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段无法言说的情5(1/2)
秦司朗无奈的看着她,然后出去让下人准备一盆热水过来,让她泡泡脚,好让她睡觉舒服一些。
“哥哥,你真好。”陈深将脚伸进水里,感觉疲惫一下子就消除了,不知不觉就坐在椅子上睡着 了。
秦司朗见她这样,无奈的摇摇头,拿过一边的布,帮她把脚擦干,把人抱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了。
“里面怎么样?”
“刚刚要了一盆热水进去,应该是准备休息了。”
柳雪儿叮嘱着说:“好好照顾着,有事直接来院子找我。”
柳雪儿听着里面没动静后,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柳雪儿将灯点上,然后走到屏风后面,撩起床帘,看着躺在床上,面目全非的人,笑着说:“夫君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就算你不能痊愈,我也不会离开的。”
患难见真情,这话不知是谁说的,反正挺有意思的。
第二天吃过早饭,陈深就和秦司朗悠闲的回来了,等了一晚上的闫景瑞看到两人,着急的走过去,声音沙哑的问:“你们昨天怎么没有回来,去哪了。”
陈深好奇的看了秦司朗一眼,这人是怎么回事啊,他们去哪,用不着和他报告吧。
陈深没理他,直接拉着秦司朗进了客栈。
闫景瑞这个时候真是烦躁,见人不搭理自己,一把扯住了陈深的手,问:“去做了坏事,所以才不敢对别人说是吗?”
秦司朗皱着眉,把他的手给打开,说:“别对她动手动脚的。”
在秦司朗看来,团团是他此生中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欺负她。
“大师兄,你为何一直要维护她。”
闫景瑞很是生气的说:“你们整夜不归,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现在不过是问一下,你竟然这么护着她。”
秦司朗让陈深先去楼上休息,自己则是拉着闫景瑞到外面去了。
找了一处清净的地方后,秦司朗看着闫景瑞说:“我的事用不着你来操心,你若是还记得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最好赶紧离开。”
“对了,团团和我的事,用不着你瞎操心。”秦司朗说完就离开了。
闫景瑞一个人待在原地,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可是他心里就是也有气,再说了,他也没对那人做什么,为何大师兄会气成这个样子呢。
方今见到下面的情况后,忍不住走到陈深的面前,问:“你们昨晚去干嘛了,二师兄可是在门口等了整晚啊。”
陈深斜视的看了一眼方今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方今嬉皮笑脸的说:“别这么见外嘛,我们也算是相熟的人,说这种话就不怎么好了吧。”
陈深嫌弃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
方今搓搓手,说:“听柳大哥说,你有丹药卖,我也想买些,不知道方不方便啊。”
陈深冷哼了一声,说:“你给的起钱吗?”
方今看了看下面,确定闫景瑞还没回来,拉着陈深走到角落里,说:“只要丹药好,钱保证不是问题。”
虽然他们一直在山上修炼,没有用到钱的地方,但是不代表他就没钱,要知道他家可是当地的富豪,当初来修行的时候,他爹娘可是给了不少金银的,再加上,他们出来历练,用的都是二师兄的钱,所以他身上的金银多的是。
陈深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说:“这个跟昨天给那个大个子的丹药是一样的,你出多少钱呢?”
方今笑着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说:“这些够不够。”
陈深点点头,这太够了,她就把那个药瓶递给方今,然后拿过了金子就回房间了。
方今看着四周都没有人呢,慢慢的打开了瓶子,里面的味道一下子就吸引了他,这样浓烈的味道一下子进入他的体内,让他的身体顿时轻盈了起来,果然是好丹药,这钱花的太值了。
闫景瑞被秦司朗一番话说的很是失落,他回到房间一言不发,连带着周身的气息都变的很低沉。
柳雪荣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和方今在小声的说着,可是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闹腾闫景瑞就跟丢了魂魄似的。
方今都觉得奇怪,难不成是因为大师兄打他了,所以他伤心过头了。
在客栈也待了几日,陈深的丹药也炼的差不多,方今那里的钱也被榨的差不多了,陈深和秦司朗商量着要离开的事情。
但是还没等他们走,就听见客栈里的人在讨论,城外的大庄子着火的事情。
“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情况,一下子火就冒了出来。”
“听说烧死了好多人啊,而且那宅子里住的一个病了的男人也被烧死了。”
“今早啊衙门的人都过去了,在烧毁的屋子里找到了几具尸体,除了佣人外,好像还有那宅子主人啊,一男一女都烧死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贼人干的,这么缺德,这人啊,早晚会下地狱的。”
“下地狱有什么用,人都被烧死了,可怜那些卖儿卖女的老人家了,在宅子前哭成个泪人啊。”
听着他们的谈话,陈深紧皱了眉头,怎么才几天的时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柳姑娘和她的夫君,这也不可思议了吧。
秦司朗自然也听到了,虽然他觉得这里有些怪异,但是却没有说出口,毕竟对方和他非亲非故,没有必要为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
“哥哥,我们离开前去看一眼吧。”陈深想着,毕竟也给了自己那么多的钱,临走前看一眼也应该。
秦司朗点点头,去柜台结账后,两人就骑着马朝城外走去,特地的去看了一眼烧毁的房子后,两人才离开了。
“真是可惜了。”陈深感叹着。
秦司朗好奇的问:“可惜什么?”
陈深说:“我本来还想着要是有时间,等以后有机会,听听她的故事呢。谁知道,人就这么没了,太可惜了。”
秦司朗笑着说:“放心,应该会有机会的。”
陈深勒住马绳,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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