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律书(1/2)
说起这王者制事立法啊,那就是给万物定个规矩,一切都得听六律的。这六律啊,就像咱们现代社会的法律,是万事万物的老大!
说到兵器和打仗,那更是重中之重啊!俗话说得好,“看敌人就能知道吉凶,听声音就能判断胜负”,这可是古往今来,百位王者都认可的真理呢!
想当年武王伐纣,他吹起律管,听听声音,从初春推算到冬末,发现杀气腾腾,但音乐却偏向宫调。哎,你说这事儿奇怪不奇怪?其实啊,同声相从,这就是大自然的规律,有啥好奇怪的?
兵啊,这可是圣人用来讨伐强暴、平定乱世、铲除险阻、解救危难的法宝。你想啊,就连那些有角有蹄的动物,被人侵犯了都会反抗,更何况咱们人还有喜怒哀乐的情绪呢?一高兴爱心就泛滥,一生气就像被毒蝎子蛰了一样,这就是人之常情嘛!
以前黄帝跟蚩尤在涿鹿干了一架,灭了火灾;颛顼和共工又搞了一场,平了水患;成汤讨伐南巢,灭了夏朝的乱子。这些事儿啊,就像咱们现在的历史剧一样,一茬接一茬,胜者为王,这都是天意啊!
夏桀、殷纣手搏豺狼,足追四马,勇非微也;百战克胜,诸侯慑服,权非轻也。秦二世宿军无用之地,连兵於边陲,力非弱也;结怨匈奴,絓祸於越,势非寡也。及其威尽势极,闾巷之人为敌国,咎生穷武之不知足,甘得之心不息也。
自此以后啊,名人们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了。晋国用了咎犯,齐国用了王子,吴国用了孙武,他们可都是申明军纪,赏罚分明的。结果呢,把诸侯们收拾得服服帖帖,土地也扩大了不少。虽然比不上夏商周三代的诰誓那么风光,但起码他们也是名扬四海,荣宠一时啊!
那些只知道咬文嚼字的儒生们,真是看不清大局啊,他们不懂轻重缓急,整天嚷嚷着道德教化,说什么不该用兵。结果呢?国家被搞得一团糟,大的国家亡国失守,小的国家也被欺负得够呛。这些儒生们啊,真是固执得要命!
所以啊,家里得有个家法,国家得有刑法,天下也得有征伐之法。怎么用呢?那就得看个人的巧拙和形势的顺逆了。
夏桀、殷纣这两个家伙,手能搏豺狼,脚能追四马,勇猛得可不是盖的;百战百胜,诸侯们都吓得哆嗦,权势也是大得没边。可是秦二世这货呢,把军队放在没用的地方,跟匈奴、越国结下大仇,势力看似强大,但结果呢?威势一尽,连街上的老百姓都能跟他干一架。这就是穷兵黩武,不知足啊!
高祖得了天下以后,边境上还是不太平。那些大国虽然说是藩属,但臣子的礼节可没做到位。后来高祖厌倦了打仗,加上萧何、张良这些谋士的建议,就决定休养生息,放松警惕。
到了孝文皇帝即位的时候,将军陈武等人就提议说:“南越、朝鲜这些地方,从秦朝开始就是咱们的臣子,后来却拥兵自重,观望风向。高祖那时候天下刚安定,老百姓刚过上安稳日子,不能再打仗了。现在陛下仁爱惠民,恩泽遍布天下,应该趁着士民乐意用兵的时候,征讨叛逆,统一疆土。”孝文皇帝却说:“我哪有那本事啊!想当初吕氏之乱,功臣宗室都感到羞耻,我误打误撞地坐上了皇位,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事情有变。再说,兵器这东西太凶了,虽然能克敌制胜,但也会消耗国力,让百姓受苦。先帝就知道不能让老百姓太劳累,所以没把这当回事。我又哪有那本事呢?现在匈奴入侵,军吏无功,边民父子长期征战,我每每想到这些都心痛不已。现在还不能停止征战,只希望加强边防,设立哨所,与匈奴和谈通使,让北方边境安宁,这样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所以,别再提打仗的事了。”于是,老百姓不用服兵役和徭役,可以在田地里安心劳作,天下富裕起来,粮食便宜得只要十来个钱就能买到,鸡鸣狗叫,烟火万家,这可真是和乐融融啊!
太史公说啊,文帝那时候啊,正好天下刚刚摆脱了水深火热,老百姓都过上了快乐的小日子。文帝呢,就像个会做饭的大厨,火候掌握得刚刚好,没让社会乱成一锅粥,所以老百姓们过得特安逸。那些六七十岁的老翁们,也都没闲着,像小孩子一样在市井里游玩嬉戏,简直嗨皮得不行!这不就是孔子说的那种有德行的君子嘛!
书上说啊,“七正”和“二十八舍”这些名词,其实都跟天文历法有关。这律历啊,就像是大自然的调音师,让五行八正之气和谐共处,万物才能茁壮成长。那“舍”呢,就是日月停留的地方,也可以理解为是它们舒缓气息的地方。
不周风这家伙住在西北角,主管生死大权。东壁呢,就在不周风的东边,负责开辟生气,然后把生气往东输送。一直送到营室那地儿。营室啊,就像个妇产科医生,专门负责孕育阳气,让万物生长。再往东呢,就到了危宿。危宿啊,就像个高高的围墙,因为阳气在这儿达到了顶点,所以叫危。这时候呢,差不多是十月了,律中对应的是应锺。应锺呢,就像是个回应阳气的钟声,但这时候阳气已经不用忙活了。对应到十二时辰呢,就是亥时。亥时啊,就像个收藏家,把阳气都藏在了下面,所以叫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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