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伤口背后(1/2)
夏慊一脚跨出了浴缸,将夏子橙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水滴瞬间湿透了夏慊的裤子。夏子橙搂着夏慊的脖子,羞涩的将头埋在脖颈里。
和他紧贴的脸能感觉到夏慊身上的滚烫,还有那脖颈的血脉,似乎也一突一突的跳得格外的强烈。这人,是在紧张吧?
头顶上传来夏慊的几声轻笑,似乎是在轻笑夏子橙的紧张,又似乎只是想要缓解他自己的紧张。不知为何,夏子橙突然就不紧张了,被爱与温暖包裹着的心,只盛满温馨的平静和期待。
顾着夏子橙受伤的腿,夏慊并未将他放在床上,便只身压了上去,来不及擦干的水流,就让渐渐滚烫的体温去蒸发。
抓着彼此的头发,交换着深深的吻,在相濡以沫中感受身上、身下之人的热情。脖子处的皮肤被吸允,像小小的火罐,紧紧的黏上皮肤,拔开之后,一声清脆又暧昧的声响之后,皮肤便留下了种种红痕。
微微的疼痛中,带着不可抑制的微小电流,让神经从脚趾紧绷到脑部,然后意乱神迷,然后终于控制不住似的宣泄于口中,放声用暧昧的喘息倾诉一种将满足却有始终不够的舒服与难耐。
更多的还是难耐。
夏子橙的手指在夏慊肌理分明的背部跳跃,像在以此为琴,正弹奏出一曲缠绵的乐章。
终于不再忍耐,黑色的西装裤从空中飞出,落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似乎正望着床上,那起起伏伏的一坨。夏慊的肩膀上的挂着的石膏在上下颤动,高低起伏,时快时慢,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音调,终究还是惊飞了想在窗外驻足停歇的飞鸟。
月光倾泻似水流,眼前激烈让人忆起曾见过的砸糍粑的情景。
新鲜出锅的,柔软白嫩的糯米在木槌的砸击之下,渐渐和汁液融在一起。那木槌,起起落落,时快时慢,时重时轻。重重的砸下之时,平稳的语调激变的尖锐,而那木槌也似乎要将这石墨砸穿,贯插其中,无法拔出......轻时,又像木槌留恋着糯米团子的清香,深埋其中,温柔感受。
在几小时的辛苦之后,雪白的糯米终于成了鲜美可口的糯米团,洒上一些豆粉,就成了让人迷恋的糍粑。
宴席散尽,空留下一室的凌乱,周围又恢复了平静,偶尔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几声鸟叫。似乎在迎接即将来的光明,然后飞向下一个栖息点。
室内的灯光亮了起来。
夏慊抱着‘奄奄一息’的夏子橙进了浴室,然后只身出来扯掉湿透了的床被,换上干净柔软的被子,又将人抱了回来。而,夏子橙已经无知无觉的昏睡。
夏慊坐着床头,神清气爽,含着殄足的笑容吸尽一支烟,才关了灯,抱着人甜蜜的睡下。
太阳高照,夏子橙晤的一声,睁开双眼,身上散架似的疼。
穿着西装走了进来,见人醒了立刻迎了过去,在额头留下亲吻,微微戏谑道“感受到了吗?”
经夏慊这么一问,那滚烫的温度好像又涌了上来,夏子橙立刻拉起被子,蒙住脸。夏慊的心情……在一晚上的激烈热辣中,夏子橙想必是感受的很清楚了吧?
夏慊失笑,将某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刮刮他的鼻子“想把自己闷死么?”
夏慊扶着夏子橙坐了起来,理顺被他睡得起飞的头发。夏子橙见夏慊穿着齐整的样子,有些不满的问“你要去工作?”
哼,把别人折腾得起不来床,自己还打算神清气爽的去工作?
“我这是工作回来了,懒虫,都12点了”夏慊也不想去工作啊,但是那些人的事情不得不去处理。还好,这人直到自己回来了才醒。
“这怪谁啊......"夏子橙低下头,不满的控诉道。
“好好好,是我不好。腰很疼么,能下床吗?”夏慊揉揉夏子橙的腰,某人顺势靠在夏慊的怀里,耍赖道“我累啊,不想走路”
“好,我抱你啊”夏慊抱字咬的格外的缠绵,很正常的话变得极其的暧昧。
“啧啧啧,你们要这个那个,能不能等天黑啊!”夏至在楼下等两人下来吃饭,等得头发都白了还不见人,只好走了上来催。这一看,两人又卿卿我我的,真是闪瞎双眼。
“下次记得敲门”夏慊冷冷的甩给夏至一个眼神,抱着夏子橙进浴室洗漱。
被无视的彻底的夏至嘴角一抽,哼得一声重重的甩上了门。回到楼下,管家已经将菜收起,打算等楼上的二人下来了再端出来……夏至很惆怅,他在这个家,真的是一点地位也没有了。
百无聊赖之际,夏至打开了似乎几百年都没有接触过的电视机,同样是几百年未变的新闻频道。屏幕的左上角印着一张巨大的黑白照片,夏至惊得手一抖,遥控器便摔到了地上。
“今早凌晨6点,晨跑的x先生在百花别墅区的附近的小道上发现一具男尸,一枪毙命,死者是皇朝律师事务所的知名律师,警方初步断定是仇杀,并且已经锁定了几个嫌疑人。事态如何发展,本台将持续跟进......”
夏慊下了楼,就见夏至脸色凝重的关闭了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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