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潜能X人才(2/2)
所以现在的贵族中,基本就没见过什么具现系的法师。
稀奇也是正常的。
“真的很弱吗?”对魔法体系不甚了解的克里还是追问道。
“真的很弱。”校长笑嘻嘻地对克里点了点头:“不是一般的弱,和你的蛤蟆功有的一拼。”
说完转身看着三位长老:“到了评分环节了。”
王国法学院一共有三个学院,由三位长老为代表间接控制,虽然有一些通用的课程,但是具体学习的方向还是有不一致的地方。三位长老可以选择自己的学院是否要这位学生。
马哲里首先掏出了法杖,轻轻地施了一个法,空中出现一个红色发光的叉。
“no,虽然你的魔力比一般人来的多,但是我在你的天赋上看不到任何未来,抱歉。”接下来剩下两位长老也一样施了一个法。
“no”“no”空中浮现着三个叉。
校长显然边上看着,有点于心不忍,说:“这样吧,孩子,你看,你帮我赢了三块魔晶石,我分你半块做补偿怎么样。”这么一说,反而让克里感到更加的悲伤,劳资不差钱!劳资要做法师!!!
呆滞在原地的克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情从高点跌至低谷,恰逢这时候王老师带着女生来了,叽叽喳喳的在下面对自己指指点点,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是肯定是在说自己,脑海开始一片空白,周围的声音开始逐渐地变轻变模糊。
费资本长老显然也是心存同情之心:“这样吧,你先在边上坐着,等会三个学院要是有空缺,就让你替补进来吧。”算是给了克里一条退路,迷糊间自己被王老师搀扶到侧面边上的位置上坐着。
测试继续进行着,学生一个个地走上去,用手触摸黑水晶,黑水晶亦会对他们的能力做出反馈,三位长老开始选择学生。
“我给你一个yes!!”
“我也是yes!”
“当然是yes!”
潜能优秀,被选中的学生欢欣鼓舞,坐到属于他们学院的看台上。
开始有点恢复神智的克里逐渐观察黑水晶的变化,双手放上被吸取魔力后,水晶里面放出强烈光芒的,一般就是放出系,而略有通透的黑水晶逐渐变成白色,那应该就是防御系,这两位属性的学生,往往会遭到三位长老的哄抢,而学生这时候就有权反向选择。长老使出浑身解数,又是承诺教授什么独门魔法,承诺帮忙办理都市户口,毕业后保证五险一金,还有什么和贵族的小姐姐小哥哥去相亲的福利。
而其他像什么操作系、辅助系之类则会挑挑拣拣,根据对方的魔力值,现场的反馈,智力这类情况来决定。
到了之前那个拿匕首的大小姐上场了,好像叫什么陈岛圆子。
围观的人群见她走上前去,也开始停止了议论,把视线的焦点转移到法神殿中央。
陈岛圆子举起双手,略微有点紧张。把双手放到水晶上,水晶出现了与之前任何人都不一样的光芒,无法看懂的红色的文字,逐步出现在水晶中,连周围长明灯的光都被吸入了水晶,一下子仿佛陷入了黑暗,而水晶中的文字逐渐组建成了一个红色的法阵。
“耶!二等奖!!!”校长高兴的蹦了起来:“恭喜你,女同学,本场弱鸡评选,第二名出现了。”
“咳。”费资本长老赶紧清了清嗓子,打断了校长的即兴发挥:“艾丽娅你注意点形象,唉,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附魔系的啊。”
附魔系,顾名思义就是强化武器和防具的法术,在魔法纪元刚开始的初期,还是比较实用的。可以给武器附加各种属性魔法,通常对一些物理防御比较高的人有奇效。
但是在“法师团”这种现代化作战部署方阵出现后,基本就再也没有什么骑士方阵,可以活着杀入到敌阵了。
没有需要附魔的人,自然就没有需要附魔的武器,也就不需要附魔法师。
附魔法师由于地位的逐年下降,没法升官进爵,也是逐步地被淘汰了,更多时候,就是给武器弄点红光蓝光绿光,显得比较酷炫而已。市面上有一家公司叫雷蛇,就是专门做这方面附魔的……
好坏具现系法术,偶尔逢年过节还能表演些杂耍节目,这附魔法术能干什么?克里这时候倒有了一丝安慰。果然随后三位长老一致地亮起了红灯,这些势力的老头子们。
“我们并不是因为你是天生附魔系而没有选择你。”一直没有讲话的吉力安终于发话了:“你是岛田家的人吧,我见过你。“
陈岛圆子,她宽松的法师袍由于尺码并不合身,从肩膀处显现出一部分红龙的文身确实显眼。
岛田家族对王国法师做过些什么,王国怕是没有人不知道,作为女皇契约中的猎魔人,一晚上偷偷屠杀了前线近半数的王国法师。
“我姓陈。”抬起了头,眼神里透露了憎恨:“我和岛田家没有关系。”
“这并不是由你决定的。”吉力安长老叹了一口气:“这不怪你,但是我们毕竟都是凡人,你爸是王国法师公敌,我们也没办法轻易放下这份怨恨。”
“我会干掉岛田家所有人。”陈岛圆子似乎并不想放弃,高傲的头也逐渐低了下去:“给我一个机会。”
“就算我会放下这份怨恨,我也没办法保证其他人能放下这份怨恨啊。”吉力安长老摇了摇头:“你还是边上先坐着吧。”
克里看着陈岛圆子也是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坐在自己身边。虽然也想安慰她一下,但是又怕一不小心被一刀砍死。
很快到了队伍的最后,还有一个大汉,就是之前那个王小明的哥哥,裂空。
他似乎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大步走上前去,双手用力往水晶上一拍,真担心把水晶拍碎了。
突然出现了刺耳的蜂鸣声让大家措手不及,纷纷捂住耳朵,难受地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