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元旦的仪式和复课的讲究（1/2）

28、元旦的仪式和复课的讲究

按苏乐文爷爷和姥爷平时喝酒唠嗑的话说，时间是个瘪犊子，你在意它时，它跟你对着干，你想快的时候它慢，你想慢的时候它快，你不理睬它时，它悄无声息。

苏乐文天天忙得没时间注意时间，时间也就悄无声息地象按下了快进键，很快就到了元旦。

元旦前，文蓉的秘书告诉苏乐文，添置的别墅已经可以入住了，苏乐文打给她的工程款还有七万多没用完，干脆她负责一个乔迁仪式。

但蓉蓉说不举行仪式，否则就有为了收礼的嫌疑，因为我们在这儿生活的时间不会太长。大男孩如果一个人在这边就住学校里那套房子。

结果说好的婚礼也没举行。苏乐文问过一回文蓉不举办婚礼，是不是对他没信心，或者担心我们的婚礼刺激到了什么人？

文蓉说都不是，只是感觉不喜欢那个排场而已，她在国庆时就说过我们三人都不与大男孩举行婚礼。喊两位妹妹过来，我们一块过个阳历新年，开始一个全新的生活吧。

苏乐文便没作太多的争取，当艳姿与婕妤两人开车回到神农的那晚，艳姿与婕妤动手在别墅大门前摆好一张桌子，放上苏乐文当天上置好的那些物品，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只带血生牛头。艳姿在深圳经过这仪式，婕妤应该在老家也见识过这仪式，因此反应不强烈，文蓉和陈秘书，还有几个文蓉在神农玩得好的姐妹就好奇了。

苏乐文在别墅前院点燃一堆篝火，用于烧篝火的木材是苏乐文开房车去何副校长老家弄来的，好像有材质要求，甚至码放篝火木柴都有讲究一样。

篝火点燃后，艳姿斟酒，婕妤换上民族盛装，苏乐文捧着从深圳带来的大姨送的单面皮鼓，喝一口酒唱一段，唱词除苏乐文外无人能听懂，喝到最后，苏乐文对着篝火喷了一口酒，篝火顿时象有了灵性，火苗欢快地窜着，苏乐文便敲起皮鼓围绕着篝火唱起来，婕妤跟在苏乐文后面跳起了民族舞。转了三圈后，火苗仿佛听话了，随着苏乐文的的身材旋转，这景象惊到了文蓉她们，也吸引了周边的邻居围观。苏乐文转一圈喝一杯艳次敬的酒，喝酒时，那火苗竟然发出了欢愉的声音。

当苏乐文转为用汉语唱时，艳姿让文蓉给苏总红包，苏乐文用皮鼓接过红包，吻了一下文蓉，艳姿也掏出红包放在皮鼓里，苏乐文吻了一下艳姿，婕妤退下手腕上的金器放在皮鼓里，苏乐文轻轻地旋一下皮鼓，再用左手一根手指顶起，举过头顶，吻了一下婕妤。

文蓉的姐妹便赶紧从包里摸红包，邻居也有从口袋里摸钱问谁有红包的。艳姿告诉大家不用，有三件礼物就足了，等会皮鼓会自动飞起，飞到谁跟前，谁接着了，还可以从三件礼物中任任一件礼物。婕妤便唱了鲜族歌。

苏乐文将左手收起来，皮鼓缓缓地飘向文蓉，婕妤大喊蓉姐快接住，别让皮鼓落地。

文蓉接托起皮鼓，陈秘书可能怕文蓉没接好，也伸手帮着接住。婕妤就笑了，过去恭喜陈秘书，让陈秘书从三件礼物中选一件，并告诉陈秘书下次结婚或乔迁时，要请哥哥做一回这仪式。还要让哥哥吻一下。

艳姿让蓉姐将另两件礼物收好，皮鼓会自动飞到阿文手里去。

当文蓉将两件礼物收好后，皮鼓好像是挣脱着离开文蓉的手，再慢悠悠地围绕篝火转一圈半飞回苏乐文手里，苏乐文便又敲击着，并唱大家听不懂的歌词，篝火恢复正常燃烧。唱完后，苏乐文喝一杯酒，对着黑夜喷了起来，喷完在院子的上空有蓝色的火焰飘荡。

苏乐文将皮鼓放在桌子上，将牛头双手托起，放在已经篝火堆中心。再用一个不常见的手势转着身子向围观的人行礼。行完礼，将扎在头上的丝线解下放在皮鼓里，喊大家进别墅喝酒。

婕妤向邻居解释，哥哥做了这仪式，可保整个小区平安，大家可以验证，如果谁家有小孩从前晚上啼哭，从今晚起就会睡得安稳。

说完对苏乐文说，没想到哥哥是大巫师呢，法力比大姨还强。大姨只能旋起空皮鼓，而且只能飞出去，不能收回来。上次在乐婷的别墅进伙时看到了。

第二天邀请一中同事过来玩，一中同事要写礼，苏乐文坚决不肯。伙食呢就是大家动手一块做的，苏乐文和婕妤两人做了一波东北大饺。有两个女老师带了小孩过来，苏乐文让艳姿给两个小孩打发了红包。

元旦后，蓉蓉让陈秘书找家政将别墅收拾干净，后面一月收拾一回。

春节是回深圳过的。三十傍晚才回到家，初四早上便动身返回神农。回得迟是文蓉的工作原因，她放假迟，年前还带司机去了一趟市里与省城；返回得早，是因为苏乐文的工作需要，因为高三学生是初四到校晚自修。来回高速都一路通畅，但在深圳的那几天就很匆忙，要拜访的人不少。

回到神农，苏乐文先带着蓉蓉和婕妤先回别墅，但只放了一挂鞭炮，找开门窗透了一会气，婕妤煮了一壶咖啡喝。

喝完咖啡，三人回到学校那套房子。将蓉蓉与婕妤送进房间收拾，苏乐文去教学楼看望到校的高三学生与老师。

转一圈后回到房间，蓉蓉躺在沙发上休息，婕妤在卫生间刷什么东西。苏乐文问蓉蓉想吃点什么，他来动手做。文蓉说大男孩开了几百公里的车，别辛苦了，外面去吃吧。或去学校食堂吃。

苏乐文弯下身子抱了一下蓉蓉，再吻了一下，去卫生间看婕妤在干嘛。结果婕妤在洗厨房里的几块抹布。苏乐文笑婕妤太知道节俭了，直接扔了换新的。

婕妤笑文文不懂，有说法的，让文文去陪蓉姐。

苏乐文靠着文蓉看手机，信息不少，都是拜年的，有几条工作上的通知，有政府发的，有县局发的，无非就是安全方面的通知或通报。这些信息其实都是用来免责的，用处几乎为零，如果严格遵照执行，那么就会出现疲于奔命状况。

蓉蓉躺了一会后改变了主意，说三人反正吃不了多少，干脆在家炒几个菜，喝点酒，来碗稀饭就行了。

苏乐文说，顺便蒸几个馒头或饺子吧。他带婕妤去做，让蓉蓉继续躺着。

一杯酒，一个馒头，一碗稀饭后，苏乐文带文蓉、婕妤她们去校园散步。蓉蓉提出先去看望高三的师生。

看到文蓉一副很正式的表情，苏乐文在出门时赶紧电话给高三年级组长阿华，告诉他文书记过来看望高三师生，五分钟后到教师办公一室，让他通知在校高三老师与值班领导全到场。

蓉蓉夸奖大男孩善解人意呢。为了给高三教师有充分的准备时间，我们慢些走吧。

到了高三教师办公一室，年级组值班的领导和二十个班主任全到场站立迎接书记与校长。苏乐文首先讲话，说他刚才已经跟大家拜年了，回到家里，文书记说想过来看望大家，

看文书记很正式的表情，我想文书记不是以校长夫人的身份过来看望大家，应该是代表县委县政府及全县七十万人民来慰问大家，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文书记给大家讲话。

文蓉谢谢大家的掌声后说，我家大男孩过了年好象真的长大了一点。今天过来看望大家，确实不只是以校长家属的身份，还以县委书记的身份过来给大家拜年。大男孩用手机拍几张照片，明天让宣传部宣传一下。

首先祝大家新年愉快，万事顺意，身体健康。

老师们鼓掌后，文蓉继续讲话。

既然是代表县委与政府过来给坚守在一线的一中高三教师拜年，传统习俗不能丢，要给大家一个红红火火的开头，预祝今年一中的高考再创佳绩，以县委与政府名义给高三每位老师一个千元红包。

在大家掌声中，文蓉问苏乐文有这么多现金先代付一下吗？后面让教育局拨付过来就行。

苏乐文告诉文蓉，过年时，东北爸妈给了我们红包，湖南爸妈也给了我一个大红包，说是文家第一次给女婿红包，不能小。现金足够，明天升旗时全体高三教师会到场，明天发放吧。

文蓉听到后，立马开心地笑了，说：老师们，刚才我家大男孩两句话让我幸福满满，就是称他自己的爸妈为东北爸妈，称我的父母是湖南爸妈，这也很让我感动。既然我家大男孩将我的父母当亲爸妈看，我自然要将我家大男孩的同事当朋友看。刚才的表态，开学后让学校抄表发放，明天升旗时的红包，以你们校长媳妇名义发放。我虽然是一县之书记，但工资并不高，按我家大男孩的话说，一年也就十万左右吧，但我家大男孩会赚钱，我家公公与婆婆，还有小姑子，都会赚钱。指着婕妤说，这个小表妹，去年回去弄了个‘婕妤容妆’系列的化妆品，主要针对大学女生销售，也帮我们家赚不少钱，她自已也赚了钱。

婕妤说，去年回去帮自己哥哥在大连赚了一套房子，帮这个哥哥赚多少钱要问财务，给自己吗，还赚了个丰厚嫁妆咯。

大家便笑着要大长今请客，婕妤说这好说，找个时间，客，请起，现在本大长今已经进入了有钱人行列了，现在的工资可不止做陪教丫环时的一万二了哦。

等大家笑完婕妤后，文蓉继续说，谢谢安妹妹。我们有了钱，当然要考虑回馈社会。回馈可以是扶贫，也可以是奖赏优秀与勤劳的人，你们属于后者。

老师们在鼓掌的同时不忘大喊感谢文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