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话说偷情(1/2)
被若熏和红依架回了房,我往床上一倒,便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以为嗓子特别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丝清凉徐徐注入,滋润了干渴的喉咙。继续吸了细,又一股甘甜入口,感受嗓子好受不少,继续……等我喝了个水饱后,人也瞬间清醒,张开的大眼对着一张放大的俊颜——古若熏!
他的唇正和我贴着,口中含着的清茶正通过舌尖徐徐的渡给我。那溪水的纯净,清茶的芬芳,和着他特有的甘甜,顺着嗓子滑入食道,沁入心肺……
他大大的眼睛,在暗夜里,若璀璨的星子耀眼而妖冶,长长卷卷的睫毛,每眨一下,都如同柔软的鹅毛撩拨着我的心弦,一切优美而可爱。
我们就这么贴着相互,感受相互的呼吸,看着相互放大的脸,不知道是谁的唇舌轻微的抚动,突然间引发了狂热而缱绻的吻。我们,似乎期待着这一刻,已经良久,良久。一切是如此自然,如此熟悉,如此迷人。
他的舌遍遍**着我的牙齿,小舌,眷恋在红唇之上,我上齿下齿微用力一和,他身体一抖,一滴晶莹的泪,以漂亮的姿态滑落到我的脸上,凉凉的。我伸出舌,逆着他的泪水偏向,舔噬:“怎么又哭了?”
“吟吟……”他抬起萦绕了水雾般的眸子望着我,颤声的召唤着。
我歪着头,用食指细细描着他的嘴,水润的唇,徐徐贴上我的,呢囔道:“若熏宝物是我的……”若熏,你不用说,我真的懂,懂你的不安,懂你的恐惧,你怕我失忆后不再喜欢你,你怕我的生疏,怕我冷漠,怕我不想疼你。可你又怎会知道,从见到你流泪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有了你,而且,好象已经有了良久,良久……
我们的唇相互摩擦着,引起阵阵酥麻,我卤莽地拉扯着他的衣物,他温柔的脱下我的男装,当两具身体**的展现在对方眼里时,我眼里是浓浓的**之火,他竟成凝滞状态!载着心疼,恼恨的眼,逐渐沁满了晶莹的泪水;牢牢握着的拳头,徐徐松开,哆嗦着抚上我胸口狰狞的疤痕,低下头,泪的清凉,唇的火热,相互交织着落下:“都是我欠好……”
我把玩着若熏的柔丝轻声道:“是自己的过错,要肩负,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往自己身上安,很累的。再说,和命相比,这点疤痕就不值得在意,除非你以为我太丑了……”
“不……”若熏忙抬起头,让我望见他眼里的认真。
“那好,我们都不要在意它,它是证明我在世的一样名贵工具。若熏,吻我……”
我们的热情再次点燃,我们拥着相互,兴奋而哆嗦,他一遍遍亲吻着我的身体,像小狗一样**着我片片肌肤,种下情爱的火苗,我舒服的轻哼作声,拱起身子,将**缠绕在他的腰上,摩擦着他的敏感,满足地听见他的呻吟,是如此消魂嗜骨。
有些工具,既然无法改变,我就只能接受,不是不在意身上的狰狞,但我会慰藉自己说:太完美的人在世不真实,有点伤是好事。或者说,幸好砍我的人,善心大发,没有一刀落在我脸上,等下次见到那砍我一刀的人时,我一定请他喝酒,至于是什么酒,就有待商讨了。
我灵巧的舌勾画着他的锁骨,引他阵阵战栗,挑逗着他若隐若现的喉结,吞吐间,轻吻着。含住他小巧的果实,在口中玩耍,他脱口的呻吟,让我兴奋不已。
转到他身后,用唇摩擦着后臀上烙下的两个字:吟吟。心里的滋味竟是说不出心疼与甜蜜,我遍遍吻着,感受他的颤栗,一口咬下,他身体一僵,返扑向我,极其火热的缱绻着……
若熏丰满的手指覆上我雪白的胸,摩擦着敏感的蓓蕾。我的手若蛇般穿越入他漆黑的长发,将那情丝,缠绕在手指间,撩拨过身子,感受无比的雀跃与兴奋。当他一口含住我的粉色尖挺,我忍不住逸出呻吟:“嗯……”
我纤腰一沉,吞噬掉他的**与身体里,听到他发出愉悦的声音:“哦……吟吟……”
这一刻,没有人可以停下来,我们的唇舌搅拌着唇舌,汗水相互渗透,身体相互缠绕,率动,在夜色中恣意的低吟浅唱……
在遍遍激情中,若熏宝物告诉我,第一次我吻他,是和着尿水与杂草;第一次行床事,他被我狠狠踢下床……
我第一次以为想要相识这具身体的已往,那里,好象有许多优美的影象,却也有我不敢探访的黑潭。我,到底是谁?谁,又是我?
………………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精神奋起抬头阔步满面红光箭步如飞的到后院里去排毒,tnnd,居然坏肚子了!我一路狂奔,砰地撞到一个手捧书本纸张的人,瞬间,头上的一片小天空里,飘扬起无数的书本纸页。
我头也不回的继续狂奔,忍痛大叫:“对不起……等……我……回……来……帮……你……捡……啊……”等最后一个字吼完,我人已经蹲进了茅房,哗啦了一大片……
排完,我连忙以为身心舒畅,一摸袖子,完,忘带纸了!于是,满欠盛情思的对着门外喊了一嗓子:“谁人……哥们啊,贫困你给我两张纸,成吗?”过了五秒钟,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却见门缝下徐徐的探进了白纸的一角,我飞快的扯了过来:“谢了。”
擦两下,显着不清洁,而我又是个较量考究卫生的人,所有,再次启齿:“哥们,再给两张。”
十秒事后,门下又伸进来两张纸,我快速扯了过来,擦擦。
等我终于解决完自己的茅厕大事,从内里爬了出来,企图谢个大恩,却那里还能望见人影?我左看看右瞄瞄打了个冷战,这位仁兄还真别在夜里泛起,否则我铁定让他吓成半瘫!
待到中午,将所需舞衣的样式与成衣相同好。阿爹将三十岁左右的鸭鸭全部叫到后院,让我和红依唰唰个透彻,虽然这五位也颇具风范,却没有一位是我们想寻得的雪白令郎。我一把拉过阿爹,埋怨道:“不是吧,就这几位?”
阿爹歉意道:“他们曾经是阁里的头牌,只不外……岁月不饶人。”
而那五位听了我们的话,都悄然将头低下,眼里闪过一丝崎岖潦倒。
我重重拍了拍阿爹的肩膀,嘿嘿一笑:“阿爹啊,这你就不懂了,男子像酒,封存的年头数越足,越具有奇异韵味。青年时,我们只明确依靠皮相,懵懂而清涩,饮一口只以为刺激,无所回味。只有到中年,履历了潮起潮落,沧海桑田,才气品酿出一壶沉淀了岁月,沁心的琼浆啊。这五人我征用了,吃过午饭后到此地等我。”在众人的模糊中,我提步走了出去,用饭去也。
“绝色,听你一说,绿意好想快点长大哦,到时候就能为绝色酿造出一壶沁心的琼浆。”没走几步,被绿意拉住,他微仰起小脑壳满脸盼愿的望着我。
我掐着他的小下巴左左右右的把玩着:“如果世间借是琼酿,那么糟糠即是宝物了,你懂吗?小绿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