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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回 仗义出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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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已买通了任督二脉,又与胸前的通灵宝玉融为一体,真气随念灌注,脱手自是疾迅很是。而黎文彦同一众手下皆非能手,虽然反抗不住。

过不片晌,便再无人靠近,宝玉立定一望,但见黎文彦和几名手下全都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心中不禁愕然,再瞧瞧自己身上,却是毫发无损。

众客尚未瞧清,便见点花楼的人尽数扑地,无不惊讶万分。燕娘、罗罗及甜儿等一众尤物更是惊喜交集,双双妙目皆聚在他身上。

黎文彦捂鼻爬坐起来,只道又是燕如意请来的辅佐,闷哼道:“左右是谁?报上名号。”

谁知宝玉却怒道:“你这厮,竟打女人!岂非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么?可恨可恨!委实可恨!”越想越生气,已往又是一拳。

旁观众人均想:“此人定是那些姐儿的相好,为她们出头来了。”

黎文彦大惊,见他拳头袭来,急遽举臂格挡,面门蓦然剧痛,却是再吃了一拳,力道胜似万钧,震得脑瓜都晕了,霎又仰面倒下。

“黑风郎君”俞逸一直冷眼旁观,这时方道:“好快的拳,我们亦来玩玩吧。”

宝玉听见俞逸说话,蓦然想起适才所见情形,现在怒意已缓,心中马上怯了,眼睛再接着他那酷寒如刀的眼光,差点就想转身逃走。

俞逸闲步迫近,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慢声道:“你也许是我入都以来遇见的第一个真正对手,千万莫令我失望啊。”

宝玉退了两步,身子微微发抖,威风凛凛跟对方一比,简直判若云泥。

众女见宝玉一上来就放倒黎文彦七、八人,皆悄悄生出一丝希望,但现在见他也显着怕那“黑风郎君”,心里又逐步沉了下去。

俞逸道:“来了。”两肩未动,一脚已无声无息地从袍底踢出,疾如鬼魅。

宝玉赶忙躲闪,堪堪避过,容貌十分狼狈。

俞逸心中却是一凛:“这小子诈的,想令我轻敌!”又一脚电般劈出,仍然落空,听得一声裂响,横倒地上的一张桌子从中破开,便如纸糊一般。

旁观众人无不瞧得心惊脉跳,个个思道:“倘若给他踢着一下,那还了得!”

宝玉面青面绿,虽没见对方继续追击,却仍慌张皇张地往后连退数步,忽听后边有人悄声道:“小心啊。”转头一瞧,原来已退到了罗罗与甜儿的跟前,差点就踩到她们脚上,作声的正是谁人甜儿,脸上不禁一热,心里不住叫苦:“今晚真是要命,她们都在瞧着哩,我可怎盛情思撒下就逃?”

罗罗压低声音道:“那人很厉害,你别跟他打,快想法子逃走,去请冯令郎来,这是今晚最后的希望了。”

俞逸腿已归位,似乎未曾动过,嘴角依然挂笑,神情却见凝重,颔首道:“身法也不错,都中果真藏龙卧虎。很好,再来!”来字一出,人已拔地而起,两腿凌空交替踢出,竟隐隐夹带着风雷之声,威势十分惊人。

宝玉正听罗罗说话,闪避已是不及,慌忙举臂格挡,乱舞一气竟没触着对方丝毫,蓦然胸口剧震,刹那间整小我私家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同时喉中一热,大口鲜血猛喷了出来,在空中带出一抹惊心动魄的殷赤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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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织霞宫。

寝殿内青烟细细甜香缕缕,静谧得有些出奇。

世荣幽灵般忽尔悄现,步至绣了鸾凤的床榻前,扬手掀起珠帘帐,轻声道:“四周的宫女太监都已给我点了穴道,你可开始施法了。”

牙床上有一坐一卧两个女人。躺着之人迷糊昏睡,容颜冶艳体态丰腴,正是当今最得天子痛爱的淑惠妃吴媛媛;而坐着的赫然是碧眼魔姬凤凰儿,她手捂贵妃的天灵,凝思道:“今晚这段甚为紧要,头尾约需两个时辰。”

世荣道:“没问题,我会一直守在旁边的。”

碧眼魔姬微一颔首,忽用双手扣住贵妃双方的太阳穴,然后徐徐俯下头去,用前额抵住了贵妃的额顶,姿态煞为怪异。

吴媛媛的花容顿有些扭曲起来,瞑目咬牙,如中魔魇。

世荣放下珠帘帐,闲步行开,又于织霞宫内仔细巡查了一遍,出到外殿,在中门旁侧的花丛里悄悄坐下。

这几日,南疆不停有新的消息传来,一切似乎希望得十分顺利,陈见羽派出的探子接连证实了冯左庭的布署与奏报朝庭的军报相吻合,各部兵营、行营、粮仓及补给蹊径一随处清晰地浮现出来,最令人振奋的是终于找到了“后羿营”的藏匿位置——一条名为“潜龙渊”的大峡谷之内。

“原来冯夫子把它藏在‘潜龙渊’!那地方我知道,果真隐秘之极,难怪我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找着,嘿嘿,不外在这种地形屯兵也有其致命的弱点,就是……”当凤凰儿知悉后,便连忙做出了评判,“一旦给突袭,便会象地穴里的老鼠遇上爬进来的蛇,无路可逃,很容易落得个全军覆灭的下场,虽然,这得先决于我们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方得乐成。”

想到此处,世荣不禁一阵兴奋:“冯左庭呀冯左庭,你一世不败的威名怕是就折在这里了!”当日他即飞鸽传书去南疆,命陈见羽尽快做出可行企图,示意允许使用“霹雳圣骑”去突袭“潜龙渊”。

此役如果乐成,南疆的局势就会连忙被打开,进而逐鹿中原,圣门终可揭去遮掩了数百年的面纱,第一次于世人眼前大展鸿猷了。

而都中这边也大有收获,贾珍父子俱已屈服,随时可以抱得尤物归,有了秦可卿与东仪婷这对万中无一的纯阴炉鼎,修成月华精要的第七重天便指日可待。

“待得月华精要大功告成,天下再无谁人能阻我矣!”世荣愈想愈是快活,继思道:“也许不久便会开战,到时可有得忙了,趁着这段时间空暇,何不把卿卿接来身边,省得日久又生变数,那姓贾的小子终究是个贫困!”

接下更是想入非非:“他朝登极之时,卿卿必是东宫,孔雀儿我可不能亏待了,除了她们两个,朕的三宫六院还得有谁呢?”蓦然忆起了在这宫中遇见的元春,心道:“是了,她自然亦得算一个,当日若非她救我,今日诸般皆成泡影哩……且以她的容貌言行,也配为一宫。”

世荣在花丛里坐了许久,心中渐痒了起来,思道:“凤凰儿距完功尚需个把时辰,此时已是深更,定无人会来这织霞宫了,我何不趁空去瞧瞧那对巨细尤物?”当下站立起身,施展轻功,悄悄掠出了织霞宫,纵身跃上某殿之顶,却又踟蹰起来,原来当日他乃躲在藏锦坞,并不知元春所在的迎晖馆位于那里。

“宫里馆院无数,倘我四处瞎摸,怕是三天三夜都找不到那迎晖馆,若捉个宫人来问,手尾又欠好了却……”他正犹豫,忽见扑面墙上影子一掠,立转头望去,只见那里殿脊上无声无息地落下一人,只于脊瓦上稍触,整个霎又腾空而起,宛如踏风而行般飘往另一处殿顶。

世荣心中惊讶:“好轻功,宫里怎会有个这样的夜行人?寻常侍卫绝无这等功力,岂非是那四张面具之一?差池,他们亦算是宫里的侍卫,何须这般高来高去!”不禁大感希奇,未及多想,即提步追去,悄悄追随厥后。

谁知过了数十座宫馆,竟愈跟愈觉吃力,他已将轻功施展至极限,却只是委曲跟上,加之身上有伤未愈,气息徐徐粗重了起来,心里悄悄骇讶:“此人的轻功竟似远于我上,难不成是灭嗔圣僧或太玄真人来了?”凝目望去,但见那人身材纤瘦窈窕,赫然似个女子,不禁愈感惊讶。

那人突尔落到地上,伫足立定,朗声道:“银面具么?我要与哥哥说话,你给我离远点!”其言娇脆动听,果是女子的声音,淡然中竟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慑人威势。

世荣大惊,他对自己的轻功从来自信,自认能列当世十名之内,且距那人达十余丈之遥,万料不到会给觉察,更想不破谁才有这样的口吻,竟敢对银面具呼呼喝喝。

那人并未转头,足下一点,继又往前掠去,奇疾异诡有如魃魅。

世荣冷汗甫出,心中惊疑不定:“真是见鬼了!幸好她把我当做那银面具了。”凝目看那人的衣着,却又是个男子妆扮,更是好奇得无以复加,遂又继续跟去,决意定要弄清楚此人是何方神圣。

那人不再理睬他,迳自拔足飞驰,又转过数座宫馆,到了一个大花园中,黑漆黑忽窜出四名黑衣侍卫,手上各执武器,凛声低喝道:“站住!来者何人?”

那人抬手示出某物,只应了一字:“我。”

四名黑衣卫望见那物,又瞧清了来人的容貌,立时躬躯俯首,收起武器,连身也不敢转,便恭顺重敬地闪退入花木丛里去了。

世荣后边望见,丹田提气,整小我私家立时斜斜掠起,在半空拐了个大弯,从旁侧的树梢上绕了已往,依旧远远地随着那人。

那人奔至一座亭子前,突然唤道:“哥哥,我来了。”

亭子里搭着顶勾银芙蓉大纱帐,一个女孩慌张皇张地从里边钻了出来,玉肩双削柳腰堪搦,云发蓬松楚楚可人,身上只披着一条薄如蝉翅的碧烟罗纱子,朝那人急急跪下,俯首道:“水奴叩见宫主。”

那人哼了一声,负手冷冷道:“我命你来掩护皇上,你却蛊惑他是么!”

女孩拢紧胸口的纱子,声音微颤道:“水奴不敢,是……是……”丽目朝帐中乜了一眼,便垂下首去。

只听帐里有人大笑:“是我用强的,费了好鼎力大举气呢,哈哈,不关她事不关她事!”纱帐掀处,一人出来,圆面无须,生得肥胖白皙,年已过了四十,身上套着一件玄色绉纱软衫,正是当今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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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锋寒袖底收,诗书无味岂风骚。

缘随溟沼奇书现,恨在天涯寂颜忧。

堂庙风高尘欲起,烟柳寒侵怨难休。

人情薄似江湖水,赎得余生换自由。

弈海舟兄真是认真,为拙作几改诗词,实在随性亦好的,谢谢。

“赎得余生换自由”是隐射高鄂续的宝玉了局么?因是古体,“自由”改为“自在”如何?感受“自由”似乎现代了一点?

另外,我身边一朋侪以为“诗书无味岂风骚”这句的“岂”字,改作“本”或“原”才妙,似乎更切宝玉性情,但不知是否直白了些?犹豫犹豫,难怪昔人以诗会友,寥寥数字,便能送下千杯。

这几回多写江湖,到98回方回荣府,怕是欠好作诗赋词,弈兄莫委曲。

后续请看(第九十七回)皇朝遗秘片断:

天子拗她不外,终道:“好吧,但这回你千万莫再杀太多人了,三年前丁翊一案,你闹得太过,效果牛清那老骨头天天都跑来吵我,非要我处置你呢。”

那女子嗔道:“岂非丁翊不应死么!他设下机关动摇我家山河,死一百次都不足为惜,只恨最终照旧给他逃了!”

世荣大吃一惊:“丁翊不是给砍了脑壳么?当日文武百官亲眼瞧见的,怎却说给他逃了?”细嚼那女子之言,心中更是疑团丛生:“丁翊被满门抄斩,不是因为他监守自盗与私截圣品么?又如何说他‘设下机关动摇我家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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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想起那幅图画旁边注着:“此招如空似幻,有瞬间转移之功,与我中土武学颇为相异,必乃大智大慧者所创,暂译做‘凤入虚空’。”继思道:“岂非我适才使出了那招‘凤行虚空’么?虚空……虚空……这虚空却为何物?”

罗罗见他面如白纸气若游丝,神志似都不清了,哭唤道:“你怎样了?我这就去找医生来,你可……可千万要撑住啊!”

宝玉只是充耳不闻,依旧痴痴迷迷地陶醉于那无比感人的玄玄妙境之中,这一刻,世间万物甚至生与死都变得无关紧要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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