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七零下乡知青x地主遗孤2(2/2)
十点这一节课程是五年级两个班的语文课。
只上二十分钟的文化课,后二十分钟是革命思想教育,由班里的小红卫兵领头;
教师在旁督导并随机抽背。
今天她来晚了,没时间写板书她灵机一动:“小卫,上来”
小卫是二班里其中一个小红卫兵。
“小卫,昨天你们参观了机械厂,跟同学们分享一下你参观后的感受”
小卫被叫到讲台,神色无比自豪。
她滔滔不绝地讲着昨天的见闻。
昨天五一班去的是酒厂,五二班去了机械厂。
趁这个时间,狸娇娇开始写这节课需要的板书。
小卫转头看老师:“夏老师,我报告完毕”
“小卫真棒,沈大庆上来分享你在酒厂的观后感”
沈大庆挺着胸膛上来就开始讲,他比小卫的声音更嘹亮。
这两个学生都是原主记忆中,话最多的。
不负她所望,两个小学生一共讲了十分钟。
她的板书也写好了。
“同学们把拼音抄到书本上,给你们五分钟默读,之后一起朗读”
教室外,是今天负责巡逻记录教师课情的监督员严守国。
他疑惑地在记录本上写了优。
之前夏老师从来不会让小红卫兵先发说话的。
严守国上楼去到初一的教室,发现那个教物理的张老师居然在打瞌睡。
他气愤地写了个需督察,即是很差的意思。
叫醒张老师他才离开。
后面狸娇娇看着有人替她上课,她就开心多了。
站四十分钟,她腰实在是酸,都怪昨晚那个野狼崽子。
回到她自己的办公室,狸娇娇在窗户边上居然看到一个小孩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抱着栏杆不知道在干什么。
“诶!小孩…”
狸娇娇刚喊一声,那小孩竟然直接跳到围墙的外面消失了,
“妥妥!快看看那个围墙外有没有小孩摔伤在那里”
“收到”妥妥打开屏幕给狸娇娇看:“宿主,那小孩跳到这个稻秆堆上了”
堆的跟人一样高的稻秆上有个半大不小的坑。
“夏老师,怎么了?”
坐在旁边的刘福红上前来问她。
“没什么,就是看到一只吓人的鸟,还以为是小孩呢”
狸娇娇勉强地笑了笑。
刘福红是物理老师,她回来拿三角尺。
“这学校附近是有些长相奇特的鸟,过段时间你就能适应了”
她说了两句就走回去上课了。
四下无人,正好适合她看剧情。
“妥妥,原主死后整个世界剧情能看吗?”
妥妥:“可以,但要花100积分解锁,世界剧情会隐藏具体人物的剧情线,但原主相关的不会隐藏”
“花吧,一百积分而已”
狸娇娇觉得这积分花的挺值的,避免她在小世界里抓瞎。
原主今年21岁,1975年她18岁来到鹤鸣公社教书。
去年冬天高考恢复后,公社学校里的老师都去了,但只有两个考上走了。
她打算继续教书,直到公社学校里有更多老师,不再需要她时,她再去参加高考考回父母身边。
这个暑假过后,学校将不再有红卫兵,所有课程重心将会重新调整。
春节时,她的堂哥决定离开国营厂,去南方看第一个合资企业。
原本她还觉得这个小世界,会有很多禁锢。
毕竟连老师上课都有人巡查监督。
没想到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下午她没有课,收拾好东西就回知青所去了。
路过操场时,她看到那些穿着朴素的绿军装,带袖章的小红卫兵们。
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孩子,他们眼里的光如同容不下黑暗的雷电。
“下学期这些孩子的思想工作可不好做”
狸娇娇带上她存在工位上的钱票,她决定要去供销社买好吃的。
“向夏老师敬礼!”
小卫眼尖看到她了,立刻向右转带头给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狸娇娇怔了一下,迅速按照记忆,她也回了一个礼。
不过不是军礼,是团员礼。
为了不尴尬地突然被敬礼,狸娇娇逃也似的飞快跑出学校。
崔大爷正在门口看报纸,只见人影闪过。
“看来夏老师确实有事”
由于学校里的老师都有被安排农活,所以没课的时候,报备过了是可以不在学校的。
鹤鸣公社因为人比较多,管的地方不大。
生产压力小,没有像隔壁公社那样,老师还要带着学生下地干农活。
把一个老师当两个人使,一边干农活,一边给学生讲课。
鹤鸣公社学校里一共就六个老师,非常好管理。
课程安排表和农活安排表是公社领导特地交叉安排了的。
狸娇娇需要在下午四点前割够20斤猪草交到村里的生产小队里。
“这里面零食好少,多的都是粮食和生活用品”
比她前两个小世界逛过的供销社东西少太多了。
她遗憾地买了袋牛肉干和硬糖,还有一罐麦乳精回知青点了。
放完东西就跑去吃饭,这个时候知青都在村里的大食堂里吃饭。
“夏知青”
谁叫我?狸娇娇找了一会才看到土墙后面蹲着的孟东来。
他身后还有一大捆猪草。
“我称过,这有18斤,你下午再去割点猪草就够了”
回来路上她提着布袋子里的东西都觉得很重。
她都不敢想下午那20斤猪草她要怎么割。
没想到这个野狼崽子,变成贴心的田螺崽子了。
“你怎么知道我…”
狸娇娇刚要夸他,孟东来就消失了。
“什么鬼啊,这就跑了?”
她只好把捆好的猪草拉进院子里。
赵淑琴中午回来赶不上村里的饭堂,只好回宿舍煮点粗粮粥。
“你今天这么早就割好草了?”
她怎么觉得夏娇娇有些奇怪?
好像不再以学校为重了。
往常她都是在学校里待着见缝插针地给学生上课。
和她一样老是吃不上中午饭。
夏娇娇这一看就是吃好吃饱了的样子。
“我今天劳动的心突然变得火热,就把草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