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可告人的阴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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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给市委书记踢出去,但沈淮也知道不能灰溜溜的真就脱离了。哪怕死皮赖脸的留下来,继续关注事态的生长,也要比拍拍屁股脱离好。
在市钢厂窝了几年,沈淮能深刻的知道,有时候过强的自尊心并无益处,去寻找事情的转机,才是最重要的。
那两个一起赶过来加入抢救的医生,与南园宾馆指定在六号楼值班的两个服务员,都还在一楼的楼厅里。
那两个女孩子,都长得眉清目秀,只是给今天发生的事情吓住了,到这会儿连坐都不敢坐,脸上吓得也没有血色。
沈淮坐已往,看她们噤若寒蝉的样子,想要让她们启齿说话,便先慰藉她们:
“陈市长错过了抢救时机,很不幸。不外,也不能怪你们,陈市长休息的时候,我即是打电话过来,保不定也会给骂一顿,你们不要太惆怅了……”
“对啊,是陈市长付托中午不打扰他的,我们中午就走开了片晌,那里曾想会发生这些事?就算葛秘书长也在南园,等到通知救护车过来,还不是都晚了?”
扎马尾辫的女孩子说话脆生生的,她的话却叫沈淮心头一跳:陈铭德发病时,葛永秋在南园?
沈淮握了握拳头,不动声色的出了楼厅。
六号楼就挨着翠湖,隔着一片水杉;扑面就是南园的主楼,此时夕阳正落在这座深咖啡色的船帆形高楼顶上,照得湖水波光激荡、金碧辉煌,唯有南园主楼反照在湖水里,似乎一片阴云。
谁能想象,就在这看似温馨而静谧的黄昏里,隐藏着那样凶险的暗流。
沈淮暗自推测着,他起先不明确市招待处主任、南园宾馆司理彭勇为什么居心将水搅浑,但得知在陈铭德发病,葛永秋也在南园,倒有些想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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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没有去其他地方,转到小楼前的停车场,这时还只能坐到车里想问题。
到了九月下旬,日头就变短了,天色在不知不觉间就暗下来,良久都没见有人从六号楼内里走出来。
沈淮四五天来也是心力憔悴,疲劳不堪,坐着都以为累得慌,便抱头躺到车后座里想事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有脚步声走过来。
沈淮刚想坐起身,就望见葛永秋的眼神扫进来,似乎在看车里有没有人。
葛永秋只是慌忙扫一眼看车前座有没有人,却没想到沈淮躺在后排座椅里。
葛永秋太过小心的神色叫沈淮多了一个心眼,便躺在那里没动,就看着葛永秋站在车外,拿出他那只有板砖大的“年迈大”,背抵着车门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就听见葛永秋跟电话那头的人汇报:
“……第一个赶到现场的是彭勇,没有其他事情人员,而陈铭德又确实是光着身子死在卧室里,衣服也都脱在外面。两个小女人随后也上了楼,但都慌了神,没有注意房间里的细节。洗漱间我已经由收拾,洗沐的痕迹看上去不那么显着。省里派人下来,这边只要咬准陈铭德对南园中午不供应热水很有意见——这个也确实有纪录可查——这就是一笔糊涂账。”
“嗯,嗯……”葛永秋连“嗯”几声,又接着说,“南园还没有监控设备,六号楼中午时虽有值班的事情人员,但中午恰巧开了小差,走开约有一个小时。在中午时有无人员收支的这个问题上,能确定没有人能说清楚。要害照旧吴书记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他应该能看出什么来。他独自在小房间里向省里汇报此事,就怕他想大事化小……”
“对对,您说的没错,吴书记想大事化小,应该会先统一口风。他没有这么做,看来他对省里把陈铭德空投到东华来,意见也很大。现在是不是就放出风声去?”葛永秋又连说几声好,“好…好,我们这边暂时按兵不动!”
沈淮蓦然间想到电话那头的人是谁来。
葛永秋是在跟市委副书记、市长高天河通电话!
入秋后,天气已经凉爽下来,但沈淮躺在车里,以为车里的空气又闷又热,险些叫他喘不外气来。
他适才就想到葛永秋身上有问题,但亲耳听见葛永秋与市长高天河在陈铭德的死因做文章,照旧叫他心里震惊不已。
虽说陈铭德的死跟高天河他们无关,但围绕陈铭德的死,所展开的肮脏阴谋,绝对不比他们直接行刺陈铭德清洁几多。
彭勇的那番话,完全是出于葛永秋的部署,他们甚至还对洗漱间动过手脚,让局势看上去像陈铭德就是光着身子死在房间里,去引发别人无尽的遐想……
他们是想行刺陈铭德的身后名誉,以到达他们不行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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