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2）

“父亲的口头禅。”

“父亲的口头禅，就是……”

“无论它是好是坏，都会发生。”一句很简单的话语，却有一个普遍的道理。它很朴实，并没有什么华丽的点缀。

“人类无法阻拦，也无法改变它的后果。”她是学研究的，有些道理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其实道理是相同的，只是人的理解是不同的。我们都希望和平与世无争，但有些人却喜欢惹事添乱制造麻烦。

“在控制不住，就让他它蔓延开了直到它无法控制。”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因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不会失去理智在大庭广众胡闹，所以法律还是现实该怎么办？这是一个矛盾，但必然要面对的后果。

现实里，飞鸟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我却很想让她陪我共度接下来的白海苍苍，和笠昌君、飞鸟在中国广东的合影有如昨日。

“笠昌桑，快一点……等你呐？”飞鸟这样说，眼前便是一起与我来中国广东实地考察顺带旅游的笠昌吉流。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你母亲……”现在的吉流是一家专门做泡面的株会社，笠昌吉流也很想那个坐在中国粤城之地民风特色的三轮敞篷车上的女孩。

“很久了，那个时候你妈还未出阁。”亮这样说，想起和他们来到粤之都的某个都以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