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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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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已往了。

元宵,已往了。

清明,也已往了。

端午前半个月,笑阎罗决议带哭阎罗回天山了,因为该教的都教完了,剩下的是方瑛自己的问题,若要全盘吸收成为他自己的工具,必须由他自己去钻研、去意会、去体会、去训练。

高深的武学并非能一蹴而就的。

“你现在的武艺和功力都比坠儿高上许多,但若是你无法熟练运用,照旧会输给她的。”

“再熟练也没用,我永远也赢不了她,她的眼泪太厉害了!”方瑛喃喃道。

为了他这一语双关的话,香坠儿赧红了脸儿,其他人都笑了。

香坠儿若是使出哭功来的话,简直是任何人都只有投降的份,但另一方面也是体现他对香坠儿的痛爱,只要香坠儿一掉泪,他不让步也得让步。

“不外有一件事得先警告你。”笑阎罗说,并向毒阎罗使眼色示意。

毒阎罗上前来,搭上方瑛的腕脉,片晌后,他铺开。

“记得吧,你身上尚有十三支金针?”

“有十几支针刺在自己体内,谁敢忘,要不小心从嘴里吐出来怎么办?”方瑛咕哝。“二叔要帮我取出来了吗?”

毒阎罗和笑阎罗相对一眼,再瞄一眼香坠儿,迟疑一下。

“不,你身上的金针绝不能取出来,一取出来,你就死定了!”

果真,香坠儿连忙吓得脸煞白,方瑛自己却只是怔了怔而已。

“记着,”毒阎罗的心情异常严肃。“当有一天,你身上的金针开始自己掉出来的时候,就是你的身体在警告你,你不能再接触了……”

香坠儿惊喘,险些尖叫出来。“会……会自己掉出来?那……那……”

“放心,只要掉出体外的金针不凌驾六支就没关系,静养一个月就行了,要同时出来七支才会有危险,纵然如此,只要你能够实时插回去,也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毒阎罗柔声宽慰她。“来,我现在就教你如何把金针再插回去……”

说着,他把香坠儿拉到一旁去仔细解说,而笑阎罗和哭阎罗则把方瑛拉到另一边去低声央求。

“为了坠儿,真到那种时候,你可以为了她,连忙辞官退休吗?”

“没问题!”方瑛不假思索的应允了,“不外……”

“我知道,相信到那时,你一定已是皇上极为看重的神威猛将,”笑阎罗用力拍拍他的肩膀。“皇上纷歧定肯放人,果真如此,你可以通知兰舟来一趟……”

“二哥?要他来干什么?”

笑阎罗笑得很神秘。“皇上可以不放活人,却不能不放死人吧?”

死人?

方瑛先是困惑,继而名顿开。“我懂了!”

他懂了,毒阎罗也解说完毕又回来了,因为把金针再插回去并不难,只要认穴认得够精准就行了。

“依我的预计,你约莫有十五年的时间可以接触,之后,辞官吧!”

“我会的。”方瑛将一脸忧虑的香坠儿搂过来。“别担忧,到那种时候我一定会辞官!”

“你立誓?”

“我立誓!”

香坠儿漾开可怜兮兮的笑。“谢谢你,良人。”

方瑛痛惜的亲亲她的额头,再转回来继续问:“尚有其他要注意的吗?”

毒阎罗略一思索。“你虽有六十年的功力,但你若能不使用功力过剧,譬如只使出四十年的功力,那么,你可以再多维持个三、四年左右。”

“接触也用不了几多功力吧?”方瑛嘟囔。

“若是奉派去追剿贼寇,许多贼寇的头儿都是有武功的人,届时就难说了。”

方瑛装了个滑稽的鬼脸。“那只许多几何烧几炷香给老天爷,保佑我别接到追剿贼寇的任务啰!”

笑阎罗笑了。“你倒是看得很开。”

方瑛也哈哈一笑。“我爹说的,别铺张时间去烦恼已无可挽回的事实。”

笑阎罗赞赏的颔首。“你爹是个勇敢又聪颖的男子。”

方瑛自得洋洋的挺高胸脯。“那虽然,我亲爹嘛!”

笑阎罗莞尔,又拍拍方瑛的肩,他实在浏览这小子,总是庆幸女儿嫁对了人。

“我们明天一早就要脱离了,你们毋须来送行。”

“等等!”哭阎罗眼眶又红又湿,她实在舍不下女儿。“你什么时候要带坠儿回外家?”

“这边的乱事一平定,我连忙带坠儿到天山去。”方瑛允许道。

哭阎罗点颔首,“好,别忘了。”话落,突然背过身去。“你们走吧!”

方瑛还想说什么,忽见笑阎罗对他使了一下眼色,他会意,随同也是哭兮兮的香坠儿离别岳父、岳母,随即飞身离去。

他们一走,哭阎罗马上回过身来,张嘴想唤回女儿。

“别叫!”毒阎罗实时作声阻止。“让他们走吧,逐步等,瑛儿总会带坠儿回去看我们的!”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已经没有权利攻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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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就算不企图立功,也得想想会不会背黑锅呀!”

张文隽又在怂恿老爹兴兵了,他想有前程就得先立功,老爹不兴兵,他哪有时机立功?

“背黑锅?”张文隽的亲爹——张荣困惑地重复这三个令人不安的字眼。

“想想,从都督接下将军印起到现在多久了?一年了,爹,整整一年了!”张文隽高声提醒亲爹。“整天混在这里铺张粮饷,不要说立下半点战功,连出半个兵都没有,你以为皇上不会说话吗?到时候责怪下来,你又以为沐昂会乖乖担下这个罪责吗?”

“你是说……”

“对,都督一定会把责任推给别人,能推给谁呢?甭猜,不是副将军就是左右参将之一啰!”

张荣恰好就是右参将。

“可是都督不敢兴兵,我哪有措施!”他无奈地说。

“谁说没措施,学方瑛他爹呀!”张文隽小声说。

“什么?”张荣高声叫。“学他爹那样因缺粮、缺兵而战死?”

“放心,爹,”眼见亲爹脸都绿成一片荷叶了,张文隽连忙道。“黔国公放任方瑛他爹战死而掉臂,效果不得不自杀谢罪,你想都督他敢再那么做吗?不,他还不想死,绝不敢重蹈覆辙!”

张荣连连颔首。“说得也是。”

听语气似乎亲爹已有松口之意,张文隽心头不由一喜。“那么?”

张荣又仔细想了一下,终于颔首了。“好吧,我们兴兵!”

于是,这年五月,张荣效法方政漆黑兴兵了,只惋惜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张文隽想立功,反而搞了个灰头土脸。

为了紧跟住沐月琴,张文隽从不参战,他爹是都督俞事,自然有措施部署,不外不参战就没时机立功,没时机立功要升官就不太容易,可能十年八年才气升个半品,眼下既然沐月琴也在云南这里,他正好乘机立几个大功,好让她看看他是何等有前程。

因此他才会鼓舞如簧之舌,起劲说服亲爹兴兵,以为自己有武功,轻轻松松就可以打几场漂亮的胜仗,丝毫没思量到接触并不是会武功就包打赢的,不懂兵法、不通战术,他也只有帮别人立功的份。

他的武功再厉害,也不行能一小我私家打败千军万马吧?

又不是哭阎罗!

更况且,他的武功并不如他自己认为的那么厉害,充其量也只不外比一般江湖人高明一些而已。

效果才第一仗就陷入苦战,打得进退不得,更糟糕的是,最后他们不得不向沐昂求援,沐昂却比他哥哥更窝囊,沐晟至少是在得知方政战死之后才逃回永昌,沐昂却是一得知张荣求援,就连忙向导所有戎马后撤避敌,只忙着逃命,基础不管他们的死活。

张荣父子沥血苦战,好不容易才逃回性命,麾下士兵也只剩下十之三四,而且只有人活回来,其他马匹盔甲刀剑武器全都丢在战场上了。

要立功反抹得一脸灰,张文隽终于知道接触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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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都已经烧到云南要地来了,沐昂究竟在干什么?”

方瑛拍桌咆哮——小心翼翼的拍,方瑞没剖析哥哥的怒气,继续把听来的战况说给哥哥听。

“右参将张荣学爹漆黑私自兴兵,或许想抢个头功吧,岂料在芒市就战得一败涂地,输得超难看,迫不得已只好派人转头向沐昂求援,谁知沐昂反而连忙向导戎马走人,逃命去也……”

“张荣?”方瑛困惑地扬着眉。“那时爹找他一起兴兵他不愿,现在……”

“或许是受到张文隽怂恿的吧!”

“又是张文隽……”方瑛下颚绷紧了。“效果?”

“沐昂贬秩两级,由左都督降为都督同知,但仍留守云南,副将军吴亮、左参将马翔坐视张荣败而不救,被逮下狱论罪。”

方瑛愤慨地又拍了一下桌子——依然是小心翼翼的拍。“显着是沐昂的错。”

方瑞拉嘴不像笑的笑了一下。“吴亮和马翔都是背黑锅的替死鬼。”

方瑛咬咬牙根,继而摇头叹气。“不知下一个替死鬼又是谁呢?”

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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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就打那么一百零一次仗,效果惨不忍睹,思任眼看明军原来都是弱鸡,于是越发嚣张骄横,犯景东、夺孟定、攻孟连,战火一烧就烧到了云南要地,沐昂见势差池,再这样烧下去,早晚会烧到他眉毛上来,皇上岂论他的罪也不行了。

最少也得打场仗给皇上看吧?

可是副将、左参将全被刷下去了,还坐在牢里头数馒头,右参将仍在休养,他还能叫谁去打呢?

总不能要他亲自出马吧?要打败了,难不成要他自己扛下责任?

“将军,可以从云南府调人过来呀!”

张文隽不懂如何打胜仗,但鄙俚的企图倒是不少,他看爹爹真不会接触,还把他拖下水一起逃命,看来要立功就得抢别人的功,于是摸到沐昂身边去做献计的小智囊,要有利益,少不了他分的。

“云南府尚有谁能带兵接触的?”

“方政的儿子方瑛,云南府的都指挥同知,他跟在方政身边少说也打了四、五年仗了,更况且方政在空泥战死,他一定很想报仇,说不定能够一战乐成,这么一来,将军就可以领功了。即即是打输了也没关系,将军可以说他报仇心切,急攻躁进,因而打输了仗,错在他,并不在将军,不是吗?”

“没错、没错!”沐昂欣喜的直颔首。“好,就调他过来吧!”

于是,这年七月,方瑛从云南府被调到最前线,终于轮到他做替死鬼,不,上战场了。

“思任烧杀掳掠,现已打到了孟罗,占据者章硬寨,我要你带兵前去剿捕!”

一收到调遣令,方瑛就猜到可能是怎么一回事了,现在见张文隽竟然跟在沐昂身边,一脸阴恻侧的笑,再听沐昂的下令,更可以肯定自己的臆测没有错,不外,接触是武人的天命,他不能,也不会违背这道不怀盛情的下令。

“卑职遵命,但请将军恩准,容许卑职带姊妹和妻子上战场,她们也亟欲为亡父报仇。”

带女人上战场?

那怎么可以!

沐昂正待严厉斥责,一旁的张文隽连忙倾身覆唇耳语。

“他要是打败仗,带女人上战场,更落实他的罪责了!”最好直接把他治罪,判他个一、二十年牢,让他再也翻不了身。

说得也是。“好,本将军特别恩准你!”沐昂同意了。

老实说,方瑛真的不想带女人上战场,可是当他带着方瑞趁着月黑黑风高高,偷溜赶赴永昌府时,半路上却发现他那四个无法无天的姊妹和妻子竟也追了上来。

“你们跟来做什么?”方瑛气急松弛的咆哮。

“我们要替爹报仇呀!”四姊妹异口同声说。

“我……我也要替公公报仇!”香坠儿躲在小姑身后,因为良人似乎很生气。

“你们……你们……唉,天哪!”方瑛呻吟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让我们跟,我们也会自己偷偷溜去!”方兰严正声明,她绝不让任何人甩下她。

“你打你的仗,我们也打我们的仗!”方翠意气风发的挥舞着小蛮刀。

“放心啦,我们会掩护大嫂的啦!”方虹像照顾妹妹似的宽慰香坠儿。

到底是谁要谁掩护呀?

方瑛无奈摇头。“那娘呢?她怎么没来?”

方燕失笑。“虽然是舍不下宝物孙子嘛!”

各人都来了,小小子怎么办?

好吧,老人家没来就是上天庇佑了,没辙,他只好千付托、万交接非听他的下令不行,再带上她们一道走。

放在身边总比让她们自己四处乱跑好吧?

不外,挑选士兵也是另一个大贫困,沐昂要他自己挑一卫士兵,但他自己麾下的士兵都在云南府,眼跟前的都不是他熟悉的人,倘若士兵不够信任他,这场仗也欠好打,左思右想,他只好先试试一个最笨的措施。

“将军要我带兵前去剿捕思任,你们有谁愿意跟我去的?”

简直是最笨的措施,他召来所有驻屯云南当地的卫指挥使,询问他们可有人愿意跟他一起去死的,不用说,没有半小我私家,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有任何回应。

果真不行!

他叹息着起身走出营帐,想回自己的营帐去找妻子哭诉,说没有半小我私家愿意跟他一起去接触,呜呜呜,他好可怜喔……

“我愿意!”

方瑛恐慌的转头,一个跟他差不多年岁的年轻人,眼神有几分冒失,尚有几分毅然决然的勇气。

“你是?”

“柳英。”

“你不怕死?”

“谁能不死?”柳英豪爽隧道。

“说得好!”方瑛高声赞颂。“你麾下有几多人马?”

“三千。”

“好,就是你了!”

两天后,方瑛就出发了,领着姊妹妻子,尚有柳英和他那不怕死的三千士兵,到孟罗剿捕思任去了。

在所有人的想法中,除了打败仗之外,方瑛也没有此外路好走了,运气好,他还可以逃回来,但多数是跟他亲爹一样轰轰烈烈的战死,最多一个月,也说不定几天后就会有不幸的消息传回来了。

不多不少四天后,果真有消息传回来了:喜报!

“一个时辰不到,都指挥就向导我们攻陷者章硬寨了!”不知为何,专程赶回来传报的士兵极为兴奋,一脸潮红,简直就像喝多了酒。“惋惜谁人思任溜得连人影都不见,跑得可快了!都指挥让我们休息一天,然后就追上去了!”

喘了两口吻,他再期盼地、央求地盯住沐昂。“将军,我可以赶回去了吗?我不想错过下一战!”

赢了?

才几天而已,真的赢了?

沐昂听得直发怔,差点忘了回覆。“呃,可以。”

咻一下,士戎马上不见了,连行礼都忘了,可以看得出他有何等急着要赶回去参战。

“这是怎么一回事?”沐昂喃喃道,他从没有见过有谁这么急着想接触的。

张文隽也很意外,想不到方瑛这么厉害,更教人不平气了。“呃,不管如何,有喜报可传回京里,相信将军很快就可以坐回左都督的位置上了!”

“对!对!”沐昂哈哈大笑。“好,这功就记在你头上吧!”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张文隽眉开眼笑乐歪了嘴。

好好好,方瑛你只管去打吧,打到累死或战死为止,横竖所有劳绩都市记在他头上。

最有前程的终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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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惋惜,方瑛没有时机追剿到思任,不是他被打败了,而是威远土知州也在掀起战火,显着尚有五万人马闲在那里品茗啃瓜子,沐昂偏偏要把方瑛调回来,改命他去剿平威远州的乱子。

然而,不到十天功夫,他就剿平了威远土知府兴起的乱子,旋即又回过头去追赶思任,连喘一口吻都没有,他赶得那么心急、那么迫切,就似乎……似乎……

“良人。”

“嗯?”

“你想杀思任替公公报仇对差池?”

“……”

“我想在你心里头,对头并不只沐晟一个,尚有思任,倘若不是他掀起这场乱子,公公就不会战死了,对吗?”

“但良人你一直不想让人知道这点,因为这是你的私心,偏偏你又是个武人,必须徇公忘私,所以良人只好居心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实在良人你真的很想掉臂一切追剿思任,直到杀死他为止,对吗?对吗?”

方瑛深深吸了口吻,再徐徐吐出来,“对。”声音轻得不能再轻的认可了。

“我就知道,”香坠儿贴上他胸前,低喃。“你在威远接触和在追剿思任的时候全然差异,在威远,你只是起劲要在伤亡最少的情况下打一场胜仗:但在追剿思任时,良人你似乎是在……在追杀对头……”

方瑛苦笑,“遗憾的是,我的首要职责是大明的都指挥,必须绝对听从上命的调遣,如果我忘了这点,爹肯定饶不了我,说不定会从宅兆里爬出来教训我一顿。效果……”他深深叹息。“显着就快追上思任了,却不能不听命,中途退走……”

“你放心,良人,这回我们一定可以追上他的!”

“希望。”

于是,他们继续猫追老鼠似的追杀思任。

而思任也才刚刚喘过一口吻来而已,马上又被追得灰头土脸,要打又打不赢,打到那里输到那里,差点喊爹娘救命,最后只好派手下携带象牙、金刀等土产参见沐昂,说他愿意投降了,请沐昂代为上书谢罪。

沐昂二话不说,马上传令方瑛收兵,虽然很不宁愿宁愿,但方瑛不能不听命,只好率领麾下士兵回到永昌。

“总有一天,我们会捉到他的!”香坠儿想慰藉夫婿。

“对,除非他先死在别人手里。”方瑛声调平板地说。

“那……那……他也总是死了嘛!”

“我想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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