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设定）：魔尊大人尚有节操的那些日子（九）（1/2）

这是一个很年久的宝石项链。

它并不精致，显然制造它的人手艺很糟糕。

但是在它制造的那个时代，一定很多人渴求它，因为它能够提升佩戴者的魅力以及增强自己的说服力。这可不是普通的提升，而是极大的提升，它的制作者毕竟是女巫，以无底线著称的女巫，它的强大，便是石榴姐带上，在其他人眼中也会变得秋香，顺带让别人更听话。

尽管过去几百年，这条项链的力量已经削弱到了极点，但是它本身魔法痕迹，也让残留在其中，难以磨灭。能够引起苏择注意，自然不是因为它的魔法，这枚宝石项链附带的魔法，对于苏择来说毫无价值。

真正让苏择诧异是，当他捡起这枚宝石项链，一缕冰冷的气息从意志深处蕴生，它比自己杀戮蕴生的炁，更加淡，但是本质完全提升一个等级。尽管不足以成为高等魔族的养分，但是又不是普通永劫魔族可以消耗的高级本源。而它所诞生的原因，便是来自女巫们的“手艺”。

秩序与混沌，是亘古以来一切对立的源头，世间最大的谜题。

秩序与混沌是绝对对立，它们之间绝对不存在中和，也不存在所谓的灰色，但是世间也不存在绝对混沌或者绝对的秩序。因为混沌因为秩序的束缚铸成世界，秩序因为混沌的渗透获得变化；混沌是万物的源头，但是没有秩序，一切皆归虚无，包括混沌本身；秩序是世界的规则，但是没有混沌，造化将不再具备变数，万物皆按以绝对固定程序运行，意志也无法产生。

真正的世界是秩序与混沌的交融，宛如阴阳。但是秩序与混沌，并非仅存在宛如阴阳般交融，它也存在着宛如灰色的交融，但是并非所谓中间色，而是扭曲，通过一种难以理解的扭曲将秩序扭曲宛如混沌的秩序，也将混沌扭曲宛如秩序的混沌，铸成所谓交融！

即是——世界的错误！

侵蚀秩序所满溢的混沌，是世界的毒瘤，它是永劫魔族基础的敌人；扭曲混沌与秩序所形成的秩序混沌，是世界的癌症，是永劫魔族必诛的目标；诛除它们正是永劫魔族所践行的工作：汲取这些世界无法消化的异物，转化成世界可以消化的养分，唯有那些经过转化依然绝对无法消化的部分，归于永劫魔族本身。

“足以扭曲秩序与混沌的权限，这是世界的女巫真受以太的偏爱，足以让神明嫉妒。难怪这样宇宙几乎所有物种都不由自主的本能仇视女巫团体，连最普通最平和的元素能力，也要通过神明的力量中转，转化为所谓神术，才能够运用。”苏择握住项链，忍不住感慨。只见随着“扭曲”被抚平，失去本身规则支撑，早已经被损耗本源的项链，逐渐化作粉末，消散在天地之间。苏择微微捏了捏下巴，低语道：“也许，可以将神术师的施法能力，导入誓约之中，以誓约取代。”

“通知其他人，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毁灭所有的女巫造物。”苏择指尖轻抬，绯红色的咒力随着指尖划动，在空中绘制出宛如繁体篆字的符篆，灌注许多信息，苏择沉思道：“不仅毁灭造物，女巫们的能力权限，也需要想办法限制；当然，单纯猎杀可不行，还需要通过一些手段削弱她们是施法权限，污染她们的‘眷顾’。”

“如谛！如谛！传世之声，诉世之文，急急如律令！”随着符篆的绘制完成，苏择念出仙术谏言，顿时符篆化作一只半透明的三足青鸟，发出清脆又动听的啼叫，飞行天际，随即分裂成四只，飞向其他四位高等魔族。

发送完信息，苏择迟疑一些，发现洞穴之中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便捡起一副不知道是那个骑士留下的破烂盔甲，走出洞穴，来到巨魔的尸体旁边。这两只巨魔都是五雷掌的庞大闪电烧成焦炭，肌肉、骨骼几乎不已经存在。但是苏择通过咒力提炼，依然从它们尸体之中提炼出一些骨骼与经络形成的“巨魔生物精华”。这些生命精华蕴藏着一些巨魔本身的本质，如果落在炼金术手中，或许可以通过它铸成具备巨魔般魔法抗性或者再生能力的炼金物品。

不过，苏择并不是要将它们练成炼金物品，而是将精华虚空托起，注入自己通过摧毁指环获得那一缕冰冷的炁。当炁注入其中，苏择随即驱动禁元将契约与符文铭刻到生命精华的深处，然后驱使创生能力与永劫契约对抗进行生命编织以及绘制该生命的创造与召唤的条件信息。

当苏择转生成为高等魔族，永劫契约已经彻底达成。

尽管苏择获得本命本质与格位的绝对提升，但是他在凡人事情那种可以直接通过永劫契约随心所欲的能力，也彻底消失了。他依然可以做到曾经做到的一切，但是此刻必须通过自己力量进行完成，比如创生。过去他通过契约，可以在几乎几秒之内，便汲取数千吨的钢铁精粹且编织出种族信息，再通过十几分钟的世界，从虚无之中创生出强大的造物族。

但是现在苏择通过巨魔生命精华，只在本身的生命信息基础之上进行简单修改编织，便需要几个小时。当然，相比之下进行创生便轻松许多，已经具备强大的禁元之力，让苏择仅用不到十秒，便将自己编织的物种创生出来。

这是一个身高不到1.2米小怪物，矮小的身躯与狭长不成比例的双臂，它的五观构成略微精致，让它类似妖魔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可爱。苏择张开手，创生的物种化作幽蓝的光辉流入苏择的掌心，紧接着苏择眼前一亮，世界变得截然不同，再次降临造物领域。

这一次，苏择的造物领域已经变得不同。

不同上次的三级造物领域，一级的造物领域仅有他此刻脚下的圣城：亚诺尔隆德。但是，现在亚诺尔隆德比上一次更加宏伟十倍，整体用一种宛如翡翠般的不知名合金铸成，翡翠合金的城市与山峦之间山林自然完美融合，超过近百公里直径的圣城，宏大惊人。

圣城的中心是一座最为高大的翡翠王宫，一颗树冠遮蔽半座王宫的圣白之数屹立在王宫之中，挥洒着强大的巫王之力与生命力，宛若造物领域的万物之源，流淌着着难以想象的力量与生命力。幽蓝的光辉缓缓飘动，在苏择的注视之下，流入圣白之树，随即苏择的意志深处，出现整个造物领域的结构图。

苏择的目光在结构图之上轻扫一遍，最终将视野投入底层深处。造物领域的地层很厚，岩石、土地与圣树的根须组成的地层都极为坚固，比钢铁还有坚韧，无数圣树根须形成比地表亚诺尔隆德更加宏伟十倍的地下亚诺尔隆德圣城，而地下亚诺尔隆德圣城之下，则是由无数细细根须形成极为可怕且复杂无比的地下通道，地下通道比地下亚诺尔隆德圣城要庞大的十倍，复杂的路线宛如无尽的迷宫。

苏择的指尖在庞大的迷宫深处，某个不起眼的死角一点，顿时一根树根缓缓从这里破土生长而出，飞快的扭曲生长，长成一个直径大约一公里宛如地堡般的特殊建筑，隐藏在这个死角深处。紧接着创生之魂所化作幽蓝光辉顺着圣白之树流下，注入这个宛如地堡的建筑之中，整个地堡发出耀眼的光幕再次蜕变，蜕变成宛如合金又宛如木质的合金建筑，同时也在苏择意识深处留下一道信息：基础建筑：小鬼巢穴建筑等级：一级可创生单位：荒野小鬼（完成度：9.37%）可训练单位：褐小鬼、红小鬼、绿小鬼、蓝小鬼描述：小鬼虽小，可不要小瞧啊！

建造完成小鬼巢穴，苏择沉吟一下，轻轻一点自己额头，另一股幽蓝光辉从额头的赤红贴花流出，正是造物族的创生资讯。随着创造信息注入圣白之树，整个王宫发出耀眼的光辉，光辉散尽，它也成为同样具备创生能力的建筑：基础建筑：王座之间建筑等级：一级可创生单位：造物主幼童可训练单位：造物技师、生命铸造者、铸星者、浩劫禁卫描述：魔本天罪，生灵涂炭……

当王宫蜕变变成，苏择再次睁开眼睛，他又回到了森林之中，随后苏择再翻手一弹，双指之间出现一张卡牌：基础卡牌：荒野小鬼（完成度：9.37%）基础职业：符文技师誓约：晨曦基础属性：力量2、速度2、体质2、智力2、感知2、虔诚2天赋：铸造、聆听、侦查、铭刻符篆（炼金）描述：巢穴之中正在生长的幼体，正在愉快的歌唱，挥霍着它们稍纵即逝的‘童年’……

青鸟飞过天际。

这是咒力编织的信使，具备以宇宙极限速度，穿过任何时空与禁制，到达宇宙任何角落的能力。

不同于其他人将自身权能编织出各种不同力量，苏择的权能所铸造的力量名为咒力，权能本身蕴生力量亦为咒力，咒力的咒力，让苏择的咒力远超前其他高等魔族咒力的“神秘性”与“神秘强度”，也让它难以被任何力量所狙击。

其中一只青鸟环绕王都半周，划着一个弧度降临在王都郊区，穿过阁楼，穿过广场，落在盘坐的王晗肩头，化作信息流入王晗耳中。王晗的对面，阿尔杰骑士同样盘坐着，只是经过严重的异化的他，许多骨骼、关节已经扭曲难以弯曲，尽管这些扭曲的凶暴化赋予他难以想象的力量，但不规则的凶暴化也时刻折磨着他。

“这也是‘奇迹’？”阿尔杰骑士好奇的问道，他望着青鸟缓缓散去的光辉，露出一丝向往。这当然不是奇迹，王晗自然知道青鸟的本质，但是他并未详尽解释，而是含糊的回答道：“这是青鸟，也是我们的信使，用来传递消息的信使。”

“信使，真漂亮。”阿尔杰骑士赞赏的说道，他合拢双手，极为虔诚的说道：“它也是巫王的使徒？”

“这是青鸟，《山海经》所言的三足神鸟，是传说中西王母的使者。”王晗笑道，阿尔杰骑士的赞美对他来说是一种华夏文明的肯定。他不管阿尔杰骑士是否听懂，接着说道：“在我们国度之中，有着‘人间既不能相见，唯望在蓬莱仙山可以再见’的传说，但是蓬莱无路，只有靠青鸟传信，所谓青鸟便是三足神鸟。又有传闻，传说西王母驾临前，总有青鸟先来报信，青鸟也是西王母的象征，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在我们的文学上，青鸟同样是被当作传递信息的使者。青鸟也是凤凰的前身，色泽亮丽，体态轻盈，是具有神性的吉祥之物。它本为王母娘娘的信使，后人将它视为传递幸福佳音的使者。”

“西王母？”阿尔杰眼睛微亮，对于华夏的故事极为感兴趣，他问道：“西王母也是巫王吗？”

“西王母不是巫王，她的地位远远比巫王高贵。”王晗笑道：“西王母是西昆仑之主，所有女神之首，具备庇护众生、赏善惩恶、生育万物、主管所有女仙的女神，掌管不死药、司职长生的上古女神，保护妇女，婚育、长寿的女神，地位极高。”

王晗说道这里，望了阿尔杰一眼，才说道：“相比之下，巫王只是凡类，凡人为了对抗神明所铸造的‘武器’。如果你愿意结缔誓约，你必须知道，尽管我们将巫王视为神明所信奉，但是誓约者必须牢记，巫王不是神明，也不可能成为神明，但是终将取代神明。”

很显然，王晗的说法与阿尔杰过去的观念很冲突，让他不由皱起眉。但是他已经凡类极限的英雄骑士，历经上百年的风云变幻，早已经不再是年轻时候那般冲动、激情也偏执，他试图理解王晗话语的含义，尽量站在王晗角度解读，而不是让自己过去观念影响自己。

“你已经冥想三天了。”王晗侧过头问道：“对于晨曦誓约想必也有足够的了解与认知，也许你可以再试一次，能不能结缔誓约。如果你真的渴求施法能力，誓约是你的唯一机会。”

阿尔杰骑士深吸一口气，他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缓缓半跪在王晗面前，伸出自己的右手，将自己精神专注，用尽自己最大的虔诚，念响誓约的谏言：“漫漫长夜，彼此守望，凛冬已至，永怀希望，生生不息，繁荣昌盛！誓伐不义，生死为敌，惩恶扬善，恪守至亡，晨曦之光，万世明亮，魑魅魍魉，无所遁藏！”

阿尔杰骑士的虔诚并不会热烈，他本身见识与实力，让他很难做到虔诚信仰某位神明或者类似的存在。但是经过三天的冥思，阿尔杰终究培养出一些信赖，再加上他本身也晨曦誓约有些认同，所以当他的谏言念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一缕缕白光缓缓从四面八方生成，缓慢流向他伸出的右手。同时，阿尔杰骑士感觉到自己的某些骨骼，某些大筋以及身体之内凶暴化极为扭曲的地方，仿佛逐渐软化，阿尔杰骑士顿时吓的魂飞魄散，要知道作为一名异化骑士，阿尔杰一身修为所系，皆系于异化的骨骼、大筋，稍有差错，造成内伤，受到重创只是幸运，异化成扭曲怪物，才是悲剧。

以扭曲进行异化毕竟不是正道，稍有差池必然问题练练，这个世界英雄级骑士极少，不仅仅因为骑士突破的艰难，更多则是许许多多都异化锻炼出现错误，再也无法提升，乃至英年早逝，或者就是倒在异化的路上，让自己扭曲成怪物，成为讨伐的对象。

幸好，阿尔杰骑士本身意志坚定，对于王晗还是比较信任，而且他已经成为英雄级骑士近百年，日日苦修依然看不到前路，得不到一丝提升的痛楚，更是折磨他不愿意放弃一丝机会。他紧咬牙关，格外虔诚的祈祷，吟唱谏言，大约吟唱三遍，顿时一缕宛如不存在般的力量，缓缓在蕴生，自身各自扭曲宛如死结的地方，也在软化之中逐渐变得有序，扭曲也不再是完全混乱不堪，而是按照某种方向进行扭曲，让浑身力量变得顺畅。

不多时，阿尔杰骑士只觉得浑身一轻，整个人的灵魂宛如飞升一般，飘飘欲仙犹如飞入九天。忽然，世间景色一变，无尽的迷雾环绕着他的意识流动，让他的意志陷入无尽的迷雾，唯有缓缓的钟声，于他的耳边轻响，悠长充满庄严。

他静下心，缓缓三种不同的声音，在他的意志深处回响，为他展示三种不同的抉择，他稍稍将自身的注意力集中一些，聆听其中一种，顿时这一种抉择的声音变宏大起来，在他的心底勾画出独特的形象：那是一个自己身穿软甲，手持一对轮形武器的形象，他挥舞着双轮，残忍又宛如舞步的招式与技能，通过投掷双轮进行突袭，并且让自己瞬间挪移到刃轮前的突袭*闪烁之刃；让自己速度变得更快，更为迅捷，包括瞬间重逢的迅捷急速；分出三个自身镜像，向不同方向突袭的幻影；瞬间挥舞出一轮旋风刀阵，对周围五米进行持续五秒的切割的旋风刀阵，每一种技能皆超出自身的想象，超出自己的认知，超过自身所出现的骑士战技，而自己想要获得它们，只需要吟唱一段誓词，一段特殊的誓词。

阳光斥候：职业专属：阳光隐匿、鹰眼职业技能：突袭*闪烁之刃；迅捷急速；镜像幻影；旋风刀阵

阿尔杰并未直接选择，而是将注意力放在另一种的抉择之上，顿时意志深处的声音再变，出现在自己意志深处变成另一种形象：身穿半身板甲，手持一柄精致铭刻着符篆的手半剑，自己的另一种手则手持一个圣铃，只见自己手持手半剑，踏着宛如舞蹈的步伐，挥舞犹如礼节又宛如舞蹈的宫廷皇家剑技，然而以阿尔杰的眼光，他清晰的认知到这种剑技的每一种华丽与优雅，皆是一种暗藏极致杀机与陷阱的技艺，越是华丽优雅之处，越是锋芒暗藏，危险无比，让他忍不住的胆寒。

至于这个形象的技能，也让阿尔杰格外心动，只见他轻轻一摇圣铃，顿时日光凝聚成一道光束，炙热的光束顿时将指定目标焚烧，即使钢铁也会迅速融化；当他将手半剑朝天一举，顿时浑身泛起宛如金色闪电的电弧，变得宛如闪电般迅捷；随着他脚下一踏，顿时一道圆形的光环出现在他的脚下，周围直径超过一千米的友军单位，皆获得一层不低于上等皮甲的防护，可以挡出普通人的刀剑；最后，当他反复摇动圣铃，阳光或者月光会凝聚成温暖或者清凉的治疗之雨，对直径十五米范围以及能够可以听到铃声的生命单位进行治愈，前者治疗疾病，后者驱逐诅咒，且皆具备回复外伤的能力。

咏歌巡礼者：职业专属：伤害折射、再生职业技能：太阳之光；闪电之速；专注光环镜；晨曦之雨

咏歌巡礼者的剑技与技能，都让阿尔杰非常心动，不过他还是继续查看最后一个抉择：这是一个身穿重型半身盔，手持单手斧的狂野形象，这种单手斧的技艺极为简单且狂野，但是招式衔接行云流水又充满别样的美感，单手斧尾部有一条锁链，锁链锁住自己的右手，这条锁链让单手斧在斧法技艺本身之上，又多出各种独特的技巧，让本身简单的战技，变得充满难以想象的威胁，变化莫测，而他的技能也简单，但是威力通过惊人。

骁野捍卫者：职业技能：致命投掷、躲避职业技能：旋风斩；致命一斩，冲锋劈、剑刃风暴

夺目的光辉，在右手闪耀，格外明亮。

蕴生的力量，汇集全身的劲力，铸成宛如闪电感觉的力量，流淌在经络之间，异常的充实。

这是誓约汇聚全身力量铸成的“种子”，也是誓约力量的源头，对于阿尔杰骑士来说，它也是新的希望。他缓缓从夺目的光辉之中抽出自己的右手，那些游离在空中的金属粒子，随着阿尔杰骑士的抽动，逐渐在他掌心汇聚，铸成一柄极为凶悍的战斧。

“血吼？”望着阿尔杰手中凭空铸造的斧头，王晗不由挑了挑眉头。只见阿尔杰张开自己的右手，金色的神圣闪电在他掌心汇聚，凝聚成一柄神圣闪电组成的闪电光枪，金色的光芒比太阳更耀眼，比火焰更炽热，压制一切邪恶与混乱的纯粹的光芒，形成宛如雷霆组成的光枪。

正是：晨曦*雷枪。

这是一种与神术师近乎相同，但是本质截然不同的力量。

阿尔杰清晰感觉这柄雷枪蕴藏宛如神术般的神圣之力与自然之力，但是不同通过圣力操作元素汇聚成神术的能力，这根雷枪蕴生的神圣之力与自然之力完全是通过自己意志与誓约蕴生，从无凭空产生的力量，无中生有，神明的力量。

这就是法术，阿尔杰骑士的心中不禁充满喜悦，儿提时代的梦想，历经百年的沉酿，终究让他实现了。他举起雷枪，作出投掷的样子，顿时雷枪宛如标枪被投掷出去，笔直直冲天宇，飞出近千米，才缓缓消散。阿尔杰骑士随后举起“血吼”，冰冷的信息在王晗的眼底一闪而过，阿尔杰骑士手中的武器的转化为他所熟悉的数据，铭刻到他的心底。

武器：血吼（高仿）基础属性：锋利+1、重击+1、冲击+2武器能力：嗜血尖啸（挥舞血吼时，血吼的孔洞会发出的尖啸，听到尖啸的己方单位会获得士气+1）、大地之咒（以六个传奇戈隆的心脏铸成咒法，会让持有者获得难以想象的耐力）、史诗之敌（曾经杀死一位半神且连续两次杀死统一位恶魔领主，让血吼的本质获得彻底升华，具备伤害具备史诗护甲的生物单位的能力）描述：兽人永不为奴，我们必将为王……

“力量下降差不多的一成，灵活倒是提升不少，但是不足以弥补力量下降的损失。”阿尔杰骑士挥舞两下血吼，很快确定自己的情况。

他不由的皱起眉头，作为一名英雄级的骑士，他的力量已经达到常人无法想像的地步，下降一成便是失去至少十几吨的力量，这对于一名英雄级的骑士，也是难以想象的损失，让他的实力从英雄上游，一下子跌落到最底层，可能更低。

“但是你获得未来。”王晗笑了笑，他张开自己手，一股冰冷彻骨且暗藏神圣的力量，在他的手中凝聚。阿尔杰清晰感觉这个冰冷的神圣寒冰之力与体内的神圣闪电具备同源同根几近本质相同的力量特效，仿佛他的寒冰就是自己闪电转化铸成一样，都是来自晨曦的力量。阿尔杰举起手，试图同样将体内这个宛如闪电般的神圣之力凝聚到掌中，却意外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指挥这个力量。

不！应该说自己意志根本无法触及这个力量，他感觉自己达到一定的“誓约等级”之前，必须通过奇迹才能运用这个力量。

忽然，王晗的手微微握起，冰冷的力量在他掌心散去，说道：“有了本命的力量……看来有客人了！”

王晗话语未落，就见路易惊惶失措的跑了过来，惊叫道：“主人！主人！不好了，九柱的人打过来了。是亚瑞克大人亲自来了。”

微风吹拂着檐下的金铃，亚瑞克*阿莫站在屋檐之下，久久不语。

如果可以，他绝对不愿意来的这里，绝对不会进行这次拜访，因为这对他，对于九柱的支配者来说，这是一种耻辱，近百年已经没有再遇到的耻辱。作为一名贵族的私生子，亚瑞克*阿莫的孩提时代并不愉快，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卑微的平民，而他的父亲却是一名大贵族的继承人。

他一生只见过他父亲不过三次，唯一让他可以牢记父亲，便是这个男人给以他一份骑士秘法，让他获得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力量。他用了大约四十年时间，让自己变成一名坚不可摧的大骑士，再用来近乎百年的时间，统合十个王国的地下世界。

地上十个国王，地下一个帝王，他便是黑暗世界的帝王，北方十个王国的真正统治者。在北方十国，地上的国王如果不经过自己同意，甚至无法登基。象征光明的主教，如果不能跪在自己脚下祈求，根本无法活到入驻大教堂的时刻。

然而，此刻！

他的王国基石，遭受前所未有的破坏。

就在不久之前，一名被猎魔人追捕的黑发异端来的这座城市。这个使用女巫魔法的异端，用不到一周的时间，摧毁他十二处驻地。负责镇守此地以及紧急从各地召集负责报复的托尔姆成员，在与这名异端的交战之中，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三名驻扎帝都的使徒死伤殆尽，近二十名自己经过近百年用残酷手段培养的大骑士，死伤过半，近千人的精锐骑士团，几乎被冰霜与闪电摧残的全都粉身碎骨，仅剩不到十几个人活了下来。

这股足以围剿英雄级骑士的骑士团，甚至无法伤到那个不知道来自什么地方的异端的一根汗毛。如果不是一直活跃北方几个著名猎魔人恰好赶到，这怕剩下这十几人人，也被彻底留下性命。一个摧毁近乎精英骑士组成骑士团的怪物，居然害怕区区几个连大骑士都算不上的猎魔人，真他/妈的讽刺。

亚瑞克*阿莫正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来的这座城市。他本准备以雷霆手段，彻底将这个胆敢挑衅自己的异端彻底消灭，无论是胆敢挑衅自己底线的异端，还是站在异端一边，与自己为敌的老牌英雄阿尔杰，都必须在自己怒火之下，付出代价。但是就在昨日，正当他召集足够人手，准备行动的时候，自己的女巫情/人所接获的意外消息，让他大惊失色，让他的怒火稍微压制起来，才有今日的拜访。

正当亚瑞克*阿莫想入非非，王晗与阿尔杰并肩走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