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我不是你的傀儡~!(1/2)
接下来的一小时,夏明月一副替我抱不平的口气,极尽详细的说着,在我离开的这半个月,那个女人是如何如何的勾-引沈衍衡。
而沈衍衡又是如何如何的被迷惑。
其实我真想问她一句:你怎么没勾引成功?
瞧着我懵懵懂懂的样子,夏明月恨铁不成钢,“宋夏,我和你说了这么多,难道你还要继续,在这里堕落伤心下去?”
“不然呢?”我‘痛苦’的闭了闭眼,右手撑着额头,背抵着床角,“其实夏明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让我假装怀孕回去,难道你会不知道沈衍衡最恨欺骗?而且你自己都说了,你住进中天小区是为了报仇,在这样的条件下,就算姥姥因他而死,我又怎么可能跟你回去,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你害死?真当我傻啊!”
“那好!”夏明月被我气得不行,“你爱他是吧,那你就是继续这样憋在这间小房子里,用眼泪和伤心在继续爱他吧,等到他结婚那天,就算你想后悔都晚了!”
闻言,我噌的下床,“你说什么,结婚?他们要结婚?!”
“对啊,那个叫宋清柔的女人听说已经怀孕了,看吧,不管以前你们如何,现在呢,事实是你走了才半个月,她就怀孕了,这说明了什么?”夏明月握着我肩头,来回的晃悠,“宋夏,你不要再傻了,是,从视频来看的确是你对不起他,再没有资格回去,可你想想,如果不是沈衍衡和她出轨在先,你又怎么可能发生那样的悲剧?”
“你什么意思?”这一刻,我有些看不懂夏明月.
就算她要我回去的目的,是对付宋清柔,难道她就不怕我回去之后,重新和沈衍衡合好?
又或者说,她手里,除了自以为是的救了沈衍衡之外,还有什么法宝?
正想着,听到夏明月又说,“宋夏,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是那个女人想扶正自己,所以才会找人陷害你啊,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你前脚刚走,她后脚住进来就怀孕了?你知不知道,他们已经在讨论婚事,打算奉子成婚了!”
听到这里,我脸上怔了怔,心里越加肯定夏明月一定还有什么法宝。
好一会,我说,“你怎么知道,沈衍衡赶我离开的原因!!”
“还不是有一天她喝醉了,和人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听到的,她自己亲口承人就是她找人算计你的,宋夏,你知道吗?当时我真替你不值!就算你不为姥姥着想,难道还不想替自己报仇?再说了,我找沈衍衡报仇也并不是想要他命,只是想找到证据,然后让他心服口服的去姥姥墓前磕头认错,仅此而已,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他性命的!”
接着我的手,夏明月估计以为我不说话,是还没下定决心,最后又抛出一句,“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女儿可可,究竟是谁的?”
“啊啊!”我突然捂着耳朵,不停的尖叫,摔打着眼前的东西,像是疯了一样,又哭又笑。
随着砰砰的声音,外头传来陆蔓的话,“宋姐宋姐,你怎么了?喂,里头的那个女人,你就不要再刺激宋姐了,她不能再受——”
陆蔓话没说完,门板被夏明月敞开.
“你说什么?”夏明月皱眉。
“我是说,因为视频的事,宋姐已经很痛苦了,医生说再刺激下去,她有可能会发展到精神失常,所以你就不要再强迫她了。”
陆蔓说着,走过来,抱住我安慰。
此时此刻,我并不知道,夏明月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越加肯定要带我回去的决定,只因为这种情况下的我,在赶走宋清柔之后,更容易控制。
与此同时,暗中跟踪的宋清柔,在发现夏明月找上我之后,立马驾车去夏日集团,“沈队,哦不,该死的,应该是沈总,夏明月去找宋夏了!”
“怎么说?”沈衍衡眯了眯眼,看来鱼儿终于开始不淡定了!
“具体都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不过可以确定一点,她正在游说宋夏搬回中天小区,这是不是代表着,我花瓶的任务快完成了?”想到完成的奖励,宋清柔双眼都在放光。
却是沈衍衡抬了抬眼,“想的美!这个需要你去查!”说着,递出两张照片。
宋清柔接过来一看,先是怔了下,随着后面的介绍,明白海叔只所以帮夏明月,完全是因为五年前海叔的女儿发生车祸差点死了。
因为当时医院a血不足,是夏明月输血救了海叔女儿一命。
看到这里,宋清柔明白了什么,“沈衍衡,你这只老狐狸,说什么我身手好又聪明过人才请我的,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看中了我督查的身份,哼,想让我回警局重查五年前的车祸也不是不可以,你得加码,不然就你现在和警方的敏感度,哼哼!”
“看来有人是不想要奖励了,那好——”
还没等沈衍衡拿起办公桌前的话机,那边宋清柔已经妥协,“好嘛好嘛,我查就是了!”
宋清柔撅了撅嘴,好像猜到一点云少宁去帝都的意图了,刚软绵绵的想靠着沈衍衡,被一下躲开,身体也在失衡下,差点没跌倒!
“真无情!”宋清柔翻了翻白眼,抱怨,“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呐,某个人的心才像海底针,当着那个姓夏的吧,别说我搭一下,就算亲两口你都会接受,这会呢,切!典型的卸磨杀驴,不过我亲亲前队长,你这样费事巴拉的查海叔,别告诉我,只想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果然什么都骗不了你!”沈衍衡点了支烟。
思绪仿佛回到了那年的雪夜,是一双软而温暖的手,救了他并喂他水喝!
他说,“当年我和母亲经过山城,被一个女孩救了,如果我告诉你,这个女孩就是夏明月,你也不会信,对不对?而当年收到消息,开车前来接我和母亲离开的人,正是海叔,我高烧过后完全不记得女孩的样子,只有一张她的照片和几句话,而我母亲根本就没见过她,所以后来的信息,都是通过海叔描述才知道的,他是唯一见过那女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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