今日娶你进门为最大事!”
柳夕晨看不见却隐隐觉得齐淮笙的气息有点薄弱。
“你真没事?”
“无碍,赶紧进去拜堂,不过这喜堂凌乱了些。”
“我···又看不见!”
柳夕晨羞红着脸垂头轻语。
念善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自家姐姐仿佛在说只要嫁给你我不在乎啥。
若是有一日想起自己是怎么想尽办法想要离开齐淮笙,她该会怎样的表情。
城内满是疮痍,但是在看到齐淮笙归来和身后的大军之时,百姓们全都开窗而望,孩子们也缓缓的开了门缝探出头来。
白钰初想起上次来时的景象,又看着脸色发白却依旧紧紧抱着柳夕成的齐淮笙。
或许,这位平阳王也不似传言那般。
“等等!”
柳夕晨忽然出声。
齐淮笙不解却还是依着柳夕晨的话停了下来。
“此次为你我婚事怕是伤亡了不少人吧!”
柳夕晨有点不是滋味。
齐淮笙没有说话。
“那么多嫁妆我也没什么好用到,毕竟我想你也不会亏待我”
“自然!”
“所以我的嫁妆舍出一半来给那些伤亡的家属吧,有多的拿来重建平阳,不够再说!你觉得怎样?”柳夕晨小声的说着。
不管如何这平阳的事实在是不该她来多做安排和过问。
“听你的!”
齐淮笙想都没想回答着。
“我可以继续走了吗?”
齐淮笙小声的问着。
“嗯!”
临近的士兵和百姓们全都听到了二人的对话,无不心中佩服和感激,对新月公主更是好感了不少。
“姐姐傻吗?”
念善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够傻?”
竺怀幽很是惊讶的看着念善,她姐姐好歹是明面上拿自己的东西来广播善缘。
她是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劫富济贫。
在竺怀幽看来念善更傻。
“你闭嘴”
“不,我想跟你说话!”
“我不想跟你说话!”
“不要这样啊都是夫妻!”
“谁跟你是夫妻!”
“我啊!”
“跟我拜堂的是只公鸡。”
“我知道了,夫人这是在埋怨没有跟我好好拜堂成亲过,等回郡都了我给你办一场。”
“你闭嘴!”
“不要。”
——
“慕寒啊,朕怎么觉得这身子反而不好了!”
岳阳皇缓缓的说着话,话语间要深吸一口气才能继续说话。
短短数日之前如日中天的身子忽然间消弭,如今竟像个弥留的老人家。
发丝全白,身形如枯。
齐钰淡然的看着岳阳皇。
对于这个父亲他之前还有一丝期盼,如今他却丝毫不想去多看多问。
在他毒解开的时候就想尽办法的将他与母亲囚禁了起来。、
偶尔却又声泪俱下的来说着自己的不容易和为他们着想的打算。
如今复发,为了稳固朝臣,为了他能安心的继续当皇帝,他又比推出来当一个定心针。
如今的齐胜如今的岳阳,还不如就亡了重新开始,好让那些百姓早日得到明君的善待。
“钰儿啊···”
“父皇,您少说吧,儿臣先行告退了,母后今日风寒复发,儿臣要去看看。”
“你···放··肆!”
岳阳皇双目一瞪好似要调出来般。
齐钰看了最后一眼后甩手离去什么话也没说。
”你····“
“皇上,那药倒是没那么难找,据说只要传承玉玺出来便毒好说了1”
慕寒淡淡的说着。
岳阳皇确实偏过眸子不看慕寒。
“皇上,您这样,齐胜在您的领导下,你四周瞧瞧谁还是您信的过的?”
岳阳皇一惊四周除了慕寒空荡荡的寝殿除了自己别无他人。
“你!”
“只要你说出传承玉玺在哪里,你或许还能好好的吊着一口气活着。!”
“你····”
“你这样岳阳早就该绝了,杀忠臣灭良将,朝野上下皆是你一手捅出来的窟窿,别说臣子不帮你,就连百姓怕是恨你入骨!”
慕寒似笑非笑的在岳阳皇床边坐下。
“你是谁?”
“我?十五年前的岳阳首富,就是因为太有钱了而被冠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全家满门被斩,你可还记得一个大腹便便的妇人拦着你的皇座求你明察放过还慕家一个公道,却在来不及等到您的慈悲的时候,被您的皇座撞翻,沉重华丽的马车从那妇人的肚子上碾过,那名死都还在错愕中的妇人你可还记得?”
慕寒嘴角轻扬,好似说着她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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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皇瞪大了眼眸。
“那妇人啊,是我娘,我亲眼看着你的马车一个又一个的碾过我母亲的肚子。再最后你还命人将她放平再碾一遍。”
慕寒缓缓的合起眼眸,嘴角的笑始终没有落下过。
看着这样的慕寒,岳阳皇人生第一次浮现出了恐惧二字。
瞪大眼眸看着站起的慕寒,就这么带着笑意静静的看着自己。
“我怎么甘心让你那般痛快的死去啊。”
岳阳皇眸子瞪瞪老大,呼着薄弱的一口气。
“为···为什么?”
“为什么?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灭了我慕家满门!”
慕寒眼神忽然凌厉起来。
岳阳皇避开了慕寒的眼神。
“你不说我也差明白了,不就是贪图了我慕家的钱财和慕家的夫人嘛!”
慕寒轻声一笑重新坐回椅子上。
“舅母被你掳进宫后自毁容颜保自己清白,却被你一怒之下乱棍打死。哈哈哈,你若是解毒后不纵情美色,或许你还能熬个几年,可没想到你依旧如以前般贪图美色,那般骄纵奢华。!”
“所以你唯一的价值就只有传承玉玺了!”
岳阳皇瞪大眼睛不看慕寒,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上方的房梁怎么都不愿意开口说话。
只听慕寒起身,旁边的位置上缓缓坐下一人。
岳阳皇偏头看去。
“我凌家的江山被你败的可以昂!”
凌出尘淡淡一笑。八字胡微微一动。
“云生国要卷土而来,你这齐胜存了两百多年也算是不亏了!”
岳阳皇瞪大了眼眸,当年慕家满门屠杀的最主要的原因是查出来前朝皇家与慕家有瓜葛,以为慕家全没了就没事了,没想到不是,还漏了一个小的。
“只要你交出本该属于我们凌家的东西,我自会让人医治你让你好好活着。”
“侍····卫”
岳阳皇努力的喊着。
“哈哈哈····侍卫,你哪里还有可以用的人?”
文书?
不文书自重伤后,他心生怀疑将他贬职,如今应该是在城南处看管着城门。
“着岳阳有多少的云生子民,我比你还清楚,你的作为和压榨让他们早就不屑听你,哪怕你现在举着传承玉玺号令都没人听你的,是不是很熟悉啊,像及了亡国前的云生是不是!”
凌出尘大声的笑了起来。
空气中忽然安静冷冽下来。
凌出尘微微一愣,看向慕寒。
慕寒一张脸始终笑着。
让他看不透。
慕寒说时候到了,让他带着人可以来岳阳了,他有心想要自己问得传承玉玺的下落,此时看来却像是进了圈套一般。
岳阳皇也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
“好久不见啊!”
熟悉的声音回荡在寝殿里。
岳阳皇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不···不可能!”
他已经死了,早在他登基之后就被他给处死了。
慕出尘也忍不住的不敢乱动,人未到声已来,哪怕这远处而来的气息都让他觉得害怕,这个人他打不过。
在足够的恐惧中震惊难以回身之时,一名男子缓缓的从门外走来。
慕寒恭敬的跪下。
那人五十左右,与岳阳皇同岁,却看着比少年还要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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