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无题(2/2)
整个星球上的人开始朝着祂们的王汇聚,意识到不对劲的公司众人早早的撤离了这颗星球。
随着汇聚的人越来越多,这位王的气息也越来越强大。
海量的意识冲散了王的神志,待全部的人汇聚到王的身上时,祂的气息已经直逼令使。
愤怒的王毁灭着目光所及的一切。
待星穹列车众人赶到时,等待着他们的是一个暴怒的令使(伪)。
列车根本不足以招架,短短一个照面列车就造成了损伤。
而这片星空在王的影响下已经无法进行跃迁,列车不能被损坏,帕姆把列车停在了一个较为安全的位置,列车组的几人硬着头皮上。
拥有存护命途的符云直面王的攻势,其他人伺机而上,很显然,几人完全不是王的对手。
就在众人已经绝望之际,符云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开始暴涨,存护(?)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涌上来。
就这样列车组的众人硬是靠着符云的盾,磨死了王。
王的每一次攻击都是在消耗自身,所以消耗到最后,只剩下了王的个体。
看到这个熟悉的王,几人停下了攻势,但祂也撑不了多久了。
祂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这些不是你们的错。’
随着这句话落下,王和祂们生活的这颗星球永远的消散在了这片星空。
星穹列车的众人沉默了许久,列车虽然是出于好心帮助了这颗星球的人们接轨了星空,但是也间接造就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而在这片星空之外,有许多前来寻求合作的势力被令使的气息吓得不敢往前。
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一只星际和平公司的高科技探测装置潜入了进去,拍下了列车组由符云带头迎击令使的这一幕。
待令使的气息消散后,他们才小心翼翼的靠近。
靠近后迎接他们的不是等待合作的‘群星’,而是愤怒的星穹列车。
各大势力的代表在了解情况后,也纷纷谴责了公司的作为。
但当列车要求众势力表态的时候,他们却打起了退堂鼓,只有少数势力愿意帮助列车。
…………
隔天,由星穹列车带头的一众势力曝光了星际和平公司的所作所为。
然而,他们想象中的局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在公司的运作下这件事情被一点点的压了下去。
期间甚至仙舟联盟出面谴责,公司也选择了装死。
由公司设备拍下星穹列车迎击令使的画面也传回了公司的内部,虽然引起了重视,但也只有一点点。
就这样,这件事在公司的运作下不了了之。
列车组的众人虽然愤怒,但也无可奈何。
…………
过了一段时间后,星际和平公司高层七人董事的一员居然亲自出面做背书。
先是对星穹列车表达了歉意,并给出了补偿,专门为星穹列车成立了一个部门,无偿资助列车的开拓。
随后对市场开拓部的主管做出了处罚,取消了候补董事的席位,并降为副主管。
参与此次事件的员工也被永久开除,永远不得二次录用。
然后,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出面道歉。
新的主管也发布声明,此后经由星穹列车开拓拯救过的星球,公司会大力投资。
在此投资产生的利润上星穹列车作为股东享受分红。
就这样,这件事由公司的道歉和一堆强加的福利下落幕。
…………
视角转回奥斯瓦尔多,这位主管在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后就返回了公司的总部。
他默许了手底下员工在那颗星球上的所作所为。
他看着由手下统计出来的利润数据,心情很不错,觉得自己成为董事会理事又进了一步。
他正高兴呢,突然,原本坐在办公室里的他出现在了一片星空之下。
看着这一片陌生的星空,奥斯瓦尔多心中骇然。还没等他多想,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揍的死去活来,看折磨的差不多了,凄惨的奥斯瓦尔多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被他的下属发现后紧急送往了医院进行医治。
躺在医院的他还没来得及愤怒,就被通知前往参加理事会议。
会议中,他被公司七人董事之一的疤眼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要求他出面道歉,并做出处罚。
取消了他候补董事的席位,还被处罚降级。
他的老对手[钻石]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会议结束,疤眼夫人又拉着奥斯瓦尔多骂了一顿。
并告诉了他此次事情的缘由。
公司两位创始人之一的路易斯?弗莱明[?]对这件事情很不满,对公司一直以来实行的理念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听到这里奥斯瓦尔多也无话可说。
…………
路易斯?弗莱明和另一位创始人东方启行一起创办了星际和平公司。
祂的前身是为了支持[存护]筑墙而成立的后援队。
公司的初心是为[存护]的星神奉献一切的无私后援,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公司却变成了发行货币并垄断资源的商界独裁者,然而他们对外宣称,公司是一家倡导自由贸易的巨型集团势力。
…………
传说「存护」的克里珀是最古老的星神。祂沉默持重,以光年为单位修筑着环绕星河的障壁,从不介入银河间嘈杂的争斗纷扰,亦不理会其它星神的嘲弄呼唤。
银河间的文明纷纷揣测祂的动机:一则说古老的星神预见了足以令宇宙湮灭的危机,为「存护」万千世界建筑壁垒;一则说克里珀甘愿沦为其它星神的苦隶,遵奉旨意为祂们修筑城墙。真相无从验证,唯有祂孜孜不倦的举动驱策了凡人,他们自发地聚会成群,开始修筑保护星球的壁垒。筑城者中有人声称自己感受到了「存护」之神的注视:祂的目光透出赞许,捎带锻炉的暖意,掺糅石灰的气味。
一颗恒星的湮灭可能殃及千百光年外的星球,把它们推上存亡的陡崖——偶有世界经历此般浩劫,全因矗立的高墙才得以保全。死里逃生的人们不再讥讽「筑城者」们的固执,并纷纷加入他们的行列,再不过问「存护」的动机或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