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无事生非(2/2)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管看着你就是啦?”坏护卫说。
“咦!出来了,出来了,你别偷懒,看看这个白白嫩嫩的,是不?”蠢护卫说。
“我就说吗!人家汪大县令相中的美人,能一般吗?”坏护卫说。
“别看啦!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比那猪八戒的还多。想想人家这宝贝,不下田干活的,该怎么捉回去交差呢?”蠢护卫为难的说。
“那急什么,我就不信,她就天天不离那院,我都准备好迷魂散了,只要对她一下药,就没跑?”坏护卫自信的说。
“你说的对,好好看看,反正看美女也养眼?”蠢护卫为难的说。
只是这盯梢的护卫,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看上的白白嫩嫩的女人,正是被刘县丞逼到悬崖边上的傻女人。
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没想到这么一摔,原来的傻女人,脑子被摔好了,变成了尖女人。而且万幸的是,被铺锦和她娘救起养好。
现在虽说是捡回一条命,但因上次遇到哥老大抢亲,不小心伤了一次,所以至今还在铺锦家养伤。只是吃过了徐章师傅给开的药后,现已日渐好转。
面前这位不见风,不见雨的傻女人,远远的看上去,总是要比风里来雨里去的铺锦要白许多,简直就是拍派若两人,两个颜色!
这一天,铺锦干活回来了,到院子里后,放好工具。看上去很累的样子,就进了屋。
翠兰看着犹豫一下说:“啊!我快做好饭了,就是还差点柴火?”
傻女人望了望屋里疲惫的铺锦,看见她硬撑出来开门要去,而且笑着说:“我这就去取!”
“不了,我身体已无大碍,还是我这就替你去取吧?”傻女人见状,急忙阻止说着,于是就来到院外柴禾垛旁。
只见她刚要猫下腰,取柴禾时,就突然感觉不对劲。
傻女人的直觉并没有错,正是远处躲在身后的两个护卫。猛的上前把她的脖子掐住,撒点药,堵上嘴。
他们见傻女人,有点迷糊。急忙把傻女人扛在肩上。往远出的马车上走去!
这左等右等的翠兰,想说难听的,把傻女人叫回来。可心里一想,又不是自己女儿,只能把自己刚要说的难听话,吐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于是蹲在灶旁的她,无奈的站了起来,出去看傻女人,一边走一边说:“这……这……这可咋整?”
当翠兰来到柴禾垛旁,一看不见人影,就立马慌了。急忙往远处看,只见夕阳下有恍惚的身影,好像看见傻女人被两男人抬上马,正往远处走。
这翠兰见状,也顾不上抱柴禾,急忙跑回院子喊:“陈叶光,陈叶光,傻女人不就了,你快去徐章哪看看咋办?这明明答应好的,她病好,就让她去和狐狸师姐们修行去。可这突然人没了,我们这不是费力不讨好吗!到时候咋办啊?快去问问?”
“唉!女人就是麻烦。没有消停时候,那咋办?”正在拿笔看书的陈叶光,拗着鼻子起身说。
“女人不麻烦,怎能有你们这样,一叫就抽筋的男人?”翠兰见陈叶光不情愿的样子说。
“像你这斗大个字,不识一个的女人,更不可理喻?”走出院子的陈叶光,一边走,气得一边嘟囔着。
这在家的翠兰听了,气得和铺锦念叨:“找这样的男人,除了识那丁大点的字,只要在生活中一动,那就是干啥啥不中那伙的。整天弄那破书本,就像能顶饭吃似的,装啥呀!又浪费银子,又浪费时间?”
“娘,你也别急,我始终相信,好人有好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铺锦安慰娘说。
“你说你娘我跟你爹也算遭了半辈子罪,我图他啥了,除了攒下你们这两孽,我竟过苦日子了,谁想过我?”母亲翠兰说。
“娘,这样一家人在一起,知冷知热就是幸福,知足常乐吧?”铺锦说。
“这年头,谁不贪,都是为了银子,不折手段,巴结这个,哪个的,我就没让你图意富家子弟,像那赌局的哥老大……好了,不说了,可不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但愿那个穷姜舟,把像你爹这样对我就行?”翠兰说。
“我认命了,爱总是要有人牺牲,如果有一种痛苦,可以换来幸福,我希望痛苦归我,幸福归他?”铺锦说。
“你没事,还惦记汪瑞呢吧?你已名花有主,可不行再有非份之想?”翠兰说。
“我知道爱不是占有,而是给与他无尽的自由,但愿他能忘了我,做回真正的自己,我也心安理得了?”铺锦愁眉不展地说。
“别弄那些不着边际的事,再爱也要切合实际,你还不存在损人利己,巴结多好啊。做人什么都一样,婚姻也不要好高骛远,还是脚踏实地的活,不要认为前世今生有多么的相爱,就该在一起,一切最终都抵不过世俗的当下,眼前来的真实?”翠兰说。
“娘,折磨就折磨吧?谁让我是个有情人?”铺锦说。
“都学佛那么久了,还不懂有情是无情里的,无情是有情里的。只有真爱,就默默的替别人着想到,痛苦一个人来担吗。那样就能顶饭吃啊?”翠兰说。
“是啊!我们彼此都希望对方快乐,我为什么要违背他的意愿呢?”铺锦豁然开朗的说。
“你想再难,也得和快乐过一辈子吧,总不能成天拎起个痛苦,解决不了,还放不下,就在哪搁着吧?”翠兰气得说。
“我也只能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有限的爱,化作无限的爱,来播撒人间,这样爱才得以延续?”铺锦说。
她们说着,目光渐渐地看向窗外。
天渐渐风高夜黑,等到陈叶光,黑灯瞎火,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紫竹斋时,已是夜半时分。
当徐章师傅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时,急忙起身去开门去,见到陈叶光后,问:“叶光兄,这么晚来了,有事快说?”
陈叶光虽然是个男的,可是这一路连惊再吓的时候,还是让他见了徐章后,觉得要把气喘匀乎了再说。
不一会儿,陈叶光慢慢才开始说:“徐师傅,在我家养伤的那个女人,是你要收徒弟的吧,可突如其来,不知什么情况,就被人绑走了,徐师傅,你看看我这可如何是好啊?”
“好!我知道了,那老兄你先坐一会,我掐算一下去向方位,再谈?”徐章师傅说着,镇定了一会儿,开始掐指一算。
“唉!那就掐指算一算再作定论?”陈叶光说着,开始坐等。
“天意啊!她已经去往回她老家的方向了。来者是恶意,不见得是好事,但也不见得能坏成,因为我们会儿助力善意?”徐章算完说。
“那这个好坏的度,全靠徐章师傅您拿捏了?”陈叶光说。
徐章急忙点点头,叫来了洪风。
“师傅交给你一个救度生命的事,你看意下如何?”徐章师傅说。
“徒弟愿听师傅差谴?”洪风恭敬地说。
“那好,你就按照傻女人回家方向追去。这次去顺便要看清背后人的目的,还有关键时,一定要保护好傻女人的生命安全。回来时,顺便看看汪瑞。这世间的事,总是好坏相连,因为我们愿做善来转换善果。”徐章师傅说。
“是!师傅。您的话我已谨记,放心吧!我宁可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也要救她人性命?”洪风顶礼膜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