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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来……啊……”
宫瑞辰听著她的呻吟声,下身更为紧绷,可他不想就此结束对她的惩罚,於是将跳蛋的震度调到最大,还邪恶的拉扯著跳蛋的细线,让抖动的跳蛋在她敏感的甬道内滑动著。
“啊……不要……啊……”凌若夕几近疯狂的仰头吟叫,双手用力勾住宫瑞辰的脖子,将上半身紧紧贴合著他,下半身难耐的蠕动著。
宫瑞辰被她蹭的难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的问道:“舒服吗?”
“不舒服……唔……我不喜欢……拿……拿出来……啊……”虽然体内快感汹涌,可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凌若夕觉得羞辱,她不喜欢此刻花穴里的东西,那让她觉得不被尊重。
“爱说谎的小东西。”她下面蜜水四溅,不一会就弄得他手上湿漉漉的,还说不喜欢,真是不诚实呢,宫瑞辰惩罚性的用手指掐住她花穴口处得小珍珠,然後狠狠一捏。
“啊……”眼前白光一闪,强烈的刺激让凌若夕再也受不了了,拼命弓起小蛮腰,然後僵在那里,感觉湿热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蜂拥而出,接著闷哼一声,又瘫软回床上,大口的喘息著。
可体内的跳蛋仍然在骚动著,那酸慰的感觉难受的她不断扭动著嘤嘤的哭了起来。宫瑞辰也不好过,他的**已经隐忍到了极限,大手分开她的双腿,‘啵’的一声把跳蛋抽了出来,往旁边一扔,然後起身脱掉睡裤准备亲自上阵。
可他刚才的流氓行径引起了凌若夕的反感,现在看他还想来折腾她,连忙把床单往身上一裹,向浴室跑去。
宫瑞辰已经箭在弦上了,哪能让她跑了,长腿一伸,大手一拉,凌若夕身上的床单被拽住,脚下一绊害的她重心不稳的向前扑去,‘!’的摔倒在地上,好在地上铺著地毯不至於摔得太疼。
宫瑞辰趁机上前去抓她,凌若夕吓了一跳,边尖叫著边七手八脚的爬起来往前跑:“臭流氓,你别过来,不要……”
她不喊还好,她这一喊又勾起了宫瑞辰的不满,宫瑞辰冲著她勾唇一笑:流氓是吗?今天他就把这称谓坐实了。
宫瑞辰长腿一迈,几个快步就追上了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用力将她压在浴室的门板上,挺著身下坚硬如铁的大**在她两腿间磨蹭著。
“啊……色狼,救命……放开我……”凌若夕在他怀里奋力的扭动著。
宫瑞辰眼角抽搐,色狼?女人,你玩上瘾了是不是?不过,感觉还不错,有种角色扮演的新奇感,让他也有些跃跃欲试,於是很邪恶的说了句流氓色狼的必备用语:“你喊吧,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厄……”凌若夕听了这句话却愣住了,也忘了挣扎了,这台词怎麽这麽耳熟啊,再想想两人目前的姿势,顿觉好笑,一时没忍住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觉得好笑,宫瑞辰却恼羞成怒了,本来她又是臭流氓又是色狼的骂他,他就有些火大,好容易消了火耐著性子陪她玩玩角色扮演吧,她竟然还笑场,这女人,真是欠收拾。
於是抬高她的一条腿,整个人挤进她的两腿间,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顶了进去。
“啊……”娇嫩的甬道被瞬间充满的饱胀感让凌若夕忘了刚才还在死命挣扎,享受的吟叫一声,花茎不自禁的蠕动著,像是在热烈欢迎那昂扬巨物的侵犯,小屁股不自觉的上下挺动著。
被她的花径吸吮挤压著的快感惹得宫瑞辰满足的低吼,她挺动臀部的动作更是刺激著他想要狠狠蹂躏她。
他眸光一黯,捞起她两条腿,让她缠在自己腰间,然後大手托起她的臀部,下身像装了马达一样,又狠又快的撞击著她。
“啊……”被硕大的**反复撞击著子宫口,撞得她花心无法抑制的娇颤起来,一**热液不断从子宫涌出。
“啊……背上……疼……慢……慢点……”剧烈的撞击使得她不断摩擦的身後的门板,坚硬的门板蹭得她背上一阵生疼。
她的喊叫总算是让宫瑞辰恢复了些理智,手上一使劲就把她抱了起来,回身往大床上走去,每走一步都撞她一下,次次都坏心的撞到她花穴深处那最为敏感的一处,还没走到大床凌若夕就被他撞得泄了身,挂在他身上颤抖著软成了一滩。
宫瑞辰重新把她压回床上,只是他猛撞了她几下,竟然就抽了出去,凌若夕疑惑的睁开眼睛望向他:他不是还硬著吗?怎麽就抽了出去?
可她什麽都还没看清楚,他就又挺身而入了,凌若夕敏感的察觉到他的不同,他那里好像带了什麽东西,每次进入的时候都会重重的摩擦她穴口处敏感的小核。
“啊……”快慰的感觉遍布全身犹如过电一般让她全身酥麻,无法自己的叫出来。
“嘶……咬的真紧……再咬紧一点……女人……再紧一点……”宫瑞辰被她频频收缩的花茎绞的又爽又疼,他咬牙抽气,猛然加快进出的频率快速的撤出再用力的戳入。
“啊……不要……流氓……色狼……你带了什麽……啊……不要……抽出去……抽出去……啊……”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凌若夕不堪承受,疯狂扭动著哭喊起来。
024 我是流氓
“谁是流氓?谁是色狼?嗯?”她的哭喊抗拒并没有阻止宫瑞辰,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野蛮和暴戾。他疯狂的冲撞著她不住颤抖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蜜液,让她的股沟和他的大腿湿的不成样子。
“嗯啊……啊……啊……嗯啊……”他次次都凶狠的末根捣入,毫不留情的顶开子宫口,逼著那更为窄小的入口,吮吸他蛮横的大**,他每一次进入都让凌若夕感觉到难以形容的酸麻从花穴深处炸开,更加上不知道是什麽的东西一直不断的刺激她穴口那敏感的小核,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迅猛来袭,花穴死命的绞紧逞凶的巨物,颤抖著泄了出来。
“好棒!好爽!”宫瑞辰被夹得爽的不行,快慰的呻吟一声,心下不禁暗暗感叹:别说那小东西还挺好用的,让他又能爽到,又不用担心刺激太大会过早缴械。
於是兴奋的摆弄著身下被他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小女人,换个姿势,将她的两腿架在肩膀上,让大**由上而下的垂直插入。
“啊……”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却苦了凌若夕,她的腰几乎要被他撞的断掉,她用尽全力蠕动著往床头躲去,边躲边大叫著求饶:“不要……我受不了了……啊……求你……啊……”
宫瑞辰还没有过瘾,那容得她的不要,追著她重重的戳刺,凌若夕被他追击到床头,整个人都挤成小小的一团,她修长白皙的美腿被他架在肩头绷得直直的,在空中胡乱的划著,她觉得呼吸都被撞得破碎,几乎要被折磨的晕过去。
“哥哥……好哥哥……饶了我……老公……你好厉害……好老公……我受不了了……啊……好大……好涨……呜呜……饶了我……哥哥……老公……呜呜……”她好话说了一箩筐,又求又夸的哭喊的嗓子都哑掉了,可他仍旧不肯放过她,狠狠的欺负著。
最後的时候,凌若夕已经被折磨的哭喊都不能,双眼迷离抽抽噎噎的低泣著,由著他把她压在身下,托著她的小屁股凶狠的进出。又快又猛的捣的她身下泥泞不堪,汁水横流,他终於嘶吼一声,抵著她的最深处喷射而出。
射精过後,宫瑞辰压著她喘息了会,就把软下去大**从她红肿不堪的**里导了出来,然後取下那个粉红色的被她的蜜水浸的湿漉漉的小东西,揉捏著拿到她眼前,揶揄道:“怎麽样?你亲爱的姐姐送的这些东西滋味不错吧,还有很多呢,以後我们慢慢玩。”
凌若夕累的不行,勉强睁开眼睛,看向那个助纣为虐的物件,顿时脸上一红,又羞又恼的一把抢过来使劲扔了出去,嘴里无声的骂了句:“大变态臭流氓。”
宫瑞辰精明如斯,看著她的口型就知道她在骂什麽,於是脸色一黯,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冷著声威胁道:“你骂谁呢?谁是变态?谁是流氓?”
“我,我,我是大变态,我是大流氓。”凌若夕怕他再折腾她,赶紧媚笑著告饶:“好老公,好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是大好人,我是臭流氓,我是大坏蛋。”
宫瑞辰差点被她的狗腿样逗笑,板著脸冷哼一声,不过眼底的笑意却泄露了他此刻的好心情,凌若夕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有没有这样的,明明做的是流氓的事情,还要当好人。
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後痞子样调戏道:“小妞乖乖睡觉去,大爷今天累了,明天再陪你玩。”
电视上演的流氓都是这样的吧,凌若夕说完後自己也害羞了,趁著他呆愣的当,一把把他推到一边去,然後刺溜一下钻进被子里,当起了鸵鸟。
宫瑞辰石化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被流氓调戏了?而刚才还被他压在身下欺负的惨兮兮的小妻子就是那个调戏他的流氓,他不知该作何反应,一阵欣喜又是一阵懊恼,等到他终於回过味来,再扑上去的时候,她又可怜兮兮的瞅著他求饶道:“好老公,不要了,我累……明天还要早起呢,要不爸妈又该生我气了,求你……”
看著她委委屈屈的小样,他心软了,把她搂进怀里轻抚著她的後背,听著她的心跳,安然入睡……作家的话:亲们,水沫想把专栏的名字改下,给点意见啊,打滚求……
025 天长地久
两人的感情在这天夜里似乎悄然发生了某些变化,凌若夕不再诚惶诚恐了,偶尔被欺负的恼了也会反过去调戏他一下,对於他让她去送午饭的要求,也敢公然违抗了。
宫瑞辰在人前对她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一到下班的时间就会迫不及待的往家赶,连连推了几次聚会,惹得陈明轩──陈四少,直嚷嚷著他被抛弃了,他二哥有了二嫂就不要他了。
连宫妈都发现最近儿子呆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跟儿媳妇的互动也多了起来,不过她和宫爸仍旧不太喜欢这位儿媳妇。
好在凌若夕坚持每天早上七点锺准时跟宫瑞辰一起出现在早餐桌上,宫爸和宫妈虽然没对她多热情但也没有再横眉冷对了。
这样凌若夕已经很知足了,她相信只要她继续努力公公婆婆一定会对她改观的,日久见人心嘛。
至於她的那些衣服和鞋子,她已经全权交给陈秘书代为推销了,毕竟在公司里她认识的人要比自己多得多,再说现在已经八月中旬,她马上就要开学了,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不能天天去给宫瑞辰送午饭。
她原来念的是xx大学美术系,开学大三,还有两年才毕业,一个很鸡肋的科系。
按照原本的轨迹,一年之後她会跟宫瑞辰离婚,又和凌家闹翻,凌家断了她的经济来源,她靠著离婚时宫瑞辰给的一笔钱支持著自己读完了大四,又买了一套小公寓,毕业後就和那个王八蛋结了婚,接著就是她近十年四处碰壁的艰苦生活,她什麽工作都做过,所学专业却毫无用武之地。
现在想想当时的她真是单蠢的可以,竟然就那麽坚信著那个王八蛋总有一天会成名,就那麽心甘情愿的为他付出。十年来他除了甜言蜜语又真的给过自己什麽?好像什麽都没有,她当初真是眼睛瞎了才会爱上他!
现在她重生了,绝不会让一切重演了,首先,她要换个专业,一来她不想再见到那个王八蛋了,二来就算她以後跟宫瑞辰离婚了,她也有能力让自己过的衣食无忧。
经过好几天的深思熟虑她决定选择服装设计系,毕竟她是重生过一次的人,对於未来十年的流行趋势她是了若指掌的,而且她有深厚的美术功底,还曾经因为喜欢漂亮衣服又买不起而自己学著做过,所以转系应该不会太难。如果能通过宫瑞辰的关系找位著名的服装设计师教教自己那就太完美了。
凌若夕打定主意就翘首以盼的等著宫瑞辰回来,好求著他帮她转系还有找师傅。
她看著时间快要到了,就跑到楼下去等著,一听到有汽车开进来的声音,就欣喜的打开门,远远的看见宫瑞辰从车里走了出来,她连忙跑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讨好的笑道:“老公,你回来啦。”
宫瑞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然後越过她走了过去,凌若夕愣住,他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明明早上还是晴天,这会儿怎麽就变阴天了呢?难道是因为她今天没去给他送午饭?可是她昨天也没去啊,他昨晚回来时也挺正常的,今天这是怎麽了?
凌若夕一边嘀咕著,一边跟在他身後上了楼,进了卧室宫瑞辰去浴室洗澡,她就拿著干净的家居服站在外面候著,一是有求於他,二来怕真是她哪里又惹了他了,要是现在不让他消气,晚上的时候准会被他收拾的很惨,那盒五花八门的小东西,她想想就冷汗直流,所以的抓紧时间溜须拍马让他消气。
宫瑞辰围著浴巾,擦著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捧著衣服在浴室门口立正站好, 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心里就算再生气,看她这样也绷不住了。
把毛巾随手扔在床上,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扔在床上冷冷的问道:“我亲爱的妻子,你能给我解释解释这些都是什麽吗?”
凌若夕一看那些衣服和鞋子的照片,顿时松了口气,她当是什麽事呢,原来是这事啊。这应该没什麽大不了得吧,於是开口道:“这些衣服和鞋子,我一次都没穿过,也穿不完,想著堆在那里可惜,还不如卖掉换成钱也实在些。”
“你缺钱用?”宫瑞辰对於她的解释有些不可思议,堂堂的凌家二小姐,从小就是衣食无忧的主,嫁给他之後他也是金卡银卡的随便她取用,就上个月她还几天之内就刷爆了一张一百多万的卡,她怎麽会生出卖衣服换钱的想法?
“也不是啦,我就想著多存点钱,万一以後我们离婚了,我也不至於太过潦倒了。”许是这些日子与他相处的太过轻松,凌若夕竟然顺嘴把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凌若夕说完就後悔了,因为宫瑞辰一言不发看著她,那目光冷的让她忍不住往後退了几步,他突然勾唇一笑,笑得极冷的自嘲道:“也是,这麽个自私的只想到自己的女人,我怎麽可能跟她天长地久。”说完拿起衣服当著她的面换了起来。
‘天长地久’凌若夕被这四个字震住了,他有想过跟她天长地久?而她虽然也想过要抓牢他,可想得更多的却是跟他离婚後她该怎样生活,顿时浓浓的愧疚之情席卷而来。作家的话:亲们,夕夕目前还没有进入状态,所以做得事情有些愚蠢,不过经此一役,她会迅速成长起来的,因为她已经渐渐找到了她成长的方向,所以亲们不要讨厌夕夕哦,且看她如何成长为聪明能干、妖娆妩媚的一代‘妖精’。
026 只要是你
在宫瑞辰穿戴整齐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凌若夕猛然惊醒,扑了上去从身後死死抱住他,她有种感觉一旦他走出这个门之後,那麽这几日他们之间好容易上升的点热度,马上又会回到冰点,甚至更糟,所以她一定不能让他走出去。
“放开。”宫瑞辰被她抱的一愣,随即顿住身形冷冷的开口。
“瑞辰……我错了……”凌若夕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
“哼……”宫瑞辰冷哼一声,扣著她的手腕想把她的手拉开,他是真的有些伤心了,所以她现在认错已经没有用了。
“老公……我错了……”凌若夕强忍著手腕上的疼痛,死活不肯放手,急切的喊道:“我不是真的想要跟你离婚,我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你那麽优秀,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怕你有一天会不要我。”
简直是胡说八道,婚前逃婚,新婚之夜拿剪刀刺他,婚後一个月对他冷言冷语不理不睬的,是因为他太优秀了,她觉得配不上他?这话说出去,只有白痴才会相信吧,宫瑞辰嗤笑,不过手上的力道却松了下来,且听她如何自圆其说。
凌若夕手腕上疼痛顿消,以为自己的解释他听进去了,於是整个人贴在他的背上,脸贴著他的背蹭了蹭,幽幽的说道:“刚知道要跟你结婚的时候,我很抗拒,因为不是有爱的婚姻,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一块筹码,因为某种利益而被父亲抛了出来,我不想这样所以我逃了。
等到逃无可逃的时候,我就剩下了满腔的愤怒,愤怒自己为什麽这般无能,这麽容易就屈服了,而你是那时候离我最近的人就理所当然的成了我的出气筒。
而当我渐渐的发现你的好时,又开始自卑了,你是那麽的优秀,而我确是如此的平凡,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一旦我们之间的利益关系不存在的时候,你又会不会嫌弃我,不要我?我怕,一旦你真的不要我了,而我一无所长,我怕我的余生会很潦倒,瑞辰……我好怕……”
她的这番话娓娓道来,好似一根细绳,悄无声息的缠住他的心脏,最後那声‘瑞辰……我好怕……’仿佛就是一个收紧的动作,顿时让他的心揪成一团,疼痛难当。
宫瑞辰深吸一口气,回身把她紧紧的搂进怀里,吻著她的发顶,柔声道:“傻瓜,只要是你,就不会。”
他说得含糊,凌若夕却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听懂了他的意思:只要是你,我就不会不喜欢,只要是你,我就不会嫌弃,不会不要你。他这样,算不算是告白呢?凌若夕快要喜极而泣了,窝在他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她终於想起引发他们这场争吵的起因,他说她自私,只想到自己。她似乎真有些目光短浅了,只想到了该如何把衣服卖出去,却没想过这样做会不会让他难堪,顶著总经理夫人的头衔把衣服卖给他的下属,这会让他面上无光吧。
於是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是不是让你难堪了?”
宫瑞辰叹了口气,在她额头上亲了下道:“算了,你以後别再这麽做就是了,剩下的我来处理。”虽然因为她这种愚蠢的行为,公司内部已经有传言说总经理夫人都开始卖衣服和鞋子了,公司的财务出了很严重的问题,有破产的危险。
因为这种传言公司的股价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虽然只是暂时性的,可这事要是被父亲知道,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让父亲不迁怒她。可看著她一脸愧疚的模样,他实在不忍心苛责,甚至不愿说出这些来让她自责。算了,这些事情就留给他去烦恼吧,她只要呆在他身边恣意欢笑就好。
“嗯……”他虽然没有骂她,可凌若夕心里还是不好受,於是扯著他的衣角说道:“要不,我把钱拿去还她们吧,衣服和鞋子就说是公司的福利送给她们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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