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如母(1/2)
——第一段恋情的竣事也是如此,只因为我穿着姐姐买给我的鹅黄色高领毛衣被她品评几句,“好娘娘腔!像是女生!”她这么说,而我便再也没有约她出门。
品评我可以,品评姐姐便万万不行,尤其是姐姐为我做的一切,与其同她上街倒不如同姐姐上街,我心里一直这样认为。
一直到大学念书真正相识情爱之后,我才知道我是爱上了姐姐。
爱上自己的姐姐是不容于世俗,相当禁忌的恋爱。所以我只能隐忍心中的爱意,只在一周数次的电话联系中藉由天南地北的闲谈稍稍慰藉思慕之情。
而我不能让姐姐窥破我的心思,更是制止提及自己的情感生活,既使姐姐有时候会体贴的问上几句,我总含混带过,或者编造个无中生有的女人,好应付姐姐的诘责。
能搬到台北与姐姐同住,足足让我雀跃了半个月,虽然即将面临的是研究所繁重的课业,但想到能朝旦夕夕与姐姐同在,分享她的生活点滴,那飞跃的喜悦早已淹没一切。
当我进住公寓的第一天,姐姐早已将我的房间部署妥当,温暖的被衾、半壁面的大书柜、电脑、原木书桌,尚有墙上色泽鲜艳的仿制油画,颇费一番心思,便连衣橱里也有了几件毛料大衣。
姐姐说:“台北天气冷了些,先帮你买齐了。”
我看姐姐跟她男朋侪站在一块,心中有些醋意。
姐姐的男朋侪阿杰说:“小馨她就未曾对我这么好,知道你要搬过来,我倒酿成了苦力,一个星期前好不容易把这些木制家俱搬进来,这几天,她还要我陪她去买大衣,天知道秋天里买冬衣多不容易,跑了好些个地方!而她连领带都未曾送过我。”他诉苦着。
天气刚有些凉意,买冬衣确实早了点,想到姐姐对我的疼爱,我的醋意马上就烟消云散。
我把行李稍作打理,便陪阿杰跟姐姐外出用餐,许是久未碰面,姐姐跟我有许多几何话要说,她问我考试放榜的情形、新学校的种种,而我也问姐姐跟阿杰结识的经由、事情是否顺遂如意,一路上姐姐挽着我的臂弯,倒像我们才是一对情侣。
吃过饭阿杰开车送我们回来就先行脱离,我进入自己房间,一连未完成的事情,将行李内的衣服跟书本一一摆放定位。
就在衣橱的小抽屉里,我发现姐姐细心的连亵服裤、袜子都买了好几件,全整齐的叠放在一起。
我逐一审视,都是我习惯穿着的贴身三角裤,布料不多,却能细密的覆裹住我的男性性征,而颜色多数是我偏幸的中性色系,姐姐早已塑造出我小我私家的奇异喜恶。
一股暖意在我心中流过,夹带浓重的情爱成份。
姐姐!我最心爱的姐姐,你连男子最私密的部份也未尝忽略,就像我对你的心,永不放过你的一举一动。
我对住隔邻间的姐姐高叫:“谢谢姐姐!”姐姐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听见,照旧不知道我谢她什么。
这天我挥汗把房间整理妥当,随后就进浴室冲洗掉满身的汗臭。我选了姐姐为我新购的一件玄色背心与灰色内裤换上,一整个夜晚,我似乎都感受到姐姐温暖的躯体围绕着我。
头几天,姐姐如常的上下班,而我趁着开学前的空档,四处找一些在台北就学或生长的同学,联络情感。
天天回抵家中,姐姐都已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我,她在高中时期就已经学会烧一手佳肴,在现在女人普遍疏于家务的流俗下,姐姐的手艺忒属难堪。
在下班前,姐姐会先询问我回家与否,如果不,她就在外头草草果腹,而我喜欢跟姐姐的俩人世界,多数会强迫自己在六点钟以前回家。
“谁娶了姐姐,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会赚钱,菜又烧得好,这种女人,打着灯笼都没处找。”
吃着姐姐烧出的佳肴,我都市赞上几口。
“是吗?等我嫁人,就没人烧给你吃了!”
“对呀!要是我能发现第二个姐姐……不!是有姐姐容貌与美德的女人,我一定把她娶回家。”
“姐姐真有那么好吗?”
“有的!姐姐的好笔墨难以形容,用言语更是不行!”
“那姐姐一辈子都烧给你吃,我们完婚后就住在一起……哦……不!是住在俩隔邻,只要你饿了,就带你一家子过来吃姐姐烧的菜,好欠好?”
“好呀!就怕我找不到跟姐姐一样好的女人完婚,一辈子打王老五骗子,那我就死皮赖脸的赖在姐姐家!”
实在我心里更想说的是,与其住在俩隔邻,倒不如我们就这样住在一起,我可以吃好吃的菜,看我心爱的女人,日复一日、岁岁年年,而我能说吗?
“你以为阿杰怎样?”我问姐姐。
“普普通通,也没有特此外感受,一个女孩子只身在外,要是没有男子资助照料,车子故障时资助修车,买电器时资助搬运,换换灯泡,修修水管,那可不行,所以姐姐也只好交一个。”
“我看阿杰是很爱你的!他对你言听计从。”
“唔!你又知道了,他人简直不错,可是我对他缺少一种感受,缺少恋爱的热情,我可以一整个星期没想起他,直到他泛起在我公司门口,这算是情感吗?
我知道不是,所以我没有嫁他的企图。”
“可是姐姐快三十了,早晚还不是要嫁人?”
姐姐默然沉静了一会,好片晌她才幽幽的问:“你那么急着把姐姐嫁掉呀?岂非你不能帮姐姐换灯泡、修水管,一定要找别人来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的心怦怦的跳,心里有许多话说不出口。有一天我回家晚了,一进门便见姐姐挽着秀发蹲在浴室里搓洗衣物。
她的粉颈雪白无暇,渗出细微的汗渍,我由背后偷偷亲了粉颈一口,让她吓一大跳。
姐姐娇嗔着:“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小偷一样,不是说好了十点钟才回来吗?”
“怕姐姐一小我私家在家里危险,酒也没喝我就先开溜了!”这天是大学同学会,我告诉姐姐或许十点钟左右才会收场,没想到饭局完毕,大伙吆喝着要去旅馆,我没兴致,开着车就回到住处。
“怎么用手洗呢?不是有洗衣机吗?”
“有些纯棉衣料用手洗较量不会变形,而且洗衣机洗不清洁,穿在身上怪难受的!”姐姐回我话,小手仍然揉搓着。
我看泡湿的衣物中包罗我几件衬衫、长裤,就是沾着黄色污迹的内裤也在里头,就跟姐姐蕾丝镶边的小巧内裤混在一块,纠缠不清。
我讷讷的问:“姐姐!我的衣服不是放在房间的污衣桶里?我企图自己洗的。”
“姐姐帮你整理房间看到脏衣服便一齐洗了,等你洗不知得等到哪一天,你这么懒!”
“可……可是那是男子的内裤……”我看姐姐小手正揉搓着的内裤也是我的,在裤档部位有晕黄的污迹,是自己性器官排泄出的体液,不禁酡颜耳热的申辩。
“干嘛?怕姐姐碰你内裤呀?我又不嫌脏……”姐姐的巧脸也掠过一阵红晕,可是她手里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是……是欠盛情思啦!否则我也来资助。”我取过一张板凳,就挨着姐姐坐了下来,顺手捞起一件姐姐的小三角裤,学着姐姐的容貌也揉搓起来。
那是一件粉白丝质的三角裤,反面是半透明的,裤档部位镂了许多玫瑰花朵,闪耀着粉红色泽,质地相当细致,我摊开内里搓洗淡淡的污渍,一想这是姐姐私处遗留下的痕迹,裤档不觉胀大几分。
姐姐酡颜冬冬的,她羞笑着:“不要啦!那……那里很脏的……”
“我又不嫌脏!反而爱洗的要命!”我用姐姐的话回她,她叱了声讨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们俩姐弟就这样红着脸洗完所有的衣物。
历程中只见她娇羞的面庞鲜艳欲滴,我险些忘了她是我的姐姐。我好想揽她进入怀里,用肌肤贴紧她的肌肤,用发烫的**轻触她的娇躯,那勃起的**体现出我对她的肉欲,只不知她贴身的短裤里头是否滚烫如我。
由于研二多数时间需破费在论文写作上面因此研一的课业相当繁重,远胜于大学时期,我才不外刚熟悉新学校的情况、设备,很快的,接踵而至的考试、陈诉已经忙得我焦头烂额。
靠近年底的时候,我有一篇关于市场消费行为的学科陈诉必须缴交,其中包罗市场视察的实际数据,我粗估至少必须获得一百份有效问卷效果方始足够,趁着空档,我拟妥问卷内容,企图腾出一天假期在台北陌头随机举行。
为了减轻当天的肩负,我抽出其中五份贫困姐姐带到公司找同事资助,姐姐问了交卷的时间,很爽快的允许了我。
因为是下星期四才在课堂上缴交,我算一算,只要在周日顺利取得问卷效果,加上四天的剖析整理与打字排版功夫,届时顺利完成并非难事。
如果姐姐能够资助分管一半的事情,也许当天不用半天时间就可以完成问卷,我们尚有多余时间可以看场影戏或者踏踏青什么的,姐姐疼我,她一定会允许的。
我打着如意算盘,依旧忙着课业,天天为了及早返家,增加与姐姐共处的时间,我更将在学校里的分分秒秒善加使用,只为回抵家中能轻松无肩负的与姐姐相处。
记得是周四的夜晚,我忙到八点多才脱离研究室,天空微雨,天气有些湿冷,我贪图利便没穿雨衣骑着摩托车沿罗斯福路行走。
一点点的雨滴在我眼镜前方形成一团团的光晕,视线不良,我不敢骑快,只敢循机车专用道行驶。
气温不低,但湿润带来冷意,尤其扑面的夜风越发添些许寒意,我将脖子缩进高领毛衣,心里想着家中的姐姐,不禁涌起丝丝暖意。
姐姐一定在外头吃过饭才回家吧?她一定会先洗澡,然后换上丝质的两件式睡袍,拢起**的脚丫子看电视,她一定漠不关心,
边喝着水果茶边注意着时间,或许半湿的秀发还飘散着浓重的麝香味。
我边骑边发笑,因为我想起了那天洗内裤的情景,姐姐的内裤好滑、好可爱,如果穿在她身上,一定旖旎万分,让人目不转睛,而她那时候的羞态,岂非只是姐弟间的欠盛情思吗?在我手上的可是二十四小时紧贴她私处的布料,她岂非不以为带有男女**的暧昧体现?
红灯亮了!我在公馆闹区的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八点出头的人车许多,车子停在路面上,人则躲在骑楼下。
五颜六色的伞形成花海,险些淹没了拥挤的人潮,我在绿灯亮过之后随着车潮往前移,隐隐约约,我似乎在人群中望见了姐姐。
我切近路边往湿润的骑楼看去,谁人一头乌黑秀发、蓝色毛织外套、漆黑紧身长裤的女人是姐姐吗?是的!是姐姐!
谁人浑圆挺翘的窄小臀部一定是姐姐,这么湿冷的夜晚,她在街上干什么?
将车子停在路边,我远远的望着姐姐。她抱着一叠白纸,对着路人一一搭讪,大多数的人摇摇手不理她,少数几个停下脚步,窃窃私议几句便又脱离,而她仍然不死心的逐一询问。
我往前走上几步,看到姐姐的秀发湿了,额上的浏海成了发条,而浅蓝色的毛衣上好几处晕成海蓝,蓦然,我的鼻头酸意上涌,我对着姐姐大叫:“姐姐!”
姐姐听到了,她对我招招手仍然同眼前的路人说话,我走上前问她:“姐姐!
你在干什么?”她对眼前的路人摆了个歉仄的心情,回我:“没看到呀!帮你做问卷视察呀!”手上的白纸打着一行行的细明体,不正是我设计的问卷吗!
“你……你……这么冷的晚上你欠好好待在家里,居然跑到路上发问卷,叫我怎么遭受的起……”我心中又心疼又生气,抢过她手上的问卷,拉着她的手就想脱离。
“我想说晚上闲闲的,不如先帮你完成……”她让我用力拉着走,嘴里嗫嚅着。我不等她说完,高声打断她的话:“你不知道这样我多心疼,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置惩罚,不用你管!”
“偌……生气啰?人家想说先完成它,星期六、日你就可以陪姐姐出去玩嘛!”
姐姐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乖乖的随着我走。
听姐姐这么说,我不禁热泪盈眶,姐姐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让我耽溺在你的柔情里?你岂非不怕我上了瘾,就此万劫不复?
照旧你对我的爱一如我之爱你?我好想嘶声呐喊,就这样牢牢抱住姐姐,告诉她,不要用溺爱的方式宠坏我,那会让我误会的!
我思绪如潮的走了许久,姐姐突然问我:“弟!你这样瞎走一通,到底要去那里?”我望望周遭,不禁呆住了,“对呀!我要去那里?”
姐姐“噗嗤”一笑,挽起我的手往回走,“傻瓜!车在这边!”
虽然雨势越来越大,但有姐姐在我身边,一点也不觉冷。走了几步姐姐偎进我的怀里,轻声的说:“可禁绝生气呦!”我嘟了嘟嘴,
回她:“谁生气来着?”可不是吗?如果你懂我的心就知道我不是生气,而是心痛!
我跟姐姐就这样维系着若有似无的情爱,虽然怀疑姐姐对我也掺杂男女情感,可是我不能出言试探,因为不管谜底为何同样是让我难以遭受的效果。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俩人相爱原本该是众人祝福的良缘,可是工具换成姊弟便成为世俗不容的孽缘。而我一旦误会了姐姐的心意,将亲情错认为恋爱,换来的更是无比的伤心。
与其伤心或者背负**的罪名,倒不如顺其自然就好。
直到有一天我陪教授、学长喝酒,庆祝教授六十岁大寿,那天晚上我喝多了,险些连走路都感应难题,姐姐打手机给我我只能含迷糊糊的要她过来接我,因为我实在连骑车也不行了。
姐姐一到我就瘫在汽车后座,随着汽车的颠簸我吐的满车、满身。隐隐约约中我听见姐姐频频诉苦,要我少喝些酒,说这样让她心里惆怅。
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自己房间,我感受我睡在暖洋洋的云朵里,有一股热热的气流在我身上游移,我睁开眼睛便望见姐姐。
姐姐抱着我正低头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身体,她很专注,没发现我醒过来,凭着皮肤传来的触觉,我知道自己正一丝不挂,整个光秃秃的躯体全挨在姐姐的怀里。
我不敢睁开双眼,怕她知道我醒来后尴尬,只觉热热的毛巾滑过了腋下、滑过了小腹、连**、阴囊都没放过,最后她轻轻的脱离我的双腿,仔细的擦拭我的股沟。
隔着姐姐的丝质睡衣,我可以感受姐姐的呼吸急促,娇躯像火一般滚烫,她的心是燥动的,**是飞跃的,抚拭着成熟男子的**身体,姐姐的身心又何能跳脱?
想到自己身无片褛的坦露在姐姐眼前,而她正在细心温柔的为我擦拭身上的秽物,心飞神驰,我的**竟悠悠立了起来,我以为拮据,更是不敢张开眼睛。
姐姐或许也觉察了,娇躯一震,看我没张开眼睛,她轻声唤了几句:“阿声!
阿声!你醒了吗?”猛烈的心跳拍动我的臂膀。
我没张开眼睛,姐姐屏息良久,突然轻轻握住我的**,幽幽的说:“喝醉了还这么坏,吓死我了!要是你醒过来,姐姐真不知道要如何自处?”那温热的小手牢牢握着**,又滑又腻,我越觉舒服**越是笔直,真恨不得跳起来抱姐入怀,再不理什么**?什么畸恋?
姐姐握了良久,喘息才徐徐平复,忽而她一叹:“唉!我能告诉你我爱你吗?
天呐!你是我弟弟,亲弟弟耶……我……我该怎么办?”
我以为眼眶热热的,心中暖暖的,我终于知道姐姐是爱我的,不是姊弟之爱,是男女之爱,一个姐姐可以为弟弟抚拭每一寸肌肤,连私处、肛门都漠不关心,那早逾越姐弟应有的亲情,是真挚深刻的恋爱。
带着欣喜我再度入睡。由于喝了不少酒,装睡很容易就变为真睡,只不外睡着更好,有些事情必须好好想想,别让尴尬、尴尬或者躁进阻断我对姐姐的爱。
既然知道姐姐对我的情感,我该怎么让姐姐知道我的心呢?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难题,很想马上向姐姐吐诉衷曲,又怕突兀的批注吹皱一池春水,让姐姐仓皇逃走,所有事情需要准备,但准备的底线又在那里?岂非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苦恼?
苦恼还好,最糟的是天天面临心爱的人,明知她爱我、我也爱她,却不能有进一步的作为,刻意压抑的欲念就像缚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爆炸、崩解、支离破碎。
我的外形是人,心逐步蜕酿成野兽。
姐姐变得容易酡颜了!一股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形成。她照旧天天煮四菜一汤的丰盛晚餐,我天天却更准时的回家。
吃过饭后,姐姐一如往常的先洗过澡,然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而我看书的时间少了,变得更喜欢看姐姐了。
我心中成形的野兽逐渐逼使我作出可耻的行径。
我开始紧接着姐姐之后洗澡,然后穿着窄小的三角裤跟笠衫在姐姐眼前运动,有时坐在扑面盯着姐姐,有时就挨着姐姐让大腿跟姐姐的粉腿牢牢相贴。
我在诱惑姐姐,而姐姐何尝不是在诱惑我,以前她这样穿我不敢多想,算是轻便,现在知道她也深爱着我,我把她当成年轻的女人,那她春衫半露、玉体微闻的诱人容貌肯定在蛊惑我。
噬人的野兽隐藏在我们心中,欺压我们走在钢索两头,稍一不慎,即是玉石俱焚!
用看女人的眼光看姐姐,她是美的!美的让人血脉贲张,美的让人心头狂跳,我坐在姐姐的眼前都可以望见她细肩带的睡衣内晶莹的香肩以及浑圆的**,虽只半个,却粉嫩的勾魂摄魄,那柔软的布料稍一不慎,蜜枣般的**更是呼之欲出。
而姐姐偏幸缩着腿抱着膝盖看电视,她一定居心的,这种姿势及膝的裙身怎样拉扯也盖不住满园春色,虽然穿着内裤,可是那贴身的裤档用布精简,包裹着狭长的**更增淫秽。
姐姐不会不知道我的反映,每次看到那狭长肉丘勾勒出的优美沟壑,我的内裤就会饱饱的兴起,像一团肿胀的肉肠骤生胯下惹人垂目,而她居然还能跟我说,用满面红霞慢斯条理的跟我说话。
我总是认输躲回房间,用双手将肉肠打回原形。
终于一次我忍不住了,炽烈的欲火烧尽了理智,狰狞的野兽撕裂了灵魂,我转身抱住姐姐,胸膛压住她柔软的酥胸,**抵在深深的沟壑当中。
我拼命喘息,姐姐火球一般的**不停跳动,她在我怀里停上片晌,轻轻问我:“弟!怎么了?”我没准备好,丢下一句:“姐姐好香!好漂亮!”就赶忙逃回房间去!
我知道姐姐在等我摊牌!如果我把她当女人看待,那男子理应接纳主动,不再由姐姐来主导一切,至于两人不确定的未来以及世俗对于**的指责与罪疚,更该由我来肩负,而如果我逃避了,她依然是我的姐姐。
男子的担子我不会逃避,我深爱姐姐,更希望给她温柔有力的臂膀,我只是还没准备好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躲着姐姐,有时候在研究室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跟姐姐嘘寒问暖三两句就急遽躲回房间。
姐姐知道我心田的冲突,因为她心田的挣扎绝不下于我,她照旧见着我就体贴的与我说话,语气一如寻常,耽心的神色却隐隐可见,我知道她把这个难题当成对我们恋爱的试炼,用以做为往后磨难的预防针剂。
恋爱打从幼时开始酝酿,却在成年后着花效果,它的真假无须探究,充溢在我跟姐姐心中,然而它的虚实却只能以浅显不外的二元划分予以判断,实则枝繁叶茂、一生一世,虚则梦如黄粱、常埋心间。
对我们两人,这算是没有失败的决议,火坑再深,要不要跳随我!
我知道横亘在眼前的最浩劫题就是姐弟相恋造立室庭关系的冲突与解构,那牵涉尊长的阻碍、社会舆论的鞭笞以及遗传学上子嗣的异常,近亲通婚容易生下低能儿是实例与医理都已经确认的事实,所有的人都将以这个理由指责、唾弃我。
可我爱姐姐呀!没有姐姐也许我一辈子不想完婚,那子嗣何以得来?更况且有了姐姐我大可以领养孤儿,用完整的爱修养、培育,未来人丁兴旺便不是梦!
至于怙恃跟社会看待我们的眼光,只有一条路可以解决,那就是逃!逃到穷乡僻壤、逃到异域它邦,那尚有谁知道我们是姐弟?
可我行吗?姐姐愿意吗?怙恃亲痛失两个子女叫他们情何以堪?
十二月的一个周末上午,姐姐上班而我在家里赶陈诉,门铃响了,我推门见是阿杰,便请他到客厅坐。
“姐姐不在!今天是小星期,她必须上班。”我冲了杯咖啡给阿杰。
“不!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有甚么事吗?”我奇道。
“小馨打从你搬过来之后就很少跟我约会了!问她是不是交新男朋侪,她都不愿意跟我说,你能不能告诉我?”
阿杰点了一根烟,眼神有点落寞。
“没有吧!她沐日都待在家里,应该没时间交新男朋侪吧!”
“可是我看她最近神采飞扬,笑容显着多了许多,不得不往这方面怀疑,岂非你家里迩来有甚么喜事?她才这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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