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到底是不是她(2/2)
这一世重生过来,他得了前世的记忆后,他便与他们闹翻了住进了这木屋里,日常给他们一些养老银子,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他之所以不离开,不戳破他们的面目等在这,就是为了等心中的“她”!
本想拒绝,但是想着自己也好见没有见过自己的救命恩人,算是顺便吧,于是朝本家叔叔点点头,淡淡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哎……你尽量快点啊,晚了,你爹怕是难救啊,从屋顶上摔了下来,摔在地上的尖石上,严重得很。”
“我知道了!”
在本家叔叔的注目下,唐三郎快速的向杜家村而去,村人并不知道他不是他们的亲儿子,他不能让村人说他不孝,他还要利用他们去向她提亲。
唐三郎来到杜郎中家时,杜郎中和杜华二人正坐在院子中讨论医术。
“杜郎中,杜花!”唐三郎一进门就叫了二人一声。
“唐三郎,是你啊?这段时间没怎么看见过你啊?去哪儿了。”
“出去赚钱去了,天天呆在杏花村,除了打猎也赚不到银子,我这年纪,也该准备娶媳妇的本儿了。”唐三郎见杜华也在,便开玩笑道。
说时,还拿眼睛瞟一眼杜华,他感觉花儿比几个月前瘦了,白了,好看了!
“呵……是啊,你年纪虽不大,但是也该准备准备。你来找我有事?”
“恩。”唐三郎点头,“我爹从屋顶上摔了下来,摔到背了,听说背过气去了,想请你去看看。”
“好,这就去。”一听说人都背过气去了,杜郎中赶紧的去拿医箱,倒是杜华坐在那一阵的无语。
人都背过气去了,他还有心思在这开玩笑?
不过想想他家人是怎么对他的,他能来请郎中已经是不错了。
等杜郎中背好医箱,锁了门,三人便一前一后的往杏花村赶去,杜郎中在前,杜华在后,唐三郎与她并行。
“杜华,你的医术学得怎么样了?”
他前些时间出杏花村,就是出去打探“她”的消息去了,为了消息准确,他查遍了整个长安府,一个一个地方的去查,查那些女的郎中,他倒了查到了三个医女,但是,那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三个医女,不是名字一点儿对不上,就是医术对不上,前世的她,不仅仅会东凌国大夫都会的中医,还会一种他们都不会的医术,那就是能开膛剖肚替人看病。
他与她的相遇,是在前世的战场上,战场上,死伤太多,用中医的法子太慢,根本来不及,而他的军队,因为她的横空出世,她的非同一般的医术,让他们少受了许多痛楚,减少了伤亡。
杜花,你到底是不是她?
他真的很想很想念她啊!
杜华看了眼身边的男子,点点头戏谑道:“还行吧,我已经开始跟着杜叔替人看病了,反正没治死人过!”
唐三郎:“……”
没治死人过?
这是她对自己医术的标准?
不是治好人,是没治死人就对了!
唐三郎望向杜华,发现她眼神里的戏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原来她在开玩笑呢,不禁心中一动,一种异样涌上心头。
三人走得很快,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杏花村唐三郎家。
唐三郎家他的几个哥哥不在,只有老娘正在屋里呼天呛地的哭着他爹,杜华打量了一眼这个家,不论是屋子,还是家具,虽然说不上很好,但也说不上寒酸,应该说,家中还算殷实,但为什么这么一个殷实的家庭会容不下一个不用费家中银子,还能打猎替家中赚银子的儿子?
想到这杜华不由怜悯的看了眼唐三郎,因为,她太知道那种被家人忽视,甚至是算计,不在乎的滋味了!
“杜郎中,你们总算是到了!”
那位本家叔叔从屋里迎了出来,将三人引到唐三郎他爹的房间内。
唐三郎他爹并没在放在床上,而是一身血的被放在凉床上,凉床边,一个梳着小圆发髻,上成插着一枝有些发黑银簪的妇人,正面对凉床上的人大声嚎哭,凉床上的人因是伤了背,被人趴放在那。
因为唐三郎的关系,杜华对眼前的两人并没有好感,一个对儿子都可以不闻不问的父母,能好到哪儿去?!
但此时,凉床上的人是病人,她是医生,医生有自己的医德和原则,所以,杜华一进门淡淡的打量了一眼后,径直走上前,对哭着的老妇道:“我要替他看病,需要安静。”
“嫂子,这是杜郎中的徒弟,你别哭了,让一让。”那位本家叔叔上前劝老妇人。
老妇人对唐三郎厉害,但是对于能救自家当家的郎中却是不敢撒泼的,所以,纵然听出了杜华语气的不善,也立即停了哭,走到一边儿去了。
退开后,发现唐三郎也在,便又破口大骂,“你个狼心狗肺的小崽子,你就是只白眼狼,白养了那么多年。
先前明明告诉你,家中的屋顶漏雨了,让你过来帮着修一修,你都不愿意,硬逼着你爹这把年纪了,自己爬上屋顶。你现在来干嘛?是来看笑话吗?”
唐三郎冷笑一声,“娘,这个家只有我一个儿子吗?再说,我与你们已经分家多少年了?每个月,过年过节的,我都要孝敬你们银子和衣服,几个哥哥呢?他们给你们什么了?他们没有,难道连屋顶也不能修一修?!”
“……”
唐三郎娘一噎,然后狡辩道:“你几个哥哥不是出去找活儿干去了,不在家!”
“呵……”
唐三郎再次冷笑一声,一转身出了屋,床上的人怎么样,他看也懒得看了,往外走去。
凉床边,杜华和杜郎中没有理会老妇人的无理取闹,见唐三郎知道不能吵到二人,主动出了屋,二人又专心为凉床上的人看起病来。
杜郎中是男子,他首先抽起了唐三郎爹的上衣,观看背上受的伤,杜华则伸手为他把脉,半晌后,也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