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鹏飞的盛宴(一)(1/2)
也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马鹏飞这个名字,其实从最一开始我就不明白,他对我的敌意来自哪里,我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不过自从我和项智关系走的近了之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听附近的邻居说是搬家了,走了更好省的给我添堵。不过这次他的照片和一根明显有其他用途的记号笔同时出现,可真是太具有想象的空间了……
对于付志刚,我对他的感情也是很复杂的,不过既然已经有了邵立冬做先例,我们相处的方式非常融洽。所以我也希望和付志刚间也能是这种关系。那是一种时而平等,时而绝对臣服的特殊状态,而我需要反馈给他们的,则是类似父爱的特殊感情。其实付志刚对于我的感情,早就已经是绝对的臣服,但是那时的我只会从他身上不断的索取,而如今的我也要给他一直渴望的幸福……
我把照片递给项智,用两根手指捏着这根记号笔,虽然只是这么拿的,但是笔身上散发出的骚臭还是让我直皱眉,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它曾经干过什么?我看着付志刚,诡异的一笑:“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吗?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说实话我对这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除了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就什么都不行的小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马鹏飞留给我的印象实在太差了,他就是一纯纯的小人。他那脸皮厚的,我就觉得就算是宇宙发生了大爆炸,摧毁了这世上所有的一切,但是他的脸却偏偏能够永世长存!自己本身没有什么真材实料,每天就琢磨着怎么捧臭脚抱粗腿,找个主子拼命摇动他那根根本就不存在的尾巴!四处的挑拨离间,一副狗仗人势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看着他我就不烦别人……
付志刚并没有接着我的话解释下去,反而是问我道:“你还记不记得小学毕业典礼上发生的那件事?”
他怎么又想到这件事了,难道跟马鹏飞还有关心!我点点头:“那次我不但差点死掉,病好了之后就一直琢磨怎么修理你,不过幸好最终促成了我们现在这种关系,所以说也不能完全算是一件坏事!”我停了一下,“你现在提起这件事,莫非跟马鹏飞有关?他能起什么作用啊!”
付志刚很肯定的点点头,“事情根本就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咱们两个当时根本就不是一个班,你的家庭情况我怎么会知道呢?你就没想过吗?”
听到他这么一问,我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当时我还小,又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付志刚一说,这件事还真充满了蹊跷。“是他告诉你我没有爸爸的?”
付志刚点点头,接着说道:“当时马鹏飞就在我的旁边,校长在那里刚让你上台,他就开始跟我说你的事,他说你妈未婚先孕有的你,甚至连你爸是谁都不知道,所以你妈的娘家就把你们赶出来!”
我真是一口老血喷出两三丈,这个马鹏飞也太恶毒了,这件事我曾经也想过,但是想到马鹏飞身上时,很快就把他排除掉了!他家住的离我家这么近,家家户户都是知根知底的,我家的情况他应该非常清楚。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不就是造谣中伤吗?
付志刚看着我气得铁青的脸,小心翼翼地接着说道:“他一直小声的在我旁边说你这说你那,反正每一句好话!说你在他们家那片儿多么霸道,最会装乖小孩,经常哄骗他们的父母,在他们父母面前说他们的坏话,让他们平白无故的挨打。表面上看是个好学生,其实是个脚底生疮头顶流脓的坏包!” 付志刚顿了顿,好像接下来的话很难说出口,“那时候我和他正好一抬头,就看见你对着台下一笑笑,他就趴在我耳边跟我说:‘你瞧他得意的!真不要脸!’然后我就没忍住说了那番话,和项智打了起来。”
听完他说的这些,有些我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就全部豁然贯通了!因此我不但没有暴跳如雷反而异常平静:“那为什么你以前一直没跟我说,现在又突然说出来了呢?”
付志刚以为我生气了,连忙解释道:“以前没说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马鹏飞去了哪,说出来也找不到他,那样除了给你添堵外,一点用都没有。现在又说出来是因为我不但知道他在哪,而且已经把他初步调&教好了,我就等着你回来收拾他了!” 付志刚对于我提出的,不要用小奴和主人这种称呼的要求,一时半会还不太习惯,觉得那样超别扭,好像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
但是我却知道称呼的变化很重要,那样主人小奴这样的称呼,会时刻提醒他,我们身份的差距,他会变得很紧张。但是我希望的是他因为仰慕我而臣服,而不是因恐惧我而被迫臣服。两者结果都一样,但是难度却不一样,彼此得到的满足也不一样。称呼的随意化对于我更加深入他们的内心世界,渐渐地抚平他们的创伤,有极大的帮助,所以我一定要让他习惯!
我用卫生纸包住那根记号笔,看来这就是马鹏飞的指挥棒了!我玩味的对付志刚说道:“这就是马鹏飞的指挥棒?你就不能用些有创意的东西吗?比如说黄瓜、胡萝卜之类的……”
付志刚脸一红低着头,让我说的不好意思了。“那些东西不好保存,用几次就蔫了!还是记号笔更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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