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纳什的能力，体力侵蚀和精神侵蚀（1/2）

“怎么会这样？”

在梦之队那略显喧闹却又透着几分紧张氛围的休息区里，相田丽子忍不住脱口而出，那清脆的声音中满是惊愕与疑惑，仿佛不敢相信刚刚场上发生的那一幕。

一旁的相田景虎也是眉头紧锁，两道浓眉像是拧成了麻花一般，目光死死地盯着场上的纳什，眼神中透着凝重与探究。

他纵横篮球场多年，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对于之前赤司在场上的那些表现，大致还能猜出个一二来。

可这一回，纳什居然如此迅速地就突破了赤司的封锁，这着实是让他有些始料未及，心中满是不解，脑海里不断地思索着，试图找出其中的缘由。

桃井五月同样皱着眉头，那好看的脸蛋上此刻布满了疑惑，她微微歪着头，一边仔细回想着刚刚场上的情况，一边分析道。

“从刚刚的情况来看呀，纳什的那些动作，乍一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都是些平日里常见的运球，过人的招数罢了。可是呢，赤司却好像是中了什么迷惑，竟然故意朝着一处根本就没人的地方出手了，这也太奇怪了，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听到桃井五月的这番话，坐在一旁板凳上的黄濑，先是微微一愣，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极为关键的事儿，嘴里不自觉地念叨着。

“故意的……”

那声音很轻，像是在和自己喃喃低语一般。

然而，下一秒，他就像是突然被电击中了一样，双眼陡然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之色，随后心惊地大声说道。

“等一下，我想起来了。没错，就是这个，是故意的。”

他这突如其来的喊叫，瞬间打破了休息区原本有些沉闷的氛围，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一下子引来了休息区众人那齐刷刷的目光，大家都一脸好奇与期待地看着他，想知道他到底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

可黄濑这会儿压根就没在意他们投来的目光，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继续说道。

“我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体力不支了。”

一听这话，桃井五月立马来了精神，赶忙凑上前去询问道。

“啊？小黄，你知道为什么？那快点说说呗。”

她那急切的模样，仿佛恨不得立刻就把答案从黄濑嘴里给掏出来似的。

黄濑轻轻地点了点头，微微仰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恍然，回忆着说道。

“之前我和纳什对上的时候，其实也有过几次这样类似的感觉。明明当时看着对方就在我眼前，我想着出手肯定能防住或者进攻成功，可谁知道，等我真正出手后才发现，眼前的那个竟然并非是真实的，就好像是个幻影一样，根本就碰不到。不过呢，因为这种感觉往往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儿，而且还特别的轻微，稍不注意就忽略过去了，所以那时的我，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这里面的不对劲。要不是后来我的体力彻底消耗一空，整个人对外界的感知变得格外敏感的话，恐怕我也不可能察觉到这么细微的变化。”

相田丽子听了黄濑的话，下意识地伸手摸索着下巴，脸上的神情愈发凝重了起来，缓缓说道。

“这样说来，刚刚赤司之所以朝着无人的位置出手，也是遇到了和你一样的情况。看那模样，估计是被纳什的什么手段给迷惑了，所以才出现了那样的失误。”

黄濑再次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

“我想，应该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那到底原因是什么呢？纳什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桃井五月一边轻轻摇着头，一边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说道，那模样仿佛陷入了一个怎么也解不开的谜题之中。

一时间，整个休息区像是被一种静谧的思索氛围给笼罩了起来，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周围安静得只能偶尔听到几声轻轻的叹息。

“那个……”

就在众人都沉浸在对纳什手段的苦苦思索之中，整个休息区都被那凝重又安静的氛围笼罩着的时候，花藤突然轻轻开口了。

他那略显低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一下子就引来了众人好奇的侧目，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他。

花藤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说道。

“虽然我确实不清楚纳什使用的到底是什么手段，但是刚刚紫原在场上的那些变化，我可是留意到了。就在他防守纳什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动作出现了明显的停滞，就好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一样，我琢磨着，这应该也和纳什做了什么手脚有关才对。”

听到他这话，相田丽子顿时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线索一般，她二话不说，立刻开启了那神奇的“数据之眼”，那目光犹如两道锐利的激光，迅速地扫向了场上的紫原。

这一看之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忍不住惊呼出声。

“怎么会？”

那声音里透着满满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在这安静的休息区里显得格外突兀。

火神本来就心急如焚，听到相田丽子这声惊呼，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赶忙凑上前去询问道。

“是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相田丽子一脸凝重之色，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缓缓说道。

“紫原的各方面的身体数值，比起进球之前，居然都下降了一部分。”

“是全部吗？”

桃井五月紧接着追问道，她的眼神中也满是担忧，心里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相田丽子轻轻地点了点头，回应道。

“是的，不过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

说着，她顿了顿，仿佛是在斟酌着用词，随后一脸严肃地再次开口说道。

“现在最应该在意的，其实是赤司的状态。我刚刚查看了一下，他的数值下降的程度，竟然是紫原的两倍还要多。”

众人闻言，顿时全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半晌都合不拢。

两倍？

嘶……

紧接着，休息区的一众人，几乎是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声音在安静的环境里此起彼伏，仿佛一阵冷风瞬间吹过，让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也太可怕了，只不过是和对方打了一个照面，居然就能让人的全方位实力降低，这听着怎么都觉得有些玄幻，简直就跟变魔术似的，太不可思议了。”

九川满脸疑惑地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摇头，显然是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费解。

他承认在篮球场上，确实有些招式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用常理去理解，可体力这东西，那好歹是自己身上的，消耗多少不应该是自己能把控的吗，怎么就能被别人这么轻易地影响了？

就在众人都陷入深深的疑惑和震惊之中时，黑子突然开口了。

“不，也不是不可能。你们还记得银月的【灭五感】吗？那招就能悄无声息间，把对手的五感给封印住，让对手彻彻底底成为一个废人。”

众人听到黑子这么一说，那些原本还有些怀疑的人，也都纷纷沉默了下来。

是啊，要说玄幻，恐怕在这球场上，还真没有人比银月的招式更加玄幻了。

一想到银月那令人咋舌的能力，大家心里对眼前这离奇的状况，似乎也多了几分理解，只是那凝重的氛围依旧萦绕在休息区，久久都未曾散去。

……

时光悄然流逝，犹如那潺潺流淌的溪水，无声无息间，场上的局势却如同被一层迷雾笼罩，变得越发扑朔迷离起来，让人愈发捉摸不透。

赤司那威震赛场的天帝之眼，与纳什那同样神秘莫测的魔王之眼，此刻正激烈地相互抗衡着。

这两方强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就像是两股汹涌澎湃的浪潮，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之间，竟也打出了个平分秋色的局面。

时而赤司凭借着天帝之眼的精妙洞察，识破纳什的进攻意图，成功地将其拦下；时而纳什又靠着魔王之眼的独特能力，突破赤司的防线，直捣黄龙。

虽说之前纳什曾凭借出其不意的手段，让自己的进攻成功突破了赤司的防守，可紧接着，赤司也不甘示弱，很快便调整状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同样让自己的进攻顺利突破了纳什的防线。

在这般你来我往的激烈交锋之下，双方的比分幅度竟好似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暂时陷入到了短暂的平衡之中，那记分牌上的数字就这么僵持着，让场下观众的心也跟着悬在了半空，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然而，随着比赛的持续进行，越来越多的人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异样。

起初，还能和纳什在场上争个不相上下，有来有回的赤司，此刻的状态却显得极为异常，那疲惫之色犹如一层阴霾，渐渐地爬上了他的脸庞。

只见他原本灵活敏捷的防守动作，如今变得迟缓了许多，好似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进攻时的速度也不复往昔的迅猛，就像是一辆没了油的赛车，只能艰难地缓缓挪动着。

此刻的赤司，甚至已经开始有些气喘吁吁了，那“呼……哈……呼……哈……”的喘息声，虽然还不算特别剧烈，但那一起一伏的胸膛，却分明是体力消耗过度的明显表现，让人看在眼里，忧在心头。

银月站在场边，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心里已然十分肯定，赤司如今会如此疲惫不堪，肯定和纳什有着脱不开的干系，纳什定然是使出了什么隐秘的手段，才让赤司陷入这般境地的。

砰……砰……砰……

纳什再一次带着那不可一世的气势，来到了赤司的面前。

和之前如出一辙，他毫不犹豫地一脚就踏进了赤司周身一米的范围之内，那嚣张的模样，仿佛根本没把赤司放在眼里。

纳什微微咧着嘴角，露出了一排森然的牙齿，那目光中满是戏谑的意味，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已经气喘吁吁的赤司，仿佛在看着一个即将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猎物，嘴里更是吐出了满是嘲讽的话语。

“就算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又如何，最后输的人只会是你，你就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认命吧。”

赤司尽管呼吸急促，却依旧倔强地拦在纳什的身前，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坚毅，咬着牙回应道。

“你的确很强，但有一句话你说的不对，最后赢得人一定是我们。我们可不会轻易被你这种人打败。”

呵呵……哈哈哈哈……

纳什听到赤司的话后，先是发出了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微笑，那笑容就像是寒冬里的冷风，透着丝丝寒意，紧接着，微笑渐渐变成了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球场上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最后，大笑又毫无节制地演变成了狂笑，那癫狂的模样，仿佛他听到了这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一般。

他仰起头，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脸上满是傲然之色，用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开口说道。

“每一个弱者都抱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你们这些猴子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在我眼里，你们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还妄图与我抗衡，真是可笑至极。”

下一刻，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抹诡异而又邪魅的笑容，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恶意，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赤司，幽幽地说道。

“你现在应该感到很疲惫了吧！不过这可还远远不够，那就让你再疲惫一些好了，我要让你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好好尝尝绝望的滋味。”

说到这儿，纳什的笑容不减，可那双眸子中却陡然迸发出了令人惊悚的冷芒，那冷芒犹如实质般的寒刃，透着让人胆寒的肃杀之意。

他猛地抬高声音，朗声对梦之队的一众人说道。

“今天就让你们这些猴子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大，让你们知道和我们的差距究竟都又大。”

话音刚落，纳什的眸子中顿时黑光一闪，那黑光犹如深邃的黑洞，透着一股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

随后，一股令人心悸的强大气息从他的体内如火山喷发般迸发而出，朝着球场的四周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席卷开来。

那气息所到之处，仿佛连空气都被染上了一层阴霾，梦之队的众人只感觉有一种突如其来的压抑感如大山般压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有些粘稠了，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砰……砰……砰……

就在这时，纳什手中的篮球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紧接着，他便开始了行动。

赤司咬着牙，强撑着疲惫的身躯，依旧坚定地挡在其面前，分毫不让，目光死死地锁定着纳什的一举一动，跟着他的动作开始摇摆，试图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纳什一边不紧不慢地拍着球，那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这压抑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一边杂乱无章地挪着步，那步伐看似毫无章法，却又透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诡异。

随着和赤司的一次次交锋，他脸上的邪笑也越发的狰狞起来，那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容此刻变得扭曲可怖，犹如被恶魔附身了一般。

此时的纳什，就好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那贪婪又凶狠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赤司，仿佛看见的不是一个对手，而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只要逮到机会，就要将其残忍地啃食殆尽。

那疯狂和暴虐的气息在他的身上被展现得淋漓尽致，让周围的人看在眼里，心底都忍不住泛起阵阵寒意。

……

“不对劲，赤司的状态很不对劲。”

相田丽子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担忧，她那好看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了一起，目光则如鹰隼般牢牢锁定在场上赤司和纳什激烈交锋的画面上，而她眸子中的凝重之色，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深沉，犹如那暴风雨来临前愈发暗沉的乌云一般。

事实上，不单单是她感觉到了这其中的异样，梦之队的其他人也同样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异常的情况。

桃井五月站在一旁，原本那张总是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愁容，她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

“赤司看起来好像特别的累呀，你们看他那动作，都变得迟缓了好多，喘息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之前可从来没见他这样过。”

相田丽子微微点头，一脸严肃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