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初识灵菲（1/2）

程浩然走进了夜市步行街，此时正值大中午，街道上虽然还未迎来夜晚的繁华，但他已经能够感受到这里潜藏的活力与热闹。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紧闭着门，只有零星的几家餐饮店和个体户摊位在营业，他们大多都是不太细分时间段的行当，所以几乎全天都在营业，吸引着过路的行人。

他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越观察越对这条街上的繁华暗暗吃惊。从街头到街尾，各式各样的店铺林立，从热气腾腾的小吃店到闪闪发光的金银饰品店，从活力四射的运动用品店到风格各异的服装店，各行各业应有尽有。而在主路旁边的分支小路上，尽管个体小摊位大多还没开张，但从那些精心布置的摊位上，几乎囊括了他的认知里所有适合摆摊的项目，其实已经可以预见其夜晚的热闹景象。

走了一块，程浩然感到腹中饥饿，这才想起来从早上到现在吃过任何食物。于是他在路边随意挑选了一家看起来干净卫生的面馆走了进去。点了一碗凉面。他一边吃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面馆老板聊起了天，询问夜市步行街的管理中心位置。

面馆老板是一位中年人，十分热心快肠地给他指了路，程浩然吃完面后，便按照老板的指点，很快找到了街尾的一幢两层小楼。

这幢小楼看上去很普通。而一楼楼梯入口处挂着的“步行街商业管理中心请上二楼”的指示牌却格外显眼。程浩然上楼之后，却惊讶发现，管理中心内部的装修并不过时，简洁而现代的装修风格，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舒适感。程浩然打量了一下二楼大厅，就看到柜台内，有几位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处理各种事务。

他走到咨询窗口，微笑着问：“您好，我想了解一下租摊位的具体流程和费用。”

咨询窗口的工作人员是位年轻的女性，二十多岁。她抬头看了程浩然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整理着手头的文件，漫不经心地回答：“租摊位啊，很贵的，你确定要租？”

程浩然保持着礼貌，说：“是的，我是真的想要租一个，您看，我连货都给带来了，就想能尽快使用。能否麻烦您告诉我具体的费用和流程？”

女工作人员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说：“你也看到了，我们步行街的规模这么大，每天的生意流水多的都数不清，就算是个体摊位，一个月租金至少这个数。”她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而且现在好位置都已经被订完了，我看你还是一个学生吧，就你这样的，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别把家里大人辛辛苦苦攒的本钱都给‘败了’。”

程浩然心中不悦，但仍然努力保持冷静，说：“您这么比划一下，到底是多少，是500，5000，？还是50，5块？我租不租得起那是我的事，我亏不亏钱也是我的事，但是你不给我提供准确的信息，那就是你的工作失职！我现在只是想选一个合适的摊位。能不能告诉我具体的内容？”

女工作人员白了他一眼，说：“我不是说了吗，好位置都没了。你一个学生，哪来这么多钱租摊位？别在这里浪费我时间了。”

程浩然终于忍无可忍，“啪”地一拍柜台台面，大声说道：“请您专业一点，我是来咨询业务的，不是来被你嘲笑的。如果这里不欢迎我，我自然会走，但在此之前，请给我提供应有的服务。”

女工作人员见状，立刻像准备战斗的公鸡一样，正准备张嘴还击，这时候，从柜台旁边的一间独立办公室里传来了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