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 关键时候女同事跑了,但又在女校长身上补上了(2/2)
黄校长说:“其实,我偷看了她的日记,也记载了这件事,不过她写得不全,只写自己的感受,我为了证实一下,就问问你,你还很诚实的,我相信了你。唉,气死我了,怎么养了个这样的女儿,真丢人。也许怨我吧,不应该引狼入室,现在终于酿成大错,这可怎么办呢?”
覆水难收,你想怎么着,你女儿已经和我做了,她已不是处-女了,你能把她变回去吗?只有接受事实吧。
黄校长又说:“唉,就怨我,引狼入室,最后连女儿都搭上了。”
cao,你才是狼呢!我立即反抗:“黄校长,你为什么说我是狼呢,首先我声明,和你做前,我是一个纯洁的处男(汗颜啊,哪里是呢?)是你破的我的处,现在你女儿是逼着我去破她的处的,这是一处还一处,怎么这样说我呢?这又不是天大的事,你看看,现在的女孩子有谁把贞-洁看得这么重呢!”
黄校长欲言又止,她能说什么呢,事实就是这样!你总不能告我强-奸了你的女儿吧!相反,是你女儿强-奸了我,这是倒采-花。我不知道法律上有没有女强-奸男的处罚条例,如果有,我还告你呢!你把我虐待得遍体鳞伤,这不是罪证吗!不过,那个小妖女的电脑上视频资料只有我和她ml的那一段,那是对我没有帮助的一段视频,如果她反咬我一口,我是百口难辩啊!
良久,黄校长才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已经睡了两夜了,你又对学校有恩,我不会把你诉诸于法律的!我的女儿也有错,是她色-诱、虐待了你,我不能不讲理。因此以后,你和我的女儿尽量不接触,那个坏东西气死我了!你能做到吗!”
我说:“能,我可以做到。”
黄校长说:“你我的关系就此断绝,以后你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个是压在我们心底的秘密,一切将过去。”她说着这些话时,眼里明显有了泪花。
我说:“黄姐,最后一次叫你,我将永远怀念过去的这两晚,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最美丽的夜晚,我会永远忘不了的。忘不了你对我的恩情,黄姐,我有点舍不得。”说着,我装着哽咽起来。(我从小就善于表演,感人心者莫先乎余情)
黄校长果然被感动了,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刷刷而下,她哽咽着说:“是那个小坏蛋破坏了我们的感情,她横插一杠,使我没了心情!我何尝想分开呢,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让时间为我们疗疗伤。”
啊?还有以后呢,溴大了。我有什么伤呢,不需要去疗伤啊。只不过是你女儿和我做了吗?这有什么呢?是你女儿主动的,女子找我,多多益善,有何拘也?
我要出去,黄校长跟着,她快走几步,紧紧地抱住了我,用力地吻了我一下。我也紧抱着她,雨点般地回吻在她的脸上,头发上,脖子上,她仍然抱得我很紧,丝毫没有放松。啊,难道这一气吻勾起了她的情-欲吗?她又情不自禁了,要不,为什么不放我呢,我还得继续下去啊!
我的双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抚摸着她的背部,她仍然没有放开我,反而嗓子里有了细微的哼声,既然这样,我还犹豫什么呢!我撩起她的衣服,把罩罩推在一边,抓住了一个大白兔,我抓住了缩在里面的红红的兔头,拉了出来,一口咬住,用上了吃奶的劲开始狂吸。黄校长的哼声及时而至,像冰封的河水突然消融的声音,她抱着我的头,眼泪又下来了:“我真没出息,还是戒不了,好舒服啊,好弟弟,姐不让你离开,永远永远。”情-欲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能让人忘乎所以,情不自堪。我的另一手摸着另一个软绵的大白兔,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姐,我也爱你,我爱死你了,我不想和你分开,永远永远,直到地老天荒。”cao,像台词一样,是不是有点逢场作戏,有点太卑鄙了。真是两团软和绵软的好东西啊,摸上去舒服极了,少女的两团肉摸起来太结实了,手感没有中年妇女的柔软。我连含带拽,直到黄校长的两颗花生米拽来很长很长,有我中指的两个关节那么长。我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
要把在小雨身上丢掉的功课补上来。我的手不停歇,开始解黄校长的裤子,黄校长并不胖,裤子很好解,很好脱,没有几下,她的黑黑的含羞草和红红的河蚌展示在我眼前。沟谷间早已洪水泛滥,映着一缕窗户射进来的阳光,亮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