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鬼旗4(1/1)
后面的事情就如宋氏俩姐妹说的那样,公主被华俊英俊帅气的外貌所迷,且他又年轻有为,便欲召为驸马。谁知自信满满的她居然被拒绝了。公主因妒生恨对他的婚事百般阻挠,阻挠未果后设下毒计,于新婚之夜陷害他们夫妻反目姐妹成仇。可华俊和宋氏俩姐妹识破了她的计谋,虽然三人都心有不甘,但依旧把日子过上了正轨,公主这下更是疯狂,借战事把华俊调离,对两位夫人下了毒手。华俊回来之后赴了公主的鸿门宴。鸿门宴上得知夫人被害,孩子已死,自己还被设计成只会爱公主的傀儡,他宁死不屈自尽而亡。就在他身死的一刹那,魂魄就被早已守候在一旁的大师收了去。
这大师号称敖石,专修邪术,他炼有一个噬魂幡,只缺一个可以成为幡内鬼王的魂体,他看中华俊生前是一名大将,且意志坚定,就在他身死的一瞬间把他的魂体摄入幡内。华俊虽然一心求死,却也不愿成为他人的傀儡。他凭借坚强的意志没有被幡内的万鬼同化,成为鬼王,但是幡内的禁制让他也不能脱离这个地方,且不能违背幡主人敖石的意愿。
敖石得了华俊的魂魄并成为噬魂幡内的主帅,他一心想要通过公主说服皇帝继续开战,这样他就可以去到战场上摄取更多人的魂魄来壮大自己噬魂幡的实力,然而公主对国家大事并没有兴趣,自华俊死后她的注意力又转移到别的帅哥身上,自然对敖石的提议不感兴趣。此时的国家已处在飘摇风雨中,敖石和皇帝进行过交流,发现皇帝是个只为享受,苟且偷安的,朝廷上下莫不效仿只顾醉生梦死寻欢作乐,这里行不通,敖石就换了个办法,地方上的起义军层出不穷,他随便去哪里当个军师就可以不停地挑起战乱,百姓忍受战乱之苦,流离失所苦不堪言。每逢战事敖石就把做了伪装,表面看去就是一面普通旗帜的噬魂幡带到战场上,所有战死之人的魂魄第一时间就被收入幡内。华俊虽然不想助纣为虐,可受噬魂幡上的阵法所控,只能将进入幡内的魂魄制服。时间一久幡内魂魄越多,华俊所受的戾气就越重,若不是他意志坚定还保持了一份灵台的清明,早就沦为噬魂幡的奴隶成为它最厉害的爪牙。可是即便如此,华俊还是不能脱离敖石得控制。敖石一方面有噬魂幡,另一方面他当时还从宋惜惜的腹中剖出了一具男婴。他通过活人剖腹得了一个七个月大的胎儿,随即用秘法将胎儿炼制成为鬼婴。鬼婴的怨气大过别的死婴,若是正常堕胎,胎儿过小,婴灵不是很强大,而活剖出来且已经成型的婴儿,被敖石炼化了身体,又把灵魂强行封印在已经死亡了身体里使它永世不得脱离,不能重新投胎转世,鬼婴的怨煞之气可想而知。敖石操控着通过极端残忍的方法炼制的鬼婴既能除掉自己的对手,又能控制他人,他唯一没有算到的就是宋惜惜对自己孩子的那份思念,这份思念成为了一个羁绊一个纽带,一个让鬼婴反噬的契机。就在某一次战争中,噬魂幡在战场上掠夺着魂魄,后方的敖石却被鬼婴反噬,莫名死在自己家中,可鬼婴也随之下落不明。失去主人操控的噬魂幡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小旗子,华俊也在这一刹那感受到了一丝牵引,他全力控制住了幡内的魂体,让噬魂幡不再作怪。打扫战场时噬魂幡被当做一个普通的旗帜收了起来,华俊不想再上战场,让噬魂幡有继续吸取魂魄的机会,就施了点小法术让旗子在颠簸中掉落,当然没有人会关注这么一个小旗子。
随着时光流逝,岁月变迁,噬魂幡早被深埋地下,直到某天,一户人家打了口井,那口井的下方埋的正是噬魂幡,随着长久水流的侵蚀,噬魂幡很快就露出了水面,阴气侵蚀之下,水井很快干枯,这家人也多多少少被阴气侵蚀,家宅不宁。家中长者觉得风水不好,不过多久就居家搬迁走了。之后宅子被废弃了四十年,直到有一天两个混混偷了鸡来这里宰杀,这两人正是健子和掏娃。他们把鸡血倒入了荒废了枯井,鲜血浸湿了噬魂幡,这下可算惹来了祸事,噬魂幡里的鬼魂在鲜血的刺激下在井底肆意呼啸,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健子和掏娃感觉到井底的动静了,两人以为井底能有什么宝贝就先后下了井,随即就被噬魂幡把魂魄收了去,华俊也在鲜血的刺激下一时没控制,让万鬼把他两的生魂吃了干净,随后就是四个幼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在井边看了两眼,被阴气侵袭丢了一魂一魄,好在华俊清醒着将四名孩童丢失的魂魄收了起来。最后两名警察的魂魄也被收了进去,华俊发觉两人魂体有功德护体,他便刻意护住了两个魂体直到三人的到来,听完这么长的一个故事,沐水晶三人都有些沉默,他们一家四口的遭遇实在太过凄惨,让人想安慰都不知从何安起,而且这样的怨恨并不是一两句空洞的安慰话可以抹平的。
华俊此时身穿铠甲,一副铁血将军的模样,他的述说非常平静且客观,言毕,他恭敬的朝三人行礼:“蒙三位大师不弃,搭救某于水火之中。幡已毁,万鬼已收,不会再危害世间。某已是罪孽满身但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三位大师可以成全,某得偿所愿之后必将散尽鬼气,自绝以谢天下。”
她们三人相互看看,最后韩烟说:“你有什么心愿且说来听听。”
华俊满脸期盼:“方才听闻某两位夫人的魂魄尚在,只求和夫人见上一面。”
他踌躇了一下,又说:“那鬼婴是某的儿子,但求大师早日收了我儿,万不可再让它为害人间。但请大师不要将此事让夫人知道。”
作为一个父亲,他说出这番话很是痛心,但作为一个鬼王,他深知鬼婴的厉害之处,也不得不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又屈膝行礼:“某愿为吾儿承担它的所有罪孽,接受所有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