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2)
高洁的胸口微微升沉,面色越来越难看,她知道卓锦堂这样做是为了最大限度地羞辱自己,不能让这个可恨的男子得逞!高洁深吸了一口吻,脸上强行装作若无其事。
“高检察官真是胆色过人,处变不惊啊……哈哈……”卓锦堂看着被污辱而不敢反抗的美艳人妻,心田一阵快意,“这次我上来的另一个目的是请高检察官帮一个忙,虽然了,也可以说是一个生意业务……”卓锦堂逐步地收回了他下流的脚。
“是什么事呢,董事长?”文瀚问道。
“呵,欠盛情思,我这件事是和一单案子有关,由于涉及一些私人的问题的司法法式,只能和高检察官说,文瀚你不介意回避一下吧?”卓锦堂说。
“不介意不介意……那……洁你和董事长聊吧,我现在回公司一趟……董事长,那我就不招呼您了,……欠盛情思……”
“没关系,你忙吧,我和你太太谈一回就走了,条约的事好好思量,有决议了就通知我。”卓锦堂目送文瀚出去。
“怎么样?高检察官……适才还舒服吧?”
“无耻……”高洁狠狠地骂道,“卓锦堂你做这么多猪狗不如的运动,小心你断子绝孙,天诛地灭!”
“嘿嘿,说得对,我还真怕断子绝孙,所以这次来和你做笔生意业务。现在我儿子的案已经上诉到省高院,我听说担任审判长的韩法官和你关系很好,如果你能帮我儿子逃过这一劫,作为回报,我把所有的工具全部还给你,以后不再纠缠,怎么样?”
“你别发白昼梦,韩法官是着名的公正严明绝不徇私,她是不吃这一套的,不要说是我,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儿子,这叫恶有恶报,你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注定没儿子送终,说不定还死无全尸呢。”高洁起劲地奚落对方,算是对适才受辱的还击。
“嘿嘿,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要记着我手上拿着你的生死符……”卓锦堂说着站起来踱到高洁身后。
“和我相助是你唯一的出路,否则你一辈子都是我的玩物,你逃不出我的手心!”卓锦堂凶相毕露,从后面一把捉住高洁的**。
“不……放手……你要干什么……”高洁起劲挣扎。
卓锦堂不加剖析,隔着衣服大把大把地搓揉,高洁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放手,这是我的家,你再瞎搅我就要报警了……”
“贱货,我让你报警……”卓锦堂说着,用力将女检察官按在桌面,三下两下剥去裙子,“唰”一下将白皙的内裤扒到腿弯,然后用脚一踩,把内裤踩到地上。
“不要,……你这个畜牲,我丈夫会回来的……”
“嘿嘿,你老公,回来又怎么样?适才老子还不是当着他的面弄你……”卓锦堂边说边放出他雄壮粗长的生殖器,一下镶入检察官深遂的臀沟。
“啊……别这样……”高洁绝望地呼叫,扭动屁股企图逃避男子**的rou棒。
无助的挣扎反而引发男子的兽欲,卓锦堂推开肥厚的臀肉将rou棒顶在臀缝深处的菊花蕾上。
“不……”高洁的反抗突然变得猛烈起来,恐怖的肛交是她心头永远的噩梦。
“嘿嘿,上次让王总先给你开了苞,这次老子给你来个马后炮……”卓锦堂说着用力一顶,大gui头硬生生挤入娇小紧凑的屁眼。
“啊!……痛……”高洁险些痛出眼泪。
“真他妈紧,怪不得王总和老朱干得这么爽……'卓锦堂喘着粗气将rou棒塞进一截,由于没有任何润滑,肛门里火辣辣的,括约肌勒得他rou棒生痛。
“起来……”卓锦堂暂停了入侵行动,双手一伸握住检察官胸前丰满的双峰把她从桌上拉了起来。
“杜太太,现在带我旅行一下你的卧室吧!”粗拙的大手肆意抓捏皎洁无暇的乳肉。
“不,不要……”高洁无力地摇头。
“走!”卓锦堂喝道,同时手指用力捏敏感娇嫩的ru头。
高洁吃痛,不得不在男子的威迫下向前行。
rou棒插在肛门里连着两具**,卓锦堂就这样押着无助的人妻走进温馨的卧房。
在检察官的私密卧室中**,这件只有她丈夫才有权做的事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卓锦堂虽然不会铺张这来之不易的时机。
男子一边享受美艳馨香的**一边旅行典雅高尚的卧房,这就是漂亮的女检察官每晚和丈夫共浴爱河的地方,想不到现在可以暂代夫职。
卓锦堂将女人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脱光了衣物爬上去。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丈夫随时会回来的……”检察官险些是用乞求的口吻。
“我说过,只要你肯和我相助,我儿子没事了我保证不再搞你,否则我让你一辈子做我的xing奴,把你玩残为止……”男子说完跨上检察官的屁股,rou棒重新插入干燥的肛门里。
卓锦堂把女人弄成完全趴在床上的姿势,自己则整个趴在女人的屁股上,高洁的丰臀肥腴雪白,脂肪丰盛,趴在上面尤如趴在一张柔软的肉床上。
“高检察官在外是铁娘子,在家里看来也是一个管家婆,今天让我替文瀚振一振夫纲,希望他不介意……嘿嘿……”
卓锦堂说着拔出一截rou棒,然后重重地插了回去。
高洁大叫一声,头一下子仰了起来。
“怎么样?不比你老公差吧……”卓锦堂身子上下升沉,往返抽送。
“不要……啊……”高洁痛得哭叫。
没有任何润滑,只有肉与肉的直接磨擦,嫩红的肛肌开始翻转。
“啊……停……不要……”
“让你来世不敢做女人……”卓锦堂不剖析检察官的痛苦,狠狠地抽送着。
再没有比在别人伉俪的大床上代行夫职更剌激的事了,卓锦堂咬紧牙关认真**。
rou棒就象一条木棍顺着直肠顶上检察官肚子,粗突的棱角无情地刮着干燥的直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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